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怎么玩自己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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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揉了揉狗耳朵,說:“兜兜,mama說了生日快樂,就等于爸爸也說了生日快樂。” 夏怡一點面子都不給,撅撅嘴:“兜兜,mama是mama,爸爸是爸爸,這個稱呼不一定就是兩口子的意思哦…” “嘶…你幾個意思?”,靳凌抓了把人腰上的rou。 夏怡偷笑說,“算了,我們小狗不懂這些…”,然后將蛋糕切成一小塊樣式,拿手喂給兜兜,小狗的粉嫩舌頭一下下舔舐著她的手心,癢癢麻麻,忍住了想縮手的沖動,對著靳凌說:“它舔得我癢癢的!” 靳凌把在夏怡側腰的手,感受到人身體大概因為癢而緊繃著,此時客廳就他們兩人,沒有任何顧忌,開始動手動腳,悄悄地用指腹去摩挲衣料下腰部附近的癢癢rou,看見她安靜挺翹的睫毛因為碰到這塊皮膚而撲棱輕顫著。 夏怡屏氣,穩住被撩撥得不穩的氣息,咬著牙好言相勸猴急的男人:“我不是今晚都答應了你嗎?” “你就不能忍忍嗎?” 靳凌故意地笑著:“這不已經是忍過了嗎?” “這才叫沒忍。”,說完手掌就撫上了她的胸,修長五指張開包住飽滿的乳rou,隔著衣料不輕不重地揉搓,今晚夏怡上身的襯衣領口低,垂眸就能看見瑩潤白皙的乳被手指揉得在衣領里像顆球肆意亂滾,靳凌漫不經心的調侃:“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沒好好吃飯,怎么感覺半個多月沒揉了,好像變小了呢?” “靳凌!”,夏怡害怕得驚呼了一聲名字,厲聲斥責,兜兜嘴里叼著的蛋糕都嚇得掉下來了,覺得有必要這么饑渴嗎?慌張地一把推開他,小心翼翼地瞄向客廳的走道。 小姨和姨夫前腳剛離開,外公外婆和商予寧現在應該都在臥室里,但在他家地盤里不好發作罵人,打算商商量量祈求放她一馬,聲音都軟了不少:“那我們等會兒就回家?” “回家就給你!”,眼里帶著nongnong的水光。 靳凌挑眉,勉強放手,看起來像是被說服了,還好心幫忙理好了她的衣領,實則依然覺得克制不住又躁又急上涌的熱意,貼近了耳廓,上面柔軟的絨毛輕掃過嘴唇,下腹部便有種緊縮的感覺,像是有張嘴輕輕吸著它似的,立刻就被喚醒了。 他為什么要忍回家,從這兒回去得半個多小時,這兒沒床嗎?手指在耳垂上輕旎地蹭,嗓音低沉磁性誘惑著:“晚上我喝酒了,開不了車,都快十一點了,外面多危險,你不也累了嗎?” “寶貝,晚上留這兒睡行嗎?我們一起睡我房間。”,輕笑發出氣音,就似對著耳根吹氣。 夏怡耳朵癢得不行,理智都被打亂,覺得話聽起來十分善解人意還很體貼入微,就在身體甘愿為他沉淪,準備點頭答應之際,聽見了腳步聲,立刻驚醒從懷里掙脫,逃得遠遠,害羞垂眸,端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假模假式對著狗說話,“兜兜吃飽了嗎?” 商予寧趿拉著拖鞋,從她的臥室里出來,手里拿著一件粉色棉質的小兔睡衣,遞給夏怡,輕言細語笑著:“怡怡,現在太晚了,委屈一下,今晚就睡這兒,睡衣是我以前舊的,洗過干凈的。” “家里還有間空房間,外婆已經給你收拾好了,我帶你去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就換我現在睡的那個。” 然后眼神狠狠地剜了眼翹著二郎腿面露不悅的靳凌,一眼看破人對自己要讓兩人分開睡不開心,冷言冷語說:“就你房間里那個一米二的床,還想睡幾個人?” 夏怡覺得天使來拯救她了,乖乖地接連說了幾個好,沙發那頭靳凌單手撐著側臉,視線完全鎖定在她身上,看好的獵物哪有輕易放棄的道理,散漫地聽兩個人說話,低笑了一聲,沒回商予寧的問話,而是意有所指對著正襟危坐的小女人說:“我去洗澡了。” 不過夏怡秒懂了靳凌的潛臺詞,“我要去洗澡了,你也快點。”,緊接著她就被商予寧拉著去了另一間臥室,起身前還偷瞄了眼靳凌的臭臉,無聲地對她做著口型:呆會來找你,今晚別想跑。 即使沒有聲音,但也能感受到他咬牙切齒的感覺,只是有人撐腰,夏怡微揚下巴,挑了挑眉,口型:看我心情。 夏怡剛剛在浴室里泡了個澡,太舒服打了個盹,時間太久玫瑰味的浴球都快把她腌入味了,衣裝完畢,裹著薄被蜷在床上。 環顧四周,碎花壁紙,公主大床,一看就是給小女孩準備的裝修風格,商宇寧還留了盞暖黃蕾絲燈罩臺燈給她,想起剛剛她笑著說,這個房間本來是外公外婆給“靳琳”準備的,結果沒想到生出來是個男孩,十歲前他一直住的這兒,但小學開始就嫌太粉了,不愿睡這里,把巴掌大的儲物間變成了他的臥室。 夏怡拿起手機,打開兩人的聊天記錄,今晚最早是她先發的圖片,一張靳凌小時候的照片,商予寧說是兩歲的時候,她當時笑得不行,粉嫩白皙的小男孩,用發夾別了個大粉花,給額頭貼了個月亮圖案,還用口紅涂了個大紅唇,簡直是不敢多看的黑歷史,她先挑釁了一下問:琳琳,這是你嗎~ 靳凌高傲,直接沒回她這條。 然后才是快一個小時前,靳凌發消息問她:寶貝,我洗完了,你洗完了嗎? 她發了一張泡澡前的對鏡照片,剛脫掉襯衣里的內衣和下半身的裙子,乳尖被微涼的真絲布料刺激得微微挺立,在鏡子里兩點尤其明顯,腿根處被襯衣下擺若影若現擋住,誘惑的陰影下看不出來是不是真空,回:可是我想先泡個澡,泡完來找你。 靳凌:以后不準發這種圖了,呆會直接脫了給我看,快點泡。 夏怡之后都沒回了,因為泡睡著了,緊接著靳凌又發了幾條,字里行間逐漸變得不耐煩,五十分鐘前:泡完了嗎寶貝? 四十分鐘前:寶貝能把自己弄濕點嗎,看照片都看硬了,等會想直接進來cao你。 三十分鐘前:算了,寶貝,一會兒我自己來。 二十分鐘前:你還有多久? 六分鐘前:?夏怡,少給我裝傻,一開始怎么答應我的?溜我呢?再給你十分鐘,管你泡沒泡完,我直接來逮人。 還有四分鐘,夏怡撅撅嘴不開心,男人好兇,還威脅她,糾結要不要把自己摸濕一點呢,手指撈起粉色小兔子的睡裙邊,偷偷地將薄薄一片的內褲脫下來,那塊中間的布料開始潮濕了,捏成團攥在手里,要不要弄得更濕一點呢? 但是靳凌說他自己來,夏怡瞬間又臉紅心跳的,蜷在被窩里,像只初入陷阱的無知幼獸,興奮又緊張地等待著周圍的動靜,雙腿交迭,夾腿磨蹭著,擠壓著花心,盯著門。 然后門就開了,靳凌手環在胸前,唇線緊閉,偏頭倚在臥室門口,穿著一套灰色的短袖和長褲睡衣,洗完澡吹過頭,看得出來很急,頭發都不夠順貼,頂著一兩根沒有被馴服的呆毛,這幅樣子還挺像涉世未深的男大學生的,青春洋溢只是個外在表象,內在重點是持久能干。 夏怡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被熱水泡得粉嘟的臉,兩只眼睛滴溜轉,直愣愣地望向明顯突出的淺灰色褲襠,這里更是沒有被馴服,不用摸也知道,下面一定是硬邦邦,熱乎乎的,cao進來很舒服,忍不住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靳凌被夏怡這幅饞嘴樣,氣得吐了口氣,剛剛那矯情勁兒去哪了,興師問罪般地問:“小作精,看夠了嗎?還滿意嗎?”,說完就三兩步邁到床邊,掀開被子,將人攔腰一把抱起直接扛在肩上。 夏怡視線里一整個天旋地轉,都來不及反應,更是來不及告訴他,自己沒穿內褲呢,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是清爽又沉穩的感覺,腿懸空半推半就地蹬了幾下,小兔子睡裙就隨著掙扎的動作一點點往上滑,漸漸顯露出半弧圓潤的屁股蛋。 靳凌就著這個姿勢將人往自己臥室里抱,一只手把著腰防止人掉下去,不僅將夏怡這屋的門大敞開,進自己房間時候還囂張地用了點力關門,吧嗒上鎖,就是要讓人知道他把人帶走了,進自己地盤了,另一只手這從裙子下擺伸進去,粗糲的指腹劃過大腿根部,將肩上的人搞得止不住顫栗,所到之處皮膚細膩光滑,尋著內褲邊,想勾進去摸軟rou,先踐行承諾把人摸濕… 但,腿心暢通無阻,手指直接觸到了已經被濕液糊成一團的花唇,完全沒想到,把腰的力氣都緊了緊,靳凌低聲發笑,就著水在上面打圈,明知故問問:“寶貝,你內褲呢?” 夏怡敏感的陰蒂被擦得慢慢挺立,舒服得一陣陣的,腰肢和腿皆是一軟,要不是靳凌抱得緊,早不小心掉下去了,輕輕吸氣說:“我剛剛脫掉了~” “嗯?為什么要脫掉?”,說完他的手指又用力揉搓了一把陰蒂。 捏著他的小臂rou,夏怡沒忍住輕輕啊了一聲,抬起腰肢,想下來,洶洶地捏著他的小臂rou,干嘛?就非要她說羞人的話嗎?“你煩不煩,不是你叫我把自己弄濕一點的嗎?” “真乖,但你這叫弄濕一點嗎?”,靳凌笑著將人又推到床上,單手撐在床上,彎著腰,手指還放在她腿心繼續作祟,這次直接摸到了xue口,沒進去,指節彎著,淺扣著不斷流出來的粘液,“這不都是水嗎?” 一米二的床上,夏怡大敞著腿,任由花心被人玩弄,看見他衣服肩膀往胸前那塊,淺灰都濕成了深灰,撇頭害羞了,咬著嘴唇道:“那我就是敏感不行嗎?” 靳凌發笑,順勢抱著夏怡往床上坐下來,看著她身上這件童趣的睡裙,粉色的小兔子圖案和之前那些性感的吊帶睡裙都不一樣,人好像又回到了當時那個害羞小女孩的模樣,頓時起了壞心,手揪著裙子領口往前側拉,前面的扣子一一崩開,領口變形,大半的肩頭露了出來,然后飽滿白皙的乳,就從衣領里彈了出來。 夏怡塌著腰坐在人的腰腹上,雙手半摟著掉出來的胸脯,水滴狀搖搖欲墜,惡狠狠地瞪他,靳凌捧著人的側臉,捏住下巴貼著耳朵低語,先順毛:“行啊,我就喜歡你這種敏感的寶貝。”,隨后唇齒就覆上胸口,去含露出在外的小乳尖,深深淺淺地用舌尖去壓硬起來的小紅粒。 口腔濕熱,舌尖還圍繞著乳暈打著圈似得逗弄,吮吸,夏怡一點都擋不住這個他這個舔胸的本事,大口呼吸說:“你不是嫌小了嗎?不準舔!”,還對說她變小的事情耿耿于懷,靳凌繼續舔著,模模糊糊地說:“我說你人瘦了,叫你好好吃飯,誰嫌小了,這不一直都挺大的嗎?一只手都握不過來。” “嗚嗚…不準說…” 剛剛兩團一顫一顫的,還晃得他眼熱,說完另一只手也不空閑,對著另一只沒被舌頭疼愛的乳慢慢地揉,夏怡聽著他故意發出的嘖嘖吮吸聲,熱氣都噴在皮膚上,又癢又麻,人都軟成一小團,眼眶里眼淚爽得打轉,任由他揉圓按扁,差點還不小心叫出聲。 靳凌吐出了被含得亮晶晶的乳尖,兩邊紅色的尖尖都雨露均沾,被舔得高高yingying得挺立著,問:“寶貝,喜歡我舔你嗎?”,見夏怡舒爽得眼淚汪汪輕輕點頭,知道現在其實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弄舒服了,炸毛小貓撫順了,就不會亂抓亂咬人,說話還會又嬌又嗲,“喜歡呀~” 夏怡微微仰面,眼眶濕潤緩慢朝著靳凌眨了兩下眼,“喜歡哥哥舔我~”,她現在叫老公其實也不燙嘴了,但還是最喜歡哥哥這個稱呼了,是有點依賴又帶點禁忌的感覺,第一次zuoai,她一邊被不熟悉的快感支配得難耐呻吟,一邊又被大力的頂撞累得酸痛不堪,就只好推著壓在她身上的靳凌,被撞狠了奶里奶氣哭著叫了聲,靳凌哥哥,直接把人叫得愣住,耳尖,臉頰都突然害羞泛紅,像是顱內高潮之后,緊接著一挺腰直接射了,現在品味回去是完全不一樣滋味的男人,而她也不是青澀小女孩,兩人各懷鬼胎。 夏怡身體向后仰了仰,坐在男人緊實的腹肌上,主動掰開腿根,雙手摟抱著,更大程度地在他面前敞開自己,將腿心的一切都呈現在他面前,軟著嗓子,像是舉一反三又夸了一遍男人:“我也喜歡哥哥舔我別的地方!” 靳凌yinjing硬得發脹,聽完這話當然懂她什么意思,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依舊似笑非笑地問:“你想讓我舔你哪?”,說完饒有興趣地盯著軟嫩的xue口,而夏怡光是因為赤裸裸的視線,單是這種刺激,似乎就有實感,靈巧的舌頭,源源不斷地一點點舔著她花xue往外滲出透明黏滑的液體,溫暖的春水流過陰阜,最后流入田地般,將靳凌腹肌上的溝溝壑壑,都填上了水漬,夏怡就算現在臉皮厚,也不能完全無所謂他這種深深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私處,紅著臉瑟縮著,垂眸相望說:“哥哥,你知道的啊~” 靳凌聽罷心領神會,輕挑下眉,嘴角漾起弧度,順勢抬手捏了把夏怡的臉頰,“行啊,但要先問問題,答了問題,哥哥待會兒就給你舔,寶貝,怎么樣?” 說是給她舔,但怎么一股子的痞氣與輕佻,還有詐的感覺。 夏怡坐在靳凌身上,明顯感覺他渾身都起了層情動的薄汗,剛剛舔胸時額角的汗都滴到了她的胸上,腰腹肌rou繃緊,氣息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都不用猜yinjing那塊,一定是梆硬又guntang,估計也和她一樣人都“濕”得不行了,真能忍…到底什么問題?猶豫中,一雙干燥灼熱的手掌貼著肌膚摩挲,從她圓潤的腳趾開始,順著小腿肚慢慢地撫上大腿根,頭皮漸漸發麻,微微哆嗦著咬唇。 “你問吧。”,手指都有點緊張,在他胸膛上輕輕地畫圈兒,靳凌有時候有自己的小驕傲和別扭,說白了就是在某些事情上小心眼,想,狗男人一定是要問她特別羞恥的問題,嗚嗚,一定是。 “寶貝,你是一直都這么敏感嗎?”,靳凌手指來到,探進私處開始淺淺戳刺,“嗯?碰一下就流水?”,故意淺戳著內壁,但就是不去碰那個淺口處的敏感rou。 夏怡在這種半舒爽中被勾得不上不下的,低低地呻吟著,不知道隔音好不好,委委屈屈地皺著小臉不敢太大聲,每被戳一下就抱著人脖子輕抖一下,現在看就是敏感得不行。 但其實之前不是的,沒去美國之前,她可是特別純潔和天真的小女生,沒什么欲望,連夾腿都很少,那個時候和靳凌連邊緣性關系都沒有過,對有關性方面的知識,僅限于知道生理結構,更是對如何取悅自己身體這種事情一點都不了解,開始還以為自己性冷淡呢,但后來兩人有了性行為,稍微體驗了一把高潮,等再回到美國,有點食之味髓,可男朋友又不在沒人解決她的生理需求,但好在身邊的朋友都大大方方談自慰,交流解決女性生理需求的事情,她就像開啟新世界大門一樣,買了好多小玩具。 經常偷偷把自己玩得嚶嚶亂叫,高潮迭起,還會噴水,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個很敏感的小女孩,但是這些她可沒和靳凌說過,裝傻充愣,小聲撒嬌:“對呀,你不是知道的嗎?哥哥,你一碰我,我就特別敏感呀!” 說完還小腹使勁,xuerou夾了夾放在里面的修長手指。 靳凌被夾得頭皮發麻,輕輕喟嘆,手上的動作依舊旖旎緩慢,只是去狠狠地碾壓那塊軟rou,帶著一絲情欲的暗啞,問:“那之前在美國,我不在的時候都是怎么玩自己的?” “嗯?夏怡?我看你還挺會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