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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掌上芙蕖在線閱讀 - 掌上芙蕖 第156節

掌上芙蕖 第156節

    她派褚一暗處盯著謝家,沒想到褚一連著數日都沒回來,鹿白正擔心他莫不是出事了,褚一就帶著一身泥土回到公主府:

    “公主,屬下碰巧查到了一個人,跟蹤他去了京郊,情急之下沒來得及稟報。但屬下通過跟蹤他發現了個消息——樞密院院使謝大人有個藏起來的親弟,偷偷從謝家后門離開,就住在京郊別院里,京城鮮為人知。最重要的是,他弟弟是個不學無術的酒鬼,不僅輸了巨額的銀兩,還拿了謝家大量銀錢在京郊建造酒窖。”

    鹿白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親弟——說明有親情關系紐帶。

    酒鬼——容易犯事。

    總結一下就是,謝興和有個藏起來的弟弟,是謝家的薄弱點,可以找機會下手。

    “這是個重要發現,辛苦你了。”鹿白道,“記得待會去秦夫人那里領賞。”

    褚一拱了拱手,閃身躍入暗處。

    鹿白剛把請報給寫下來整理好,書房就被敲響。

    墨竹滿臉不情愿地走進來,遞上來一封信:

    “公主,楚寧王府送來的信。”

    鹿白寫字的手一頓,故作平靜道:“放這吧。”

    墨竹放下信,退出書房。

    等書房門一關,鹿白就帶著幾分緊張和道不明的忐忑把信拆開。

    信的字跡是景殃親筆,凌厲磅礴如蛟龍飛舞,內容也不多,絲毫沒有提及那日在朱雀樓發生的事,像是遺忘了一般。

    他只寫道,近日派人試探了下謝家的鋪子,有了個新的發現,今晚會來公主府找她。

    鹿白這信燒掉,做了個深呼吸。

    雖然有些心慌,但這封信來的正是時候,她恰好想把新的消息告訴他。

    數日沒見他,這回終于要跟景殃面對面聊聊了。

    不管景殃什么態度,她這回一定不能露怯!

    -

    很快,約定的夜晚就要到了。

    此時,楚寧王府。

    書房,盧濱千辛萬苦查來的謝家巨額欠債的驚人消息被靜靜放在案牘上。

    景殃剛與宋延議事完畢,看了下漏刻,拿出一柄匕首放在手臂上比劃。

    宋延欲要離開的腳步一頓:“請問你這是?”

    景殃把匕首扔過去,宋延驚了一下接過來,就聽這人說道:

    “幫忙劃我一刀,最好是脫不了衣裳沐不了浴,需要人照顧。”

    “……?”

    宋延咔嚓一聲掰彎匕首手柄:“你有病吧。”

    景殃輕嘖一聲,找出一枚新的匕首扔過去,催促:

    “快點,劃我又不是劃你。”

    宋延把匕首扔了回去:“不干,我不干,你要劃自己劃。”

    景殃接了匕首,干脆利落地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傷口很淺但能看見血,他勉強滿意,道:

    “那你去公主府傳個話,就說我受傷了,去不了。傳完話你就能走了。”

    說完他走進臥房,打量著床榻與錦被。

    看樣子是打算臥病在床。

    宋延瞪著他,實在搞不明白這人在想什么:

    “你之前不是說‘主動又如何’嗎?”

    景殃反手關上臥房的門,散漫聲音隱約傳出來:“今非昔比,要實行新的策略。”

    他承認,他善變。

    “……”

    宋延罵罵咧咧地去了公主府,帶著幾分怨氣找到公主殿下。天色已經擦黑,他的怨氣在昏暗暮色下更加明顯:

    “公主,楚寧王受傷了,出不了王府的門。我代他傳個話。”

    說完,他滿臉無語地離開。

    鹿白:?

    受傷?

    景殃武功高強,怎么突然受傷?

    那這是今晚不議事的意思嗎?

    鹿白疑惑地看著宋延離開的方向,一時沒明白他想說什么。上方的褚一卻像是理解了什么似的,不忍地撇開頭。

    最終在鹿白想要把宋延再喊回來的時候,褚一輕咳一聲,明里暗里地暗示了一下,她終于后知后覺地明白景殃想說什么了——

    他受傷了,來不了。

    今晚要換成她去找他。

    “……”

    難道他還在記仇?

    鹿白簡略收拾了下出府。

    走近楚寧王府的朱漆大門之前,她忍不住地隱隱懷疑——

    景殃難道就非得她主動來找他一趟嗎?

    什么臭毛病。

    -

    夜色漸深,人聲漸靜。

    鹿白萬萬沒想到,景殃說的議事地點竟然在臥房。

    景殃靠坐著床榻,全身上下看不出哪里受傷,淡淡道:“我受傷了,不宜外出。”

    鹿白默了默,決定相信他一次:“最近又有人刺殺你?嚴重嗎?”

    景殃把衣袖掀上去,動作頗為慢條斯理,甚至帶著幾分從容優雅。

    然后在鹿白認真擔憂的目光中,露出了手臂上已經停止流血的小劃痕。

    “……”

    鹿白的目光從傷口移到他臉上,松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道:

    “真是的,你無不無聊!”

    害得她真的擔心了一下。

    景殃把衣袖放下,神情依然淡淡卻好像心情莫名好了些,懶洋洋道:

    “盧濱打聽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我不慎被劃傷手臂,用膳行動都不方便。你作為我的盟友,前陣子不來找我算是犯了過失,我也不要你做什么,稍微彌補我就好——”

    他頓了下,直勾勾看著她,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道:

    “我要凈手涂藥。”

    頓了頓,他起身走下床塌,將外袍脫下站在她身前,挑眉道:

    “你來幫我?”

    鹿白一懵,臉上升起一陣促熱:

    “你胡言亂語什么!你受傷與我有什么關系!你、你想涂藥就叫下人來,我才不要幫你!再說了,你就手臂淺淺劃了一道,不消一天就好了,哪里無法行動了!”

    她在景殃平淡的視線中隱隱有些慌亂,愈說愈匆忙,忍不住轉身跑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門。

    小姑娘的聲音隔著門扉傳進來,帶著點嗔怒,像極了被點炸毛的貓:

    “我去書房等你,你快點把私事做完!”

    景殃看著臥房被關上的門,良久后才移開視線,根本沒有上藥的打算,而是脫掉外裳走向凈室。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出凈室來到木櫥前面,若有所思地在眾多衣袍里挑了起來。

    墨灰色,太嚴肅。

    深玄色,太正式。

    赭紅色,太少穿。

    黃的綠的藍的象牙白的,太花里胡哨。

    最終景殃目光落在數件緋紅色外袍上。

    他在幾件緋紅色錦袍上面停留數秒,眸光略過領口系的太緊的,最終從中間把一件寬領錦袍挑了出來。

    打量著這件衣袍,景殃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走入凈室里。

    -

    鹿白呆在王府書房,平息了好一會的呼吸。

    方才她的心跳太急促,連帶著呼吸都變快,心里總覺得景殃突然叫她幫忙上藥的行為不對勁,忍不住亂想。

    這莫名其妙的,景殃是真的受傷了?怎么突然受傷?

    這么淺的傷口,他有必要上藥嗎?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她伺候他?

    跟發號施令一樣,也不像是生氣。

    這人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