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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被卷到了都是外星人的星系BUT你是人外控[星際原創]在線閱讀 - 或許太早摸清彼此種族的弱點不是好事

或許太早摸清彼此種族的弱點不是好事

    在進入仙女座的種族大融合時代后,有兩種東西是塔克里族的性文化里無法繞過的:手銬和齒塞。大部分情況下,它們被用在塔克里男性身上,以防他們在過程中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讓塔克里族出名的利齒和尖爪傷到其他種族的對象。尤其是新星期的塔克里人,相比起恒星期或矮星期的塔克里人,新星期的塔克里人要更加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行為,在其中又以男性更為嚴重——據主流派學者所說,這是因為遠古時期的塔克里男性會試圖在性活動中趁機反壓制處于統治地位的女性以奪權的習性導致的,但目前也有很多學派對此推論表示質疑。

    因此在《跨種族交合安全規范》中,明確提到了新星期的塔克里男性與非塔克里族的進行跨種族性接觸時,塔克里方有責任和義務應至少在第一輪時做好相應的保護性自限措施,包括不限于使用道具或有他人從旁協助。否則,一旦出現對方事后以“沒有執行保護措施”為由起訴塔克里方實行了非參與方都同意的暴力行為的情況,塔克里方基本都會被判處相當嚴重的懲罰,包括不限于罰款、拘留甚至監禁。

    但是依舊的,會存在相當部分非塔克里人的參與方主動解開塔克里男性束縛的情況,比如這個真的很容易心軟的軟綿綿星人。一般來說,沃依德不會同意在如此緊張敏感的新種族接觸期解開一個正年輕氣盛的塔克里軍人的束縛。但是鑒于奎斯先前打的三發加上到目前為止也已經有四次了,就算他再怎么心火旺盛,體力上也應該到了極限,不會那么沖動,所以這位隨船醫療官還是在兩人的聯合哀求下無奈地打開了奎斯的手銬。

    在得到解放的那一刻,深棕色面板的塔克里人便撲向了明顯已經在先前的活動中很是疲憊的軟綿綿星人,不斷用自己的面骨磨蹭著她的臉頰,并將自己四指的手爪穿插進對方五指的小手指之間。后者沒有骨甲保護的臉顯然受不住這種摩擦,很快就發出了小小的痛呼。

    迅速收回腦袋查看了一下這個軟綿綿星人的情況,發現她沒有嚴重外傷后,奎斯歉意地用尖舌舔了舔她被蹭紅的臉,然后把下頜壓在她后肩胛骨上,將包裹著咕咕直顫的下聲骨的鱗皮壓在了她的脖頸上,讓自己的咕嚕顫音和被逗笑的外星人的輕笑帶來的振動合在一起。

    帶著些許過來人的好笑看著奎斯的動作,正打算自己結束最后一輪不給這個看起來已經很累的外星人帶去更大負擔的沃依德突然吸了口氣:“奎斯?”

    后者沒有回話,只是把外星人往自己懷里抱得更緊。

    塔克里人在性活動時分泌標記液的情況并不罕見,哪怕是沃依德在一開始也沒控制住留下了一點自己的標記液,但只是在剛開始過于激動的時候。在性行為持續了那么久之后還出現分泌新的標記液的行為一般是為了做長期標記,而且他現在的速度對于一個已經來了七次的塔克里人來說太快了,哪怕對于新星期的塔克里男性來說也過火了。

    “奎斯!!”眼疾手快地掐住了已經有點失控的奎斯即將落下的利齒,隨船醫療官壓著他的臉把他摜倒在床上,同時不忘用諧音安撫被嚇到的宋律,“冷靜點!怎么回事?!是你用了什么還是她的分泌物對你有特殊影響?匯報情況!”

    被打斷的塔克里小隊長上聲骨反射地發出了一聲威脅的尖嘯,卻又立即被年長的塔克里威脅的雙聲壓制,這才如夢初醒般眨了眨眼,在示弱的喉音里讓沃依德松開了壓著他唇板的手爪:“我……我很抱歉,我之前用了戰時強化激素……我以為我能控制住,我……”

    沃依德捂著額骨發出一串復雜的諧音:“光者的仁慈啊,用戰時激素來強化床上水平?你曾經是我以為最不會做這種蠢事的人,奎斯。為什么?”

    “我看了她的電影,里面的外星人在體積上要比我們大很多,我擔心我不能讓她……”奎斯可憐兮兮地發出一聲嗡鳴。

    “而你打算怎么在之后的激素使用報告里解釋它這次的使用理由?”

    “……預防與新種族進行激烈肢體接觸時出現嚴重的外交事故?”

    “外交事……”差點沒憋住笑出來的沃依德及時用一聲輕咳掩飾過去,“你在這點上倒是和你父親挺像的——不是說他也在這種事上用過激素,而是他看起來一臉嚴肅的樣子,但事實上卻會把自己干的蠢事在報告里包裝得冠冕堂皇。”

    “真的嗎?我的父親也會做這種事?”

    “當然。他是我們小隊里最會編的,我們干壞事都靠他來整報告打掩護。‘前往不會暴露營地的危險地帶試探赫羅斯最新探測系統的敏感性’?我們只是去外面干了一發而已。”陷入回憶的老兵突然感覺后背被輕輕撞了撞。他有些訝異地回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迷迷糊糊睡著的外星人,輕輕嘆了口氣,“無論如何,奎斯,很明顯那些建模作品的影片存在相當程度的藝術夸張成分。即便她們種族真的有人能做到和影片一樣的事,那也是一些經過特殊訓練的對象,你找到的這個……宋律?她只是個平民。你反應太過度了。”

    哄著半夢半醒的軟綿綿星人靠進自己懷里,沃依德轉頭看著發出歉意的低音的塔克里小隊長和他那屹立不倒的“大桿子”,忽然狐疑地吹出一聲笛音:“你的尺寸……比一開始大了很多。你平時做的時候還也這樣,還是作戰激素的效果?”

    “是激素的副作用,我覺得……?”

    “啊!該被光者把桿子拔下來的塔克提斯!我以為他是會自然變大的……”瞬間破口大罵的沃依德同時嚇到了兩個年輕人。趕忙歉意地把額骨貼上從他懷里驚醒揉著眼睛道歉的宋律的額頭,隨船醫療官重新用舒緩的笛音把她哄回床上躺下睡著,才對捂著桿子不知所措的年輕塔克里人小聲說,“我收回前言,你父親絕對也在這事上用過作戰激素,那個假正經的混賬!”

    奎斯張口欲言。

    “今晚還想把桿子好好收回去就別問我怎么知道的。”

    奎斯默默閉嘴。

    最后蹭了蹭已經徹底睡著的軟綿綿星人,沃依德深吸了口氣,還是覺得冤有頭債有主,父債不能子償:“去洗手間把清潔便器調到負壓清潔模式把自己整理干凈,我可不想為了你這個作弊玩意兒拓展半天。”

    “好的,好的!謝謝,沃依德。”

    感恩戴德地做好措施,奎斯這回老老實實地戴好了手銬,但在沃依德準備給他戴上齒塞前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懊惱的喉音。

    “好吧,不用齒塞,但我必須抓著你的喉嚨以防你又像剛才那樣對她咬下去,可以嗎?”

    “當然!謝謝你,沃依德!”轉身將手銬兩邊固定在床頭,奎斯看著下方已經熟睡的軟綿綿星人,在沃依德的手爪環住自己的脖頸后伸長尖尖的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對她無意識的咕噥和撓撓臉頰的行為咕咕地顫著聲骨,“所以,沃依德,你覺得她對我們滿意嗎?我會不會把起點拔的太高了?”

    “或許你沒注意到,但我已經老了,奎斯,而且很累,這是我最后一輪。所以你最好集中注意力快點結束你的,否則你就自己打出來。”

    “……抱歉,沃依德。”

    ……

    我都做了些什么?

    被肚子和胸口傳來的重壓從睡眠中吵醒的宋律瞥了眼躺在自己右邊的藍色面紋外星人,他的爪子正搭在她的胸前。她又深吸了口氣,向下瞥去,在看見蜷縮著把大腦袋枕在自己肚子上的奎斯時,細微的尖叫從她死死閉住的嘴里悶悶地逃出來——

    我到底做了什么???

    和一個剛認識不到兩天的人睡覺??對方還是外星人??在壓根不知道在哪的星球上??還一次跟了兩個??如果算上梭巡機器人就是三個,她當時到底在想什么?!

    再次發出了一聲細微的悶哼,宋律的大腦一片混亂:她之前表現得好嗎?她是不是不該同意的?奎斯會不會覺得她已經到手了就不感興趣了?她是不是有點胖了?她會不會讓他失望了?奎斯還會對她那么好嗎?他會不會玩夠了就把自己丟在這個星球上走了?那她要怎么回家?她會不會一個人死在這顆星球上吧。

    越想越難過想哭的宋律剛抽了抽鼻子,就聽見一聲軟綿綿的哨音混合著膩呼呼的咕嚕一起從她的肚子上傳來,打斷了她賢者時間的自憐自艾。她眨了眨眼,屏住呼吸等了幾秒,睡姿差勁的奎斯不負她的期望,在又一次綿長的吸氣后,從他的笛骨里又吹出了一聲和他喉骨起了共鳴的可愛呼嚕聲。

    被他這跟小動物一樣的鼾聲萌得心肝亂顫,宋律瞬間忘記了自己先前的負面想法,對奎斯的大腦袋伸出手,用指腹輕輕在他沒有骨板覆蓋的后腦勺揉了揉。如她所料,外表堅硬的外星人的這部分區域就像貓咪的下巴或者狗狗的全身,被輕輕摸摸就會很開心。看著發出更多嘰里咕嚕的聲音在自己肚子上蹭著腦袋——說實話他凹凸堅硬的面部骨板讓她感覺有點痛——的奎斯,感覺不管后續如何自己這次都值了的宋律耳邊突然傳來另一道咕嚕嚕的喉音:“把你的手放上去試試。”

    “!!”

    “噓。”從搭在她胸前的手中抬起一只指爪搭在被嚇了一跳的軟綿綿星人的嘴唇上,等她重新平靜后,沃依德示意她看向差點被吵醒、但依舊被宋律的手指和他的諧音聯手哄睡的奎斯,然后用另一只繞過她后頸的手示范地堵在了奎斯的一根上聲骨出氣的末端。

    這回,奎斯的鼾聲變了個調。而不等驚喜地睜大眼的宋律做出反應,拉著她的手按順序堵著奎斯上聲骨的沃依德便已經用他的鼾聲演奏出了一段《艾希星的暮色》。

    腦袋下面不同尋常的振動和奇怪的笑聲終究還是讓梭巡者號的船長從睡眠里驚醒,他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腦被下面緊挨著的皮膚觸感嚇到,有些慌亂地撐起身看向和沃依德一起捂嘴偷笑的宋律。被對方的動作提醒,奎斯下意識擦了擦嘴角,隨即便在嘴角濡濕觸感里警鈴大作,順著最基本的邏輯低頭的他毫無意外地發現了對方肚皮上那一灘來自自己的淡藍色涎液。

    大為窘迫的奎斯忙不迭地用諧音和主音道著歉,伸手用指腹和掌心小心擦拭著宋律的肚皮,卻反讓她笑得更加厲害縮成一團躲進了沃依德懷里。被拋下的塔克里隊長呆呆地看著輕笑著偷看著自己的軟綿綿星人,想了想,還是在老塔克里人閉眼轉頭的暗示下壓著羞恥發出了一串可憐委屈的喉音。

    果不其然,本來蜷成一團和沃依德一起逗著他的宋律立即收起了調笑的神情,關切地爬到裝可憐奎斯面前仔細看著他的臉,然后被難得耍了次壞心眼的塔克里隊長掐住腰拉進懷里,把震顫的脖頸側貼在她的脖子上。

    “看來我們一本正經的船長終于學會一些新的小花招了。”慵懶地半躺在床頭,沃依德打趣道,“而且這回還沒有用到戰用激素,不錯。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你這個小把戲。”

    不好意思地對船醫發出了一聲歉意的咕嚕,享受著軟綿綿星人的回抱的奎斯正想和宋律也說些什么,比如委婉地問一下他昨天表現如何,就感覺她在自己懷里躁動掙扎起來。

    “怎么了,宋律?”奎斯不解地放開她,看著臉重新紅起來的宋律捂著胸口和肚子似乎想說什么卻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想起了剛才不小心瞥見的對方下方似乎沒有完全關閉的腔口,恍然大悟地吹出了一聲高昂的笛音,“啊,你想要再來一次?沒關系,我馬上可以準備好。這很正常的,不必害羞。”

    歪頭看著善解人意地用安撫的語調說了一大堆的奎斯,宋律剛打算告訴他自己沒能完全跟上他的意思,就錯愕地發現他把雙手分別放在了股腹板和后頸上,以一種熟悉的頻率開始活動。

    “奎斯,等等。”及時注意到了外星人不對勁的神情叫停了奎斯,沃依德坐起身仔細看著搖頭擺手拼命想解釋說明什么的宋律,張開手掌用植入式隨身系統的掃描裝置著重掃描了一遍她一直捂著的小腹,然后無奈地對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的塔克里小隊長說,“把你的手放下來,她只是想上廁所。”

    “……噢……我是說,在這邊!”迅速用熱情的帶路掩蓋自己遺憾的感嘆,把宋律帶到盥洗室的奎斯示意向清潔便器,而對方似乎也使用過類似的設備,在點頭感謝后便關上了門。

    然而不給奎斯整理剛被挑起了頭的情緒的時間,用他床頭柜里的消毒濕巾大致擦拭著自己的沃依德便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你昨天晚上用了清潔便器的負壓清潔模式之后,有記得把它調回普通清潔模式吧?”

    奎斯張口欲言,但從盥洗室里傳出的尖叫已經說明了一切。

    ……

    打著哈欠把作戰服內襯丟進清潔箱,按照道義規矩給有炮可打的隊友們值了一晚上的哨班的塔贊砸吧著嘴走進梭巡者號的洗浴區。在消毒間進行初消的時候,他聽見淋浴區已經有人沐浴的水聲,感覺憋了一晚的桿子又在股腹板下躍躍欲試隱隱發疼的塔贊決定不管那里面的是逃兵沃依德還是靜默者奎斯,他都要哭著求對方幫自己一把。

    然而當打好一肚子腹稿的塔贊鼓足勇氣沖進淋浴區時,唯一一個在浴區被他動靜嚇了一跳的是那個叫宋律的外星人。大驚失色地蹲下抱成一團的外星人發出的尖叫也嚇壞了塔贊,他拼命擺著爪子試圖解釋,但又立即想起自己的爪子按禮儀不能在外族人面前不帶手套地出現,遂將它背在了身后;他張嘴想要安撫對方情緒并為自己辯解,可剛張開嘴就想起他的牙齒也被娜塔阿茲和菲爾緹罵過嚇人,又嗚咽地合上了嘴;他快速后退想離開浴區,卻在極度驚恐之下踩到了自己的腳摔到了自己的后腦和上聲骨。

    痛苦地在地上捂著腦袋縮成一團的塔贊幾乎要哭了——事實上,他可能真的哭出來了一點點。他覺得自己從昨晚開始就倒霉得要命:先是誤傳了外星人的外貌導致了烏龍,又是悉心準備的餐食不合外星人胃口把她弄哭了,之后的電影娛樂里好心去扶她又把她嚇哭了,投骰子的時候也輸了得自己悶著桿子憋一晚,然后到了現在,在浴室區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不知道哪里冒犯到了外星人把她嚇成這樣,等會奎斯他們來了他有嘴也說不清,說不定以后她們種族跟塔克里交際不好都要怪他……他怎么那么倒霉呢?

    上下骨板都疼得慌的塔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想著橫豎都是一個身敗名裂,不如哭出來算了。所以他就真的哭了。先是小小的抽泣,再是下聲骨的咕咕,最后連上聲骨也開始一起呼嘯著嚎哭起他的冤屈來。

    “Teng?傷?難過?”生硬而小心的詢問打斷了塔贊的號哭,讓他從抱頭的手臂縫隙里看向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的外星人。后者沒有骨板覆蓋的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擔心,她向塔贊伸出手,卻被害怕她一碰自己又被嚇得尖叫的塔贊的瑟縮嚇得縮了回去,“我,你,幫助,將會。我是,好。”

    “我知道你是好人。”塔贊咕噥著說,“但我怕你又叫起來害我被罵。”

    “?我,不,將會,罵,你。”

    “不是說你,是說……”吸吸鼻子,把自己團得更緊的塔贊哼哼唧唧,“算了,反正你也不懂。”

    宋律看他這樣愈發著急卻又束手無策:“奎斯?沃依德?我,他們,來,這個,幫忙?”

    “不——”一想到他們接下來的指責塔贊就頭疼欲裂,遂又一次開始抱頭痛哭起來。

    這下宋律實在沒招了,她左顧右盼,最終決定鋌而走險,硬著頭皮把手放在了塔贊交叉捂在腦后的爪子上輕輕撫摸著,示意他松手給她看看。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畫著粉紫色面紋的塔克里人終于抽泣著松開了手,讓她好好看看他跌到的地方。

    說實話,他跌的那一下其實也沒有太嚴重,主要是前面積攢的委屈太多——但也不能說不疼。任由富有同情心的軟綿綿星人輕輕揉著后腦軟皮,輕言細語哄著他的塔贊為自己的放縱找著理由,并得寸進尺地在地上磨蹭著,一點點把腦袋拱進了對方的懷抱里。

    她比他想象得更軟,而且應該是剛剛沖了熱水澡的關系,她的身體暖和得要命,剛結束一晚上寒冷的放哨的塔贊被她連哄帶摸得伺候得咕嚕直叫。他沒有費心去壓抑自己的喉音,因為他知道這里只有他們而且這個外星人特別喜歡他們下聲骨的咕嚕聲。而對方也如他所料的,被他的咕嚕聲鼓舞,雙手都抱住了他的腦袋摸得更熱情了。

    塔贊覺得自己可以這樣在她懷里躺一輩子,但是卡了一晚上打不開的股腹板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彈開的反應和外星人來自一個性羞恥的種族看到他們的桿子就會尖叫逃跑的事實則讓這位二等技術兵下聲骨一緊。

    他拼命轉動自己的腦瓜子試圖想出一個能不讓對方察覺他的桿子并逃走的方法,但注意到他咕嚕聲沒了的軟綿綿星人勢要把他哄開心的決心受到了挑戰,開始認真地給他整塊后頸軟皮進行按摩揉捏,直接擊碎了塔贊“趁桿子沒全出來把它憋回去”第一計劃,逼著他進入后備計劃——

    塔贊認真分析,調整姿態趴在宋律的腿上好讓她摸得更順手,集中精力在她的摸摸上,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能單靠她的摸摸就能打發憋了一整晚的桿子或她摸著摸著也對自己有興趣發出邀請的可能性上。

    他都倒霉了一晚上了,光者在上,不會真的讓他一路倒霉下去,一點運氣都不給他的,對吧?

    ……對吧?

    “……你在干什么,塔贊?”奎斯無語嫌棄的情緒都要從他的諧音里溢出來了。

    抬頭看了眼抱著毛巾和衣服站在淋浴區入口處的靜默者隊長,塔贊重新把頭埋進了軟綿綿星人懷里,發出了絕望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