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兄長的妻,是他的嫂嫂。
袖真:現代人披上清皮——迂腐 捫心自問自己以前這么就沒發現男人的好處,既可以吃,還可以上。 微笑比心~ 手中嬤嬤遞過來的合巹酒還是溫熱著,身邊坐著個與小瘋子相貌相似的男子,就是眉眼比小瘋子更冷些,身上還纏著一縷紫氣,天生的帝王相。 瞧著人手癢癢,想掐著他的下巴把酒給他灌下去。 看他雙眼迷離,雙頰腮紅~ 高嶺之花,拉下紅塵。 媽耶! 袖真咽了咽口水,這人真他媽好看,長在了她的性癖上。 尤其在龍鳳燭的映襯下,眉眼更加冷傲。 勾過對方手時,二人靠得極近,袖真清楚看到他的眼睫毛顫啊顫啊顫! 耳朵還紅了! 純情男人最吸引人~ 嬤嬤眼看二人將合巹酒喝下才帶著下人退去。 酒液辛辣嗆喉,周行佑慣不喜酒味,蹙了蹙眉將喉間癢意壓下才抬眼關注起他的妻。 新嫁娘著實是極美的,二八十六的年歲里,臉還未長開頰側偏肥潤軟綿。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頰側染紅似是冬日枝頭上的柿子,紅彤彤軟綿綿。 人也是規矩的只坐了個床沿,微低著頭手里絞著酒杯,拘謹的樣子瞧著好欺負極了。 癢意又溢了上來,不似喉而似心頭。 罷了罷了,她不過也是被受牽連,木已成舟日后她便是我周行佑的妻。 沉默幾許,袖真只聽他嘆了聲,牽過她手道:“嫁予我這么個殘缺之人,委屈你了。” 瑪卡巴卡!! 小瘸子,你出息了! “周侍郎,夫……夫君。”在周行佑的注視下,袖真磕絆的改變了稱呼。 好羞恥,好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 可是他的眼神,好變態,我好喜歡! “妾身,識的些大夫可去為你尋來。” 不就是有點瘸嘛,在床上不瘸就行。 小瘸子身上的那縷龍氣就好像在快餓死的人面前擺了碗佛跳墻,袖真餓的眼睛都有點發綠,快演不下去了。 周行佑只感手中細腕微動,指腹在他手心上撓了撓。 細微,卻又不可忽視。 喉頭發緊,咽下的酒氣好似沖進了下身,那處竟立了起來,若不是錦被遮著怕不是要鬧一場笑話。 周行佑原先本沒將這場婚事放在心上,本就是被算計娶進門的妻,他對她能有多少好感。 多了將軍府這門姻親,在圣上那兒怕不是又要被猜疑一番。 前些日母親的勸誡言猶在耳,父親更是兩鬢斑白與他商討辭官一事。 可當今局勢退無可退,父親卻還對圣上抱有期冀。 天下分分合合,分三國楚、魏、蜀。 楚國實力最為強勁,卻在三十年前堵國運,將一切壓上才換來如今的和平。 去年年關斥候傳來消息,邊境線內出現許多他國行腳商販賣布匹,買走大批飴糖與蔗糖。 三國關系明明互通有無商貿緊密,可周行佑卻隱憂在心。 圣上年過四十還未立儲,朝堂上站隊的人物不計其數,皇子們為了那龍位打得頭破血流,卻沒發現上面那位冷眼旁觀瞧著。 周行佑心思剔透早就看出圣上他不想放權,便讓父親誰也不見,安心做好他的禮部尚書。 朝聚變動都被上頭那位看在眼里,那些揣摩對圣意的人都被圣上調到了身邊做了個小小的侍郎。 這場意外分明是圣上故意露出破綻,假借他人之手將如今勢大的二皇子一脈一并鏟除,順試探下身邊之人是否有二心。 這場婚事左不過是圣上又起疑心,順勢而為,欲將尚書府鏟去。 諷刺的揚了揚唇,圣上啊,您真為臣選了門好親事。 這妻,臣甚是歡喜。 * 前廳賓客陸續散盡,周裴安換回了一身錦袍,站于圓拱門前望月。 那方向是西院,是兄長的院子。 日落西山,酉時已過他們因是在……洞房花燭。 周裴安閉了閉眼,那些綺思在齷齪不過,那是兄長的妻,是他的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