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將那人牢牢護在懷里,然后占有她。
袖真無聊逛西院時發現東南角那有一塊地平常很少人經過。 觀察了幾天才發現原來大家都下意識抄近道,這條路便漸漸少走動了起來。 袖真愉快的決定這塊地就是她的秘密基地啦~ 袖真更是把從小瘸子那薅到的銀子,寶貝的用帕子里三層外三層包起來埋在那片竹林底下。 可她沒發現在那片竹林后是被爬山虎密密麻麻覆蓋的長廊。 更不會想到她和小瘸子的zuoai調情會被第三人看了去,那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小叔子。 跌坐到小瘸子腿上的那刻袖真還是懵的。 媽耶!小瘸子是準備雄起,霸王硬上弓了嗎?!嘻嘻~ 但光天化日之下play~ 雖然說是很少人路過,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但也不是不行~畢竟肚子里還存著點sao話可以逗逗小瘸子。 卻突然被小瘸子從后環抱住,下巴靠在肩頸處重死了。 “真兒~” 喘得很好聽,還帶著點哭腔,就是能不能不要叫我真兒rou麻死了。 袖真轉過身兩只手揪住周行佑的臉往兩邊扯,惡聲惡氣一字一句的警告,“不—要—叫—我—真—兒,惡心死了?!?/br> 后面幾個字分明是小聲念叨,可還是被周行佑給聽到了。 周行佑捧住袖真的臉嘴巴貼在她的嘴巴上,鄭重其事的說道:“不惡心?!北銖堊旌×诵湔娴南伦齑?。 袖真有的時候也有些搞不懂自己的情緒了,為什么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越來越暴露本性了? 可能是他真的很可愛。 接吻在袖真看來就是一場主導權的爭奪戰,只有一場狂野的、激烈的戰爭才對得起接下來的性愛。 可小瘸子真的好溫柔,全然打翻了袖真前幾天才建立起來對接吻的世界觀。 他的唇是軟,動作是緩的。 甜甜的,像是棉花糖。 袖真思緒飄的有些遠,現在她可以去某乎那條點贊率超高的問題下評論了。 接吻是什么感覺? 人是輕的,對方的嘴巴軟,舌頭是軟的,但屁股底下的jiba很硬,擱著疼。 周行佑察覺到袖真的不專心,重重吸了她舌根一下,惹得袖真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嘶……你輕點。” 袖真換了個舒服點的動作,把雙腳掛在把手上晃了晃。 可周行佑卻被她的動作搞得身體緊繃,那處火熱,心尖卻是柔軟的。 他的妻總是那樣的討人喜歡,前些日神神秘秘鉆進書房擺弄起筆墨,還兇巴巴的警告自己,“機關要地請勿進內?!?/br> 后又找來木匠也不知他們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就見那幾日起袖真開始忙上忙下與幾位木匠泡在一起,手上更是被磨破,留下了血痂。 府內那些嘴碎的下人竟傳起了風言風語,周行佑才從他們口中得知原是袖真在為自己打造一件名為輪椅的器物。 這些下人卻在嚼舌根子,周行佑敲山震虎將那些帶頭嘴碎的,全都發賣了出去,這件事才平息下去。 可在他問起時袖真左顧而言他,只說是秘密。 那些時日心頭宛如被貓抓般癢,期待著他的妻為自己準備了何物,卻又心疼袖真手上被磨出的繭子。 可當那日真的到來,望著春光燦爛下那張肆意明媚的笑臉時,周行佑心潮澎湃,只想將人擁進懷里細細舔吻。 周行佑也這么去做了。 他的妻,他的真兒。 淚水盛滿眼眶,周行佑也不過是將腦袋依靠在袖真肩頸,低低喚了句,“真兒。” 大夫說,他的腿骨多次骨裂,日后一輩子可能都要拄拐過日。 可周行佑那么驕傲的一個人,讓他能如何接受? 可日復一日的黎明告知他現實便是如此,可當那么一日有人愿意接納這樣的他。 他只想將那人牢牢護在懷里,然后占有她。 他的妻占有自己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