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極品女配[快穿]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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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第10章 早上七點,黃莉把早飯做好,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來到蘇糖的房間前,敲門喊人:“糖糖,起來了,吃完飯你該出門去友誼商城考試了。” “糖糖?”黃莉沒有得到回答,嘆氣,這孩子,睡的太死,明明昨晚睡之前對她千叮嚀萬囑咐,要她今天早點起床。她握住門把擰動,推開門走進去,拉開窗簾。陽光照進來,房間一片明亮。 蘇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來:“媽......” 黃莉打開衣柜拿了套衣服出來,坐在床邊給蘇糖換衣服,嘴上溫柔指揮:“抬手,低頭,過來點我給你系扣子。”一口一個指令,蘇糖乖乖照辦。 衣服穿好,蘇糖也清醒了。 黃莉理了理她的衣領(lǐng):“醒了就起來吃飯,我弄的咸鴨蛋可以吃了,給你切了兩個。吃了高高興興去考試,然后順順利利考上。”她臉上的表情有高興有不舍。 她高興蘇糖長大了,馬上就要去工作,還有一個好對象,成家和立業(yè)這兩樣她占全了。不舍的是蘇糖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黏著她,她會慢慢離開她,未來會結(jié)婚嫁人生兒育女。 蘇糖沒有體會到黃莉的多愁善感,她下床梳頭:“媽,等我考過試當上售貨員,我要用我第一個月的工資給你買件布拉吉,咱們母女兩個穿著布拉吉走出去,要多威風(fēng)有多威風(fēng)。” 黃莉:“你啊,真是小孩子脾氣。”她言不由衷地說,“布拉吉是年輕女同志穿的,我都是多大的人了,你讓我穿它,這不像話啊。” 蘇糖眼睛亮晶晶看她:“那你要穿布拉吉嗎?” 黃莉笑了笑:“穿,你給我買了我怎么會不穿。”畢竟是用蘇糖工作第一個月的工資買的。 這么一小會兒功夫,蘇糖就決定好她的工資要怎么花,完全忘記現(xiàn)在她還沒有當上售貨員。 吃完早飯,蘇糖讓黃莉拿了幾個咸鴨蛋出來:“我拿去給衛(wèi)宗吃。” 黃莉說:“他吃了,你問問他喜不喜歡,他要是喜歡的話,下回我再多弄點咸鴨蛋。鴨蛋是我特意到鄉(xiāng)下找人換的,花了我不少心思,鄉(xiāng)下的鴨子吃的跟城里鴨子吃的不一樣,所以它們生的鴨蛋味道也會不同。” 林衛(wèi)宗每天給蘇糖喂什么rou罐頭巧克力,怎么精貴怎么來,一副要把家當掏空的模樣,投桃報李,幾個鴨蛋她還是給得起。 蘇糖點點頭:“哦,我會問他的。”拿著咸鴨蛋出門了。 出來見到林衛(wèi)宗,蘇糖把咸鴨蛋遞給他:“給,我媽讓我給你帶的。她還說你要是喜歡吃,她會專門為你做一批咸鴨蛋。” 林衛(wèi)宗瘋狂點頭:“喜歡!我最喜歡吃咸鴨蛋了!” 蘇糖失笑:“你吃都沒有吃,你怎么知道你喜歡吃。好了,別跟我貧了,你先吃一個嘗嘗味。不喜歡跟我直說,我會讓她給你做別的。” “你要想清楚說哦,我不喜歡你騙我。” 在蘇糖的關(guān)注下,林衛(wèi)宗剝開鴨殼,狠狠咬了一大口,硬挺的眉毛慢慢皺了起來。 “糖糖,我吃不慣這個味。”他艱難咽下嘴里的鴨蛋,把吃了一半的的咸鴨蛋遞到蘇糖嘴邊,“你要吃嗎?” 蘇糖后退:“不吃,你自己一個人吃。”她想要多看看他變來變?nèi)サ哪槨?/br> 她往他手上看去,他手上的這顆咸鴨蛋他吃過了:“上面有你的口水。” 林衛(wèi)宗把剩下的鴨蛋丟到嘴里,沒有怎么嚼,喉嚨一動他就咽了下去,小聲嘀咕:“你又不是沒有吃過我的口水,我親你的時候,是吧,我的口水,你吃的還少嗎?” 蘇糖的臉爆紅:“......”她踮腳伸手抓住他的左耳,狠狠一擰,氣急敗壞的放低音量:“呸!不要臉!你這個壞東西,怎么能這么壞!” “你要是再亂說,你下次就去吃狗屎去。” 林衛(wèi)宗討好道:“不說了,我不說了,糖糖你別生氣。”他齜牙咧嘴地說,“要不你換個耳朵擰,擰擰我的右耳,兩個耳朵一起擰,就當作是我說錯話,你對我的懲罰。” 蘇糖斜眼看他:“你怎么不自己擰?” 林衛(wèi)宗哼哧說出實話:“你的手比我的手軟,我耳朵被你擰的時候,雖然痛是痛了些,但痛習(xí)慣了會有一些爽,痛并快樂著。” 蘇糖嫌棄臉:“你給我滾遠點。”好惡心!好rou麻!她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林衛(wèi)宗嘿嘿撓頭笑了笑,裝作沒聽見她讓他滾的話。 到了友誼商城,蘇糖讓林衛(wèi)宗在外面等,她進去考試。林衛(wèi)宗一臉緊張,嘴唇動了動,想要安慰蘇糖放輕松,不要害怕。蘇糖兩手空空,拍拍屁股輕快的走了,林衛(wèi)宗只好把滑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他搓了搓手掌,焦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不知道題目難不難,糖糖答不出來怎么辦。她那么期盼向往當售貨員來服務(wù)群眾,報效祖國。”林衛(wèi)宗對蘇糖想當售貨員的動機戴著厚厚的濾鏡,“她要是當不了,她一定會很失望傷心。” “要不我找人給她開后門?把名額給她內(nèi)定了,這樣甭管她考的怎么樣,她都能夠當上售貨員。” “可是糖糖她是那么的獨立驕傲,自立自強,我若是悄悄找人托關(guān)系把她塞進去,不就是在小看她嗎,她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哎呀我好想進去陪她考,急死我了。” 林衛(wèi)宗像個陀螺轉(zhuǎn)個不停,轉(zhuǎn)著轉(zhuǎn)著他眼前突然一黑。 考完出來,蘇糖往四周看了看,人呢,林衛(wèi)宗那么大的一個人跑哪里去了? “難道他有事離開了?”蘇糖狐疑猜道。 “糖糖,我在這里。”林衛(wèi)宗虛弱喊她。 他坐在一個凳子上,右手拿著一塊濕毛巾按在額頭處。看到蘇糖出來,他身體左右晃了晃,想要站起來走到她面前。 蘇糖一臉詫異,沒有讓他走,她自己快步走了過去,目露憂色:“你這是怎么了?”她是離開了一個小時,不是離開一個月。 林衛(wèi)宗訕訕道:“你去考試,我太緊張了,擔(dān)心題目難,擔(dān)心你答不出來,總之就是我憂思過度,氣急攻心,不小心昏倒了。” 蘇糖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因為太過擔(dān)心她而昏倒,他對她就那么上心嗎? 不得不說,這種體驗還挺難得的,她不自覺地揚起嘴角笑了。 誰不想要一個把自己放在心上,時時關(guān)注的對象。 她抬起手,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吶,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那點題目怎么可能會難到我,我閉著眼睛都能答出來。” 林衛(wèi)宗認錯:“我下次不會了。” 蘇糖:“我記住了,要是你下次還小看我,我會打你的。”她揮舞著拳頭警告他。 她陪著他坐,直到林衛(wèi)宗身體變好。 他碰了碰衣服口袋,興奮說道:“糖糖,我打算買塊海鷗牌的手表送給你,想要提前慶祝你當上售貨員,實現(xiàn)你為人民服務(wù)的理想。” 蘇糖干咳了咳,她、她也沒有那么偉大啦。 “我還沒有當上售貨員,你現(xiàn)在送了,我真正當上那天你怎么辦?” 林衛(wèi)宗想也不想地說:“繼續(xù)送你禮物。” “什么?”蘇糖聽的腦子犯糊涂,“既然到時候你會送,那你現(xiàn)在提前送什么禮物,有必要嗎?” 林衛(wèi)宗一本正經(jīng)點頭:“有必要。”他摸了摸頭,認真看著她,“手表能夠看時間,我戴的手表也是海鷗牌,反正我就是想給你送。” 其他都是廢話,重點是他想要和她戴情侶手表,悶sao。 蘇糖哼了哼,使喚他:“不是說要送我手表嗎,去買吧,我在這里等你。” 林衛(wèi)宗臉上露出笑容:“好,我這就去買,很快的。糖糖,你一個人待著沒問題嗎,不然你跟我一起去買吧。”他頓了頓,說,“手表有好幾個牌子,你要是想戴其他牌子的手表也可以,只要你喜歡。” 蘇糖沒說話,低頭掏出小鏡子舉到他面前,讓他能夠看清楚鏡子里的他。 林衛(wèi)宗不明白她的用意,納悶問道:“怎么了?”他的臉不臟啊。 蘇糖說:“你看清楚你說我可以戴別的牌子手表的表情了嗎,又酸又別扭,難看死了。你明知你不情愿,還要那么說,你也是自找罪受,活該。” “你傻站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把手表買回來,你再不去我就走了。記得啊,要買海鷗牌的。” 林衛(wèi)宗克制不住地笑了,張嘴要說話,蘇糖瞪他,語氣兇兇道:“閉嘴,快去做事!”一個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嘮叨,比她還要能說。 林衛(wèi)宗不怕蘇糖兇他,他樂呵呵地轉(zhuǎn)身離開去買手表了。 “蘇糖?”一道疲憊的女聲在她背后響起,蘇糖轉(zhuǎn)過身,叫她的是一個抱著三四歲孩子的女人。 這人有點眼熟,是誰啊? 蘇糖微笑,表情管理的很好,沒有讓對面的人看出來她不認識她:“是你啊,你是來買東西嗎?” 李招娣緊盯著蘇糖看,心想蘇糖還是那么光鮮亮麗。她不自在的把孩子往懷里抱:“恩,我來買幾根頭繩。”錯了,她身上根本就沒有錢,買頭繩的話是在騙蘇糖。 她找話說:“你看著沒有什么變化,高中畢業(yè)之后我們就沒有見面了,你可能把我忘記了。念書那會兒我是你的同學(xué),不過我很少和你說話。”蘇糖長的漂亮,性子純真嬌憨,成績又好,頗得老師的喜愛。 她是在底下默默仰望蘇糖的那一類人。 第11章 什么,眼前這個憔悴邋遢的人是她同學(xué)?蘇糖一愣,隨即她仔細在心里想了一遍,將女人的臉和她記憶里那些同學(xué)們的臉對照。 很快,蘇糖找到了:“你是李招娣!” “你把頭發(fā)梳起來了,我差點沒認出你。你額頭露出來看著大方多了。” 在蘇糖稀薄的印象中,李招娣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家庭情況不好,父母極其的重男輕女,她娘生了六個女孩子,拼了老命生下一個男孩兒。 李招娣說:“我嫁人了,我男人說我的臉露出來好看。”其實不是,她男人是說她頭發(fā)把額頭遮住,人陰沉死了。 蘇糖眨了眨眼,看向李招娣抱著的小孩子:“那他是?” 李招娣:“是我的兒子。” 蘇糖明白了,李招娣是嫁人當后媽了,她說:“當后媽也不錯,不用經(jīng)歷生孩子的痛苦。我聽說生孩子可疼了,你白得一個兒子,多劃算。” 李招娣抿了抿嘴,抱住孩子的手收緊,蘇糖這話是什么意思,嘲諷她生不出來兒子嗎? 她忍住心里的怒火,抬起下巴,色厲內(nèi)荏地說:“我聽說胡秀秀也結(jié)婚了,蘇糖,你該找個對象結(jié)婚了。你要是沒有對象,我認識的人多,我可以給你介紹。我男人的大弟就很能干,你嫁給他,一輩子享福。我們是同學(xué),我不會害你。” 蘇糖呵呵笑了,這世上可是有殺熟的說法。李招娣語氣里夾雜了惡意,真當她是聾子聽不出來嗎? 蘇糖從李招娣的手臂瞥了一眼,手臂上面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被人打的。 蘇糖失去和李招娣說話話的興致,神情冷了下來。 李招娣看不見,或者說她看見了卻當做沒看見:“我男人疼我,大弟跟我男人一樣,是疼媳婦的好男人。蘇糖,你嫁給他不會吃虧。”她掉進了火坑,就想要把別人也推進火坑。 蘇糖冷聲說道:“我有對象。” 李招娣魔怔道:“還是你好,有工作能掙錢,到時候嫁人也體面。你是要在這里當售貨員吧,端上金飯碗了呢。” 蘇糖皺眉:“誰跟你說我要在這里工作?沒有影的事你別胡說。” 沒有確定商城要招她前,她不會輕易告訴別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江溪她都瞞著,更何況是私下沒有來往的李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