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題六(是)終幕:原來是人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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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沒事嗎?那個傷口看起來很不好……”血糊糊的,rou都翻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在這里待了多久了,傷口的邊緣都有些泛白了。 “只是外傷。”他言簡意賅,而你也控制不住地微微轉頭瞥向他。 只見他嘴里咬著一塊布,拿起生理鹽水沖洗自己的傷口,大片的血水從傷口流出,他卻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 你看到他腹部幾乎橫貫腰身的傷口,像是被鈍器割開,傷口猙獰可怖,你嚇了一跳,顫抖著聲音問他: “要不要幫忙……” 男人垂著頭,專心地用紗布將傷口一圈圈圍起來,聽到你的話,他的動作頓了頓,低聲說: “那麻煩你幫我包一下傷口吧,我現在不太方便。” “哦哦,好的。”你蹲下身靠近他,從他的手中接過紗布,然后半環抱著他,將紗布一圈圈圍在他的腰上。 他的身材很好,胸肌鼓鼓的,腹部整整齊齊壘著六塊腹肌,還有兩塊隱沒在褲腰里,只是這樣環著他,你竟忍不住臉紅了起來。 不知為何,這樣靠近了,竟覺得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吸引力。 在濃烈的血腥味中,你嗅到了淡淡的清苦氣息,似乎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纏兩圈就好,把它給我吧。” 他低沉的嗓音在你頭頂響起,你臉紅著將紗布遞給他,然后又站起來,背對著他望天空去了。 男人接過紗布,從尾端剪斷,然后簡單地在腰上打了個結。 “額頭上的傷我看不到,能再麻煩你幫我一下嗎?” “啊?可是,可是我不會……” “沒事,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你重新蹲回他身前,而他為了方便你動作,特意將身體側向你。 即便是坐著,他的頭也比你高出一些,你抬起手撩開他額前的碎發,然后用生理鹽水沾濕的紗布替他清洗傷口。 處理好額頭上的傷口后,你又幫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而他也毫不抗拒地仰著臉讓你擦。 清理結了血痂的睫毛時,還乖巧地閉上了眼。他這樣順從,你竟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起來。 擦完那些可怕的血痕之后,露出一張深邃而精致的臉龐。 他的五官立體,眉骨突出,眼眶凹陷,鼻梁又高又挺,長長的睫毛濃密卷翹。 明明是很俊美的長相,可是他的表情卻格外肅然,眼神也冷冰冰的,讓人難以親近。 “你是混血兒嗎?” 你下意識將你的猜測脫口而出,問完才覺得有些冒犯,于是紅著臉站起身,欲蓋彌彰地收拾起旁邊的東西來。 “嗯。”他不咸不淡地應了,似乎對你的反應有些煩躁,他屈起兩條長腿,撐著身后的柱子想要站起來。 你下意識上前扶住了他,他也順勢將手搭在了你的肩上。 “你不記得我了。”他語氣肯定地說道。 “嗯?我們認識嗎?” “嗯,我是來帶你回去的。已經過去八個七天了,你在這里待了這么久,一直沒想起來什么嗎?” 你聽得稀里糊涂,疑惑地眨了眨眼,側頭看著他:“你在說什么,你要帶我回哪里?” “回你該去的地方。這片空間很詭異,我們最好趕緊離開。” “……”這人腦子撞壞了吧?你攙扶著他的手微微卸力,突然不想要他的報答了,你現在只想趕緊跑路,因為你覺得這家伙才比較詭異! “還是別說這些了,你家在哪里,我給你打個車?” “打車去不到我們的目的地。”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大樓的深處,他說:“我是被一輛車撞到這個空間里來的,也許回去的路也在這里。” “……”你閉上了嘴,心里盤算著要怎么丟下他才不會顯得太殘忍。 男人低頭打量了你幾眼,聲音低低道:“我給你的槍還在嗎?” 槍?你的腦海中閃過幾個畫面,突然想起來什么,你瞪大了眼,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 “那把槍是你給我的?你給我槍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私自藏匿槍支是要坐牢的!” ……這回輪到男人沉默了,他此刻終于認識到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也難怪一直被困在這里,沒有給那個人一槍,也沒有找過回去的辦法。 你扶著男人向外走去,他的腳步卻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看向外面明亮的世界,那里來來往往著許多人,他們行色匆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和你的存在。 他皺起眉,眼神厭惡地看著那些人。 “我們回去,往深處找一找,出口一定在這里。” 你攙扶著他的手驟然松開,他似乎也沒想到,身體趔趄了一下,最后扶住身旁的柱子才穩住身體。 你眼神略帶抱歉地看著他,“不好意思,我不會和你進去的。我看起來很蠢嗎?” 男人皺起眉,眼神凌厲地看著你:“你在說什么?” 你叉起腰指了指廢樓的深處,那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那里面一看就很危險,你還一直讓我跟你進去,你其實是個詐騙犯吧?!呵呵,你們這些騙子現在手段都這么……這么陰間了嗎?把我拐去賣了,夠治你的傷嗎?你要也是被威脅了,那你就眨眨眼,我現在報警幫你把他們都抓了;你要是和他們是一伙兒的,那不好意思,我會報警把你們一塊兒抓了!” 你雖然說得鏗鏘有力,實際上還是有些害怕的,一想到這房子里可能蟄伏著無數拐賣犯,你就忍不住兩腿打顫。 可是你也不敢貿然激怒眼前的人,萬一他真的是詐騙犯,他一聲令下,無數人沖出來捉你,你不完蛋了嗎…… 但是話又說回來,你也害怕自己冤枉了他,畢竟他傷得連路都走不動了,根本不可能拿你怎么辦。 你想跑的話現在隨時可以跑,你只是擔心丟下他,他會死在這里。 男人似乎也沒想到你會這么說,他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后又有些懊惱地抓了兩把頭發,隨后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他閉了閉眼,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如果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現在腦子里只有既定的世界觀,那么恐怕很難相信他說的任何一句話;如果和你一起出去,他不能保證自己會遇到什么情況。 畢竟這里是某人精心制作出來的牢籠,他貿然闖進去,這片空間的主人恐怕也會有所察覺…… 他在這里躺了三天,從一開始嚴重到斷手斷腳爬都爬不起來,到現在只剩下腹部一個傷口,這就說明再繼續待下去他還會繼續自愈。 留在這里繼續等你也許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他不得不考慮你回去后是否會將這件事告訴那個人。 畢竟你現在看起來毫發無傷,看上去甚至比之前盈潤了些,想必和空間的主人相處很是愉快。 你暫時沒有危險,可是他已經失去了你的信任,想要讓你跟他一起走,恐怕很難。 “哎,你還沒想好么?” 你見他一直低頭沉思,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你抬手看了看腕表,時間竟過得這么快,已經快是小秋葉下班的時間了! 你得趕緊回家了,要是被小秋葉知道你偷偷跑出來,她該不高興了。 盡管你還沒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是身體已經很誠實地在往外走了。 如果你還是個正常人的話,估計會思考為什么要害怕小秋葉不高興,可是你現在什么也沒法思考了,你只覺得小秋葉如果生氣的話,大概會很可怕。 你的腦海中浮現出一根粗大的柱狀物,那東西在你的腦海中震動起來,你頓時被嚇得一激靈,還沒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等那人的回答了,只拔腿往外跑。 “等一下!” 身后的男人出聲制止了你,你本想不理他的,可是他的聲音仿佛有什么魔力,你竟真的停了下來。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相信我,但是我想請求你幾件事。” “什么事?” “第一,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第二,”男人說著,艱難地向你走了幾步,見你害怕地往后躲,他無奈地停了下來,將手上的腕表摘下來扔給你。 “我是宏氏集團執行總裁……的表哥,我想請你拿著這塊表去宏氏集團找一個叫費里的人,讓他來這里找我。” 你接下那塊黑色的腕表,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它的表盤已經碎裂,但是你敏銳地察覺到這塊腕表上的logo 和你手上戴的這塊一模一樣。 你的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想抬頭再問問他細節,他卻已經轉身獨自向里走去。 他的背影很高大,可是他按住傷口一瘸一拐的模樣實在可憐,你忍不住追了幾步,在后面大聲問他: “你真的不和我走嗎?” 你的聲音在空曠的廊道中回響著,那個聲音被傳回來,聽上去竟像是這片廢墟在反問你。 男人轉過身,用那雙凌厲而幽深的眼睛看著你。 “這也是我想問你的問題。” 你突然覺得有些猶豫起來,他的眼神像是有什么魔力,你覺得自己好像被蠱惑了一般,腳步不受控制地走朝里走了幾步。 而男人一直沉默地看著你,他按在掌下的傷口慢慢沁出紅色的血跡,你的腳步又停了下來。 是否要和他一起向深處走去? 1:否 2: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