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作精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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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們回想了一下,隨后便被嚇到似的,身體抖了一下。 “那個人看起來好兇。” “就是,他該不會打人吧……” 阮明芙:“……”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謝延昭看起來這么兇,但凡還有一個選擇,她都不會在他身上吊死。 “呸!”胡麗紅啐了她們一口,“他們都在戰(zhàn)場上殺過人,不兇才怪哩。” “說得也是……但這跟阮明芙有什么關(guān)系?” 胡麗紅:“……” 一點(diǎn)八卦敏感度都沒有,要不是實(shí)在找不到人聊天,她才懶得理這些人。 “周鵬不是看上姓阮的嗎,她怎么還去勾搭人,好不要臉!” “要說臉皮,咱們加在一塊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怎么這么受男同志歡迎?” “浪唄……” 說這話的知青,臉都酸成檸檬精了。 “她該不會真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吧……” “軍人同志一身正氣,該不會上她的勾吧?” “難說,你看這些男同志看阮知青就跟蒼蠅見著屎一樣。” 說話的知青顯然跟阮明芙有很大的矛盾,句句都在貶低她。 “希望軍人同志不要被sao狐貍迷住……” “可拉倒吧,你見過哪個人能逃過她的手掌心?這個……最多七天,你們信不信?” “她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嗐,她能有什么臉。把那些男同志勾得五迷三道,一點(diǎn)也不知道檢點(diǎn)。瞅她那個浪勁兒,估計(jì)早就被男同志沾了身子。” “我的天哪……” 聽著后面越來越不像樣的話,阮明芙小臉一黑,推開走了進(jìn)去。院子里的知青看到她的身影,都跟掐住了脖子的小雞崽似的,啞火了。 說人閑話被抓包,胡麗紅再厚的臉皮也些掛不住。 “明芙回來了,”胡麗紅余光看到阮明芙的手,嚇了一跳,“你手怎么了?” 謝延昭手勁大,隨著時間越久痕跡越深,看起來更加可怖了。 阮明芙?jīng)鰶鲩_口:“遇到幾個說閑話的,跟她們打了一架就成這樣了。” 胡麗紅:“……” 擱這兒點(diǎn)我呢。 阮明芙看都沒看這些人一眼,轉(zhuǎn)身回了屋。進(jìn)門時頓了一下,微微回頭:“你們剛才的話我聽清楚了,放心,我會努力的。” 門開了又關(guān),早就對阮明芙一肚子不滿的女知青翻了個白眼,將洗涮的鞋子扔進(jìn)水里,沒好氣地道: “神氣什么?賤人!早晚挨批d。” 身旁的知青扯了她一下,“趕緊刷吧,明天還要上工呢。” 女知青這才閉上嘴。 知青點(diǎn)是地主的老房子改造而成,條件不算好,就是房間不少,還分前后院,把男女知青隔開,但吃飯的地方卻在一起。 原主運(yùn)氣好,分到一間小的,可以一個人住。 房間非常簡陋。 初來時只有一張破破爛爛的床,為此,原主去找了村里的木匠,順便還做了小桌子,和放衣服的柜子。 阮明芙打開柜子,里面放的都是原主的家當(dāng)。將一個鐵盒子拿了出來,里面除了些針線,就是幾把毛票。 清點(diǎn)了一下,錢還剩四千左右,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票據(jù)。 原主被父母送下鄉(xiāng),把家里所有的錢票都給她了。算下來,也有五千多塊。原主大手大腳,除去買東西寄給父母花的錢,只剩這么多了。 阮明芙將鐵盒子放回原處,再把柜子鎖上。 * 第二天剛蒙蒙亮,阮明芙就醒了過來。 床上只鋪了一層薄薄的褥子,床板非常硬睡得她難受極了,人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聽到屋外傳來動靜,她哪里還睡得著。 正在外面忙活的是一位女知青,看到阮明芙的身影還愣了一下,往常這個嬌小姐得睡到飯點(diǎn),不然絕不起來。 “阮知青,這么早就起了?” 這個女知青看起來很和善,還沖她笑了笑。 阮明芙有被安慰到。 她又不是討厭鬼轉(zhuǎn)世,人緣也沒那么差嘛。 “睡不著就起了。” 女知青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阮知青,到月底了,下個月還要幫你做飯嗎?” 知青都在一個鍋吃飯,每天安排兩個人輪值。 但原主從來不做。 一是她從沒下廚,做的飯?zhí)y吃,二是她能花錢請人幫她做。 阮明芙:“……” 怪不得笑得這么和善,原來她是尊貴的甲方。 “……要。” 原主不會做飯,難道她就會了? 阮明芙長這么大,連她家的廚房在哪兒都不知道。想到之前還在冤大頭面前吹她下得廚房,心里竟然還有點(diǎn)心虛。 她回房找到原主之前買的罐頭,遞過去。 這年頭不允許私下交易,阮明芙當(dāng)然也不會傻到直接給錢。 女知青笑著接過,看阮明芙的眼神更和善了。 她力氣小,掙不了多少工分,日子當(dāng)然好不到哪里去。把罐頭拿去換點(diǎn)雞蛋,也能給自己補(bǔ)點(diǎn)營養(yǎng)。 早飯是一碗清得照出人影的稀粥,還有兩個巴掌大的紅薯。 阮明芙抬眼看去,所有人都是這么吃。只不過男知青的飯量多一點(diǎn),會多兩個紅薯。 紅薯剛剛出鍋,上面還冒著熱氣。 阮明芙小心地拿了起來。 白玉般的手拿著紅薯,將這手襯得越發(fā)纖細(xì)修長,男知青眼都看直了,其中一位更是被坐在身側(cè)的女知青狠狠捏了一把。 “好看嗎?” 男知青愣愣地剛想點(diǎn)頭,隨后趕緊搖頭。 “不…不好看。”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 女知青冷哼了一聲,這才松開揪著男知青腰上軟rou的手,還不忘瞪阮明芙一眼,暗罵一句。 阮明芙:“……” 這兩知青早就在處對象,雙方父母都報(bào)備過,就等著年底扯證結(jié)婚。 吃完飯,阮明芙正準(zhǔn)備走,卻被人叫住了。 “阮知青,看你早上沒吃多少,這顆水煮蛋就給你吧。” 知青點(diǎn)還沒走的人齊刷刷看了過來。 昨天罵阮明芙的女知青看到這里,見此不屑地呶呶嘴,朝著一旁的知青使了個眼色。 阮明芙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還是給咽下去了。 “謝謝你啊。” 男知青的臉通紅,羞澀地低下頭,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不…不用客氣。” 她接過蛋,眼波朝那個女知青看去,便見她氣得鼓起臉,滿臉不善地瞪著她。 阮明芙明媚一笑,女知青氣了個仰倒。 眼見氣氛不太對,隊(duì)長趕緊開口:“咱們該去上工了。” 今年的頭一季水稻已經(jīng)種了下去,免了插秧的麻煩。阮明芙可知道,水田里有種叫做水蛭的東西,專扒在人腿上吸血。 插秧時,光腿下去,不一會兒就會扒滿這種水蛭,運(yùn)氣不好還會鉆進(jìn)人的rou里…… 阮明芙打了一個寒顫。 那個場面,光想想就覺得可怕。 阮明芙被安排去拔草。 那是一塊油菜花地,開的花已經(jīng)掉了,上頭結(jié)了一個個嫩綠色的豆莢。經(jīng)過前段時間的春雨,地里的草都有油菜花高。 阮明芙身材嬌小,蹲著拔草,都看不到她人在哪兒。 下過雨的地最松軟,那些草也都是剛生長出來的,脆嫩得很。阮明芙一薅就是一大把,不一會兒,身后就堆了厚厚的草。 阮明芙有點(diǎn)得意。 農(nóng)活也不是那么難嘛,就是草里蹦來蹦去的螞蚱有些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