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洗情書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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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頂層公寓,遲宴澤讓周檸瑯去洗澡,他去廚房給她熬紅糖姜茶水。 周檸瑯洗完澡,套一件遲宴澤的短袖白體恤,烏黑的長濕發(fā)披肩上,小臉因為浴室的熱氣蒸騰,白里透紅,別樣的冶艷。 趿著拖鞋,走出來,她在客廳的沙發(fā)坐下,拿遙控器選電影看。 遲宴澤端姜糖湯給她,他第一次煮,沒有經(jīng)驗,姜放太多了。 “啊這……”周檸瑯嘗了一口,辣到乍舌,不太想繼續(xù)喝了。 遲宴澤瞪著她,眼神不悅的問:“公主,什么意思呢?還說自己不是公主。老子好不容易熬好的,能給點面子嗎?” “太難喝了。”周檸瑯皺眉,輕輕瞄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而且其實痛經(jīng)喝這個沒用。完全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都是被那些言情劇跟言情小說用爛的俗梗。” “那周醫(yī)生,你告訴我,痛經(jīng)吃什么有用。”遲宴澤虛心請教。 在視頻片庫里,選完一部韓劇,點開播放后,周檸瑯眨了眨眼睛,想著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適才在停車場,他面紅脖子粗,呼吸不暢的為她忍著的樣子還挺好玩的。 “你啊。”從來不會想到要主動勾引男生的周檸瑯居然想使壞的給他答案,“吃你就不痛了。” 她靠坐在純黑色美式真皮風(fēng)沙發(fā)上,支著玉白的長腿,身邊放了幾包零食,薯片跟辣條什么的,好像沒怎么痛經(jīng)了,想吃零食跟看劇了。 難為遲宴澤一晚上都在遷就她,還把她從停車場一路背到超市,又從超市背到頂樓。 周公主心情變好的效果顯著。 現(xiàn)在居然破天荒的主動撩人了。 遲宴澤覺得她在玩火。 “周檸瑯?!边t宴澤坐下,強(qiáng)有力的身軀將柔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壓得凹陷下去,拉住周檸瑯的手,帶他到她身上坐著,睨著她浮現(xiàn)驕矜的眼眸說:“爺真的慣著你了。是不是?” 周檸瑯這一次沒躲,因為她有姨媽護(hù)體。周檸瑯主動湊上櫻桃唇,點吻男生高聳的眉骨,再重復(fù)了一次,“周醫(yī)生說,吃你就不痛了。真的?!?/br> “得,爺還有這功效,懂了。來,吃,隨便吃?!边t宴澤癱坐在沙發(fā)上,長腿散漫的抻開,等她對他作亂。 她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他的棉體恤,寬松的款式,給她穿,像oversize的短裙子。 衣擺下面那雙形狀筆直的玉腿半遮不掩的,在他的眼皮底下晃動,純粹是在挑事。 在地下停車場沒搞完的事,遲宴澤完全沒想到,周檸瑯上樓來還會主動愿意續(xù)。 “想先吃爺?shù)哪睦铮俊边t宴澤捏她下巴,眸底填滿欲色的問,“吃硬還是吃軟?” 作者有話說: 我們周公主確實是有點本事才敢跟我們浪痞澤爺搭伙過日子的。orz。倆人配一臉,瑯宴獨絕,世無其二。orz。 感謝在2023-05-15 10:54:51~2023-05-15 21:53: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只小殷仔. 7瓶;小許不許6眼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少年感 別想歪,不是穿給你看 周檸瑯今天是生理期, 她就算把遲宴澤撩得各種燥得慌,他也不能對她做什么。 有這樣的認(rèn)知,“軟硬都想吃,給吃嗎?”周檸瑯漾開唇角, 特別高興。 晚上跟他鬧的那一場的氣全消了, 因為她把遲宴澤咬成那樣, 他也沒跟她急。 其實剛才不止是背她上樓,就算是她說要騎到他頭上, 他都讓。 因為遲宴澤懂, 周檸瑯為他做了什么妥協(xié)跟改變,她一個上到大學(xué)二年級都還把書包背雙肩, 整天泡在圖書館度日子的乖乖女,現(xiàn)在跟葷腥不忌的他了。 他的圈子里不是陳頌跟陸允錦那樣的浪蕩公子爺, 就是周聞這樣的野痞流氓, 她今晚真的鼓了很大勇氣才去煙霞接他。 這是周檸瑯為遲宴澤邁出的很大的一步, 她想靠近他。 為著這個, 遲宴澤會更寵她。 “就吃這幾下就完了?”男生帶沙的嗓音在客廳里響起。 周檸瑯有賊心沒賊膽,唇在遲宴澤臉上亂親了幾下,察覺到他身上有變化了,她就不親他了。 “我要看劇了,他們說最近有部韓劇還挺好看的。”周檸瑯起身要從他腿上離開。 可是遲宴澤不答應(yīng), 他扣住她的腰肢, 使勁的吻她,一把扯開她身上那件棉體恤的寬領(lǐng)子。 韓劇的對白一直浮蕩在耳邊。 周檸瑯沒學(xué)過韓語, 聽不懂, 漸漸也聽不見了, 一對發(fā)燙得快要燒沒了的耳朵只聽見男生渾濁的如獸一樣的喘息。 他將她整個親了一遍, 意猶未盡,也不能對她做什么,最后,輸了。 他扣住她,眼神炙熱又繾綣的盯她看,看了許久之后,探唇上來,對著她發(fā)紅的耳廓要求:“檸檸,以后我們別吵架了,好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br> 周檸瑯聽完,只覺得他那雙厚掌扣住的不是她的細(xì)腰,而是她的心,被他扣緊了,摩挲,掌握。 對遲宴澤這樣生來就擁有一切的人來說,會有他一直想要跟一個人在一起的這種情況嗎。她在心里惶恐的尋求答案。 后來,周檸瑯臨睡前,還是拈著鼻子,把遲宴澤親手為她熬的那碗紅糖姜茶全部喝下了。 雖然真的沒有啥科學(xué)依據(jù),證明這東西可以治痛經(jīng),但是周寧瑯還是喝了。 因為,這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遲少爺有生以來第一次為人下廚房,他的好意,周檸瑯必須要接受。 喝完之后,她去刷牙,準(zhǔn)備睡了。 可是遲宴澤睡不著,他一直在客廳里看電視,跟人連麥打游戲,或者上外網(wǎng)研究國際新型戰(zhàn)機(jī)的試飛視頻。 他睡不著,就要成為醫(yī)生的周檸瑯不但不會治病,還把病給他挑起了。 今天她生理期,經(jīng)過回來時在停車場他故意嚇?biāo)f要在車上弄她那一次;還有適才她洗完澡,什么都不穿,只穿他的一件舊棉體,跨著兩條光裸的腿,坐在他腰上,雙手環(huán)圈掛他后頸,不得要領(lǐng)的亂親他這一次,遲宴澤現(xiàn)在說什么都睡不著了。 接連抽了好幾根壓欲煙都不管事。 他不想沾床,更不想跟周寧瑯?biāo)黄穑瑴喩砩舷露荚锏没拧?/br> 周檸瑯把他勾得犯了癮,他卻因為她是生理期,什么都不能做。 * 一個禮拜后,天從早上起就一直在下大雨。 中午雨停后,遲宴澤把那輛被撞癟了車頭的白色巴博斯g800開去白樺屯空軍基地找韓雅昶。 韓雅昶最近在試飛新的殲滅機(jī),被關(guān)在基地里了,為了對飛機(jī)參數(shù)保密,將手機(jī)上交,跟外界隔絕了一切聯(lián)系。 今天試飛結(jié)束,他出來了,跟他的女紅顏知己蘇菲菲一起走出基地大門。 遠(yuǎn)遠(yuǎn)瞧見遲宴澤開了他的頂級改裝大g車來找他,韓雅昶知道肯定沒什么好事。 蘇菲菲也瞧見了遲宴澤,問韓雅昶:“這小孩兒現(xiàn)在多少歲?” 她印象里遲宴澤比他們小挺多的,蘇菲菲對他有印象,特別拽,特別會玩,還特別有能力的一個豪門二代,不可一世,目中無人,不被家里好好管著,肯定早就拽上天了。 “二十剛過了?!表n雅昶回答。 “以前不是在玩賽車嗎,鬧著要簽專業(yè)車隊,做職業(yè)賽車手?!碧K菲菲有這個印象,之前這個小孩為了這個跟家里鬧得挺兇的,“現(xiàn)在呢?” “上大學(xué)了,北清大,空軍雙學(xué)籍飛行員班。過段時間可以到我們白樺屯來受訓(xùn)了?!表n雅昶輕描淡寫的說。 “真讓他走這條路?他愿意?”蘇菲菲不敢茍同,因為此刻遲宴澤站在巴博斯車邊抽煙的樣子挺拽的,比年少時候的韓雅昶還要拽得出去好幾個維度。 年少的韓雅昶也是各種混,可他沒玩過賽車。 遲宴澤十八歲上高三能逃課一學(xué)期,去玩賽車,不是耍帥的那種玩,是玩命的那種玩。 男生長手長腳,著裝隨意,短袖棉體加工裝褲,站在白色的巴博斯車邊,似乎也沒站直,但是存在感特別強(qiáng)。 肩跟腰的線條無比緊實,從頭到腳都溢滿尖銳的邊界感,外搭那張任何小姑娘見了都會心猿意馬的淡顏浪子臉,真就絕了。 “我估計他肯定不愿意加入中國空軍。”蘇菲菲做了一個評斷,“他一看就是不服管的人?!?/br> “不愿意也得愿意,不服管也得被管。兔崽子今天主動來找我,肯定沒好事,走,過去問問?!表n雅昶邁步,走到二十剛出頭的青年面前。 “遲宴澤,搞什么呢?專門來看我?”韓雅昶問。 以往,他可是天天避著韓雅昶,十天半個月都不想跟他通一個電話,更別說見面了。 “專門把車給你開過來。用完了,物歸原主?!边t宴澤懶懶的回答,嘴里還銜著燃燒的煙,桃花眼里裹著壞心思。 韓雅昶瞧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揽隙ㄓ性p。 “車怎么了?”這車是韓雅昶進(jìn)基地之前借給遲宴澤的。 他在京北上大學(xué),本來有兩輛車,一輛塞納gtr,最近送去保養(yǎng)了;一輛庫里南,借給朋友用了。 他那天說放暑假了,走走沒車,挺煩的,要開車去載女朋友,逼著韓雅昶把這輛巴博斯g800借給他了。 巴博斯其實就是改裝的奔馳大g,有錢人花錢到奔馳的御用改裝車廠巴博斯,說出自己的個性化定制方案,巴博斯照著顧客的要求改裝。 雅昶的這輛巴博斯是帶著孔妤去改的。 車身的顏色,碳纖維的排氣孔,真皮座椅的顏色,照明燈的瓦數(shù),內(nèi)置音響都是照孔妤的喜歡做的。 甚至每個cao控?zé)酎c亮之后都是一條可愛的手繪藍(lán)色小魚形狀,代表孔妤這個人。 所以,這車韓雅昶誰都不愿意借??祖ルx開了兩年,韓雅昶從來沒有要任何女人坐過這車的副駕。 遲宴澤那天借車的時候,根本沒給他打招呼,直接去他在京北的公寓,開走了才跟他打招呼。 那時候韓雅昶都進(jìn)基地,在更衣室換飛行服,要上殲機(jī)cao作了。 韓雅昶說不借,遲宴澤說不會開撞車的,韓雅昶說還是不借,遲宴澤說,女人走就走了,守著一輛車等她,還是不會回來。 韓雅昶再要拒絕,不準(zhǔn)他碰這輛車,遲宴澤把電話給他掛了。 韓雅昶在基地里,簽了保密協(xié)議,要執(zhí)行試飛任務(wù),不能出來,只能讓遲宴澤開走他寶貝的車。 沒想到,現(xiàn)在車就真的被撞了。 “下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沒看清,盤子甩多了,車頭撞上墻,右前車燈碎了。車頭擠凹了?!边t宴澤淡淡的說。 “cao?!表n雅昶伸手,想抓住臭小子打。 臭小子嚴(yán)明手快的閃開,兩人過招,遲宴澤不輸給空軍高官。 最后,知道這車對他意味著什么,算了,心甘情愿的被他拽住揍了兩下,等他發(f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