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微h慎入)
第二日不出所料地起晚了,蕭咲最后壓著最高限速把元滿送到了醫院。 “早飯記得吃!”蕭咲看著元滿的背影,嘆了口氣。 卿月一整天都心情低落,元滿瞧她那個模樣有些心驚膽戰,一直到最后快下班,她實在沒忍住還是開口問道:“老師,您怎么了?看您一直沒精神,是不是不舒服?” “啊?沒有呀。”卿月眨巴了一下眼睛,一邊收拾包包一邊回答。“就是天氣好冷,沒睡夠。” 去地鐵站的路上,元滿還在考慮晚上要吃什么,蕭咲每次來都把她的冰箱填得滿滿的,生怕她餓著。 正有些出神,身后就傳來了喇叭聲。她下意識回頭看去,是一輛黑色的賓利,駕駛位上封疆正神色凝重地瞧著她。 元滿拔腿就想跑,可還沒兩步,封疆的聲音就如定身符一樣讓她不敢再動。 “你要是覺得你能跑掉,你就試試。” 車子緩緩滑行到元滿身側,封疆的聲音讓人脊背發寒冷:“上車,別讓我說第二遍。” 元滿認命地打開后座的門坐了進去。封疆一個多星期沒找過她,甚至一條消息都沒有發過,本以為他是想通了,可今天這一出,把元滿本來活過來的心又打入了谷底。 熟悉的別墅,熟悉的車庫,元滿這次乖乖地跟著封疆走進了房間。 “衣服脫了。”門被落了鎖,封疆一邊摘掉手腕上的手表一邊開口。 元滿愣住了,站在原地手腳發僵地看著他。 “封……封先生……”元滿指尖發涼,哆嗦的往后退。“我想回去了,我還有課沒上完,我的課……” “沒聽明白?”封疆解開襯衫的袖扣,鏡片后的眸光冷得像冰劍,刺得元滿說不出話。“還是說要我親自動手?” 元滿一邊搖頭一邊四處打量,她瞧著封疆身后的房門,腦海里輪過了無數種跑路的方法。 男人大步一跨來到她的身前,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他沒有用力,但是這個動作的壓迫力足以讓她不敢再亂動彈。 封疆的虎口抵著元滿的喉嚨,能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一直在吞咽口水。 “有這么怕我?”封疆嗤笑一聲。“這些日子沒找你,是因為我一直在國外出差,想著也給你一點時間好好考慮。” 元滿不敢看他,睫毛撲簌簌地扇著,腦子一片空白。 “昨日下午回國,一下飛機就到你家找你。”封疆的聲音變得冷厲,手指稍稍用力逼得元滿抬頭直視他。“元滿,一整晚都沒回家,你去哪了,嗯?” 元滿的手有些發抖,握著封疆的手腕,哆嗦著開口:“我已經成年了,在哪過夜是我的自由吧,您這么問不覺得越矩嗎?” “幾日不見,竟然變得這么牙尖嘴利的。”封疆明明是笑著的,可是眼睛里卻看不見一絲喜悅,他烏黑的眸子如同翻滾的烏云,仿佛隨時都會電閃雷鳴。“你猜我在你家里發現了什么?” 元滿渾身一怔,警惕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封疆對她的反應很滿意,大拇指在她的脖頸上輕輕摩挲:“垃圾桶里都是用過的避孕套,元滿,你就有這么缺男人?昨晚,你又在哪個男人床上?蕭咲?還是誰?” 你就有這么缺男人? “也是,第一次就攀在我身上喊爸爸。我早該想到,你一刻都離不得男人,是不是?我本來想著給你一點時間好好想想,結果你想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封疆沒有發現元滿的異樣,只當她是在害怕。“每次都表現得那么怕我,那天不是說以后只讓我一個人cao嗎?怎么還敢跑去給別人cao呢?嗯?” 元滿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握著封疆的手腕想要掙脫他的束縛,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沙啞:“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回家……” “回家?!”封疆語氣一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起來,他掐著元滿的脖子將她拉近,如同盯著一只瀕死的獵物。“你讓我很失望,元滿。” 衣服被男人三下五除二地脫掉,元滿被封疆掐著后頸按在了冰涼的長桌上。她渾身發抖,不知是涼的還是嚇的。 冰涼的指尖分開了還有些紅腫的yinchun,探進了溫熱的xue內,封疆輕蔑的聲音居高臨下落入了元滿的耳朵里:“想著你還小,多疼疼你,看來是我太憐香惜玉了。” 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一個涼涼的東西搭在元滿的臀瓣上比劃了一下,元滿正在發懵。 “啪” “啊……”元滿痛得大叫,整個人開始瘋狂掙扎起來,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本來混沌的大腦變得清醒。 封疆拿著木質的戒尺,抬腿頂住了元滿的雙腳,隨即在元滿的屁股上又是一下,戒尺跟手掌不一樣,沒有溫度,沒有憐惜,只有冰冷的疼痛,和呼嘯的尺風。 元滿白嫩的臀瓣上立馬浮現了兩道尺痕,只兩下她就痛得大哭起來:“你干嘛?!放開我……好疼,封疆你個神經病!我要報警抓你,你這是……” “啪啪” 又是兩下,元滿疼得渾身發抖,原來還氣勢十足地叫罵也蔫了下來。 “好疼,封疆,不要,真的好疼……”元滿嗚嗚地求饒,她突然意識到,封疆可能真的是個神經病。 封疆并沒有因為元滿的求饒而停手,反而被她臀rou上的紅痕刺激得眼眶發紅,身下早就硬得不像話了。 他不明白,明明只是個小孩,不過長得可愛了一點,身材也rou乎乎的不夠纖細,怎么每次一碰到她就這么有感覺,怎么都cao不夠呢? “據說有種帶圖案的戒尺,打過之后浮起的紅痕就是戒尺的形狀,有貓爪有小花的。”封疆揉了揉她屁股上的尺痕,低聲問。“你喜歡哪種?我覺得都挺可愛的,都買來給你試試好不好?” 元滿哭得都有些頭暈了,腦子里只有三個字:他瘋了!他瘋了! “答應我的事情卻沒有做到。”封疆用戒尺在元滿的xue口上輕輕撩撥。“你說,我應該怎么讓你長長記性?” 元滿緊張得胃開始隱隱有些痙攣,想吐的感覺越來越猛烈。她害怕再挨打,只能低聲服軟:“別……別打,我知道錯了,別……” “我之前讓你考慮,你一直沒有給我回答,今天我再問你一遍。”封疆開口,戒尺搭在元滿的臀上不知何時會再次抬起。“回答我,元滿。” 安靜的房間內,抽泣聲顯得格外清晰,在封疆都以為她要乖乖妥協的時候,元滿開口了:“我不要。” 她已經做好了被打的準備,可是疼痛并沒有如同預期一般傳來。 戒尺被丟到地上,封疆扶著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躺在了書桌上。 “你真不愧是卿卿的學生,元滿。”封疆勾起嘴角,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你和卿卿確實有點像,卿卿小時候也愛哭,可是關鍵時刻她絕對不會低頭妥協。卿卿是我見過最堅強勇敢的小姑娘,元滿,你是第二個。” “老師真的很在乎您的,您不應該這樣。”元滿感覺封疆應該是良心發現了,趕忙說到。“老師每次提起您,都……都很……很……” 元滿有些卡殼,封疆被她這模樣逗得大笑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小騙子,別編了。” 元滿哽了一下,她完全摸不透封疆的心思,他每次談起卿月的表情甚至語氣都是溫柔寵溺的,可卻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 他真的愛卿月嗎? “封先生,我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更不想傷害我的老師。”元滿扶住他的手臂,試圖喚醒他的良知。 “哦?所以如果沒有卿卿,你會乖乖跟我?”封疆挑了挑眉頭。 元滿被問得發愣,怎么都說不出肯定的答案,若不是害怕卿月知道,她又怎么會被他威脅? “小騙子。”封疆壓低身子,咬著她的脖頸上的軟rou在齒間廝磨。“這次讓你長點記性。” 沒有一點預示,男人粗長的yinjing直直地頂進了還未完全濕潤的xiaoxue,元滿疼得身子控制不住蜷縮起來,封疆按著她的腰逼迫她乖乖接納自己。 “躲什么?你受得住!”封疆嗤笑一聲,動作又加重了一些。“客廳,臥室,浴室的垃圾桶里都是用過的套,看來你很耐cao啊。我才走幾天,你就這么忍不住,人都帶到家里去了。” 元滿咬著唇,任憑封疆怎么撞都不肯叫出聲來。 “忍著做什么?”封疆捏住她的臉頰,逼著她放嘴。“不準咬,叫出聲來,就像那天在封御……那樣叫。” 元滿瞪著他,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低頭親自己。 封疆喘了口氣,一把將人抱了起來。他站直了身子,任由元滿自由落體,yinjing直接就戳開了嬌嫩的宮口, “啊……”元滿摟著封疆的脖子,雙腿圈住他的腰,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男人粗長的roubang貫穿。“不要……不要……要掉下去了,好疼。” 封疆護著她的后腰,另一只手輕輕托著她的臀防止她真的掉下去,他嘴角帶笑:“看到沒,你還是很需要我的。” 封疆站著沒動,他咬著牙,guitou嵌在了女孩嬌軟的宮口里,又疼又爽,他恨不得現在立刻把她按在床上cao。 小腹的酸軟感已經覆蓋了疼痛,元滿哭著舔了舔封疆的下巴:“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不要這樣……” “去床上?”封疆低笑,抬手摘下了眼鏡放在桌上。“去床上干嘛?” 元滿的眼睛里已經噙著淚:“去床上cao,去床上好不好?爸爸……” 封疆滿意地轉身往床邊走去,走動起伏間yinjing插得又深又重,元滿感覺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柔軟的大床,卸掉了元滿所有的力氣和理智,她的雙腿搭在封疆的肩膀上,男人在這場性愛中擁有絕對的掌控權,他由上而下地插入,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將她釘在床上一般。 怎么都不夠,怎么都不夠!少女柔軟的軀體,濕熱的xiaoxue,撒嬌般的喘息,怎么會這么好cao?他自覺不是個重欲的人,在床上也沒什么別的花樣,對他來說,跟女人zuoai,不過是一個成年男人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罷了。 可是對元滿,他失態了,像個剛開葷腥的小男孩,想聽她喊爸爸,想看她哭,想要cao得她失禁。 “元滿……元滿……”封疆的唇在她眼下輕蹭,控制不住地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