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作精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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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副樣子,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 “你們都聽說了?” 小弟們趕緊點頭。 “對,傳得可兇了。” “可不是……” “我不知道,是真不知道。” 謝延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們都是從哪兒聽來的?說!” 這些人嚇得一抖,哪里還敢隱瞞,都跟倒筒子一樣把事情交待了。 許諸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看向謝延昭。 * 地頭蛇幫她請假,阮明芙本來是不想接受的。可想到望不到邊際的草,越來越大的太陽,以及她之前拔了一天草的慘狀,工分還少…… 嗚嗚嗚,對不起,她要做一個沒骨氣的人。 阮明芙在知青點呆得無聊,一大早就去了縣城。 她提著東西走在回知青點的路上。 碰上的村民都有奇怪的眼神打量她,讓人怪不舒服。 阮明芙走進(jìn)知青點,那些知青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朱虹更是欲言又止,一副想說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的模樣。 徐盼娣眼中更是帶著明晃晃的幸災(zāi)樂禍,在阮明芙看過來的時候,還沖她笑笑。 不對勁! 真的不對勁。 阮明芙卻沒問,拿著東西就進(jìn)屋了。 徐盼娣撇撇嘴,聲音故意拉高,“有些人啊,也就只有這幾天快活日子了,珍惜吧。到底是個賤人,就是下賤!” “盼娣,你少說幾句。” 跟她關(guān)系好的知青趕緊拉住她,還朝著阮明芙的房間看過去。 徐盼娣可不是見好就收的人。 她跟阮明芙矛盾大了。 在一看到阮明芙時,她就嫉妒。 都是女孩,憑什么阮明芙能這么快活,不僅不缺錢,還有這么多人奉承著她。可她呢,每天早出晚歸,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為了能填飽肚子,把自己當(dāng)成牛使。 阮明芙被家人千嬌百寵,養(yǎng)成個嬌小姐模樣。而她呢,從小就是家里最不受重視的那個,下鄉(xiāng)后還得把自己的口糧分出一半,給爹娘寄過去。 徐盼娣對阮明芙那是一百個不順眼。 “我偏要說,”徐盼娣好不容易盼到阮明芙倒霉,怎么能這么輕易地放過,她臉上帶著快意,“下賤的事都做了,還不讓人說了!” 胡麗紅貓在一邊沒有開口。 到是另一個女知青棒哏,“確實,我要是她早就吊死了。你們是不知道,我今天出門,那些人是怎么看我的。” “我也是,丟死人了。” “可不是……” 徐盼娣:“你們說她怎么就那么不要臉,碰見個男的就走不動道,連帶著我們的名聲也跟著一起埋汰。” “可不是,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影響太差了,不能因為她一個人就連累整個知……”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從天而降的一盤水給打斷了。 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徐盼娣頭發(fā)衣服全濕了,身上的水流了下來,在她腳底匯聚成了一個小水洼。 胡麗紅心中慶幸,幸好她閉嘴,要不然遭殃的還得加上她。 徐盼娣氣得渾身打跌,“阮明芙,我要你死!” 她手里拿著臉盆,小臉明艷如舊,下巴揚得高高的,“我死不死你不知道,反正你今天是死定了!” 跟著徐盼娣一起遭殃的知青看阮明芙的眼中帶著不忿。 “阮知青,你太過份了!” 阮明芙連個正眼都沒給她,“你哪位?” 女知青氣了個半死,“我們本來就沒有說錯,明明是你自己不檢點,亂搞男女關(guān)系把我們都連累了。” 阮明芙皺眉蒙了一瞬,再看其他知青的表情,顯然也知道這件事。 她放下手里的盆,小臉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 “什么意思,我跟誰亂搞男女關(guān)系了?” 徐盼娣嗤笑,“在這里裝什么,現(xiàn)在全村哪個不知道你的丑事?” 阮明芙氣炸了。 這年頭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人,嚴(yán)重的話還得吃花生米,傳這個謠言的人明顯就是在針對她,要她死。 “說清楚,我跟誰亂搞男女關(guān)系了。”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徐盼娣接著開口,“賤人就是賤人,做了臟事,還在這里裝傻想把我們——” ‘啪’的一聲,徐盼娣臉上便被扇了一巴掌。 她捂著臉,兇橫地看向阮明芙:“你敢打我?” 第8章 阮明芙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諷刺道:“你說你是不是有病,我打都打了,還問我為什么敢打你。” “啊!!臭婊子!我要跟你拼了!!!” 之前挨了一盆底,讓徐盼娣恨到現(xiàn)在,這會又挨了一巴掌,徐盼娣不跟阮明芙拼命就怪了。 女知青雖然與其他人一齊拉著徐盼娣,但臉上滿是對阮明芙的不贊同。 “阮知青,你太過份了。盼娣雖然話說得不好聽,可本來就是因為你的事,讓大家一起陪著你戳脊梁骨,盼娣心里不舒服,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 阮明芙答得斬釘截鐵,“不能。” 她阮大小姐長這么大什么時候遷就過別人? 她來體諒徐盼娣,那誰還體諒她? 女知青:“你!” 其他知青聽了這話,心里更對阮明芙有了意見。 徐盼娣被刺激得不輕,瘋狂掙扎,“你們把我放開,看我不打死這個賤人!” “放開!” 徐盼娣的力氣本來就大,這一掙扎,知青們差點沒抓住她。 “盼娣,你冷靜一點。” “我怎么冷靜,”徐盼娣氣得眼睛都行了,“剛才挨打的又不是你,都給我放開!” 阮明芙看著眼前這場鬧劇。 若是之前的她,早就進(jìn)屋了,她才懶得看這些人菜鳥互啄。可今天的事與她有關(guān),她必須弄個清楚。 “你們都是聽誰說的?” 所有知青都朝著一旁的胡麗紅看過去。 胡麗紅眼見阮明芙也看了過來,不由想起她打徐盼娣時的那股狠勁兒,就她這身板子,都不夠挨阮明芙一盆底,她可忍不起。 她非常識相,“我是在干活的時候,聽村里大娘說的。” 阮明芙就知道。 村里那些上了年紀(jì)的老娘們最八卦,經(jīng)常湊一塊到處說人事非。 阮明芙更是她們嘴里的常客。 “她們說了什么?” 胡麗紅看了阮明芙一眼,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她雖然八卦,但也只是背著本人隨便聊兩句而己。這會兒竟然讓她當(dāng)著本人的面說,胡麗紅表示開了眼了。 “背地里那么能說,現(xiàn)在怎么就啞巴了?” 阮明芙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抬起精致的下巴看著胡麗紅。 陽光灑在她的身上,襯得她整個人如玉雕的一樣。整個人發(fā)著光,原本明艷昳麗的小臉,也多了幾分仙氣。 胡麗紅咽了咽口水。 平時狐貍精狐貍精地叫著,她還真不覺得阮明芙有多美。這會兒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如花美人。 “吳家那天辦喜事,有人看到你與謝延昭,一前一后從房里出來,”胡麗紅頓了一下,接著開口道:“還有前段時間,你跑去水庫見他,也被別人知道了。” 更離譜的胡麗紅還沒說呢。 那些老娘們?nèi)澦夭患桑v起葷話來尺度不是一般的大。就光她聽到的,都不下十個版本。 阮明芙眉頭皺了起來。 她有點心虛,畢竟這兩件事她確實干過。可她什么也沒做。 虧了…… 她沒冤大頭的手都沒摸過,就被人潑了這么大一盆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