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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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起胸膛:“反正我不能。” “我們這是正當防衛,頂多算一個防衛過當。”她說,“但是那些奴隸不是命嗎?聽說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最后她總結嘆息:“所以宣闕真的,明明是個魔主,還要為我們人仙兩界做好事,聞者落淚。” “……” “無暮上仙,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明辨是非的人,一定會給我和宣闕一個交代的!” 陸無暮被茶水嗆了一下。 對上扶諾堅定信任的視線,他放下茶杯:“的確。” 鐘府上下:“???” 但陸無暮還是知道輕重的,他望著扶諾,拍了一下桌子冷聲呵斥:“但你怎么能如此沖動!簡直是太胡鬧了!再怎么也不能殘殺同道。” 其他人:上仙您嘴角能不能收一收? “誰說是她殺的?”宣闕睨過來一眼,“都是本座殺的,倒是這只貓崽,從頭到尾殺了本座一只血魔狼。” 這話倒是不假,扶諾根本沒有沾到一點人血。 唯一沾到的狼血還被知白的毛擦沒了。 “如此么?”陸無暮點點頭,“那還像話。” 哪里像話了! 鐘府的人目眥欲裂,頓時撲出來哭天喊地說冤枉。 “你們可聽見了?”陸無暮轉過頭,厲聲道,“還需要我將那些奴隸一一叫過來與你們對峙?還是需要我拿著整個禹南的爛賬甩在你們臉上?!” 作為九元界歸玄峰的峰主,在昊陵界主不在的時候他有權處理仙界的事,作為人界皇帝陸懷朝的兄長,他也全完有權利管理這些普通政事。 的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撼動他的地位。 “仗著在禹南天高地遠胡作非為,草菅人命,知道這是什么罪嗎?”陸無暮冷臉,“論仙界論人界,你們十個腦袋都不夠看,還會被削入奴隸籍,不是想玩么?” 他說:“那我讓你們也去其他地方別圃做個奴隸如何?” 鐘府這些人一聽,嚇得跪在地上:“峰主,這都是外頭那些沒心肝的人干的事,我們這些深宅婦人哪里知道啊。” “既然不知道那你們哭嚎什么冤枉?”陸無暮頓了一下,指著旁邊的宣闕,“難道魔主還會跟你們這些人計較不成?” 宣闕深吸一口氣,有點忍不了了。 但扶諾卻對他眨了下眼,示意他別說話。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那些人低下頭,“可是這只貓妖,她也的確跟魔主勾結殺了同門,是她把自己令牌給了魔主的。” 這一點的確是扶諾做錯了,她跟宣闕關系好,卻不能隨意叫出自己的令牌,畢竟這代表著人界。 陸無暮有點頭疼。 “上仙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不會徇私吧?” “自然不會。” “本尊會。” 聽到這柔和帶著些許懶意的聲音,所有人身形一頓。 陸無暮更是瞬間就站了起來:“界主。” 懸在空中的扶諾眼睛一亮,也高興地扭過頭。 門口走來的人穿著淡藍云紋長衫,玉冠束發,步伐閑適,目光輕飄飄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后旁若無人地坐在了方才陸無暮坐過的位置,垂下眼睛來。 扶諾抬起頭,對上他的淺瞳,對方卻立刻將視線移開了。 “?” 鐘府那些人摸不清界主來是什么目的:“界主,您方才是什么意思?” “不是徇私?”歲沉魚眼也沒抬,“本尊最喜歡徇私,且不喜歡別人動本尊的東西。” 他依舊沒有看中間的扶諾:“即便是貓,少了一根毛也不行。” “可我們這是幾十條人命!” “哦。”歲沉魚輕笑,“那又如何?” “比不得界主的貓嗎?!” 歲沉魚理所當然道:“自然比不得,他們算什么東西?” 別說是鐘府那些人了,就是在旁聽的那些仙門世家都忍不住咋舌,昊陵界主怎胡會如此不講道理?其實這都是做做樣子,也沒人會真的重罰扶諾的。 可他這話一出,明明白白就說做樣子也不行。 何止是不行,還要給扶諾撐腰,日后誰還敢得罪她。 此時此刻,破敗的鐘府簡直是蓬蓽生輝。 就連扶諾也被歲沉魚這語氣給驚到了,他這么弄以后還怎么能在仙門世家中有威信? 其實她早就做好了受一點點懲罰的準備的。 “你們忘了?”歲沉魚掃過跪下的哪一眾人,溫和笑道,“你們有今天靠的是本尊,如今拿著本尊的施舍做了些什么事心里有數自己認了便罷,倒是還敢將矛頭對準本尊的貓來了?” “你們什么身份,能與本尊的貓相提并論?” 扶諾咬著牙才沒讓自己嘚瑟地笑出聲來。 鐘府跪著的其中一人忍不住道:“你身為界主……” 話沒說完,那人便倏忽瞪大了眼睛,眾人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惶恐地看著那人脖子上的血痕。 歲沉魚不徐不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誰也不知道他是何時又是用什么出的手,那人怎么瞬間就沒了氣息。 而主位上的人卻仿佛什么都沒發生:“死了多少人?” 陸無暮搖搖頭:“這次除了鐘家那幾個,沒死人,但過去的那些奴隸數不清。” “嗯。” “界主!界主。”跪在地上那些人嚇得臉色慘白,哪里還管其他的,一直磕頭,“我們真的不知情!都是他們父子兩做的!” “哦?”扶諾狐假虎威,故意問,“你們住的不是鐘家的府邸?穿的不是鐘家的衣裳?吃的不是鐘家飯?” 歲沉魚掃了她一眼,卻是沒阻止。 那些人說不出話:“我們……” “麻煩。” 歲沉魚懶得再聽,捏碎了桌上一個茶杯,那些瓷片瞬間就飛向了跪著的那些鐘家人。 一瞬間整個正堂里寂靜無聲,稍息后全是人倒在地上的沉悶聲響以及漫開的血腥味。 余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全、全殺了?一個不留?問也不問? 你是怎么捏碎杯子正好有那么多人的瓷片的?還能殺人? 歲沉魚擦著手,淡淡道:“本尊給的,自然也能收回來。” 他輕嗤:“廢話那么多做什么?你們那滿身修為是用來跟這些人講道理的?” “……” 其他那些仙門世家有些猶豫,但歲沉魚又是一個眼神輕輕掃過去:“還有你們。” “鐘家此刻就是你們的警醒。”他笑著說,“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心里該有桿秤。” 有人試著問:“那令牌之事……” “別說令牌。”歲沉魚往后靠了靠,掀起眼瞼,“便是今日真的經了扶諾的手殺了那些人,那也怪不到她頭上。” 陸無暮低下頭:“開了這個頭,日后沒有不成規矩該如何?” “別人本尊不管,但自己的貓本尊還護不下來?”歲沉魚笑了一聲道,“若是誰有意見,或是想要開另外的規矩,盡管來過本尊的手,一旦過了,這界主之位給你們坐。” “若是不能。”他話音頓了頓,在一地尸體中聲音更加柔和,自若卻森然,“那就死也得死在本尊的規則下,懂嗎?” 這意思不就是我就是要開這個先例,但誰也不能跟我一樣開,一旦你們開了那就死,除非你打得過我。 扶諾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就是強者的底氣嗎?她突然也想變成一個強者了! 底下的人現在一聲都不敢出了。 過去幾乎沒見過界主幾面,這次近距離一看才知道他居然恐怖如斯。 這不比坐在那的魔主還難以捉摸? 人家魔主好歹還有有點好心還配合問話,你上來明目張膽護短不說,還一言不合把人全殺了。 歲沉魚哪里管別人怎么想,像是沒耐心了:“都滾吧。” 陸無暮使了個眼神,那些世家忙把跪著的鐘家這些人的尸體帶走了,經過扶諾時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從今以后誰還敢得罪她啊,人仙魔三界全是她的背景。 很快整個正堂就只剩下了兩人一貓。 歲沉魚坐在那里也不看誰,就是不說話。 扶諾已經回到了本體,一直惦記著他說來接自己回家的事,想了想走上前仰著頭說:“哥哥,我還沒到下班時間呢,得明天。” 歲沉魚這才施舍了她一個眼神,涼涼道:“誰是你哥哥?” “啊?” 宣闕站起身來將扶諾抱起來:“走了。” 扶諾掙扎了一下:“我跟界主師尊說話呢。” 宣闕陰陽怪氣道:“沒看到人家不想跟你說話嗎?” 歲沉魚略一挑眉,站起身來:“本尊的貓是不能動一根毛,但別人不一樣。” “你什么意思?” “你殺了仙界的人。”歲沉魚勾唇,“如何算?” 扶諾忙開口:“哥哥,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