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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家致富奔小康[九零] 第11節

    江爸直接就脫了上衣,穿著褲衩,在井邊洗頭洗澡。

    江媽本想讓江檸給她打水洗澡,可江檸現在不在家,只能拖著疲累的身體,自己去倒洗澡水。

    等她自己把這一切都弄好了,江檸回來了。

    江爸江媽都餓了,江爸洗干凈后,就迫不及待的喊:“檸檸,晚上做了啥好吃的?有沒有小龍蝦啊?”

    “沒有!沒燒菜,晚上吃手搟面!”

    江爸就手搟面的印象,還停留在江媽做的死疙瘩手搟面上,聞言頓時失望的不行,期待值一下子就落空了。

    這些天都讓女兒把嘴巴養刁了。

    是的,江媽做的手搟面,重點不在于搟,也不在于面,而在于疙瘩。

    江爸親切的稱呼它為:疙瘩湯。

    就是一團一團的面疙瘩,下在清澈的水里,里面在稍稍放上一丟丟的豬油和鹽,就是一碗mama親手做的手搟面疙瘩了。

    這樣的面疙瘩,外表熟了,一口咬下去,里面還是生的,會噴面粉的那種。

    長大后,看到電視上的廣告臺詞:想念mama親手做的手搟面……

    江檸都會露出‘咦~’這樣的想不通的表情,咋會有人想念那玩意兒?

    此時此刻,江檸將她做的手搟面從涼水中撈起,放上黃瓜絲、番茄片、花生、蔥花,再澆上她做的蚌rou醬,端到江爸面前。

    第12章 12

    此時江媽也洗完澡出來了,饑餓的她,也吃上了江檸做的河蚌辣椒醬面。

    她吃的一聲不吭。

    還是江爸呼啦啦一大陶缽的面吃完,意猶未盡,問她:“這什么醬,怎么這么好吃,怎么做的?”

    江檸在一旁默默的,“就是河蚌rou醬啊。”她又把河蚌辣椒醬的做法跟江爸說了一遍。

    江爸江媽這才發現,她上午摸的河蚌和螺螄都沒有了,江爸拍著大腿:“我滴乖乖,這河蚌還能這么好吃啊!”

    幾乎只要說到河蚌,大家對河蚌的印象就是rou又老又腥,已經形成既定印象了。

    畢竟那個年代,哪里還有錢買料酒去腥?通通一鍋煮,有點粗鹽都不錯了。

    江爸眼睛亮的驚人:“你把你做的河蚌辣椒醬給我瞧瞧。”

    江檸去拿了一瓶螺rou辣椒醬過來,遞給他。

    江爸開蓋吃了一筷子:“這個螺螄居然還能做醬!”而且還這么好吃!

    江媽想吃,但是又冷著臉,沒去夾,還是江爸給她碗里倒了些,江媽嫌棄地皺著眉頭:“別給我,我不吃這玩意兒,又不是沒東西吃,吃這么個東西。”

    她一筷子給江爸夾了回去。

    到底是剁碎的醬,一筷子是夾不完的,又皺眉吃了起來。

    味道確實好。

    江爸說:“回頭我做點去鎮上賣賣,看能不能賣的出去。”

    江媽皺眉嫌棄道:“你可拉倒吧,這破玩意兒田里到處都是,誰家錢多了,會買這玩意兒?你別想一出是一出。”

    江爸不樂意道:“還沒賣怎么知道賣不出去,反正這東西不值錢,水電站那里多的是,賣不掉自家吃也不妨什么?對了。”江爸對江檸說:“到時候賣不掉還可以給檸檸和江柏送去,多多少少也算個rou啊。”

    “要弄你去弄,別找我,地里的活還干不完呢,整天整這些沒用的東西。”

    江媽嘩嘩吃完面,就回房間看電視去了。

    江檸道:“你拿去賣的話,螺螄摸回來,最好多養兩天,把泥沙吐干凈。”

    江爸這才想到,上午才撿的河蚌和螺螄,下午就做成醬了:“怎么沒多養兩天?”

    江檸說:“沒地方養,就一個洗澡盆,家里要用呢。”

    這確實是個事,江爸皺眉,他要做螺rou醬的話,肯定要有個東西養它們。

    現在去摸螺螄肯定來不及了,農村的夜晚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而且他今天也累了一天,需要休息了。

    江爸和江媽都沒有看很久電視,新聞聯播后面的天氣預報看完,就睡下了。

    她明天一大早起來還要回娘家給兄弟meimei們送魚呢。

    經過他們一整天鬼子掃蕩一樣的捕捉,河灘上的魚已經很少了,可次日依舊有很多人在那里摸魚,多以年輕的小孩子們為主,也有少量的大人。

    別以為抓了這么多魚,家里就有魚吃了,所有的活魚,都是要帶到鎮上去賣的,只有死掉的魚才會被留下來,要么自家吃,要么腌了,曬成魚干,等家里來客人了,或是年節的時候再吃。

    江爸天還沒亮就起床去抓小龍蝦了,江媽起的也早,天剛亮了點鴉青色,她就起來,過去喊江檸起床,沒想到她在里面把插拴拴上了。

    她就拍門:“起來了!把魚腌上,再不腌都要臭了!”

    昨天摸回來的魚并不是每一條都還活著,有些昨天就死了,有些是昨晚死的。

    江檸被她吵的也不睡了,起床洗漱。

    沒一會兒,江爸就拎著一桶小龍蝦回來了,拿著刷子去池塘邊刷小龍蝦,怕趕不及去鎮上的船,喊江檸過來和他一起洗。

    兩人一個刷小龍蝦,一個給小龍蝦去除蝦頭和蝦線,洗好后,又急急忙忙去燒香辣小龍蝦。

    江檸給他切了不少黃瓜條、青椒、蒜葉拌在里面,“有人買小龍蝦,你就送些黃瓜條和青椒給人家,湯也免費,要是沒人買,就去姑姑家借個碗,拿幾個出來給人試吃,嘗過了知道好吃,總有人買的。”

    “行了,我知道。”江爸笑著說:“我得走了,一會兒該趕不上船了。”

    他拎起裝著小龍蝦的木桶,蓋上蓋子,又挑起兩個大塑料桶的魚,趕忙走了。

    江檸急忙拿了一罐螺rou醬過來,給江爸帶上:“幫我帶給姑姑!”

    江檸初中三年,經常餓極了的時候往姑姑家跑,在姑姑家蹭一頓飽飯,姑姑和公婆住在一起,她的到來,給姑姑添了許多不便。

    江爸又是挑,又是拎,都沒手拿了,十分為難。

    江檸就跟著他,接過他手上的桶:“我給你送到船上去。”

    其實她想跟著一起去的,她在山上藏了很多小龍蝦呢。

    路過稻場的時候,江爸抽了點稻草,快速的搓了個草繩,系在瓶口上,然后揮手趕她:“回去吧,過些天就開學了,趕緊回去把書多看看。”

    回到家的時候,江媽已經走了。

    江檸見天色還早,戴了帽子起身去地里摘長豇豆。

    這些都是她上學后要吃的菜。

    學校食堂有菜,可家里給她定的每月三十斤糧票,根本吃不飽,糧票都用來打米飯了,菜得自己帶,不然不夠吃。

    說來很神奇,江媽和江爺爺腌制的酸菜也好、缸豆也好、蘿卜也好,通通都是爛的。

    從小到大,人家吃的酸豇豆都是又脆又酸,只有他們家的缸豆,是軟爛發苦的,顏色也特別感人。

    黑灰色的腌缸豆你們見過嗎?

    江檸吃過。

    江爺爺還非常喜歡吃這些發苦的爛酸菜、爛蘿卜,不費牙,覺得用菜籽油燒了,特別香,特別有味道。

    用形容臭豆腐的話就是,臭香臭香的。

    反正江檸是欣賞不了。

    她喜歡吃的東西家人都不會做,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現在想想,她、她爸、她兩個哥哥都那么會做菜,說不定就是被江爺爺和江媽做飯的手藝給逼的。

    有句話叫差生文具多。

    江媽雖然廚上的手藝不行,但她一年到頭幾乎沒有閑的時候,沒活都能被她找出活來,什么腌蘿卜腌咸菜腌豆角,人家會做的,她一樣不落,家里各種壇子罐子擺了一排。

    她什么都舍不得丟,吃完的罐頭瓶,掛水用的吊瓶,通通洗干凈放在廚房墻壁的臺子上,冬天可以當暖水袋用。

    江檸找出兩個空壇子,洗干凈后用燒開的水燙過,又放熱鍋里滾過一圈,將洗干凈的長豇豆,加上姜片、大蒜頭、小米辣等,放壇子里腌上,再用兩塊洗干凈的鵝卵石壓緊,澆上江爸偶爾小酌的白酒。

    *

    江媽走的時候,挑著兩個桶走的,回來又挑了兩個桶回來,里面裝滿了娘家兄弟meimei們給她的雞蛋、筍干、米面等物,回來看到在那里腌魚的江檸,不知是不是回了娘家,心情好,她放下擔子后,走到江檸身邊,居然想要摸摸江檸的頭發,被江檸避開了。

    江媽嘆了口氣,說:“唉,你也別怪我打你,我那也是被你氣很了,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我哪里舍得真打你哦~”

    她說:“你怪我不疼你,可你看看全村,哪家的姑娘能像你一樣,讀書讀到初中畢業的?家里除了讓你做做飯掃掃地,也沒叫你做什么重活累活吧?挑水挑擔子的這些活都是你哥他們在做,你看村里其他姑娘,哪個不是從小就砍草放牛割稻插秧挑擔子,家里家外一把抓的。”

    江檸抬臉看江媽一眼,將腌制好的魚吊起來掛在屋檐下:“你就說說什么事吧。”

    江媽又是長嘆了一口氣:“現在你大哥要復讀,你二哥馬上也要讀高三了,明年家里有兩個要上大學的……”

    江檸心里呵呵了一聲:不好意思,一個都沒有呢。

    “我和你爸兩個人,養你們三個人念書,是真供不起,你就是把我們血rou都榨干了,我也供不起你們三個人讀書。”

    說著,江媽嗚咽地哭了出來。

    江檸就看著江媽哭,看了一會兒,才笑著說:“爺爺說了,爺爺供我。”

    在江媽眼里,江爺爺是分給他們養老的,那江爺爺的錢就是她的錢,用江爺爺的錢和用她的錢有什么分別?

    她哭著說:“你就不能懂事一些?我也不指望你心疼我,可你大哥都十九了,復讀一年明年都二十了,農村結婚早的,二十歲都成家了,他再耽擱,那就把他一生都耽誤了。”她紅著眼眶好聲好氣的跟江檸說:“當是我求求你,出去打工一年,一年后你再回來復讀,那時候你也才十六,都來得及。”

    見說不動江檸,江媽哭的越發傷心:“你現在怎么這樣不聽話?你以前也不知道有多乖多聽話!”

    江檸說:“那么乖,那么聽話,不還是被你從小打到大?”

    第13章 13

    江媽氣的伸出手指在江檸額頭上用力一戳:“你就記得我打你,我打你兩個哥哥怎么沒見你說?”

    她是帶著怒氣戳的,戳的江檸頭像皮球一樣,往側面一倒,再往回一彈。

    江檸摸摸被戳疼的額頭,又笑了,“是嗎?我還真不記得你有打過大哥。”

    二哥是被打過的,整整嚎了一天,后面誰再敢動手打他,就都得掂量著你受不受得住他那持續不斷的哭聲,你到哪兒他哭到哪兒。

    二哥是那種平時看著不聲不響,誰要敢欺負他,他就能偷摸弄死你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