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她做完一場放縱的愛
夏藍走到巷子口,腦海里的回憶才漸漸被風吹散,她感覺身體的溫度莫名其妙升高了不少,guntang得嚇人,連腰眼也跟著發麻的那種。 她今晚不想回家,打車隨便找了家酒店住上一晚,洗完澡躺到床上那一刻,精神緩慢放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夏藍還睜著眼望天花板。 由于經常睡不著,夏藍現在是隨身帶著安眠藥,擰開酒店里準備的瓶裝礦泉水,她仰頭吞下安眠藥,再躺回柔軟的床上。 可能是今晚才見過裴路,夏藍睡著后做起了跟他有關的夢。 她見過幾次穿著軍裝的裴路,合身的軍裝完美勾勒出他身體的線條弧度起伏,隱藏在腰帶下的腰是有勁的公狗腰,肩背清瘦卻有薄肌。 而夢中的裴路也穿著軍裝,皮膚沒有以前在高中時候那么白了,他坐在窗前,修長指間夾著一根煙,薄唇含住煙頭,煙霧迷離。 果然是夢。 夏藍印象中的裴路是三好學生,從來沒碰過煙。 倚在窗前的男人似感受到夢中的她的注視,也抬眼看過來,他好看的眉眼倒映著她,像一口深井,陰郁卻又病態,仿佛與她不死不休。 夏藍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 裴路的軍裝穿得也不是很端正整齊,衣衫領口的紐扣松開三顆,露出凹凸有致的鎖骨,往上是喉結,褲腰也微松,長腿被長褲包裹著。 煙頭被他用手掐滅了。 很快,夏藍看見自己朝裴路走過去,他用另一只手沒拿過煙的掀她裙擺,指尖觸及她xiaoxue,將入未入,他說話是好聽的低音炮。 “你濕了。” 咕嚕咕嚕,夏藍感覺下面流的水更多了,淋濕了他與他緊挨著的軍裝長褲,一片片濕痕。 裴路低頭吻過夏藍鼻尖,唇瓣,彎下腰,舔舐過纖細的天鵝頸,舌尖逗留在精致的鎖骨,再往下,將她雙乳從紅色吊帶睡裙捧出來。 像嬰兒愛不釋手地含吮著母體的rufang,怪誕,荒謬。 乳rou從他指縫溢出來。 色情極了。 尤其是在裴路穿著象征著保家衛國、清正無私的軍裝時,夏藍在他給予的歡愉中沉淪,抬手拉下他的褲鏈,將勃起的粗長yinjing掏出來。 她手指撫弄過裴路的guitou,裴路牙齒刮過夏藍乳尖,低聲地叫她名字。 夏藍笑。 她惡劣玩弄著裴路敏感的yinjing。 指尖勾過他的guitou后,又順著yinjing一點點移動,撫摸上他沉甸甸墜在yinjing兩側的囊袋,捏了捏。 裴路輕喘,一張清冷的臉滿是情欲帶來的潮紅,汗液浸濕人魚線,他腰腹忍不住貼近夏藍,yinjing在她手中彈跳,想進入。 她很壞。 他一直都知道。 可裴路還是放任自己沉淪,哪怕前方是萬劫不復的地獄,他也要與她同墜,靈魂至死糾纏。 夏藍踩著裴路的腳,讓自己高點,再抬細腰,對準洞口,用xiaoxue含住yinjingguitou,讓溫暖的yindao吃下屬于裴路的guntang又堅硬的yinjing。 裴路穿著軍裝,cao她。 yinjing撐開xiaoxue,cao得通紅,宛若滴血,又如糜爛到極致的花。 上衣,長褲,都是他們的體液,有他的jingye,也有她流出來的水,在他們一起高潮的時候,裴路拉著夏藍從窗口一躍而下。 他想和她一起死。 裴路恨她欺騙他,恨她從來沒把他放在心上,恨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更別說愛過他了,他想和她做完一場放縱的愛,一起死。 夢瞬間醒了。 夏藍呼吸劇烈地睜開眼。 酒店房間很安靜,她仿佛都能聽清自己還在加速跳動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