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怎么可能是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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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怡早上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睡衣幾乎都要滑到了胸上,一旁枕頭壓過的痕跡證明了,昨天晚上夏季霖的胡鬧確實不是她的一場夢。 在廁所里夏怡看著衛(wèi)生巾不明顯的血跡,嘆了口氣,換了,起身拿手機。 看見昨天和靳凌的對話還在最上面。 凌晨三點,發(fā)了一條消息:你這次什么時候回美國,來把你的寵物們拿走,它們晚上吵得我睡不著。 夏怡突然覺得他有病吧,她從小就又怕貓又怕狗,只買毛絨玩具的,什么寵物? 昨天把她明明帶著和好意味的邀約拒絕了,說補給他只是個借口,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呢? 靳凌很多時候比她道德感還強,在她還沒成年之前,兩個人談戀愛,兩個人第一次接吻居然是她主動的,她是個女孩子誒,結(jié)果是她主動。 現(xiàn)在她什么都還沒有想好,就更不想和他說,她已經(jīng)不回去了。 左滑把對話框刪了,眼不見心不煩。 找到通訊錄里的田童,是她的高中同學,兩個人做了快三年的同桌,算是她為數(shù)不多還在聯(lián)系的國內(nèi)同學,人在三甲醫(yī)院婦科當住院醫(yī), 之前的聊天記錄都還在,最近的一條是。 夏怡:童童,你meimei的申請文書我找留學中介的朋友幫你看了,意見都發(fā)你郵箱了。 田童:我愛你,為我們家怒省五萬中介費,等你回來請你吃飯,你月經(jīng)不調(diào)好點了嗎?你的檢查報告我給我們主任看了,她覺得那個報告不太清楚,說你最好還是回國做一個全面的。 夏怡:那等我回國再聯(lián)系你,需要我提前搶號,約檢查嗎? 田童:OK,不用,直接給我說,幫你加個我們主任當天的號,檢查當天一般都能做完,懂你,每次回來都是打仗,爭分奪秒約會哈。 夏怡忍不住罵了一句,王八蛋,罵的是靳凌。 手機打字都又快又響,把自己的身份證信息發(fā)給了田童,麻煩她看今天能不能掛個號,把檢查做了。 拉開窗簾,陽光懶洋洋灑在臉上,從露臺望出去發(fā)現(xiàn)正對著的寂靜小道,粉色小骨朵藏在春光明媚中,櫻花樹有要開的趨勢,一年里春山最美的季節(jié),就是春天,櫻花盛開,春夜迷人。 然后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了。 走進餐廳,就只看見夏季霖,坐在那張長餐桌主位臉貼著手機在打電話,皺著眉發(fā)火:“為什么梁京行不見我?這半年他女兒已經(jīng)過了三次生日了。” 夏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拉開椅子,坐在了她旁邊。 名字聽起來耳熟,誰又惹她生氣了?不認識。 一桌子的早點,蛋黃燒麥,奶棗,桃膠燕窩,但夏季霖面前只有一盤干癟的草,夏怡搖搖頭,拿了個水晶蝦餃放嘴里。 依稀能聽見電話對面?zhèn)鱽淼模莻€厚重,平和的男聲。 “去年別人要租完我們?nèi)趨R大廈剩下的所有寫字樓,想把之前獨立出去的公司搬回來辦公,你們見過一次,沒錯,你談判是很厲害,喜歡踩別人的底線,不把人踩疼不罷休,爭取了最大的利益,但是你太過頭,太年輕了,季霖,商場上不是你步步緊逼就能有想要結(jié)果的。” 夏季霖沒說話,叉子攪動著盤子里的沙拉,十分煩躁。 夏怡看著手機,發(fā)現(xiàn)了田童回了信息,說:今天沒問題,下午門診快結(jié)束的時候你再來,五點左右吧,幫你加的一個號,到了發(fā)微信,我來門口接你。 夏怡回了句,好!童童晚上請你吃飯,就聽見夏季霖說:“傅適也只答應(yīng)了,我手里那個商圈二期工程的投資協(xié)議不會再設(shè)對賭條款,說他送我個人情?但他沒說建六代飛機生產(chǎn)線的事情會帶我玩。” “王八蛋。” 夏怡又夾了個黑虎蝦鍋貼,含糊著忍不住吐槽了:“但是,你…不是他…老婆…嗯…未婚妻…嗎?” 夏季霖分出了一點注意,冷眼瞥了她,拿起了叉子戳進一只蝦餃,汁水爆開。 但還是對著電話在說:“外債是他爸要幫忙還的,但他們只是怕我們真擺爛了,用全部股權(quán)還對賭,到時候人財兩空,需要有人盯著我們罷了。” 夏季霖插著那只蝦餃,放進了夏怡碗里。 溫柔的眼神看得夏怡頭皮發(fā)麻。 又聽見夏季霖盯著自己說:“但是我剛剛想好怎么辦了,一個很有誘惑力的理由,不管他想不想,這次他們必須帶上我。” 仿佛意有所指,然后又說了兩句工作上的事情,掛掉了電話。 夏怡看著碗里那只破掉的蝦餃,抱怨道:“湯都流沒了,怎么吃啊。” 夏季霖:“你終于起來了,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干嘛了嗎?” 夏怡嫌棄的夾起蝦,底氣很足說:“你應(yīng)該問問你昨晚干嘛了。” 夏季霖攤開手,睜大眼睛:“你用腿夾住我的腰,叫我抱住你,我不抱你,你就想脫我衣服,我把你踹開了,你又睡過來了,你差點脫掉你的衣服,我攔住了,然后你說了一些很驚人的話,你說…” 夏怡此時只想找個地縫鉆下去,臉紅得更甚筷子上的蝦,低著頭,聲如蚊聲:“對不起,我錯了,你別說了。” 夏季霖環(huán)著手臂,撇撇嘴,勾了勾嘴角,沒繼續(xù)說這個話題了。 又是肯定語氣說:“媽把你卡停了,你知道她不愿意你回來,現(xiàn)在公司,嗯…不太好,但是我們會解決的。” 夏怡呆呆地放空說:“我知道。” 夏季霖今天唯一的一次真正的疑惑:“你知道?” 夏怡點點頭,銀行已經(jīng)給她發(fā)短信了,她的卡都是掛在許印月名上的副卡,但安慰自己這個對她影響不是很大,她有一些做博主的額外收入,紐約物價太高,工資每個月省下的也不多,但是美元折算下來也有點,當然比起家里給的不算什么,但是夠生活了,她回來之后也會去找工作上班的,會搬出去住,就像她一個人在紐約那樣。 公司的事情她也只是略知一二,有公開政策,有公司官網(wǎng),有媒體報道,也有網(wǎng)絡(luò)消息,但她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她沒接觸過這些生意,許印月也不想要她知道這些,夏頌?zāi)旮钦f了,不會給她公司股份,但是家族信托不會讓她這輩子沒錢花。 夏怡點點頭,她很憂慮,但是不是憂慮她是不是還能繼續(xù)過上現(xiàn)在這樣優(yōu)渥的生活,她只是擔心一些她在乎的人會不會受到傷害。 “嗯!聽說了。” 夏季霖:“那你回來之后打算干嘛?” 夏怡:“找個班來上?” 夏季霖:“什么班?” 夏怡:“就我之前在紐約干的那些?廣告?營銷?市場?都可以。” 她不會在家里呆著的,每天逛逛街,吃吃喝喝,即使她可以,但她會看不起那樣的自己,但這和錢和面子沒有關(guān)系,她怕別人單純看不起她這個人。 夏季霖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怡,最后看向堅定的眼神,笑了一聲,但她保證她不是故意的。 “你是說找個工作來買你身上四萬塊錢的這件衣服嗎?” 夏季霖看著這條茉莉白的刺繡連衣裙,太小女孩了,果然不適合她,但是嘴上不饒人:“這又是我的衣服,我不摘吊牌是因為我穿不過來,不是因為我不喜歡,你搬出去住的時候別把我的衣柜搬空了。” 夏怡又一次心虛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睜大自己圓溜溜的眼睛。 好在夏季霖終于也不想和她再繼續(xù)聊天了,紙巾擦了擦嘴,說:“上午我要去處理一件事,下午我會想想你到底要用什么東西賠我的衣服。” 起身準備走了,又補充問了一句:“你今天要去干嘛?” 夏怡看著田童發(fā)來的醫(yī)院就診流程圖,低著頭說:“我要去醫(yī)院一趟。” “哪家醫(yī)院?” “就春山醫(yī)院。” 夏怡半晌沒等到夏季霖下句,抬起頭看向她,問:“怎么了嗎?” 夏季霖拿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你最好讓曾姨找個雞蛋給你這個燈泡眼睛敷一敷,我怕你失戀第一天就遇到一些更槽糕的一些事情。” 夏怡沒懂夏季霖為什么會覺得她是失戀了,她不可以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哭嗎? 沖著走出餐廳的高挑背影,大聲爭辯:“我沒有失戀!” 她怎么可能是失戀,她這叫把靳凌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