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叫老公(H)
書迷正在閱讀:寵她驕縱、摘下那束高嶺之花、溫柔狙擊、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丟失憑據(1v1h)、鷹鹯枳棘(1v1古言高H)、私人訂制(產奶 高H)、不服管教的小太妹(np)、完美答卷NPH、七零穿回老家的寶貝疙瘩
靳凌在浴室里,半涼的水迎頭澆下來稍晚沒那么暈了,將腦子里有點沖動情緒的苗頭壓進去了,靠,都已經不是微醺了,是有點半醉了。 一下飛機就被司越拉去他朋友新開的一家bar,他原本說只喝一個shot,嘗嘗就好,司越也沒多勸,但是擋不住調酒師和司越太熟了,對他抱著一種要招待好的態度,問司越,他是不能喝嗎? 司越故意的,說,特別能喝,我見過最能喝的人,但他最近特殊情況,女朋友在鬧分手,不敢造作。 調酒師看熱鬧不嫌事大,隨口問,那敞開喝了會怎樣?司越微醺之后也開始說,真的,我也好奇,她能把房頂掀了嗎? 然后兩個不停給他遞shot,純的,白的,調的,什么都叫嘗嘗,靳凌喝到后面看自己面前六七杯shot了,扶著暈眩的頭,連司越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只看見嘴在動,但感覺店內闃靜。 靳凌倒不是怕夏怡把房頂掀了,他是怕他喝多了亂說話,萬一沖動把夏怡半強著上了,把人直接嚇跑了,這次出浴室還趁著有點清醒把睡衣穿得規整,特意去客臥新拿了床新被子。 夏怡躺在床上假寐,感受著身旁的位置凹了下去,手臂的皮膚都似能感受到左側軀體安心的溫度,隔了好一會,也沒見靳凌有什么動靜,畢竟此人剛剛還有做采花賊的嫌疑。 她假寐都快把自己裝睡著了,還以為兩人就要這樣相安無事的睡一晚。 靳凌前半夜是真喝多,睡著了,腦子里像是被酒精迷暈上頭了,一直在做夢,夢見夏怡晃著腰肢,騎他身上來,嬌滴滴地對著他說,不要他追了,要他cao她,叫他老公,要老公cao。兩個人談了這么多年,兩個人的稱呼還僅限于情侶之間親昵的稱呼,聽到這么幻聽似得一句,直接生理性興奮醒了。 靳凌醒來,感覺yinjing酸脹不已,右側躺著睡姿乖巧的夏怡,兩人中間就像隔著道楚河漢界,要不怎么能說喝多誤事,第一反應是光做夢不行,要聽到人親口叫。 夏怡半夜迷迷糊糊,就感受到一雙大掌如同張粗糲合適的砂紙,游離在胸到大腿根之間,如同盤珠子一樣,要把皮膚盤成自己喜歡的亮度和顏色,又把她揉得半醒,但是眼皮像被睡意黏住,一點睜不開,憑著恢復的一點意識問,“你要干嘛呀?” 聽見靳凌說話時藏不住的笑意,說,“夏怡,老婆寶寶。” 整個人半夜醒來,暈乎乎的,聽到這個稱呼也沒什么反應,耳蝸中感受到的溫熱氣息不絕如縷,小聲呻吟,“嗯?” 靳凌壓上來親她脖子,兩具身體隔著輕薄的衣料不斷觸碰又脫離,纏綿悱惻之間,幾乎與夢快要融為一體。 靳凌含住夏怡的嘴唇不斷吮吸,多次想去吸帶著馥郁香氣的小舌,結果頻頻碰壁,感受著牙關緊閉,不爽地說:“張嘴。” 夏怡一邊感受著來自身體對情欲本能的沉溺,又排斥著靳凌這種完全由他主導的強烈攻勢。 略有所感,氣得眼皮微微抬起,對上一雙醉態十足,眼尾微微緋紅的眼睛,五指都去抓狗男人臉頰了,捏住下巴問:“耍什么酒瘋呢,你今天喝了多少?” 靳凌歪頭就從夏怡那點力氣里掙脫出來,答的很欠,“少管,沒喝多。” 夏怡也不是吃素的,“那你從我身上滾下去。” 靳凌撩開夏怡的睡裙,露出光潔的小腹,把早就硬得不行的yinjing掏出來,將亂動的雙手摁壓在人頭頂,動作強硬,嘴上讓讓她,“寶寶,我在追你呢。” 夏怡覺得面前就是聽不懂話的無賴,都不知道自己的眉間到底該是松弛還是緊鎖,感受著靳凌一直用邦硬的yinjing蹭她的小腹,guitou時不時會戳到肚臍,像只硬鉛筆快要用前精刮花她的肚皮,發出疑問,為什么這是在追她?不是他在自私享受? 輕聲哼唧提醒著:“嗚…不準進來,都說了沒追到我之前,我們不可以再上床了。” 聽到這句話,靳凌懲罰似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都快把她痛得叫出聲,但又像是分個輕重緩急,不慌不忙地騰出一只手。 手指將內褲捏成條,撥到一旁,找到陰蒂位置,輕揉慢捻敏感的小珠子,掌心接住小rouxue持續不斷一股股流出來的粘稠水液。 強扯著嘴角,誰定的規矩不準上床,今天就要好好和她掰扯一下,哄騙著:“為什么不能?我們夏怡是大寶寶了,自己也很喜歡不是嗎?” 輕扇肥嘟嘟的小逼,興奮地又溢出水液,都是他慢慢調教出來的,“寶寶,流這么多水,還不喜歡?” “cao你好不好。” 夏怡輕輕喘著氣,感受著洶涌澎湃的情欲海嘯,在身體里翻天覆地都快要看不清自己的真實內心了,好糾結,她確實很喜歡,但是這樣…她應該很快就會被追到。 陰蒂被揉到一個小高潮,爽得一個激靈,摟住靳凌的脖子,忍不住想貼近他guntang的胸膛,去尋找依靠,看吧,小聲的說,“但是這樣我就分不清楚什么是心里喜歡和生理喜歡了。” 靳凌五指展開的瞬間,粘稠的液體像是曖昧的絲線要拉攏分開的指尖,輕喘著氣,都不用把手插進xue里檢查,就知道里面到底有多軟多濕。 他媽的由奢入儉太難了,他是要追夏怡沒錯,但誰和她玩純愛那一套啊,還分生理喜歡和心理喜歡?等于說現在她對自己是只有生理沒有心理喜歡? 但他現在都還沒資格問她,這到底幾個意思?得把人先追回來再教育。 將手上夏怡黏黏糊糊的愛液涂抹在yinjing上,抓著她的手去上下擼動,聳動著濕軟手指環繞模擬的rouxue,試圖偷換概念給人洗腦,低聲喘氣說:“這都叫喜歡,寶寶,感受到我的喜歡了嗎?” “是不一樣的…” “就是一樣,怎么不是一樣的。” 靳凌的語氣太低沉和嚴厲了,夏怡整個人也迷迷愣愣,覺得身體就像是個不聽話的小象,非要背叛族群,去鉆進口口相傳獵人的圈套。 “寶寶是不是也一樣喜歡我?” 夏怡xiaoxue也和被撞擊的掌心一樣酥酥麻麻,想要被頂撞,被填滿,囁嚅著說胡話,“喜歡,感受到了,好硬,哥哥,我也想要。” 靳凌完全忘了夏怡可能說的是真胡話,但自己一腔熱血說的全是真話,還認真地全把胡話聽進去了,戴上套,頂上xue口,整個入口處像是被大雨打散,濡濕著,搖曳生姿的芍藥花瓣,完全敞開了內部通往細嫩甬道的入口。 “那cao寶寶了。” “好~” yinjing徹徹底底的填了進去,兩人都爽得悶哼出聲,連夏怡一直就沒徹底抬起來的眼皮,都被身體里猛烈的快感激得輕輕抬過,靳凌看著夏怡深邃迷人的雙眼,都被頂得微微上翻,短暫失神,滿意地親吻著嘴唇,更深更重的頂撞xuerou。 一次次確認,夏怡嘴里說的什么喜歡,像冒出的不自信念頭跟著自己,如影隨形,“寶貝,喜歡我嗎?” “嗯…嗚嗚…” 靳凌不滿意這個回答,將雙腿掰開,夏怡柔軟的肢體被呈現出yin靡的姿態,啪,啪,兩聲,扇在屁股上,“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 “嗚嗚嗚嗚…” “說話。” “喜歡。” 之后在各種角度的頂撞中,夏怡的睫毛漸漸濕成了一只小手,遮住了眼里的情緒,看上去像是舒服地呻吟。 “寶寶,后入好不好?” 夏怡都不想爭論了,她好生氣,氣得都哭了,明天她就要分床睡,上班了就出去自己一個人住,這期間誰都不想看到,誰都不要來惹她,本想聲色俱厲說話的,結果開口,嗓子像被灌了蜜一樣,甜膩膩的,“隨便!” 靳凌覺得他自己是真上頭了,這個姿勢兩個人用的不多,偶爾夏怡高興的時候可以來一下,不喜歡的理由是她看不見他的臉會沒有安全感,沒想到夏怡今晚又同意了,完全沒察覺到她神情很不爽,開始咬嘴唇,皺鼻子了。 麻利地將人翻了過去,跪在床上,雙手提著滑膩腰肢的兩側,給她調整姿勢,跪趴在枕頭上,壓低腰肢,翹起圓潤挺翹的小蜜桃。 露出脹鼓鼓的陰阜,xue口已經被cao開了,敞著,掛著剛剛搗濃的白漿,再往看,是一顆干凈的小洞,用大拇指輕輕摁壓,揉散了一下,立刻感覺到夏怡的臀部收緊,臀rou輕顫。 靳凌今晚格外手欠,嘴欠,垂眸看向圓鼓鼓的后腦勺,故意問了一句,“寶寶,想不想cao這里。” 夏怡感覺到自己的后xue突然被按摩了,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哼叫出聲“不可以!”,拳頭都握緊了,默默想著,今天就是靳凌在她這里的祭日,人都要死了,他想干嘛就干嘛。 靳凌笑了笑,“寶寶,我們來玩個游戲好不好?” 夏怡沉默地埋在靳凌的枕頭里,吸著上面好聞的檀木苦橙味道,再次確定靳凌今天就是喝多了,現在正在發酒瘋,到底是哪個傻逼喂了他那么多酒。 悶聲開口:“什么游戲啊~” 靳凌看著小內褲還掛著腰上,都被搓成繩了倒是方便他cao人,提著yinjing對準xue口。 由于后入,每次靳凌就能進得特別深,夏怡被這種緩慢襲來的脹痛感,搞得有點害怕,哭腔投訴:“嗚嗚,太深了,靳凌,我害怕。” 靳凌雖然現在神經上有點遲鈍,各種不爽夏怡今天晚上他想聽稱呼一聲都還沒聽到,但聽到夏怡的哭腔下意識反應就是弓腰用嘴去親她的背,揉著陰蒂,緩緩地插,“寶寶xiaoxue最乖了,能吃下去的。” 最后xiaoxue果然很包容的,將yinjing一點不剩吃得又牢又緊。 靳凌這才開始抽插找夏怡能承受的范圍,事實就是夏怡每次最嬌氣的地方全在嘴上,撞輕了,進慢了,就開始哼哼唧唧叫,“靳凌,你可以不可以每次不要把我撞出去了。” 夏怡覺得自己都快被撞到床頭板上了。 靳凌拉著內褲,進攻又更猛烈了一點,每次撞的時候把人的腰往后拉,很快熟練地像是收劍入鞘。 憋了一晚上了,悶哼著:“夏怡,叫人,叫對了,就撞深點。” 夏怡還懵懂著被撞得呻吟,什么又叫撞深點,這還不夠深嗎?然后靳凌給她演示了一下什么叫深點,全進全出,抽時候會“啵”,插的時候會“咕唧”。 這次叫聲從嗓子里出來的時候像甘蔗,又脆又甜,腰肢立刻軟塌塌下去,小腹不斷收縮起伏,爽得她自然各種的好說話。 先是叫他名字,“靳凌~”,乖乖地叫,被獎勵了。 又重新叫哥哥,“哥哥~”,叫得比之前更嗲更甜,獎勵得更重點。 靳凌問要不要重新喜歡他,夏怡猶豫,不說話了,屁股rou就被扇了,只能不情不愿的說,“要。”,說完就聽見靳凌自欺欺人說,“乖寶寶給獎勵。” 但夏怡都快分不清楚這到底是誰在獎勵誰啊?靳凌完全像是萬圣節四處找糖的小孩,不給糖就搗蛋。 最后兩人都到了最后沖刺的階段,靳凌突然開始不給她了,夏怡意猶未盡,饞得小屁股懟在囊袋上,輕輕晃著屁股,想要高潮休息了,膝蓋都跪累了,不讓他玩那種九淺一深的游戲了,忍無可忍地問,“都幾點了,你明天不上班了嗎?” 靳凌的聲音聽起來也不慌不忙,讓她別管,說他想幾點就幾點。 夏怡又甜甜地叫了一聲,“哥哥,要高潮~” 靳凌看著屁股今晚都被扇得紅腫了,又淺插了兩下,感受夏怡故意地收緊小腹,忍住想射精的沖動,給了點提示。 “最后再想一個,叫對了就給老婆寶寶。” 夏怡對這個稱呼太陌生了,以至于今晚第一次聽清楚的時候,都沒什么反應,搖搖頭,困得不行了,晚間游戲猜得她太累了,一晚上感覺都沒叫到他心里去。 翹著小屁股,都不反抗了,“不知道了,你說標準答案吧。” 靳凌弓著腰,貼上光潔的背,捏住夏怡的下巴,把一張懵懵懂懂的臉半扭過來,親了親汗津津的脖子,咬住粉色的耳垂,聲音不容置疑的說:“老婆,叫老公。” 夏怡感覺自己耳膜都要被這防不勝防,一聲低沉的老婆叫得要破裂了,腦子被攪得一團糟,“可不可以不叫。” 靳凌看著夏怡不情不愿的樣子,更是不爽了,手上使了點勁:“快點,叫老公。” 夏怡的臉都要被捏得嘟起來了,想罵他,你做夢呢?心里已經把靳凌千刀萬剮了,等著吧,明天醒了,小心樂極生悲,眨巴著眼睛,小聲但是說得夠清楚:“老公,要高潮~” 靳凌親了夏怡一口,“真乖,馬上給寶寶。” 然后起身,撈起夏怡原本放在兩側兩只手臂,抓在手里,挺腰對著已經特別濕潤,被cao得格外軟爛的xue口,貫穿似的挺入,又撤出,囊袋拍著屁股,啪啪作響。 夏怡又爽又氣,被迫抬著胸脯,兩只圓潤飽滿的小白鴿,被撞得幾乎要飛出來,身體感受著溫度和濕度的變化,漸漸又一次走上陡峭的崖,被推下去的一瞬間,兩個人都徹底的進入了高潮。 靳凌放開夏怡的手臂,從后面抱住軟成泥的身體,感受著xue回味高潮般,一次次地顫抖,緊縮,直至他再也射不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