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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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去找元雙師兄給的絕情丹:“丹……” 就在這時,她腳腕一涼。 像是被什么給拽了一下,從劍上摔了下去。 歲沉魚反手的瞬間扶諾已經被拉進了水里。 他臉色驟然變得陰沉可怖,落星傘化成的劍雨頓時將整個水面都翻轉,沼澤那些水鋪天覆蓋過來。 他隨之落進水里,那些翻轉過來的水也瞬間凝成了冰,封住了水口。 只消片刻,整個沼澤地再次恢復了原樣,寧靜得只有風雪的聲音,像是沒有人來過。 第71章 刺骨的冰冷將扶諾周身的熱意壓下去了些許, 也找回了一點神志,歸龍澤地下與她想象中全是結冰的水不同,掉下來后除了被冰封的冰面, 底下全是不停流動的水。 好在她及時使了屏息術才沒被淹得失了方寸。 這水不似平常的水,若是一直不動,就不知會被水沖散到哪里去,而且底下一直有一股拉力, 還有可能被拽向看不到底的深淵, 而且在水里似乎用不了什么外力。 就連識海中的虛體都受限變成了原型。 她低下頭, 看到了自己腳上的東西。 是宣闕的蛇頭軟鞭, 這會兒猶如冰冷的蛇身一樣, 緊緊纏繞在她的腳腕上,刺激得她頭皮發麻。 這人瘋了嗎?! 鞭子在這兒, 根本就看不到宣闕人在哪里。 但扶諾心知那瘋子順著鞭子找到她也是早晚的事情, 必須要想辦法把這個東西解開。 那鞭子是宣闕的法器,只有他能驅使,若是受到外力影響只會越縮越緊。 扶諾只稍加思考了一下, 瞬間就變成了原型。 那鞭子捆著她的腳,在她腳縮小的一瞬間也跟著縮小。 可扶諾是貓, 尋常人或是妖哪里會有她那么敏捷的反應力, 只要做好了準備,在鞭子收縮的一瞬間就將自己的腳縮了回來。 脫離了鞭子的同時她也不知道這瞬息間自己被那無形涌動的水流沖到了哪里,只顧著朝水面游去。 才游過去沒多遠就到了頂。 沒有了外面的那些風起云涌, 這水面冰封的速度實在是太快, 此時根本一點縫隙都沒有, 出不去。 她現在體內疼痛又燥熱,體外卻被那冰凍得有些遲鈍, 她要不停地游動才能保證自己不被吸下去或者被沖走。 如此下去,就算能活到明日身體也廢了大半。 落下來時劍還在外面,根本用不了。 只有卦清卷…… 可之前只是吸了血鬼蕨,自己發情期就提前了,此時再用了卦清卷,這周圍的靈氣吸收了她一定會吃不消。 這一瞬間扶諾總算明白為什么歲沉魚讓自己不要貪。 她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 絕情丹…… 扶諾伸出爪子從儲物戒里翻找出了之前元雙師兄給的絕情丹,打開后毫不猶豫就將那丹都倒了出來,欲往嘴里塞。 只是爪子才抬起來就被人拽住了。 她身體猛然顫抖起來,此時屏息的她根本也聞不到其他的味道,可把自己拽下來的除了宣闕還有誰。 然后身體就被什么給裹住,體溫驟然回升,可也焦躁得更厲害。 宣闕能不顧一切把自己拽下來,想來什么都敢做,她一時之間居然無法確定自己在他手里會不會能完好脫身。 識海中的卦清卷緩緩展開,扶諾眼神一暗,識海中的虛體咬住卦清卷:“卷……” 開字還沒說完腦袋就被轉了過去,霎時對上一雙淡藍的深眸。 扶諾眼睛猛然睜大,是歲沉魚! 他不是在外面嗎?這冰封的速度,他是怎么進來的?! 不知怎么,扶諾懸起來的那顆心瞬間回落。 這里并不能說話,只要開了口那水就會循著縫隙鉆進身體里。 扶諾怔然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會跟著自己進來,他明明可以在外面好好的。 歲沉魚雖然厲害,可自然永遠超越任何一切人力。 這片刻的時間她不知又跟歲沉魚被沖到了什么地方,回過神的扶諾爪子指著上面,又著急想要去吃絕情丹。 可下一瞬她就被歲沉魚給塞進了懷里,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她根本就探不出頭。 這下不管是被沖到何處她都與歲沉魚是一道的了。 扶諾眼前陷入了黑暗,只感覺周身的溫度回升,漸漸與體內的溫度又要重合。 隨即識海痛了一下,在那片虛無的識海中,身形巨大的白毛狐貍從黑暗中緩步走來,九條尾巴在他身后張揚地擺動。 扶諾松開嘴里咬著卦清卷,改做爪子抱住:“歲沉魚!” 她想要往前,可身體的異樣讓她十分警惕,虛體拿不到體外的絕情丹,她沒法改善自己的情況。 歲沉魚在她不遠的地方停下來,狹長的眼眸中掩了很多情緒,落下來的視線發沉,聲音似遠似近:“你怎么了?” “我……”這種事情扶諾難以啟齒,只好別開視線,緊著最要緊的事問,“現在要怎么辦?能出去嗎?” 歲沉魚道:“日夜交替,瘴水方才凝冰,此時最為活躍,且要一個時辰。” 那也就是說這一個時辰就要一直待在水里了? 扶諾猶豫了一下:“那你為什么會在我的識海里?” 歲沉魚看了一眼她的卦清卷。 哦對,卦清卷曾經是他的。 不對啊,卦清卷一旦被綁在識海中,只有這個人死了才能將卦清卷取出來,他當初是怎么做到把這東西拿出來給她的? 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扶諾難受得不行,看到什么都想蹭蹭。 她最怕這種自己控制不了的本能。 她咬著牙:“你能不能把我本體放出來?” 讓我拿絕情丹。 “你才化形不久。”歲沉魚說,“不能在瘴水中久待。” “我不久待……” 歲沉魚打斷了她的話:“你要這個?” 他的一條尾巴往前伸出來,卷著熟悉的瓶子,是方才的絕情丹! 扶諾呆呆看著他的尾巴,自己原本拿出來的絕情丹全都在他手上。 這些東西說到底都是歲沉魚教萬草峰那些弟子煉出來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垂眸:“你可知道這東西吃了會有何后果?” 事已至此扶諾也否認不得,點頭:“知道。” 歲沉魚這次沉默得有些久。 扶諾已經往前一步準備去拿他尾巴上的丹了,但下一瞬他的尾巴又收了回去,高高揚起,他淡聲問:“不吃不行?” “?” 這是可以打商量的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扶諾不得不承認,她捏著卦清卷:“我很難受。” “我知道。”歲沉魚隱著發暗的眸子,又重復了一遍,“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扶諾眨了眨眼,忽然反應過來,歲沉魚也是妖,他還是九尾狐,他也會有這個時期的,那他以前? “你……”扶諾忍著難受遲疑著問,“沒吃過嗎?” 歲沉魚搖頭。 “那你以前?” 扶諾微微睜大了眼睛。 她這反應少不了是想到什么,歲沉魚尾巴輕晃:“忍著就過了。” 忍是可以忍,可是這段時間扶諾不知道會持續多久,而她知道在這期間自己其實跟個手無寸鐵的人沒什么兩樣,若是再遇到宣闕、或者其他人,她不敢保證還會不會再出現今天的情況。 扶諾大概知道歲沉魚不想讓自己吃那個東西的原因是什么,她有些驚訝歲沉魚會問自己能不能不吃。 在她眼里歲沉魚做事不是會顧及后果和他人想法的人,更不會用這種沒有答案的疑問句。 過去他就算是問問題,心中也是有盤算的。 可如今他的語氣卻像是不知會有什么后果。 扶諾對自己的未來有很多的暢想,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可是這種暢想是在能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如果二者有沖突,她一定會保證自己的安全。 默了默,她忽然道:“歲沉魚,我很害怕。” 歲沉魚尾尖動了動。 “現在是宣闕,以后不知道還有誰。”扶諾搖頭,“我不能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他們面前,因為我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不知想到什么,歲沉魚臉色徒然變得十分陰鷙,尾巴四散開來裹挾著毫不掩飾的殺意:“我殺了他。” “那是你。”扶諾縮著身子搖頭,“我不能把自己的命交在任何一個人手里。”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他緩緩走近,垂下腦袋,呼吸似有若無地灑在她的脖頸處,“像剛剛那樣,我會幫你。” 他問:“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