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zuoai(H下) ro uwen np.me
少年手背溫熱,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到夏藍皮膚上,她眼睫微動。 她有了支撐點后,裴路進得更深入,不斷地舔舐著她唇上的細小紋路,另一只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腰。 黏膩的水聲在安靜的器材室回蕩,如果現在有人靠近門口,或許也能聽到里面的一些動靜。 夏藍倒也沒多怕被人發現。 或許是因為她的性格是那種隨遇則安吧,對什么都不是很在意。 可裴路終究跟她不是同一路人,如果被學校發現他們無視校規,公然挑釁般地在校內早戀,甚至zuoai,嚴重的話可能會被學校退學。 但即使冒著這樣的危險,裴路也還是受她的蠱惑,做出這些完全不符合他性格與好學生形象的事。 夏藍想到這兒,眼神有些復雜。 下體還脹著。 在告訴她,裴路還在她體內。 他聽從了她,應了她,肆無忌憚似的在器材室跟她做著愛。 專屬于夏藍的緊致甬道被裴路緩慢又認真地開發著。 少男少女在青春期多多少少都會對性有幻想,就算處于叛逆期,有時候做事顯得有些中二的夏藍也是。 夏藍第一次接觸關于性,是在一本泛黃的小說里。 看著里面曖昧朦朧的描寫,下體會產生濕潤的感覺,濡濕內褲。 后來,她也跟別人看過片。 夏藍一直不覺得性有什么說不出口,或者是令人羞恥的事,反而認為它在一定程度上能令人身心愉悅。 她的名聲不太好,因為傳言她跟很多人上過床,畢竟是整天跟一群混混攪和到一起的女生。 退一步來說,就算她跟過很多人上床,那又怎么樣。 這是她的自由不是嗎。 夏藍忽然主動地回吻裴路,少年的喉結很敏感,她低下頭,張開紅潤的唇瓣,牙齒貼上去,咬住。 裴路像是竭力遏制地悶哼一聲。夏藍笑了,繼續舔咬著他凸起的喉結,又模仿性交那樣,將喉結含入口中,再緩緩地吐出來。 夏藍纖細的腰身多了一些掐痕。 盡管裴路很克制了,但還是受不住她賜予他的刺激。 xiaoxue幾乎是不間斷地容納著充滿著少年活力的性器,絨毛被拍打撞擊得凌亂地分布在腿間,夏藍平坦的腹部隱約可見一點陌生輪廓。 裴路每一次沉腰頂撞她,夏藍的小腿肚都會處于緊繃狀態。 xue口收縮再被迫擴張。 她難忍。夲伩首髮站:wanb enge.cc 后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 于是夏藍張嘴咬住了他,隔著裴路的校服衫,在上面留下一個牙印和濕痕。她掐住他的手也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膚,狠狠地一劃。 裴路的手沿著夏藍的短袖衣擺進去,再越過用來好好保護雙乳的胸罩,精準無比地握住了其中一只。 他們做到下課鈴響。 夏藍小腹收緊,想讓他趕緊射。裴路也如她所愿地射了,溫涼的體液一股一股地澆灌到她甬道里。 每到男生射的時候,男女都會有一種特殊的爽感,夏藍被快感麻木了幾秒鐘的意識,就在這個時候,她似乎聽見裴路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 是什么呢。 很小聲。 少年剛做完,嗓音沙啞。 他好像說了。 夏藍,我是真喜歡你。 可她沒聽清,那句話仿佛一縷風,吹過就沒了。 * “藍藍?醒醒。到家了。” 車子停到一棟很大卻又莫名顯得清冷,沒多少人情味的中西結合裝修別墅外面。而夏藍坐在車子里,被坐在前面的夏梁喊醒了。 她也從高中的夢醒來。 對哦。 今天她回國了。 自己在回來的路上睡著了,又做夢了。晚上總是睡不著,白天倒是會打瞌睡,夏藍表情淡淡地揉了揉太陽xue,想開門出去。 夏梁快她一步,下車后立刻走到后座給她開車門。 夏藍故意從開另一側的車門,無視他的示好。夏梁神色僵硬了一秒,但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他改去打開車子的后備箱,拿出夏藍的行李箱。她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輕輕地皺了皺眉,剛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沒說。 夏藍隨他去,抬步進別墅。 一進去就看到坐在柔軟沙發上的二人,夏長明和蘇黎。 夏長明在看報紙,蘇黎在看電視。他們同樣像是早就打聽到她今天會回來,沒太大的反應,抬頭看了她一眼,就叫人坐下。 夏藍奪過夏梁拎著的行李箱,沒說話,想往樓上走。 夏長明放下報紙,冷聲道:“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回來招呼都不打一聲,要不是我派你哥哥找人去查,你是不是就打算悄悄回國,然后不回家?” 夏梁伸手拉住她:“藍藍。” 夏藍轉了下手腕,沒能把一個成年男子的手甩開:“放手!” 他沒放。 蘇黎見此,頭疼地扶額。 夏長明板著一張臉,瞇著眼道:“我知道你為什么會選擇今天回來,因為明天是程家程野那小子的忌日,你一定會回來祭拜他的。” “也好,最近公司也需要和程氏集團合作,我們明天一起去祭拜他,順便聯絡一下兩家的感情。” 夏藍忽地轉頭看他,握緊拳頭。 “滾。” 她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夏長明怒火中燒,積攢多年的不滿瞬間爆發,快步上前,高高地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蘇黎迅速站起來,想勸道:“有話好好說……” “啪。” 一聲響徹客廳的巴掌。 夏藍微愣地看向夏梁,他的臉頰紅了一大片,原本整齊的頭發也凌亂了些,幾縷碎發散落在額間。 是他上前替她擋了一巴掌。 即使被打了一巴掌,身穿著正裝的夏梁依然站得筆直,只是眼鏡被打落了,露出一雙很好看的眼睛。 夏長明擰眉:“你這是干什么?明明就是她欠教訓!” 夏梁態度溫和且恭敬道:“還請爸爸見諒。您知道的,藍藍自小和程野關系好。他去世后,她很難受,所以在忌日來臨前的兩天心情會不好。” 聞言,夏長明看了夏藍一眼。 蘇黎這時走過來,想仔仔細細地看自己剛從國外回來的女兒。 夏藍卻沒看蘇黎。 客廳的電視機還開著,里面的聲音傳出來,她仿佛是捕捉到某個關鍵詞,下意識地看過去。是國際軍事新聞頻道。 畫面出現了記者。 她正在播報新聞:“我現在在敘尼亞東邊的一個小城市,拉巴爾亞,昨日這里經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恐怖襲擊,前不久剛過來援助的維和部隊遭到重創……死傷人數正在清算中……” 夏藍松開了握住的行李箱。 站在她身邊的夏梁自然是察覺到了夏藍的動作:“藍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