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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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證實。”扶諾說,“待我來陽塘后再說。大師兄,不要同別人說,即便是皇帝哥哥都不要說,你只管說我與宣闕一刀兩斷了就成。” 斷了傳音,扶諾回頭看向歲沉魚。 后者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一定在打其他主意,過去她每每有什么想要的,就會這么看著自己,好像許久都沒見到過這個眼神了。 他問:“要如何?” “歲沉魚,你想要我嗎?” “……” 歲沉魚被她直白地問得有些發蒙,素來處變不驚的臉色有一絲的錯愕,再不確定她要做什么的時候,就已經很誠實的回答了:“想。” 意識到自己回答得有點快,堪堪回神:“然后呢?” 扶諾說:“把我綁走。” 歲沉魚視線移到她的手上:“綁?” “像宣闕那樣把我綁走,逼我同你決裂。” 歲沉魚不是很喜歡決裂這個詞:“理由。” “他曾隱晦地問過我要不要回去。”扶諾說,“但我不走到絕境是不會放棄什么的。” 歲沉魚明白了:“所以我是絕境?” “你是我師尊,是與我關聯最深的人。”扶諾耐心給他解釋,甚至還主動抬起自己的雙手,“若是與你都決斷了,那我就孤立無援,到時候我要是答應同他一起回去,那我與他就是一處的了,所以你要逼我跟你生氣。” “喔。”歲沉魚忍俊不禁,不止從哪掏出來一根細繩,一點點的將她的手腕纏住,“所以在你心里,我是你最在意的人了。” “……這是重點嗎?” “是。”歲沉魚溫聲細語,“這決定了我要如何逼你,如何綁你。” “什么?” 那細繩想來又是他從其他地方尋來的寶貝,只要一纏上就絲毫動彈不得,越動越緊。 歲沉魚虛實一體,移到了她身前,眸中情緒不明:“若是最普通在意,那我不需要多動手,你便就會生氣。” “但若是最在意。”他微微勾唇,俯身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那我就要過分一點,不然別人也不會信,是么?” 他聲音幾可不察:“貓崽,我要過分一點嗎?” 扶諾下意識往后躲了躲,但歲沉魚卻抬手覆在她的后脖頸,壓住:“嗯?” “你…”扶諾狠下心,“要…” 第84章 得到扶諾的答案, 歲沉魚愣了一下,而后唇邊笑意一點點漫開。 他將頭輕輕埋在貓崽頸間,悶聲笑出來。 呼吸灑在自己的脖子上, 扶諾無意識將自己的腦扭到另外一邊:“你笑什么?” “不能笑?”歲沉魚看著眼前白皙的脖子,眸色微暗,笑意不止,“貓崽, 你沒有躲。” “不是要給他們演戲嗎?” “現在沒有人也要演?” 歲沉魚本就不是個善于自控的人, 一般有什么事想做就立馬做了, 對待貓崽的耐心是史無前例。 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 還給了他特赦, 專屬于他一個人的特赦,說明對她過分她是能接受的。 只要想到這個他就愉悅, 心隨意動, 他用比較輕輕蹭了蹭那近在咫尺的白嫩脖頸。 面前的人身體微微一僵,后背忽然挺直,像是要把自己脖子送上來一般。 歲沉魚眸色愈發深沉, 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的指尖掐入了指尖才止住了心底的蠢蠢欲動, 將自己的臉移開了些許。 “若是你不能忍受, 跟我說。”他啞聲說。 扶諾這才看清他眼底的暗色,像是被灼到一般心底微顫。 歲沉魚讓自己在她的安全線之外:“去哪?” 扶諾說:“你的老巢。” 聞言歲沉魚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直到被帶回沉山后, 扶諾才明白他看自己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那些兔子又生了一窩, 她著急忙慌將小兔子們分家,裝作不在意地問:“你不是說這里是我家, 不是你家嗎?” 歲沉魚笑了笑:“我沒有家。” 扶諾動作一頓,又聽他說:“若是你準,那這里便是了。” “你想得美。”扶諾沒好氣道,“當初是你自己不要的。” 歲沉魚笑意淺了些,卻也順著她的話:“嗯,是我錯了。” 將小兔子們分開,扶諾才轉身:“那你之前都在哪里閉關?” “沒有閉關。” 沒有?那他幾個月都在哪里? “我想適應見不到你。”歲沉魚說,“但不到兩日就放棄了,你在哪我就在哪。” 扶諾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么話來。 所以他才會實時知道自己修為遇到了什么瓶頸?才會每一次都那么及時把修煉手冊放在她身邊。 他所有的事都聽得到也見得到。 “那你怎么想通的?變成兔子跟我走。” “你說你要走。”歲沉魚說,“比起你讓我覺得失控,我更不能接受你走。” 這一瞬間的扶諾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當初讓歲沉魚那么坦誠,導致她現在每次聽到這些話都有些不太適應。 他怎么能面不改色說出來的? 她氣勢洶洶走上前,十分蠻橫不講理:“反正我不管,現在這里是我家了,我是主人。” “嗯。”歲沉魚輕笑,“那請問這位主人,我能暫時在這兒落個腳么?” 他還真是什么都能屈能伸。 “看你表現。”扶諾推開小門進了洞府,這一次桌面空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察覺到身后輕微的腳步聲,她稍稍回過神:“以后我一定會把這里填滿的。” 如果自己能好好活下來,不管走到哪里都會帶好玩的回來做個紀念,這樣才能不枉來這兒世間走一遭。 腦袋上被人很輕地揉了一下:“好。” 說回正事,扶諾坐下來:“半日后大師兄一定會來信問我為何還不到,到時候你要將這傳音符燒毀。” 這樣才能讓對方發現異常。 歲沉魚隨意地點了下頭。 果不其然,半日后孟懷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正是在這關鍵的時候,他對一絲一毫的異常都會特別敏感。 諾諾如今跟師尊在一起,說半日后到理應不會有任何差錯,就算不到以她的性子也會傳個音,只是日頭漸落,她卻一點音訊都沒有。 陸懷朝見他滿臉愁容,問:“怎么了?” “諾諾還沒到。” 之前陸懷朝就聽他說扶諾就快來了,一直到現在都在等著,托皇兄把那小玩意兒送過去她也沒說什么多余的話,也是讓他有些著急。 陸無暮從旁邊走過來,也不知聽到了多少,關心著說:“問一問吧。” 孟懷正有此意。 幾人的目光都盯著他的動作,看著他畫完了那個符。 直到符要燃盡都沒有回音,孟懷正要再畫一個,那符卻忽然滅了。 他心頭一跳,立刻收回手。 見他表情更不好看,魏聽云擔心問:“怎么?” 孟懷皺眉:“被人斷了。” 說話間他又迅速再畫了一道,這次那邊傳來了聲音:“歲沉魚,你瘋了嗎!” 歲沉魚?!!! 幾人臉色驟然一白。 陸懷朝登時急道:“諾諾,你怎么了?” 另一頭傳來一聲低笑,那聲音不徐不疾的,一聽就是天不管地不管的歲沉魚:“別等了,你們想去的想要的只管自己去拿,從今日起,貓崽不會再插手你們之間任何一件事,生也好死也罷,她都只能是我的貓,哪里也不能去。” “歲沉魚你放開我!” “噓。”歲沉魚像是止住了那邊的聲音,“乖一點。” 剎那間傳音符又被斷掉,至此之后不論孟懷再怎么試都再無動靜。 魏聽云還沒反應過來:“師尊,這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聽這聲音,卻覺得師尊有點恐怖。 嚴子眾瞪大眼睛驟然想起:“上一次諾諾這么生氣的時候,是不是在蒼北遇到宣闕?” 宣闕?歲沉魚? 幾乎是瞬間幾人就想到了在皇城時,歲沉魚與宣闕的對峙。 “不會吧。”嚴子眾顫顫巍巍,“難道界主對諾諾也……有那種心思?” 這有什么難道的,歲沉魚還對其他人那么特殊過嗎? 可魏聽云還是有些不太懂:“師尊不是這樣的人,他對諾諾百依百順,怎么可能強迫諾諾呢?” “是啊。”譚明疑惑,“界主說什么哪里都不準去是什么意思?我們想要什么?我們什么都不想要啊,這不是在這邊掃除這些魔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