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貓后大佬們爭著養(yǎng)我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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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其他人了,就連扶諾都沒想明白:“皇帝陛下你睡糊涂了?你也不是界主師尊啊。” 做不出來那種睡醒見著誰就收誰為徒的荒唐事。 莫名的,坐在看臺上沒下來的昊陵聽懂了她未盡之意,不由挑眉,膽子又變大了,連他都敢編排。 “沒有糊涂。”陸懷朝負手而立,“這些日子以來,朕覺得你品行極好。” 品行? 扶諾左思右想都沒回憶起來自己做了什么有品行的事,唯一比較突出的那就是吃得多。 又或者陸懷朝覺得自己對他的作用影響已經(jīng)這么大了? “皇帝陛下。”她爬到陸懷朝肩膀上,小聲道,“你不用對我這么好的,你給了我錢,又包吃包住,我覺得已經(jīng)很足夠了。” 陸懷朝被她這話堵得有些匪夷所思。 對她來說那點錢和一些吃的就足夠了? 他偏過頭:“若是做了公主,待你化形這些東西只多不少。” “話是這么說,但我德不配位。”扶諾心痛,她對自己認知還是很清晰的,想到之前陸懷朝跟自己說過若是得妖相助,天下在手的那種話,她更加覺得這個公主之位不可要。 “皇帝陛下,我年紀小修為也不高,更不像歲沉魚那樣足智多謀。”她說,“整天吃吃睡睡的,對你沒有什么用。” 沒想到她居然想得這么遠,頭一次聽說有送公主之位送不出去的,陸懷朝垂眸一笑:“朕沒有要你做什么的意思。” 他語調(diào)緩緩:“朕不會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這是歲沉魚曾經(jīng)跟他說過的話。 扶諾一愣。 陸懷朝又說:“朕只是覺得若是日后宮中有你,會多不少樂趣,以后你大可將宮中當做家。” 家? 觸發(fā)關(guān)鍵詞了。 扶諾承認自己相當心動,可是……她下意識望向看臺,原本倚在那的界主師尊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她正要找找,忽的聽到背后響起一聲:“在找什么?” 汁源由扣摳群,以五二爾期無把以整理更多汁源可來咨詢轉(zhuǎn)過頭,昊陵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 上一次看到這個表情還是自己跑出去玩不帶他的時候,扶諾頓時福至心靈:“不不不,我家在界主府。” 陸懷朝詫異地看向昊陵,后者并沒有否認,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聽到有什么東西與昊陵是相連在一起的。 就算是他收了徒弟也像是擺設(shè),兩個徒弟對他來說仿佛可有可無。 可他默認了扶諾將界主府當做家,扶諾在他眼里其實并不是那么不重要。 “不過一種說法。”陸懷朝掩下心中那點悵然,“朕不會限制你做什么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幾乎就是白送一個公主之位。 “何況等你化形后,這個身份也能做你一道保護傘。”陸懷朝又說,“就當是朕給你的回報。” 周圍的人聽得心驚膽戰(zhàn)。 扶諾到底是幫了陛下多大一個忙啊,他居然心甘情愿用公主之位來換,還護她至此。 不可否認這話說到了扶諾的心上,作為世間唯二的妖,以后少不了會多很多沒必要的事情,這個公主的身份的確很方便。 回報啊… 想到界主師尊說有些人想要什么就要付出什么的話,扶諾思考很久終于點頭:“那就謝謝皇帝哥哥了!” 聽到這聲哥哥,其余幾人視線不約而同的移過來。 見他們表情不太對,扶諾以為自己又說錯話了:“這也不能喊嗎?” “難道……”她默了默,“皇帝陛下也想做我干爹?” 昊陵落下一聲冷笑。 從那聲清脆的哥哥回神,陸懷朝眼中透出一絲光來,聲音溫和:“嗯,哥哥。” 說完又意識到哪里不對:“也想做干爹?” “啊,就是那個歲……” 話沒說完后脖頸就被提了起來,昊陵垂眸看著她:“本尊看你是想四海為家。” 感覺到危機的扶諾適時收聲,有點不明所以界主師尊怎么突然生氣,自己說的是歲沉魚不是他呀。 她小聲道:“我現(xiàn)在可是公主,界主師尊你不要這么沒禮貌,貓貓公主也要面子的。” “噢。”昊陵莞爾,“本尊還以為,你在球上撲騰著下不來時,面子這種東西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 您可真會聊天。 這邊已經(jīng)有人過來讓陸懷朝去給弟子們拿獎品,陸懷朝只好轉(zhuǎn)身先走。 其他弟子也跟在后面離開,扶諾比較特殊,更何況她在界主手里誰也不敢催。 見周圍沒人了,扶諾恨恨發(fā)聲:“我要離家出走!去皇帝哥哥家住!” 這聲哥哥喊得尤其順口,昊陵聽著卻極其扎耳,隔著帽子捏住她的耳朵:“別人給你留金留銀是干爹,陸懷朝就是哥哥?” 這沒心肝的小東西,那張嘴果然只會騙人。 扶諾頂嘴:“他不是年紀很大了嗎?也要服老的呀。” “……” 第29章 因這是在人界的最后一天, 接下來大家要么回九元界繼續(xù)修煉,要么就奉命要去南邊處理一下那些作亂的魔修,下一次能放松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比賽結(jié)束后就算很累大家也舍不得走, 三三兩兩聚在冰場中完,這時候也沒有任何限制,周圍那些圍觀的百姓甚至能加入進來。 當然扶諾不在里面,年輕的貓貓公主今天的運動量已經(jīng)超額, 再也跑不動了, 從界主師尊那里逃回來后她就窩在了皇帝陛下的懷里癱著。 從來這里開始陸懷朝就一直在這里坐著, 要換做自己屁股早就長刺坐立不安了, 扶諾懶洋洋地問:“皇帝哥哥不去玩一玩嗎?” 陸懷朝視線一直落在底下, 像是沒有看誰又像是誰都看了:“朕不合適。” “為什么?”扶諾不解,“跟界主師尊一樣不喜歡運動?” “朕是一國之君。”陸懷朝笑了下, “與他們不同。” “啊?”扶諾不太能理解, “難道你們律例中規(guī)定了皇帝不能溜冰?” “不是。” 只是那樣會有失皇家顏面,不成體統(tǒng)。 “陛下在跟貓說話?”一旁的陸無暮根據(jù)這只言片語大概猜到了在說什么,“想下去試試?” 陸懷朝淡聲說:“隨便說說。” “這樣啊。”陸無暮想起過去的事情, 失笑,“說起來陛下小時候很擅長玩這些, 明明年長, 但我還在摔跤的時候陛下已經(jīng)繞著冰場轉(zhuǎn)了好幾圈了。” 陸懷朝沒說話。 倒是扶諾早就豎起耳朵探出了半個身子去聽,不住贊嘆:“哥哥原來那么厲害啊,那豈不是很擅長運動?” 她轉(zhuǎn)頭望眼下青黑的陸懷朝:“現(xiàn)在完全看不出來, 要是陛下跟以前一樣好好運動, 那身體應(yīng)該也會更好一些。” 陸懷朝淺唇輕抿。 陸無暮:“對這些陛下一直都很有天賦, 只是許久不見陛下碰了。” 扶諾像個捧哏:“是嗎,為什么啊?” 一人一貓各說各的, 好像真的能交流似的,陸無暮瞅著這小貓,覺得她好像真的在跟自己說話,得到鼓勵似的接著說了下去:“是因為覺得皇帝不可以如此放縱?” “不至于吧!” “但是陛下是繼位后特意設(shè)立了這個比賽,看來也不是不喜歡,小貓,你覺得……” 這一來一回的,陸無暮像個上了年紀的碎嘴子,一開口就念得人頭痛停不下來,扶諾像是對什么都感興趣的好奇寶寶,要是不打斷說不準要聊到哪里去。 “皇兄。”陸懷朝問,“不知之前那個弟子你打算怎么處置?” 被這么一打岔,扶諾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對什么話題都能接上:“對啊,上仙要怎么處理你的徒弟。” “鐘至安?”陸無暮苦惱地揉著眉心,“這孩子明明是世家出來的,偏生這么不知禮數(shù),心不定不說還善妒,我也是頭疼得很。” 在原書中這個鐘至安就是個攪屎棍,干不了什么大事,但時不時就出來惡心一下人,充當一下幾個主角的感情催化劑。 但是…… 扶諾看了眼自己周圍的兩個主角,一個皇帝一個大師兄。 這個鐘至安的存在好像壓根就沒影響到他們什么。 “九元界不收品性不端的人。”陸懷朝輕壓著眉。 陸無暮嘆了口氣:“話是這么說沒錯,但他背后是禹南鐘家,陛下也知道禹南與魔界相鄰,平日里咱們少不了要他們出力。” 這倒是實話,最近魔界的魔修蠢蠢欲動,禹南那邊亂得很,要是這個時候?qū)㈢娭涟步o逐出去了,說不準還要再亂成什么樣。 “說起來他平日里與其他弟子相處得還不錯。”陸無暮看向臺下,“這兩次我這兒來告狀的,似乎都是因為那個叫魏聽云的弟子。” 說這話時他望向身旁像是睡著了的昊陵:“界主覺得要如何?” 扶諾心想你可能是問錯人了,這位可是只看自己感覺從來不在乎別人的主,徒弟吵到自己都能趕出府一年,現(xiàn)在讓他來做決定? 果不其然,昊陵眼都沒睜:“同他起沖突的是本尊?” “……不是。” “那問本尊做什么?”昊陵不耐道,“如今你們連這點決斷都沒有了?” 就是扶諾都看不下去了,提醒道:“那個……魏聽云是你徒弟。” 昊陵勉強掀起一絲眼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