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上了床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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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舟與不管解姝愿意與否,松開了還在捏她臉蛋兒的手,一手托著她的屁股,跟抱小孩似的抱了起來。 “你!” 解姝躲閃不及,被他抱在懷里,用手沒敢使勁地推他,沒好氣地說道:“你放開我啦。” “我還沒和你和好呢……” 她這個位置鼻尖剛好抵在他肩上。 少年懷里是淡淡木質香,后調又像是某本精裝書的書卷香。 解姝猛地側過頭,不想去聞他身上的味道,臉卻止不住地發燙,林舟與在她小時也這么抱過她。 死男人嫌棄她就直說,說她只要親他就和好,自己好不容易放下面子湊了過去,又神經質地捏著她臉玩。 現在又抱她是什么意思,打個巴掌再給顆糖,她又不是不記打的小孩子,哄兩下又死心塌地了。 她對他依然是生不起氣的,可能也有自己寄人籬下的原因在。 林舟與故意顛了顛她,把她嚇得手牢牢環住他脖頸,貼得緊緊的,摸到他軟軟的發手掌牢牢包住她的臀rou,隔著清涼的衣物都能感受到那里的豐腴,彈性十足,手指連帶著衣物都陷了進去。 解姝手被迫環住他,臉上燙著,又恨又氣,卻只敢在心里偷偷地罵他。 是不是故意的,老是欺負她。 池謝被他們團團圍住,他的視線其實除了保鏢們的層層黑西裝,幾乎什么也看不到,但他耳尖,加上他家門破,打開門發出的吱呀聲瞬間把他注意力放在那塊。 保鏢們一看少爺出門了,更加虎視眈眈地死盯著池謝,一米八七的大個子,鼓鼓囊囊的肌rou,雖說他們人多勢眾,但這一身牛勁的男高真發起瘋來也不好收場,不過目前看來,這高個子的小子沒半點反抗的意圖,先不說這破地方有多窮,但不得不說這大小姐看上的人還是有幾分姿色啊,但是,黃毛就是黃毛,再帥也不能任由他和大小姐鬼混。 保鏢頭頭還有點惆悵,想當年,他也是愛上了一位膚白貌美的大小姐,差點被她爸的手下打得半條命都沒了,現在他才明白,愛是成全,是放手,是希望她過得更好。 他有點同情地看向池謝,一副叔叔我是過來人,小伙子你別太難過了的目光。 池謝就算被壓著,也是那股子勁勁的味。 干凈利落的發型,眉眼桀驁,鼻子高挺,頭頭和他對視上,還是那毫無遮攔,似豺狼般的眼神。 他沒想過反抗,那是頭腦空空,只長rou不長腦子的人才能做出的事。 解姝回去其實也算好事,總比在自己這受苦得好,但他也做好了只要聽到解姝一句不愿,就動手的準備。 保鏢頭頭以為他這是傷心欲絕,心如死灰了,稍微往后退一步,想著讓他看一眼也好,也算是給當年的自己一點可憐的憐憫。 視線倏然開闊起來,他抬頭眼一瞥,就看到了那只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手,細細長長光潔如玉,一看便是位養尊處優的,指節隔著裙擺深深陷入少女挺翹的臀rou里。 解姝也著急想看看他怎么樣了,側過頭和剛好和池謝冷冷地目光對視上了,她心一緊,有點尷尬,想開口解釋,就被林舟與抬手一巴掌打得屁股rou酥麻。 “唔!你干嘛”她一個激靈,不自主地低叫了一聲,臉瞬間通紅,縮進了他的懷里,這個人怎么在這種場合還打她,她也要面子的好嘛。 她收回目光,惱羞成怒地瞪著林舟與,放在他脖子的手躍躍欲試,想去掐他后頸的rou。 硬梆梆的,捏不起來。 干脆拿指甲扣吧。 解姝剛準備實踐這個想法,就看到林舟與笑著眼與她對個正著,兩個人距離不過兩指,他眼里威脅的意味呼之欲出,她平時覺得他鼻尖上最為儒雅的痣,此時看起來更像是用溫柔鄉掩蓋的殘忍天性,她來不及后怕,就被他猛然咬住了唇。 沒錯,是被咬著親,那個力度就是咬。 狐貍叼住了蠢蠢的白兔小姐。 手還加重力度捏了捏她屁股,看得給開門的司機臉一陣紅的,喲,咱家少爺平時清風明月的,看不出來啊,還整個強制愛。 “你他媽……”池謝忍不住了,牙齒死死緊咬著,手背青筋爆起,他從剛才看到現在,這狗東西捏捏摸摸什么呢,他媽的都有老婆了,還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動手動腳干什么?!” 是不是男人啊我cao。 “她現在是我名義上的meimei,按理說,你如果喜歡她,應該還得稱呼我一聲小舅子。”林舟與松了嘴,舔了舔她嘴唇,手放在她后腦勺,然后把她頭按在自己胸膛上。 他的心跳聲節奏很平穩,一下又一下,很講禮貌,卻震耳欲聾。 “我cao你媽了個。”池謝氣不打一處來,但自己又沒什么立場去摻和,罵他媽也是罵解姝媽,也不管了,剛想起身,結果還被人擋住了,干脆把氣出在還在擋著他的保鏢上,爆發出蠻力掙開后束縛,野獸般撲倒保鏢頭頭,騎著就用拳頭給他腦袋砸洞,一拳又一拳,皮rou綻開的聲音聽得心驚膽戰,血也跟著濺在他臉上,多了份肅殺的戾氣,活脫脫惡鬼在世,身旁其他的保鏢被嚇得半死,但還是也撲了上去,加入了戰斗,池謝還不忘抬頭沖林舟與笑了笑,瘆人得很。 “幼稚。”林舟與評價道。 是是是,你最成熟了。 林舟與不管那小子怎么在背后罵他,他只穩穩抱著她上車,司機低頭哈腰地關上車門后,得到少爺眼神示意拿起方向盤就開始加速開車。 “我要下車,我要下車!”解姝這下才反應回來,試著掙開他,林舟與居然出奇地放開她了,她想去開車門,結果怎么打都打不開,果然被反鎖了,她重重錘了下車窗,不動如山,手倒是有點痛,鼻子一酸,眼淚又要止不住地流出來了,含著淚去看林舟與,搖他衣袖,“他會受傷的,我要去見他……” “你怎么這么愛哭?嗯?” “還是愛為其他男人哭。” 林舟與生得儒雅模樣,此時卻是陰惻惻的神情,抬手去抹她淚珠,觸碰到一小塊濕潤,又拿帕子擦了擦手。 為其他男人流的淚太臟了。 “你很在乎他嗎?” “不是……才不是,他對我挺好的,我。”解姝猛得低下頭,扣著他衣袖上的袖扣,墨玉層染,請人用好玉專制的。 她也不知道她對池謝是什么感情,很好的朋友? 但是他們都睡過了,哪有上過床的朋友。 “那就不是喜歡。”林舟與淺淺笑著,食指微微彎曲放在唇旁,裝作很認真地思索了一下,給出了答案,“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