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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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鬼蕨好是好,可也不能冒險。 她跟著往前走了兩步,忽的聽到旁邊的人問:“想要么?” “什么?” 歲沉魚語氣隨意:“那根草。” “……” 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隨便!這讓放棄的大家很沒有面子!血鬼蕨也很沒有面子! 眾人心下更是覺得這歲沉魚簡直恐怖如斯,可也是有數的,人家又不是你九元界的人,就算是一道來了,也不可能要求別人真的要為你做些什么。 有多大力量就做多大的事。 “不要。”扶諾搖頭,再次重申,“我要的我會量力而行!” 眾人才走了幾步,被苗宛控制住的血玉眼忽然大叫起來:“吃!吃!吃!” “吃?”扶諾扭過頭,“你要吃什么?” 苗宛震驚:“你在跟鳥說話?” “學了一點點外語。”扶諾謙虛道。 “……” 魏聽云自進了這里就有些緊張,不住問:“那它說了什么?” “說是吃?” 那鳥依舊注視著前方,大聲道:“吃!” 孟懷皺眉:“血玉眼以血鬼蕨葉為食,怕是要吃這個,又或者……” 他頓了頓:“我們此時已經遇到了血鬼蕨。” 話音才落,無數尖細的聲音一道傳進了扶諾的耳朵,她皺眉捂住頭頂:“好多血玉眼。” 像是長了一萬張嘴在她耳朵邊聒噪。 孟懷問:“哪里?” “不遠。” “那我們……” 撤。 嚴子眾的聲音還沒落完,幾人前面遮擋的林木驟然散開,視線豁然開朗,而不遠處的空沼澤上,盤旋這無數只血玉眼,像是在下一場血雨。 那中間立著枝葉繁茂的一棵大樹……不,應該是血鬼蕨。 嚴子眾嚇得往后躲:“這么大!!” 像是察覺到外人入侵,那繁茂的枝葉四散開來,攜帶者上面的血玉眼鋪天蓋地散開,速度十分之迅猛,地面開始顫抖,幾人只好趕緊躲開,被迫分散。 這已經不是大了,這血鬼蕨怕是都有了自己的意識。 扶諾握劍出鞘,腦袋嗡的一下。 雖然已經克制住沒有去吸這里的靈氣,可是血鬼蕨忽然暴怒這一剎那,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忽的,她手背覆上一層溫熱。 “不怕,不過一根草而已”歲沉魚的聲音在她耳后響起,他握著她的手,持著劍抬起來,“我教過你的。” 第69章 歲沉魚話音才落, 底下的血鬼蕨像是怒了一般,地底發出沉沉的震顫聲。 扶諾低頭一看,底下的沼澤地被掀開了大半, 血鬼蕨的根莖從四面八方掀起來,帶起的水花和污泥幾乎要將整片天空都遮蓋住。 電視劇都不敢有這樣的特效。 扶諾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第一次直觀地感受到這些東西的不同尋常和難以預測。 耳畔的聲音再次響起:“走什么神?” 扶諾抬頭看著這遮天蔽日的昏暗,有些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血玉眼還是血了, 雙眸都像是被染紅, 卦清卷像是吸足了靈氣, 在體內瘋狂躁動, 她有些不安:“歲、歲沉魚。” “嗯, 我在。” 歲沉魚引著她的手:“不是想周游天下么。” 什么? 歲沉魚又說:“這關過不去的話,日后要如何?” 日后…… 扶諾定了定神, 是了, 自己現在已經身處這個世界,無處可去,既然走了修煉這條路, 日后遇到的事情大小不知,不能慌。 如此思索, 她手緊緊捏著劍閉眼凝神。 那些在識海中引得卦清卷躁動的靈氣剎時換了個方向似的, 都朝著她的劍尖繞去。 見狀歲沉魚眸色微亮,另一只空出來的手在她頭頂輕揉:“真棒。” 這時的扶諾哪里還管得了他究竟在做什么,心中默念:一卦開天, 卷出劍凝。 識海中的卦清卷瞬間就化成了一縷煙容進她手中劍, 她抬起劍隱引著方才那些令她躁動的靈氣, 瞬間睜眼,直直朝下俯沖。 被沖散的其余人也沒閑著, 紛紛拔劍,四周的劍意凝在一處。 孟懷找到他們,四周的血玉眼實在太多,雖不厲害,但纏人得很,他持劍在眾人周圍凝了個結界:“莫急。” 話音剛落就察覺周圍氣息似乎有點不對。 “大師兄!” 躲在后面的嚴子眾忽然喊了起來:“那是不是諾諾!” 他們抬頭一看,扶諾周圍像是凝了一層淡淡的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沖像血鬼蕨的蕨根。 而在她身后,歲沉魚像是遮天蔽日的保護傘,牢牢給她擋住了那些散開的污泥和飛涌而來的血玉眼。 “那是……”魏聽云瞳孔微微一縮,“落星傘。” 上古三大神器。 九元劍、卦清卷、落星傘。 如今九元劍是九元界的鎮界之劍,卦清卷不知所蹤,而落星傘居然在歲沉魚手里。 “落星傘?!”苗宛在書里見過,“是神器之一嗎?” “嗯。” 孟懷心瞬間就沉了下去。 三大神器他占了其二。 更不論如今九元界還在他之手,他……究竟要做什么? 砰的一聲,中間的血鬼蕨發出一聲顫鳴,周圍的血玉眼被驚擾開來,四散飛逃。 而才掀起根莖的血鬼蕨頓時就縮了回去。 “快啊!”扶諾在頂上大喊,“砍它!”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上前將要逃走的血鬼蕨給設陣困住。 扶諾從蕨根將自己劍抽回來,因為卦清卷融在劍里,遇到什么吸什么,好多汁液都被吸了進去。 她此時被那略帶腥味的味道熏得有些作嘔,扶著歲沉魚就開始干嘔。 取出靈器正在承接血鬼蕨汁液的嚴子眾見狀聲音都抖了:“諾諾,你哪里不舒服?” “沒事,有點惡心。” “你……”嚴子眾想到她最近敏感期,又想到皇城里那些荒唐的傳言,“你、你這樣多久了?” “?” “你真的帶球跑了?” “……”扶諾抽起旁邊的一根已經被她吸干的根枝抽過去,“少看話本!” 歲沉魚見她反應這么大,饒有興致地問:“什么是帶球跑。” 扶諾鐵青著臉:“再說連你一起打。” 歲沉魚低笑兩聲,輕拍著她的背:“說了不要貪。” “它自己非要往里吸的。” “嗯,怪它。” 其余幾人:這兩人在打什么啞謎? 這會兒周圍都安靜下來,大家一邊收拾著血鬼蕨那點東西,一邊試探著去看歲沉魚手里的東西。 注意到他們的視線,緩過來一點的扶諾也回頭看去。 方才光顧著去升級了,倒是忽略了歲沉魚一直在后面握著自己的手,她剛要蹬過去,卻見歲沉魚手里拿著什么。 再定睛一看,已經合起來的傘柄上泛著淡藍色的光,卻又像是有光斑點點。 傘落星河,內生外死。 他就這么拿出來了?! 扶諾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往另一頭拉,壓低聲音:“你怎么這么隨便?” 歲沉魚不解。 “要是被人其他不懷好意的人知道了你有落星傘,到時候打你主意怎么辦?” 原來是這個,歲沉魚無所謂道:“那又如何,若是誰能拿走,那便隨意拿走就是。” 言下之意:誰能打得過我,那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