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想把她從高高在上cao到哀哀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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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詞也平時在學校一天都是懶懶的,連話都難得說幾句,但他這樣的懶性子碰上解姝都忍不住毒舌她幾句。 解姝冷笑一聲,把電話掛了。 死賤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有照片在他手里,她早抽死他了。 她起身,拿起早安排在一旁的浴巾簡單擦了擦,慢悠悠擦身體乳等等一大堆七七八八的護膚品,這才換上睡衣,打開門就看到了一直候在門口的男仆,男仆害怕地縮了縮脖子,迅速走進浴室里手腳麻利地整理。 “等下把池謝叫來我房間。”解姝手指自然卷起一根秀發,邊繞邊說。 池謝是他爸的私生子,母親一年前去世,父親也是跟別的女人跑了,親戚家也沒愿意接濟他了,解姝爸爸又是個愛管閑事且優柔寡斷的男人,念他年紀還小,接到家來,還特意打了招呼,要解姝別兇他,解姝白眼一翻,無所謂的態度,別在外說和她有關系就行了。 所幸池謝很爭氣,不僅成績好,而且一人打好幾份工賺零用,幾乎不花她家的錢。 她早心里想好了辦法,李音旬是嗎,未婚妻又怎樣,這不是還沒生米煮成熟飯嗎。 解姝隨意坐在沙發上,她一向怎么舒服怎么坐,白膩的腿自然搭上另一只腿,一只腳尖懸空,足弓漂亮,足底粉嫩。 “李音旬認識吧,我要你睡了她,你聽懂了嗎?”她面若自如地看向走過來的少年,面容硬朗,估計是下了班就急忙跑了過來,美式前刺,發型干脆利落,眉眼深邃,釘子打在眉毛上,像是個狠角色。 身上有股掩蓋不住之前煙氣的薄荷味。 和她對視的那一刻,那張剛還戾氣橫生的面容瞬間軟了下來。 “你本來就對不起我,你是私生子。”解姝荔腮紅唇,虎牙隨著說話隱隱約約的顯現,嘴角不滿的微微向下撇,貓兒眼圓瞪起故意做出一副兇狠模樣,一臉的心安理得。 這么一張嬌滴滴的芙蓉面居然能這么自然地說出這樣的話。 “反正你不是饞女人嗎?” “她又不丑,你就當為我家做點事吧,畢竟在我家待了那么久。” 她曾經親眼看到過池榭拿她內褲打飛機,把人抓了個正著。 正常人都會以為他暗戀自己,但解姝不是正常人,她以為是他青少年時期饞女人了。 池榭之前沒寄養在解姝家里,家境不好,母親生病,父親車禍,常常同時打很多份工,甚至連男模都做過,自我管理一直挺不錯的,身材長相都挺好的,黑襯衫灰馬甲,里面緊緊裹著是劍拔弩張的肌rou,腿長腰細,奶大的都能崩開襯衫,但解姝很顯然審美不太行,比較專一且固化,初見時只不屑地瞥了一眼,輕飄飄地點評了一句牛蛙。 池榭與外表不符的羞澀緊張瞬間化成了香爐里的死灰,只剩下靜靜長久不消的窘迫。 他俯下身來與她對視,卻像被煙頭驀然燙了下,只好目光下移,血紅的指甲油涂在她腳趾上妖治且美麗,玉白雪糯的小腳像西方油畫里才有的質感,她很適合涂這些,他一直這樣認為。 池謝雖知道她平時行為舉止乖張,但聽到她的要求還是怔了怔,跟丟入深井的石子,悶悶的半天出不了一個聲,半響后才魔怔似地蹲下去摸她腳。 想確認這是夢還是現實。 他想親親她,但又只敢親她的腳。 她腳剛做了美甲不久,被他手掌一瞬間嚴嚴實實蓋住,熱乎乎的,怪不舒服的,又看他嘴湊了上來,身上一陣惡寒。 “惡心,別碰我!” 解姝拖鞋都來不及帶上,下意識就是抽回來,光腳給了池謝的臉結結實實的一腳。 把人鼻血都踹出來了。 他被踢倒在地板上,平時那么高大的人此時半縮著,池榭望著天花板上的大吊燈,銜接的四周小燈處處貼金鑲鉆,安得那么高,滿堂燈華,這般奪目絢麗的光卻照得他眼睛愈發痛,他有些發恨了,為什么要安得那么高,他也望向解姝,依然也高高在上,美麗奪目。 他想cao她,想把她從高高在上cao到哀哀求饒。 他確實有些喜歡解姝,喜歡她明明怕鬼怕恐怖片還要嘴硬窩他懷里的樣子,喜歡她明明很喜歡小動物還偏要說它們煩死了的表情,喜歡她口是心非,情緒激動,面頰微微爬上的晚霞。 但是現在她要他去強睡了一個甚至算陌生的女人。 “你沒這么弱吧,爬起來。” 池謝爬了起來,像只小狗一樣半蹲著,這點力度對于他來說確實根本沒什么感覺,下垂眼依舊是乖順的弧度,他抬手沒事人樣地擦了擦鼻血,理了下脖頸上常掛著的黑繩雙蜇龍扣,點了點頭。 “好,我會去做的。”說罷,他手握拳放在唇邊,欲蓋彌彰地輕輕咳了下。 池謝從剛剛進門因為希冀緊張而不停眨動的眼睛,到眼神直直地與她對視,和塑料袋一樣被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雖然他一直明白,他對她本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隨時都能丟掉的,但是還是難受了一會。 如果解姝不那么神經大條一點,她會明白,那不是咳嗽,那是少年心死的聲音。 但她一向不懂這些,或者說她高傲地不愿意懂。 作話:那個未婚妻其實嗯是男生,從小因為一些原因一直當女孩養,未婚妻李音旬長相大概是藤咲凪彥這種類型的,也可以代下天降賢淑男的男主哈哈哈哈,我筆力不行,寫不出長發男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