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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他跪了 第102節

    “你沒勸勸?”

    “我為何要勸,丟臉的又不是我。”

    這話說的沒差,誰跪誰丟臉。

    何玉卿嘖嘖道:“我是沒想到啊,這才多久,他便又跪了,他這大將軍的臉面當真是不要了。”

    江黎接過金珠遞上的蓮子粥,慢慢吃著,輕聲道:“大抵他就是喜歡跪吧。”

    沒人會喜歡跪的,尤其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蓋沁著刺骨的涼意,沒多久便開始痛起來。

    只是痛還好說,還有冷,涼意浸潤到身子里,又冰又冷,謝云舟近日身子虧空嚴重,別說跪了,便是好生養著也得有段日子才能康復。

    他這般折磨自己,真真叫人不知說什么好。

    江黎不勸,其他人更不會勸,大家路過時都會遠遠瞧上一眼,竊竊私語聲悄悄散開。

    “謝將軍瘋了吧,怎么又跪了。”

    “八成是腦子壞掉了。”

    “這么冷的天,別說半日,便是跪上一個時辰也受不了啊。”

    “想想膝蓋就疼。”

    “小姐不管嗎?”

    “他自己要跪的,小姐如何管?”

    “……”

    私語聲在謝七走過來時停住,眾人頓時散去,謝七幾個跳躍到了廊下,“主子,你不能再這般折騰自己了。”

    謝云舟背脊挺得筆直,聲音肅冷:“別管我。”

    謝七道:“常太醫交代了,要主子好生養著才行。”

    “無妨。”謝云舟定定道,“我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

    就他身上那些傷,任誰看了都會心疼。

    “主子,你聽屬下一句,真不能跪了。”

    “退下。”

    謝七未動,繼續勸說:“您若是病了,還怎么救江二小姐。”

    謝云舟眼瞼慢慢閉上,“我能救。”

    只要有這副殘軀在,他便可以救她。

    這次謝云舟沒跪太久,荀衍突然來了,見到謝云舟在廊下,二話不說舉劍刺過來,謝云舟躍起躲過了他的劍。

    荀衍道:“謝云舟這樣的把戲用一次還不夠是不是?”

    “無需你管我。”謝云舟冷聲道。

    “我管的是阿黎。”荀衍沉聲道,“你惹阿黎不開心便是惹我不開心,你若是再如此,我會給你好看的。”

    “衍哥哥。”江黎從房間里走出,輕聲道,“我備好了茶水,衍哥哥進來喝點。”

    荀衍見到江黎神色頓時變了,揚唇道:“好。”

    謝云舟睨著江黎,希望也能從她口中聽到什么,但是,他還是失望了,江黎說完便轉身折回房間,之后再也未曾出來。

    謝云舟甚至想,若是荀衍不來,他怕是跪死在廊亭下,她都不會出來。

    阿黎,你對誰都好,為何獨獨對我這般?

    謝云舟這話問的極好,江黎沒聽到,若是聽到會輕笑著回答他:“你不也是嗎,對誰都好,唯獨對我諸多苛責。”

    江黎他們三個人在偏廳品茶,謝云舟一個人立在廊下任風吹拂,肩上發絲被風卷起,飄揚間貼到他的臉上,抽離時似乎粘了下什么,他抬手摸了下臉,掌心映出血漬。

    是荀衍方才那一劍所致。

    他當真說到做到沒有手下留情。

    謝云舟唇角輕勾,若是他這副樣子去偏廳,阿黎看到后不知會如何?

    會心疼嗎?

    會像曾經那般照拂他嗎?

    謝云舟很想試試看。

    腳步方動,他便又頓住,不會了,今日的她已然看不見他任何的不適,若是這般進去,怕也是自取其辱。

    謝云舟心上好似墜著一塊巨石,不能動,動彈一下,全身疼。

    謝七也不敢催,站在謝云舟身側陪著他一起吹風。

    江昭趕來,看到的便是一番這樣的景象,日光垂落到那人的身上,映出他清瘦的容顏,原本挺立的身姿,因風的吹拂微微晃動。

    衣袂紛飛,人雖看著如常,但衣衫似乎又寬了許多,腰腹那里尤為明顯。

    還有他的臉頰,較之從前清瘦了一圈,眼眸深陷,眼窩越發顯得幽暗。

    他立在那,明明周身淌著光,卻好似被光隔絕在外,看不到一絲暖意,反倒像是裹挾著冰。

    江昭雙模微瞇,不知在想什么。

    謝云舟側眸看過來,對著他輕點了下頭,然后給了謝七一個眼色,轉身離開。

    走了老遠,還能聽到笑聲,是江黎在笑。

    謝云舟唇角輕揚,如此,甚好。

    -

    何玉卿見江黎臉色有些許不好,問道:“阿黎你怎么了?”

    江黎也不知她怎么了,就是突然感覺到疼,起初是身子疼,后來是胸口疼,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疼。

    像是身子里戳進無數根針,一點一點插著,身體每處都是疼的。

    她額頭上溢出汗,倒在了桌子上。

    這幕發生的太快,嚇了何玉卿一跳,她驚呼一聲:“阿黎。”

    荀衍扔掉手中的茶盞快步走過來,打橫抱起江黎放到床鋪上,執起她的手腕給她把脈。

    江黎脈象很弱,像是隨時會沒命似的。

    荀衍一驚,手猛的顫了下,臉色暗沉道:“去請常太醫。”

    也是湊巧了,今日休沐,常太醫不在府中,他陪夫人省親去了,說的是明日才能回。

    下人來報時,江黎已經疼暈過去了。

    江昭也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常太醫不是說阿黎身上的毒不會這么快發作嗎。”

    荀衍還未開口說話,銀珠紅著眼睛跑過來,“公子不好了,小姐流血了。”

    江黎先是唇角流血然后是鼻子流血接著是耳朵流血,同謝云舟中毒時征兆一樣。

    江昭見后,亂了心神,“去,去找大夫。”

    荀衍攔住,饒是再不情愿,他還是說出了那個名字,“去請謝將軍來,便說小姐身子突然不適,請他來救小姐。”

    江昭道:“他救?他如何救?”

    荀衍:“心頭血。”

    “胡鬧。”江昭道,“他昨夜才給了心頭血,如何再給第二次,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有誰能受的住一日兩次取血,當真是不讓他活了嗎。

    江昭雖想救江黎,但也沒想要謝云舟的命。

    荀衍沉聲道:“若是我能救阿黎,莫說是心頭血便是我的命,我也會給,可惜,我不能。”

    這也是他最難過之處,為何不是他?

    他眼睛閉上又睜開,“謝云舟取血不會死,但,若不救阿黎她便會死,我不能這樣看著阿黎死去。”

    他對下人說道:“快去請謝將軍。”

    怕下人做不好,他喚來阿川,“去,趕快去找謝云舟,務必把他找來。”

    “是。”阿川領了命令轉身出去。

    -

    彼時,謝云舟同謝七一起去了牢房里,今日又抓獲了三個匈奴人,只是這三人嘴硬,無論如何用刑,就是不開口說話。

    謝云舟對付這樣的人最是有方法,不說是嗎?好啊,那我便讓你不能停。

    各種刑具用了一遍,疼死過去的,便用冷水迫醒,醒了后繼續用刑。他在軍營多年,什么眼的陣仗死法沒見過,也沒心軟那一說。

    只要他們不松開,刑罰便一直不停,他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那些刑罰硬。

    三個人里最胖的那個先松了口,說出了其他人的藏匿地點,謝云舟最恨有人欺騙他,他道:“我會派人去捉拿他們,但若是你敢騙我,你會死的很難看。”

    那人抖著唇說道:“不不敢。”

    謝七親自帶隊去的,很快抓到了兩個人,回來復命,說道:“主子,跑了兩個。”

    謝云舟手中拿著鞭子,鞭子上染著血,他冷聲道:“他們跑不了。”

    言罷,獄卒走來,對著他耳語一番,謝云舟臉色突變,扔掉鞭子揚長而去,離去前說道:“打,給我狠狠打。”

    若不是他們,江黎怎會中毒,都是他們的錯。

    謝七不明所以,問道:“主子出了何事?”

    謝云舟道:“阿黎毒發了。”

    這一路走來,謝云舟整個人都是緊繃的,他不斷乞求,求江黎堅持住,一定要等他回去。

    馬兒飛速奔跑著,風從耳邊呼嘯而過,謝云舟什么也顧不得,心中唯一的心念便是江黎。

    路上有老人突然走了出來,情急之下謝云舟勒緊韁繩,馬兒受驚,他從馬背上跌了下去。

    撞擊聲很大,落在耳畔讓人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