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我 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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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孟懷眉心輕跳了下,將貓崽抱起來:“我帶她回去,一會兒還要見陛下。” 如果還要去見陛下那醉醺醺的確不成樣子,弟子們紛紛點頭:“大師兄路上小心。” 魏聽云自然而然地跟在他身后,見孟懷蹙眉回頭,她笑了下:“我與師兄都一樣,與諾諾待的最后一晚,師兄也不想明日看到我來找你吧。” 孟懷腳步一頓,由她去了。 只是兩人才抱著貓走出酒樓,就見那只白貓也跟了上來。 想著這是扶諾的“小弟”,孟懷微微俯身,將迷迷瞪瞪的貓崽暫且放下來:“諾諾,跟你朋友告別?” 告別? 扶諾眼睛都沒睜開,低聲說:“我不喜歡告別。” 三人一愣。 “我好久都沒見到我的朋友了。”醉酒的扶諾聲音越來越輕,“我沒有朋友了。” 她的朋友們在另一個世界會有新的朋友,新的人生,而她以后卻只能在這個世界摸爬滾打了。 被關鍵詞觸發了過去的回憶,扶諾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白貓,茫然了好一瞬,也不知道想沒想起來這只貓是誰,只是碰了碰他的爪子:“如果我知道那是最后一次見面,那我一定會好好告別的。” 她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伸出來的手:“為什么是爪爪,我不是人嗎?” 三人都沒說話。 但扶諾腦子遲鈍,也沒再去細想,反而癡癡的笑起來:“做貓好呀,不用學習不用工作,有吃有睡。” 宣闕微微瞇眼:“你在說什么?” “啊……”扶諾動了動,“我說什么?哦對,告別。” 她認真地看著面前的小白貓:“再見,以后你也要好好生活!我們都會有一個新的人生!” 一時間將高中畢業聚會和現在弄混了的她直接就道:“此后天高海闊任鳥飛,山高水長任君行。” 宣闕盯著她好一會兒,然后反手按住了她的爪爪。 扶諾只感覺爪爪被燙了一下,還沒湊近看清什么那種感覺就消失了,而白貓的爪子也收了回去,他似乎在笑:“是你說的,再見。” 噢。 “那我走啦。”說完后扶諾轉身就走,抬頭一看這陌生的街道:“嗯?我好像變矮了。” 下一瞬就被人抱了起來,孟懷輕輕在她頭頂揉了下:“我帶你走。” 見兩人帶著貓離開,宣闕才悠悠轉進了旁邊的一條巷子,須臾,身披白裘的男人緩緩從巷子里走出來,手上托著一只已經沒有生氣的白貓。 他的指尖在那只白貓的爪子上點了點,似乎是在思考自己要從哪里下手將這只爪取下來。 取下來放在寶庫中,似乎也有另一種觀賞價值。 若是乳白色的那只小短爪就更好了。 只是……他仔細想了想,似乎一只爪并沒有一只貓那么靈動,沒有那雙眼睛好看。 宣闕發現自己如今的確有些好奇那只貓化形時候的樣子了。 他笑了笑,轉身朝著皇宮的方向慢慢走去。 另一邊兩人一直沉默著知道工甲車駛進宮門,雖沒說話,但卻都在想著同一件事。 方才扶諾對那只白貓說的話,她真的很在意朋友這件事。 什么叫好久都沒見到朋友了?沉山沒有活物,她過去從哪里來的朋友? 入了宮的一段距離需要從車上下來,雖然被抱在懷里,可下了車后的冷風還是將睡著的扶諾吹醒。 她動了動身子伸出一點腦袋,好像清醒一點了:“進宮了。” “嗯。”孟懷問,“去陛下那里嗎?” “不。”扶諾此時還記得告別的事,“我要去找界主師尊。” 她一直對師尊都挺親近的,兩人也沒說什么,只是換了個方向去師尊休憩的寢殿。 走了幾步,魏聽云忽然問:“諾諾什么時候回九元界?” 冷得睡不著的扶諾費勁地動著腦袋算著自己回去的時間,苦惱地說:“回不去呢,要上班。” “欸。”她老神在在的嘆了口氣,“沒想到我年紀輕輕就已經體驗到社畜的生活了。” 壓根就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忙,都忙,忙點好啊。”扶諾又說,“也不知道有沒有節假日,到時候跟皇帝哥哥調休一下。” 更聽不懂了。 魏聽云默了默,又問:“那,我們能來看你嗎?” “能呀。”扶諾說,“我又不是坐牢,來的時候帶點子眾做的菜!” 這下這兩人都松了口氣。 魏聽云抿抿唇:“我會好好存錢的。” 她小心地問:“到時候,諾諾可以也像現在對陛下這樣對我嗎?” 她現在還記得扶諾說讓她們好好存錢,以后給她們打工的事。 扶諾嘶了一聲:“萬惡的資本主義,這就想著要剝削我了。” “我不是!”魏聽云忙解釋,眼中的光暗了些,“但諾諾應該不想跟我做朋友了吧。” 扶諾納悶:“你不是說等你變好了才跟我做朋友嗎?” 過去的確是這么想的,魏聽云從不覺得自己會值得擁有什么朋友。 可是今日聽到扶諾那些話,后知后覺地發現并不是每個人都像自己,這應該是兩個人的事,沒有人會永遠在原地等著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變好,什么時候能變厲害。 但現在卻就想跟扶諾做朋友了,像嚴子眾那樣。 “那……”魏聽云頓了頓,“我不可以一邊跟你做朋友一邊變好嗎?” 喝了酒的扶諾沒有想那么多,她扭過頭來看了下這個少女,忽然問:“你今年多大?” 魏聽云茫然回答:“馬上十九。” “也不算太大。”扶諾輕聲說,“這個年紀好多人都還被爸爸mama疼著,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呢。” 魏聽云微怔。 “我不跟不了解的人做朋友。”扶諾重新窩了回去,“以后再說吧。” 這話說得有些模棱兩可,可魏聽云卻無端從里面聽到了希望,她沒有過去那么排斥自己了。 很快便到了昊陵界主的寢殿,孟懷淡淡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到了。” “謝謝。”扶諾自覺從他懷里跳下來,“再見。” 她跑到界主師尊的門口,像往常那樣揚聲喊:“界主師尊,我來啦!” 屋里的昊陵今日難得沒有睡下,他總有一種知覺,貓崽會過來。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卻又很篤定,故此他坐在這兒遠遠便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貓崽生下來便一直睡著直到現在,他從不曾見她去過什么地方,遇上過什么人,但貓崽對很多事情的認知遠遠不像是才從山里出來的妖。 即便是自己當初修煉化形,也是經歷過很多年。 不僅如此,過去的妖即便是化形也要等認知成熟,至少要到成年前后。 而這只貓崽才兩月便有了十八歲的虛體。 過去也從未見過這些人對她這么趨之若鶩,過去她醒來過么? 似乎沒有。 昊陵撐著腦袋,并沒有很快回答門外的貓崽。 “界主師尊,你睡了嗎?”門外的扶諾還鍥而不舍,昊陵不知道她這么晚了,每次出去都要執意來自己這里一趟是為了什么。 明明已經決定了要留在宮里,她有自己要做的事,比如那日說的,想去環游世界。 她的計劃中沒有自己。 “今天嘗到了特別好喝果酒。”扶諾已經輕車熟路地開始往外掏東西,“我偷偷留了幾種口味好的,度數不高,您要不要嘗一嗝~” 看來這次玩得也挺開心。 昊陵抬起手,殿門轟然打開。 果不其然,貓崽坐在門口已經掏出來了好幾壺酒。 聽到聲音后她抬起頭,眸中的笑意一覽無遺。 “界主師尊!”她將酒壺都收起來又跳進來,步伐有些凌亂。 一瞬間她身上數不清的味道涌入鼻尖,昊陵皺眉:“什么味道?” “啊?”扶諾在他面前急剎車,“酒嗎?” “你身上,什么味道?”昊陵眼中滿是嫌棄,“誰碰你了?” 碰她? 扶諾回想自己躺在桌上時伸過來那些數不清的手,掰著爪子一一細數:“碰耳朵的有子眾,張競,董傳……” 還碰耳朵的? 昊陵睨著她鼓起來的肚子:“其他地方也有人碰?” “是呀。”扶諾不覺得這有什么,“肚子,腦袋,下巴,臉……我打牌打輸了。” 昊陵從沒聽過這么荒唐的事:“打輸了就讓人碰你?” 扶諾小聲說:“可是撓下巴真的很舒服。” 偏生還一點自知都沒有,心大得不行,昊陵聽得無端火起,見她想靠近,他皺眉:“別靠近我。” 扶諾動作一頓,乖乖坐在原地,有些委屈。 九尾狐對氣味比貓還敏感,且領地意識十分重,若是自己的東西沾上了其他人味道,他從不會留。 更何況扶諾身上不同部位不同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