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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52節

    雖然從未見過一面,但歲沉魚的意義跟別人不一樣,那個她曾經以為無關,實際上卻息息相關的人。

    界主師尊曾經說受了他的囑咐要照顧自己。

    扶諾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摸出給歲沉魚買的那個小娃娃, 緊張地捏住, 會是他嗎?

    可怎么光聞到味道見不著人呢?

    味道越來越濃, 也更加清楚, 并不是所謂的狐貍味道, 而是帶著沉木之味,像是沉山之中被蘊養了不知多少年的沉木, 沁人心脾。

    扶諾甚至可以肯定, 一定是歲沉魚來了。

    他為什么偏偏挑了這個地方?

    就在這時客棧小二敲響包間的門端菜進來,那股沉木香像是驟然被擴散開來,扶諾頓時轉回頭, 見小二身后緩緩走過去一個體型修長的男人。

    她顧不得許多,立刻站起來追了出去:“你們先吃, 不用管我。”

    其他人一愣, 剛想提醒她本體還在這兒,哪里曾想扶諾跑得飛快。

    小二只感覺有一陣風刮過去了,卻不知道為什么這幾人表情那么緊張, 普通沒有修為的人是看不見扶諾虛體的。

    這邊的扶諾跑出門往左邊那個男人去的方向看去, 卻見廊上空無一人。

    奇怪, 這邊明明就是死路,那人還會消失不成?

    她吸吸鼻子, 想要找到方才的味道,最后走到最角落的包間門口站定。

    里面可能是自己

    的干爹,扶諾深呼吸幾下,思考著該怎么開口才不會顯得突兀。

    忽的,面前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還沒準備好的扶諾愣愣抬頭。

    那人逆光而坐,加上修為不加遮掩,沖得扶諾腦袋發昏,驟然之下看不分明對方是何長相,要不是在魔界時被宣闕用修為熏了一晚上,這會兒她早暈過去了。

    片刻里面的人輕輕開口:“不進來?”

    倦懶的聲音里透著幾分笑意,卻有幾分蠱惑的意味,說起來居然跟界主師尊的聲音很像,但相比于界主師尊的來說卻更要多幾分隨意,像是紛紛落下止不住的桃花,悠然得很。

    扶諾飄飄忽忽的,聽了他的話后下意識往里走。

    她努力睜大眼睛,還是看不清這人長什么樣,只要捂著鼻子:“你是干……歲沉魚嗎?”

    男人沒答,只是緩緩笑問:“既尋著味兒過來,那你覺得我是不是?”

    不管你是不是了,扶諾實在暈迷糊了:“你能不能把自己拿無處安放的魅力稍微收斂一點,我看不清你。”

    面前想起幾分帶著戲謔之味的低笑:“沒點長進。”

    話音才落,周圍的壓迫感頓時消失,扶諾對著打開的窗戶呼吸幾口新鮮空氣這才扒著窗框緩過神來:“你……”

    剩下的話在看到轉過頭來的那張臉時頓時就吞進了肚子里。

    她從未見過這么漂亮的男人,甚至比界主師尊還要好看幾分。

    這張臉漂亮卻不女氣,身上沒有界主師尊那幾分仙氣,所以眼波流轉之間都像是在勾人,尤其他在笑著,笑得人心尖被驚艷得發顫。

    原來真的有人會好看到震撼心動。

    男人穿著一件白紅漸變的錦袍,衣擺晃動的紅色比他眼尾的紅都要顯眼,像是狐貍尾巴似的。

    扶諾盯著看了好半天,忽然捂住嘴。

    歲沉魚微微挑眉:“怎么。”

    “你長得真好看。”扶諾只露出自己的一雙眼睛,深怕自己露出的笑冒犯了人家。

    “……”歲沉魚莞爾,“有多好看。”

    “比我看到過的任何人都好看!”

    “那昊陵呢?”

    居然連自己好朋友都要比。

    扶諾其實想實話實說,但一想到界主師尊一直幫著自己,萬一哪天兩個好朋友一對上暗號,自己豈不是就露餡了。

    “不拉踩,都好看。”

    歲沉魚哪里看不清她那點小心意,虛體出來后甚至比貓崽還好懂,也不知長這么大怎么還不好好學學別那么外露情緒。

    他靠著椅子,慢條斯理地問:“聽說你在別人面前喚我干爹?”

    真的是歲沉魚!

    一不問自己是誰,而不用再猜,除了他還有誰。

    扶諾也顧不上捂嘴了,她往前坐了一點,雙眸亮晶晶的:“界主師尊說我一直被你養在沉山,你還讓他照顧我,那就如同再生父母了!我可以……”

    叫你一聲干爹嗎?

    原本是想這么問的,可是一看到歲沉魚這么年輕,扶諾又下不去嘴了。

    這個世界是修為越高的人越年輕嗎?怎么有人活了這么多年笑起來練貓咪紋都沒有的!

    “可以什么?”

    歲沉魚好整以暇,像是極有耐心在等著她把話說完,可不知道為什么,扶諾總感覺自己要是將干爹兩個字說出口很可能就只剩下七條命了。

    貓貓的命怎么總是在這些小事上就被威脅到!

    于是她彎彎眼睛,十分識時務:“可以送你一個小禮物嗎?”

    伸手掏掏。

    嗯?小公仔呢?!

    糟糕,自己跑出來忘了帶本體了!

    她訕訕收回手:“我回去拿一下。”

    正站起身卻見歲沉魚也隨著起身了,這么一瞧他比自己要高上好大一個頭,需要微微仰著頭才能看他:“嗯?”

    歲沉魚略一垂眸,這么多天來,還是頭一次用這種距離與她站在一處。

    之前在宮內也只是一站一座,這么一看還是挺小一只,整日又吃又睡,只見貓肚子長rou,也不見這虛體長一點。

    抬手在她腦袋上輕點了下,須臾放下手淡淡道:“能出來這么久,這幾日在宣闕那里過得不錯。”

    “你也知道我去宣闕那里了呀。”

    其實扶諾并不覺得意外,既然大師兄他們知道,少不了會傳到界主師尊那里去,那歲沉魚能知道也正常。

    但是歲沉魚好像對自己去魔界沒有太大的反應,當初界主師尊也是這樣。

    “我以后還會去魔界的。”她想了想還是如實道,“我答應了宣闕,每七日都會有兩日去他那里上班。”

    上班……

    歲沉魚早就習慣了有時候這貓崽嘴里吐出來的那些生澀的詞匯,他不愿深究這是為何,就像他不愿深究為何這一世貓崽會突然活過來一樣。

    很多事情深究沒有意義,徒增煩惱。

    就算這天真的變了,回到過去天地一色的那些日子,對他來說也多不了什么意義。

    他勉強覺得貓崽的存在有趣一天,那便多一天好活。

    若是沒有了也就那樣,最好全世界一起沉沒,多余這數不清耗不盡的歲月。

    “七日?”歲沉魚懶聲問,“那其余五日呢?”

    “還有皇帝哥哥那里和大師兄啊。”扶諾捏著拳頭道,“把他們的錢都賺一遍!”

    歲沉魚要笑不笑:“倒是會打算。”

    “我還多留了一日休息。”扶諾得意地說,“要是以后你跟界主師尊不閉關睡覺,我就去找你們玩!”

    歲沉魚怔了下:“以后?”

    “是呀。”說起這個扶諾還好奇呢,“界主師尊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歲沉魚靠在門框上沉默著抱臂看她,半晌后悠悠地不答反問:“休息那一日,你是想回沉山還是九元界?”

    這個問題將扶諾問得愣住了。

    上次界主師尊將她從魔界帶走時是說帶她回家,那九元界算是自己的庇護所了。

    可沉山也是自己的老巢。

    怎么總感覺歲沉魚這話是在問“如果我跟你媽離婚了,你是要跟爸爸還是mama”似的。

    可說到底自己與歲沉魚還算不上那么熱絡,怎么就聊到這份上了呢?

    對啊!

    扶諾狐疑地抬頭又看了一眼這個漂亮狐貍,頭微微偏了偏,總覺得他這姿勢特別像之前在九元界時的界主師尊,界主師尊也總喜歡靠在他那屏風上看戲。

    此時兩人的表情好像都重疊了。

    這不就是在等著看她如何選擇,給他樂子嗎?

    “那我跟界主師尊還是要親一點的。”扶諾實話實說,“我醒來都沒見過你。”

    歲沉魚笑意淺了些,說不上是生氣,只揚起語調問:“那為何總是想著要見我?”

    扶諾眨眨眼:“因為你是這世上唯一跟我有牽連的人。”

    這話一出歲沉魚眸色變深了許多,短促笑了一聲:“牽連?”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自嘲。

    “不過你平時都住在哪里呀?”扶諾對這個還是很好奇,“九元界的傳音符對你也有用嗎?我要找你怎么找?”

    歲沉魚雙眸微動:“不必尋我,昊陵……”

    話還沒說完,眼前的貓崽頓時就消失了。

    像是一場憑空的幻影。

    窄小的包間內只留下歲沉魚一個人,他微微側頭聽到旁邊九元界弟子的說笑聲,眉心輕壓,滿目郁氣。

    牽連……

    他活了這么多世,從未跟誰有過牽連。

    九元界界主、上古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