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我為何如此矚目[穿書]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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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冷嗎? 司機有些疑惑地打開空調(diào),這才注意到穿的單薄的宋潺,連忙把空調(diào)加大。 宋潺出門沒看天氣預(yù)報,今天變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衛(wèi)衣,在初秋的天氣淋濕之后不冷的發(fā)抖都算是好的,剛進車子的時候臉都有點白了。 幸好祁猙看見了,開口讓司機打開了空調(diào)。 不愧是主角受,就是好人啊! 兩個人在車里坐著,宋潺忍不住有些好奇:“你怎么平時不回家住?” 這么有錢,劇情為什么要安排和一個路人室友合住啊? 宋潺百思不得其解,祁猙卻垂下眼。 “家里只有我一個,平時出來住,就當歷練了。” 啊,家里沒別人了? 宋潺還以為觸碰到了主角受的傷心事,剛要開口安慰對方,祁猙就神色自然岔開了話題。 “到了。” “嗯?這么快。” 東山醫(yī)院和小區(qū)距離不遠,宋潺一轉(zhuǎn)頭,這時候司機就已經(jīng)到了小區(qū)。司機是知道祁猙租住的小區(qū)地址的,見祁先生沒有說,就直接將人送到了小區(qū)門口。 宋潺回過神來,也忘了剛才的事情。 “謝謝司機先生。” 兩人和司機告別之后,剛要上樓,誰知道卻在單元樓下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那位苗疆來的蠱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守在了單元樓下。 看見祁猙就抬起頭來:“聽說你從醫(yī)院出來了。” “沒什么事吧?” 苗連烏剛離開醫(yī)院第二天就知道了東山醫(yī)院出詭的事情,不由多關(guān)注了些。只是東山醫(yī)院封禁他進不去,才一直叫人盯著。一直到今天祁猙出來,苗連烏第一時間就接到了通知。 他蹲在地上一站起身,誰知道卻看到了高嶺之花道長身后的……宋潺? 見鬼! 這不是那天在病房給吃錯了包子的那個嗎? 怎么也跟著來了? 苗連烏愣了一下,宋潺這才揚起無辜的笑臉。 “那個,我是祁猙的合租室友。” “上次忘了沒告訴你。” 苗連烏:…… 祁猙一個好端端的祁家繼承人,家產(chǎn)數(shù)不勝數(shù),比他還有錢的多的人會有合租室友? 樓上那房子不就是他的嗎?! 他皺眉有些狐疑地看向祁猙。 祁猙卻面不改色,像是沒看見苗連烏一樣,就要打開單元門帶宋潺上去。 苗連烏說了半天,對方一個字都不回,差點氣死。立刻就顧不上剛才的疑問了,一把就拉住了……宋潺。 圍觀主角受和愛慕者糾葛忽然被拉住的宋潺:……? 不是,你和祁天師說話,好端端的拉我做什么啊? 不止是他懵了,突然間伸手的苗連烏自己也懵了。他就是看兩人都不理他要進去,腦子一熱就順手攔下了最近的一個,誰知道會抓住宋潺啊! 上次誤傷的那個路人茫然地看著他,轉(zhuǎn)過了頭。 “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宋潺抽了抽嘴角。 被掌心柔軟冰涼的觸感驚到,苗連烏有些愣神,艷麗的臉上不自覺有些走神。 這人手腕怎么這么細? 還挺……軟的。 他握著用力了一點,一直到宋潺掙扎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沒抓錯。” 祁猙這下終于把目光對向他了,皺眉看著對面的人:“放開。” 苗連烏本來還對把宋潺手腕抓紅了有點不好意思,一聽見祁猙冷.硬.的話,瞬間臉色就難看起來了。 他在苗疆也是人人恭維的大蠱師,遇到祁猙一直沒個好臉色不說,對方現(xiàn)在還兇他。苗連烏不僅不放,還惡劣地把宋潺拉到了他身后。 “我就不放,怎么了?” 被爭來爭去的宋潺眼看著目光冷下來和苗連烏要打起來的祁猙,連忙開口:“沒什么。” “那個,大家都先冷靜一下。” 他還記得上一次苗連烏給了他銀行卡的事情,對對方印象不錯,也不想他在主角受這兒印象更差了,一把抓住就要掏武器的苗連烏。 救命,你追人這么囂張做什么?不知道的以為對面是你仇人呢?! 宋潺抬起頭來,心里嘆了口氣。 路人乖乖軟軟的聲音從耳邊劃過,有點像是苗連烏之前養(yǎng)的小貓。叫個子高挑的青年眼皮一跳,耳朵頓時麻了麻。 祁猙沉著臉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這個一直纏著自己惡劣無禮的苗疆少主,臉色慢慢……紅了起來? 第十五章 幾分鐘后,宋潺看著帶自己上樓,將苗連烏關(guān)在單元樓外的祁猙嘆了口氣。 唉,看起來想讓主角受對苗疆少主印象好點是不可能了,祁猙這會兒臉色都冷了。不過原著中,主角受有這么討厭苗連烏嗎? 宋潺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最終只能搖了搖頭。 祁猙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只是看著宋潺被別人拉著他就覺得有些礙眼。 紅通通的手腕在眼前一閃而逝,在回到家之后他才轉(zhuǎn)過身來。 “等一下。” 宋潺本來以為這會兒心情不好的室友不會理他呢,結(jié)果卻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他看著祁猙過去在抽屜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之前存放的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才走過來,后知后覺的順著他的目光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居然紅了。 嗯? 苗連烏力氣這么大? 宋潺有些驚訝,那紅紅的手腕只是在上樓的間隙就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紫了,看起來可憐的不行。可是宋潺當時分明沒感覺到多大力氣啊,他這皮膚是不是有點問題? 宋潺皺了下眉,在祁猙示意他把手伸出來時開口:“那個其實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 “看著嚴重其實一點也不疼。” 他忍不住辯解,祁猙卻以為他在給苗連烏說好話,淡淡看了他一眼。 “嗯。” 冰涼的藥膏被抹在棉簽上,輕輕涂在手腕。宋潺被涼颼颼的觸感刺激的“嘶”了一聲,下意識地縮手,卻又被拉住。 宋潺:…… 剛剛被握住的時候都不疼,怎么涂個藥這么敏感? 祁猙握著他手臂,他半天不能動,只能任由對方給他上藥。 清淡的藥膏味并不難聞,和宋潺本身身上莫名的冷香混合在一起,還有一種很獨特的味道。 祁猙在棉簽戳到他手腕軟rou上時就頓了一下,一抬頭就聞到了這陣香味,喉頭忍不住輕輕滾動。 過了會兒才撇過頭去,扔了棉簽。 “抱歉。” “這種事情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認為這次苗連烏連累室友受傷有他大部分責任,因此對宋潺很愧疚,對那個苗連烏更厭煩了。 剛剛兩人打了一場,現(xiàn)在他都覺得有點輕了。 宋潺嗆了一下,他都說了沒事,主角受怎么還介意,他真的只是看著嚴重而已啊。 不過知道自己這一身皮膚沒有說服力,宋潺只好咽下了口中的話。 “沒關(guān)系。” “那個,我口渴了,能幫我倒杯水嗎?” 要是再讓主角受說下去,說不定一氣之下又下去要和人打架,還是先岔開話題吧。宋潺心累的心里嘆了口氣。 祁猙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室友手腕上剛剛被涂了藥膏,暫時還不能動,接水的事情當然是他來。 他走過去找到宋潺的杯子,低頭看了眼,沒想到室友這么有童心。 杯子居然還是漫畫人物? 想到之前無意中看到室友看過的漫畫,祁猙忍不住抬起頭看了眼。 宋潺:…… 糟糕,怎么忘了這一點了! 漫畫上中二的同人杯被祁猙握在手里,宋潺破天荒的體會到了一次尷尬的感覺,這時候咳咳的嗆了兩聲。 祁猙微不可查的彎了下唇角,倒是沒再刺激室友,端著杯子就去了廚房。 幾分鐘后,宋潺左手拿著杯子食不下咽的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