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題(C)第二幕:不完整的線索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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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一樓時,保潔已經將客廳收拾干凈,松間月拿起一支粉筆,讓你復述那一夜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你,小秋葉,克里斯在他即將開業的診所里喝酒,再后來,雷薩出現,將你帶走。 “小秋葉是誰?” “就是前天晚和我在馬路上起爭執那個女生。” 松間月回想了一下小秋葉的臉,突然說:“我感覺她不像是壞人。” 你覺得有些生氣和無語,就算小秋葉長得很漂亮性格也很親和,他也不至于直接就否定她是一個壞家伙的可能吧! 你冷著臉打斷他:“先不管她是不是壞人,雷薩帶我離開之后,我們發生了車禍,然后……” “等一下,”松間月圈出了車禍兩個字,“我記得你們發生車禍的地方是在一條小路上,克里斯先生說是一輛憑空出現的大貨車與你們發生了碰撞對吧?”松間月在旁邊標注了“貨車”二字,然后用紅色粉筆圈了起來。 “按照正常世界的邏輯來看,大貨車是不可能憑空出現的,我們可以先調查一下這輛車的來源。” “這要怎么查呢,我們沒有人脈,警察也根本不會配合我們的。” 松間月點了點克里斯的名字,“克里斯先生似乎有合作意向呢。” 克里斯……你并不想再和他打交道了,可是松間月說得對,你應該適當放下個人恩怨,現在查出事情的真相更重要。 “繼續吧,車禍之后又發生了什么呢?” “雷薩為了保護我先一步暈倒了,不久后我也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被綁起眼睛關起來了。” “嗯,根據克里斯當時的描述來看,你們大約四十多分鐘的時候開到了事發地點,在那之前的十多分鐘里,克里斯先生下樓扔衣服,幾分鐘后這件衣服被一個拾荒老人撿走,最后這件衣服出現在了你的身上。” 你隨著松間月的描述也開始回憶事情的細節,你突然發現克里斯的話誤導了你。 “衣服被撿走的時間并不意味著我失蹤的時間,在他們找到雷薩的時候我已經不在車里,所以應該是有人在車禍發生后,在他們找到我們之前將我帶走了。導致車禍的人也未必就是綁架我的人……好亂。” 你的腦子混亂了起來,在你看來,這件事根本不是一條完整的線,它被人惡意剪成了碎片,任你們怎么拼湊也拼不出真相。 “先別著急。”松間月安慰你,“我們可以先假設他們說的都是真話,那么按照雷薩的話來說,有人跟蹤他使他將車開出了原定軌跡,而大貨車要如何預料你們已經改變了的軌跡呢?”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車禍的發生很有可能是雷薩故意為之。”你平淡地接過了他的話頭,但你仍覺得不可思議:“那輛大貨車根本無人控制,雷薩就算對自己的車技再自信,也不會蠢到冒這么大的風險吧?而且他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他根本沒理由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更何況他當時連自己都不顧的保護了我。” 松間月說:“那也有可能是他在演苦rou計,他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很可憐的家伙。”你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nongnong的嫌棄,好像自從見過雷薩之后,松間月就變得很討厭他。 你拍了拍他的手,“不要太情緒化了,我們在分析正事。” 松間月皺了皺眉,第一次反駁了你:“情緒化的人是你,你太感情用事了。” 你不想和他爭吵,但是也不能忍受他突然這樣對你說話,于是冷著聲音說:“如果你覺得我的判斷有失公正,那你可以現在離開這里,我自己來整理線索就好。” 松間月最終敗下陣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語氣別扭地說道:“我知道他救過你,你這樣想沒有問題。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樣。”他的表情很委屈,但還是拿起粉筆繼續在黑板上書寫。 “可以和我說說那個把你關起來的人嗎?他身上有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呢?” “他……他似乎也是在尋找答案的人,并且他認為答案在我身上,他想知道我夢到內容。” “夢的內容?是什么。” “我夢到了一個瘦弱的男人對著小秋葉的畫像說話,說讓她這一次要好好活著。” “這樣嗎……那個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你搖了搖頭,“沒看清,但絕對不是我認識的人。” “既然這樣,那看來小秋葉小姐反而很值得懷疑呢。” 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一臉恍然大悟地快速說出了他的想法:“有沒有可能,畫上的小秋葉出于某種原因生命危在旦夕,而你夢見的男人為了救她犧牲了自己,而你在這其中可能起到了某種壞角色的作用,所以小秋葉為了給男人報仇,所以才找上了你?” 你被他一系列彎彎繞繞的推理驚得張大了嘴,甚至感覺到事情真的有可能就是這樣! 小秋葉故意接近你,是想為誰報仇嗎?可是她當時在克里斯的家里,她應該不知道雷薩會將車開到哪里去吧,既然這樣她又如何提前設計車禍呢? 而且,你從來沒做做過任何壞事啊,為什么會被莫名其妙的盯上呢? 就在這時,松間月似乎也想通了,他將小秋葉的名字拉出一條線,然后打上了一個問號。 “在這中間可能還有一個她的同伙,因為她無法在車禍發生時將你帶走,所以雷薩口中那個跟蹤你們的人很可能就是綁架你的人,他和小秋葉是同伙!” ……怎么可能。你下意識將手放進口袋里,指腹摩擦著眼罩上的花紋,那個男人輕輕觸碰你的臉頰時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你的臉上,他會是小秋葉的同伙嗎?他臨時叛變,是因為愛上你了嗎? ……不可能吧。你的心情逐漸變得低落,最后推理出來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嗎? 到最后,他還是一個壞人嗎?可是他對你說的那些話,關于蝴蝶,關于陽光,關于你們在一起時的一切,都是只一個謊言嗎。 在你情緒低落時,站在你對面的松間月突然發出了疑惑的哼聲,他突然走到你面前,將手機里的內容拿給你看。 “我剛剛發現,這個名叫小秋葉的人,和我們上的同一所大學,不過她當時就讀的是美術學院的油畫系。以她在大學時優異的成績,畢業之后她應該會進入與繪畫相關的工作,但是據你所說她現在在一家小型私企里做會計。” 松間月的話于你而言無異于平地驚雷,你從沒有想過調查小秋葉的身份,因為在你眼里她的身份很簡單,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根本沒有調查的必要。 然而更令人驚訝的事情還在后面,松間月繼續讀著手機里查詢到的資料,“據說她曾在意大利留學過幾年,在一位意大利女畫家手下學藝,而這位女畫家正是比安奇夫人。” 正當你疑惑比安奇夫人是誰時,松間月繼續向你解答。 “比安奇夫人,是雷薩與克里斯的母親。” “雷薩?比安奇,但是,宏?克里斯,他們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最后,松間月像是嘆息一般地說了一句:“作為一個’外人’,想來雷薩先生在宏氏家族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呢。”這一句無論怎么聽都覺得有些幸災樂禍吧! 所以說這一切都被串聯起來了吧!(除去強jian犯的部分,他的身份仍舊是一個迷,但也許小秋葉知道些什么) 克里斯與雷薩的母親是小秋葉的恩師,所以他們也許早就認識,像你猜測的那樣,他們可能是串聯好了來欺騙你,但是你還是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過小秋葉,以及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捏死你和捏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別,為什么要如此大費周章的設局?還有夢里那個男人,他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不行,再想頭就要炸了! 而在你對面的松間月也陷入了沉思,他似乎也沒想到你會被卷入如此復雜的事件當中,他知道你應該還對他有所隱瞞,因此也更加難過,更加后悔當初“離開”了你,也許當時如果他更加堅定地守在你身邊,今天的一切也都不會發生了。 他走到你身邊,將你摟進懷里,你聞到熟悉的香氣,是來自他身上的糖和奶結合的味道,他從來不噴香水,但是仍舊像一塊美味的糕點,時刻散發著這樣誘人的氣息。 你突然拉住他的領結,將他的脖子拽下來,然后吻住了他,你的吻技不算好,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章法,但是松間月仍舊被你吻得意亂情迷,連呼吸聲都急促起來。 你急切地想要扒開他的衣服,可是西裝的領扣和襯衫上圓潤的珍珠扣阻擋了你,你急得幾乎想要將它們全部拽下來,可是那些扣子縫得好緊,你的手都拽出紅痕了仍舊沒能拽下來。 松間月被你急切的樣子逗笑,握住你的手教你怎么一粒一粒將它們解開,可是解到最后的時候你的耐心告磬,只能仰著頭求救地看著松間月。 他看到你眼睛里閃著晶瑩的淚花,此刻的你如此脆弱可憐,他突然后悔今天不該穿得這樣復雜,或者說什么也不穿才好。 他纖細修長的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指捏起襯衫的下擺,一個用力就將剩下的扣子全部扯掉了,珍珠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后你看到他精壯的上半身完完全全裸露了出來,他的皮膚很白,胸肌微微鼓起,rutou的顏色很淺,是淡淡的粉色。 你看著那兩塊淺粉的紅rou,突然低頭咬了上去,不是親吻而是咬,你覺得它們像是兩朵yin靡的櫻花,此刻你只想嘗嘗它們到底是不是你想象中的味道。 你聽到松間月吃痛的悶哼了一聲,然后撫上你的后腦勺,輕輕地撫摸著你的頭發,你像一只剛學會吃奶的小狗,含住他的rutou用力吮吸起來,松間月在你身下喘息起來,他的臉色慢慢變得緋紅,結實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地一下一下撫摸著你的頭發。 你松開他濕淋淋的布滿吻痕的rutou,慢慢跪坐到地上,你低頭用手顫抖著解開他西裝褲的拉鏈,隔著內褲,你看到他粗大的性器已經高高聳起,頭部的位置已經被沁出的前液打濕,他拉起你的手蓋在那根粗熱的大家伙上,然后用力的上下揉弄起來。 你聽到他喉嚨里發出脆弱的哼聲,甜膩而魅惑,他情難自禁地彎下腰,濕熱的氣息噴在你的臉上,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指撥開你的長發,他張嘴含住你墜著耳飾的耳垂,唇釘與寶石碰撞在一起,發出細碎的摩擦聲。 “用力……”他在你耳邊呻吟一般地哀求你,那種沙啞的冒著熱氣的聲音震得你整個耳朵都麻掉了。你的手在他的帶動下,伸進內褲的邊緣,終于握住了他的roubang。 “呃……”他在你耳邊又是一聲低喘,你感覺到身下有些空洞的瘙癢,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 他好色情啊…… 他沾著唾液的嘴唇順著你的臉頰尋到你的嘴唇,嘴唇相貼的一瞬間,你就乖順地張開了嘴,他也急不可耐地將舌頭伸進了你的嘴里,堅硬的舌釘急切地摩擦著你的舌苔,令你幾乎忘記了呼吸。 你手心里粗大的guitou興奮地跳動了幾下,然后他握住你的手裹住了它,你驚覺松間月的性器又粗又長,粗到你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你下意識低頭看過去,然后被他漲成紫紅色的,馬眼翕張的roubang嚇了一跳。 “等等……”你想要將手抽出來,可是松間月不放開你,他握住你的手,另一只手將你從地上抱起來,他讓你兩腿分開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衣服凌亂地掛在胳膊上,漂亮的臉上滿是染上情欲的急切。 “不等……不要等,我已經等了太久了。”他一只手帶著你的手用力上下擼動那根大家伙,另一只手伸到你的后背,將裙子的拉鏈拉開,你里面什么都沒穿,他輕易地就撫上了你的后背,帶著涼氣的絲綢手套觸到你的身體時,你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我……我有點害怕,這個……”你小心翼翼地捏了捏手里的碩大的roubang,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詢問,“真的進得去嗎?” 你看到他彎起眼睛笑了。 “可以的,你下面的小嘴不是已經吃過很多次了嗎?每一次,都有好好的,吃到最深處呢。”他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討好地舔弄你的嘴唇,“讓我進去,好嗎?” 他露骨的話語讓你瞬間面紅耳赤,連腦袋都被刺激得暈眩起來。從他漂亮的嘴唇里說出如此yin亂的話語,你卻并不反感。你第一次切身體會了他所說的那句“性并不臟”。 你無法將如此純潔美麗的他與“臟”這個字聯系起來。 也因此,他的請求,你無法拒絕。你抬起手捂住他的嘴,然后紅著臉將頭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不要說了。” 松間月笑了,他伸出舌頭舔弄你的手指,然后在你耳邊說:“好。” 他將你的衣服重新拉上,讓你雙腿的開掛在他的腰上,就這樣抱著你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