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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他跪了 第216節

    第87章

    你臉怎么紅了

    謝云舟在別苑修養了七日, 這七日都是江黎在照顧他,衣不解帶,天天如此。

    常太醫每日都會診脈一次, 湯藥服食的劑量一日比一日少。

    這七日里,謝老夫人差人來了一次, 江黎直接把人打發走了。謝老夫人知道后很是氣憤,又親自來了一次。

    那是第三日日, 謝云舟的身子依然不大好, 時不時咳出血, 走路還需要人攙扶, 江黎一邊掛牽著他, 一邊還要同謝老夫人周旋,神色很不好。

    謝老夫人這次帶的人又多了些, 見到江黎后二話不說便往里闖, 江黎去攔,被人一把推開。

    她沒站穩,身子朝后傾去,眼見要跌倒, 有人從身后扶住了她的腰肢,隨后她倚在了那人身上, 有暖意隔著衣衫涌上來。

    細聞下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藥味, 她仰起頭去看, 看到了他精致的下頜,薄厚適中的唇, 眸光上移, 同他的視線撞上。

    謝云舟唇角輕勾, 柔聲說道:“別怕, 有我在?!?/br>
    一句話,讓江黎提著的心倏地放下,垂在身側的手指緩緩松開,她唇角輕揚,眼睫慢眨了下,從他懷里退出,站定在他身側。

    不遠不近的距離,外人挑不出什么錯處。

    可這幕落在謝老夫人眸中卻不是那么回事,她冷聲道:“舟兒你來了正好,母親是來接你回府的。”

    她不同意,謝云舟同江黎在一起,她的舟兒可以找到更好的,江黎不行,一萬個不行。

    隨后,她對身后的下人說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扶將軍?!?/br>
    下人抬腳欲上前,被謝云舟制止,“慢著,我看你們誰敢靠近?!?/br>
    下人見謝云舟面色凝重,無意識咽了咽口水,不敢再上前一步。

    謝老夫人道:“舟兒你這是何意?”

    “過幾日我會回去,”謝云舟胸口又痛了,他抬手撫上,慢慢說道,“母親還是先走吧。”

    “那怎么行,”謝老夫人沉聲道,“你在這里算怎么回事,還是要在自己的府邸才行?!?/br>
    “母親急于尋我回去,難不成是有什么事?”依謝云舟對謝老夫人的了解看,若是無事的話,她不會這般急切尋他回去。

    會是何事呢?

    “無、無事?!敝x老夫人眼神閃爍,顧左言他道,“母親就是惦念你。”

    “惦念我?”謝云舟輕笑出聲,“那母親今日看到我安好便可以放心了。”

    “舟兒,聽母親的話,跟母親回去。”謝老夫人見硬的不行,改成軟的,柔聲道,“你有自己的家何必非要在這里。再者,你同江黎已經和離了,住這里算怎么回事,聽母親的話,同母親回去,可好?”

    之前的謝云舟是一定會聽的,無論謝老夫人說的對錯,他都會聽。就像曾經對江黎的責罰,不是謝云舟非要罰江黎,是謝老夫人。

    幾乎次次都是,他只是順著她的意思做。

    謝云舟之所以順著,也是因孝道,他不想做個不孝之人。

    只是經歷這些事他想明白了,愚孝是不對的,他除了為人子外,他還為人夫,他要對妻子負責,更要對妻子好。

    謝云舟時常會后悔,頓悟的太晚,讓江黎吃了很多的苦,但他也慶幸,至少自己頓悟了,以后的人生他會慢慢補償。

    他會把最好的都給江黎。

    “兒在這里很好,等該回去時自然會回去?!敝x云舟淡聲道。

    以前的謝云舟很聽話,可眼下的他不是了,謝老夫人把這一切都歸在江黎身上,她指著江黎問謝云舟,“你真要為了她,忤逆我?”

    “你真要為了這樣一個殘花敗柳讓我生氣?”

    “母親,請您注意您的措辭?!敝x云舟臉色頓時沉下來,“我不允任何人這樣說阿黎?!?/br>
    “阿黎?阿黎?”謝老夫人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舟兒,你瘋了吧,你知不知曉她一直同那個荀荀眉來眼去,她最是不守婦道?!?/br>
    “母親!”謝云舟從未對謝老夫人發過火,每次說話都是低聲有禮,這還是第一次,謝老夫人當場愣住。

    半晌后反應過來,“你、你竟然為了她,吼你的母親,謝云舟你真是出息了。”

    “是母親胡攪蠻纏,”謝云舟定定道,“阿黎是個好女人,我不允任何人說她的不是。”

    “若我偏要講呢?!敝x老夫人問道。

    “那兒只能請你離開了。”謝云舟沒什么表情道。

    “好好……你長大了,出息了,為了個女人敢同你母親叫板了,”謝老夫氣得跺腳,“是我謝家家門不幸,出了你這么個逆子?!?/br>
    撒潑胡鬧是謝老夫人的拿手戲,罵著罵著,她坐到了地上,拍著大腿聲淚俱下喊叫起來。

    “是我教子無方,是我太過寬容,竟然養出一個這樣不孝的孩子。”謝老夫人對著上方說道,“謝家的列祖列宗,我對不起你們,我我我不活了?!?/br>
    上次也這般鬧過,說不活了,對著柱子撞去。

    這次對著墻撞去,謝云舟先一步攔住她,扯動了胸口的傷,撕裂般的痛楚襲來。

    他雙眉蹙起,怒吼:“母親你鬧夠了?”

    謝老夫人被他吼傻了,當即忘了反應,謝云舟道:“帶老夫人回去!快!”

    謝七上前,從謝云舟懷里接過謝老夫人,把人交給謝府的人,沉聲道:“還不走?!?/br>
    謝云舟等人走了后,身子一軟倒在了江黎身上,這幾日江黎一直恪守著本分同他不遠不近處著,今日算是離得最近的時候。

    怕他摔了她伸手撫上他,“謝云舟你怎么樣?”

    看他臉色煞白,應該是又扯動了傷口。還真是那樣,方才為了攔住謝老夫人,謝云舟使勁了全力,這會兒傷口溢出血,染紅了青色錦袍,好大一片,看著很嚇人。

    江黎額頭上布滿汗,對謝七說道:“快去請常太醫?!?/br>
    等常太醫來了后,診完脈,輕嘆一聲:“二小姐,將軍胸口的傷傷及了心脈,很嚴重,二小姐可要把人照顧好了?!?/br>
    江黎點頭應下:“好?!?/br>
    常天義睨了謝云舟一眼,又道:“切勿讓將軍動怒?!?/br>
    江黎道:“好。”

    “對了,心脈受損短期內不會恢復,要日日用心調養,二小姐可以嗎?”常太醫問。

    江黎作揖道:“常太醫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他的。”

    江黎說到做到,之后照顧起來,更加賣力用心。

    -

    第八日

    “阿黎,我手軟端不動碗。”每次謝云舟都會這般講,江黎每次都不會拒絕,“好,我喂你?!?/br>
    她一手端碗一手拿著湯匙慢慢喂他服下,“慢點喝,不要著急?!?/br>
    謝云舟當然不急,一日里,他最期待的便是服藥和用膳時,因為每每這事,江黎對他都是極盡的溫柔。

    喂他服藥時,會不斷吹拂,還會給他擦拭唇角的水漬。用膳時也是如此,她小心翼翼喂他。

    這時,謝云舟便什么也不做,就那樣倚著榻子睨著江黎,眸光從她臉上一點點掃過。

    他看得心猿意馬,真想這傷一輩子不好,可是傷口再一天天康復,到第十五日時,已感覺不到明顯的痛意。

    他可以自行穿衣用膳,夜里趁沒人注意時,他還會看公文。

    公文是謝七悄悄帶進來的,主子在別苑住了十幾日,好多公文需要處理,他只能帶來這里。

    其實謝七挺不理解的,主子的傷既然已無大礙,為何不告知二小姐知曉,還每日要二小姐喂藥。

    謝七剛想到這里,叩擊門的聲音傳來,謝七急忙收起書案上的公文,謝云舟再次躺回榻上。

    謝七整理完后,走到門前,把門打開,江黎抬腳走進來,身后跟著銀珠,銀珠手里端著藥碗,她和謝七對視一眼,隨即移開視線。

    “阿黎?!敝x云舟輕喚了一聲。

    江黎走近,問道:“感覺如何了?”

    今日鋪子里有事需江黎去處理,她離開了半日,晚膳時才回來,謝云舟用膳時吃得少了些,說是沒胃口,江黎惦念著他,命人去請了大夫,開了些湯藥,她親自煎藥給謝云舟服用。

    “好多了。”謝云舟這幾日都未曾束冠,發絲垂在背上,有種凌亂中的美感。

    他給謝七使了個眼色,謝七會意,接過銀珠手里的藥丸放椅子上,隨后同銀珠一起離開。

    江黎見他要起身,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你別動。”

    謝云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纖細的手指,唇角若有似無勾了下,隨后又躺了回去,一臉歉意道:“每日都要你照顧我,辛苦你了?!?/br>
    “應該的?!苯杵鹕矶诉^藥碗,執起湯匙慢慢喂他喝下,柔聲道,“你也是我了救我才受傷的?!?/br>
    “阿黎?!敝x云舟輕喚了她一聲。

    江黎輕抬眼瞼去看他,“嗯?怎么了?”

    “無事,”謝云舟淡笑道,“就是想叫你。”

    隨后,他時不時喚她一聲,喚的江黎羞紅了臉,顫著眼睫說不出話,端著藥碗的手指都情不自禁抖了下,險些把藥給灑了。

    幸虧,謝云舟一把扶住了。

    他確實是扶住了,就是扶的這個地方有些許……

    江黎眸光落在被他握住的手上,他寬大的手掌正好包裹住她纖細的手,兩手相貼,熱意襲上,擾得她心神亂起來。

    她想抽手,奈何端著藥碗無法動彈,抿抿唇,一臉羞赧道:“還不松手?!?/br>
    謝云舟未曾理會,而是就著握住她手的姿勢,緩緩做坐了起來,深邃的眸里淌著瀲滟的光,像是要把人吞噬掉。

    他的眼神太多炙熱,江黎有些許受不住,頭偏了偏,又被他另一手挑著下巴轉了回來。

    四目相對,江黎臉頰越發緋紅,對視剎那后,低頭移開視線。謝云舟頭微偏,氣息拂到她臉上,唇角勾著問:“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嗎?”

    江黎心跳太快,很慌亂,一時沒想明白,他說的是何事。

    “什什么事?”她問道。

    “等我好了,郊外賞梅騎馬放紙鳶?!敝x云舟指腹在她下頜處輕顫了下,“不記得了?”

    江黎怎么可能會不記得,他這十幾日隔一日提一次,她想忘記都難。

    “你你不是還未痊愈嗎?!苯桀澲劢藁?。

    “阿黎的意思,等我康復了便同我一起去?”謝云舟聲音里帶著歡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