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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他跪了 第69節

    兩人正閑談時,下人急匆匆走了進來,“小姐出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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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事的是江黎新租下的鋪子,打算做藥材生意的,今日正在修葺,有幾處需要重新弄一弄。

    江黎和何玉卿坐上馬車趕了過去,店鋪前圍著很多人,有個婦人蹲在門口又哭又鬧,身邊還跟著三個孩童。

    據說是婦人的孩子。

    婦人之所以如此,只因她從夫君那里搜出了一張借據,據悉他夫君借了銀兩,偷偷給外面的女子用。

    婦人不知從何處打聽出,同她夫君交好的便是這家店鋪的東家,故此在這里大鬧起來。

    不明事理的百姓聽到她的哭訴,紛紛指責,一時間罵聲四起。

    江黎和何玉卿趕來時,正是罵聲厲害時,聽著那些不入耳的話便叫人氣急。

    何玉卿欲上前同那些理論,江黎攔住她,搖搖頭,低聲道:“這里面一定有蹊蹺。咱們若是現在下去,非但不能制止,反而會著了那婦人的道?!?/br>
    何玉卿問道:“那咱們要怎么做?”

    江黎淡聲道:“等著,等到時機成熟再看。”

    這一等,便等了兩個時辰,婦人哭累了,圍觀的眾人罵累了,婦人懷里的孩子嚷著要吃的,婦人這才慢悠悠站起,見四周沒了人,她臉上也沒了悲愴的神情,從懷里掏出銀兩,“走,娘帶你們去吃好吃的?!?/br>
    看婦人的穿著實在不算好,加上她手上的老繭平日應該很辛苦,這樣的人,哪像夫家有錢的樣子。

    江黎坐在馬車里,示意車夫跟上去,等著她們吃完飯,又跟著她們回了家。

    隔著車簾,江黎看到婦人讓孩子進門后,自己卻沒進,她朝反方向走去,走了許久后,停在一處小巷口。

    有人從巷子另一頭走出,江黎認出了來人,是王素菊身旁的丫鬟冬枝,一切明了,都是王素菊搞得鬼。

    江黎甚至能猜測出王素菊的心思,她見不得她好,專門花錢找人來膈應她,讓她的店鋪無法做下去。

    何玉卿聽完江黎的話,氣得從車上跳下去,當場把兩人抓到。

    冬枝沒見過世面,膽子又小,立馬招了,婦人見狀,也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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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素菊原本正在屋里逗孩子玩,聽到下人來報說有人在門口等著她,便放下孩子出了門。

    她還在竊喜,想來事情是成了,江黎八成要哭死了。

    江黎沒哭死,哭死的是她。

    王素菊千想萬想也未想到會是這番光景,臉上神色突然變暗,瞇眼說不出話。

    江黎把冬枝和那名婦人帶到王素菊面前,冷聲道:“是你讓她們做的?你說是報官還是私了?”

    “你別血口噴人,我根本聽不懂你說的是什么?!蓖跛鼐战妻q道,“報官?你報啊,同我有什么干系?”

    言罷,冬枝和那名婦人扒著她的腿聲嘶力竭哭泣,“夫人可不能報官,可不能報官啊?!?/br>
    江黎不惱也不急,淡聲道:“好,既然你不承認,那咱們就報官,看看官府怎么說。”

    冬枝和婦人嚇得跌坐在地上,哭都找不著調了。

    王素菊臉色比方才還暗沉,梗著脖子說道:“我沒做過,還怕你不成?!?/br>
    先前她有多盛氣凌人后面她便有多狼狽。

    冬枝、婦人都認了,王素菊又能好到哪去,她被帶去了官府,去時人好好的,回來時沒了半條命。

    無人對她用刑,她是嚇得,那種地方,關上半日,無人能安好。

    她嚇得那幾天頻頻做惡夢,一會兒夢到自己被鐵鏈鎖著鞭打,一會兒夢到自己被蛇鼠圍住,一會兒又是駭人的聲音。

    醒來后,身體都是顫的,口中念念有詞,“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悔悟,饒了我,別抓我?!?/br>
    后面很長一段時間里她都沒敢再作妖,至于那名婦人,在江黎的要求下,主動澄清了事情的真偽,告知街坊四鄰,是她搞錯了,她夫君同這處店鋪東家無任何干系。

    風波就這樣有驚無險度過,店鋪修葺的事繼續進行。

    王素菊是消停了,可另外一個人又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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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藴養了半月的傷好了,可以下地了,下地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上江昭哭鬧。

    她哭江昭偏心,同樣是meimei,江昭為何對江黎更加偏愛,不但給江黎錢,還給她人,更甚,給她安排再嫁的事。

    為何她就不行。

    那些年,江昭其實更喜歡江藴,因為江藴知書達理,只是后來他發現,她的知書達理另有隱情。

    她利用江黎的純善把錯誤都推給了江黎,讓所有人覺得,江黎不好,她江藴才是最好的。

    加之江昭入獄,江藴身為江家人,非但沒為他做任何事,相反,她怕受到牽連甚至拒絕同江家人見面。

    這樣狠心絕情的她,同江黎如何比。

    江昭也不藏著對江黎的偏愛,“當年阿黎為了我苦苦求人,阿藴你呢?”

    “……”江藴啞口無言,抿抿唇,辯解道,“兄長誤會我了,我也是時時擔憂著你?!?/br>
    “擔憂我便不見江家人嗎?”

    “兄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并非不見,我只是——”

    “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了?!?/br>
    江昭打斷道:“我在城南給你買了宅子,既然你腳已好,明日你便搬過去吧?!?/br>
    “兄長不好阿藴了嗎?”

    “住在一起多有不便?!?/br>
    江昭淡聲道:“丫鬟下人我也給你找好了,你去過自己的日子?!?/br>
    “兄長若是真想讓我從府里出去,不若兄長答應我一件事。”江藴眼底似有異樣一閃而逝。

    江昭問道:“何事?”

    江藴一字一頓道:“我要嫁給阿舟?!?/br>
    江昭:“……”

    那日江家兄妹相談很不好,江昭發了火,當日便把江藴送去了新府邸,江藴在新府邸又是哭又是鬧,揚言不許她回江府,她便不活了。

    她在賭,賭江昭會心軟。

    然,她錯了。

    經歷過這些事情后,江昭已經不是昔日那個耳根子軟的江昭了,他做事有自己的見解,誰都無法勉強與他。

    江藴即便是再砸東西,他也不會允她回去折騰,就像他不允她欺負江黎一樣。

    他要護著阿黎。

    江藴邊摔東西邊念念有詞,“阿黎,阿黎,又是阿黎,為何你們所有人眼里都只能看的見她,卻看不見我,你們別忘了,我才是江府嫡女?!?/br>
    夏柳嚇得大氣不敢出,只能在身后小心翼翼跟著。

    江藴砸累了,一腳踢開眼前的琉璃盞碎片,眼眸微瞇,怒斥道:“江黎別以為有人給你撐腰你便可以怎么樣,當年你搶了我的阿舟,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如愿的?!?/br>
    江黎沒聽到江藴的話,若是聽到,定會質問她,當年是誰先舍棄的?明明是她,看重了世子的家世放棄了謝云舟,現在卻好意思反過來說是別人橫刀奪愛,也不怕閃了舌頭。

    無理之人從來不會覺得自己無理,就像江藴喝湯燙了舌尖,她喝慢點便不會被燙,可她偏偏怪下人的不是。

    說是他們辦事不利,想加害與她。

    夏柳每每看到她,都嚇得渾身發抖,眼淚含在眼睛里一副要哭的模樣。

    江藴為此更加氣憤,罵人的話沒停過,她那副潑婦的樣子,同那個知書達理端莊雅致的江家大小姐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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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事總會比好事傳播的更快,江藴出府一事,江黎是在兩日后知曉的,是金珠巧遇了江藴的貼身婢女,兩人之前見過,這次見面難免話多起來。

    小姑娘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告知給了金珠。

    金珠聽罷安撫了她幾句,還把新買的胭脂水粉給了她?;馗?,金珠同江黎講了這件事,問道:“小姐不去問問公子嗎?”

    江黎道:“哥哥若是愿意講一定會告知我,若是不愿我問了也無用。”

    金珠想起夏柳的叮嚀,忍不住提醒,“可是夏柳說大小姐會對小姐不利。”

    “無妨,”江黎放下手里的書,緩緩抬起頭,“我不怕她?!?/br>
    金珠發現江黎自從和離后變了很多,以前她眼睛里沒光,說話也唯唯諾諾的,說的最多的便是忍忍就好。

    現在不是了,小姐眼睛里有了光,說話做事條理分明,不再一味委曲求全,誰對她好,她對誰好,誰對她不好,她也不會忍著。

    就像上次打謝老夫人那兩巴掌,若是之前的小姐,可是萬萬不敢動手的。

    金珠很喜歡江黎的改變,定定道:“奴婢們也不怕,若是有人敢欺負小姐,奴婢們定跟她們拼命?!?/br>
    金珠眼睛里也有了光,說話底氣十足。

    江黎笑笑,“好?!?/br>
    銀珠拿著拜帖進來,“小姐,這是公子的小廝送來的,相看與否,公子要小姐自己拿主意。”

    江黎伸手接過,打開看了眼,隨即闔上,淡聲道:“讓小廝告訴兄長,我近日繁忙先不見了?!?/br>
    銀珠點點頭,退出去。

    金珠道:“全城的人都知曉小姐這幾日要同世家公子相看,這若是一個也不見會不會不好?”

    金珠是怕流傳出什么不好的傳言,畢竟與女子來說,名聲最為重要。

    “誰說不見了。”江黎努了下嘴,“我同那個相見?!?/br>
    金珠順著江黎眼神看過去,看到了軟榻上的另一張拜帖,上面寫著“荀“字,是荀府的。

    她笑笑:“荀公子最是慣著小姐了。”

    相看如此重要的事,被他們拿來當玩笑,也就只有荀衍會這樣由著江黎心思來。

    江黎也覺得荀衍太過于縱容她,淡聲道:“下次你記得提醒他,別讓他這樣做了?!?/br>
    “……”金珠提醒,金珠哪敢提醒,荀公子樂意慣著,那就慣著唄,左右她家小姐也值得。

    荀衍是下午到的,江黎正對著一籃草藥發呆,抓起湊到唇邊聞了聞,還是說不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