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君伊澤捂住溫陽的耳朵,從床頭柜里拿出耳機,給溫陽戴上耳機,他才下了樓。 段墨寒一直在敲門,君伊澤走到門前,低聲說:“我不會給你開門的,你有本事就找人把我家的門拆了。” 段墨寒冷嘲熱諷地說,“君伊澤,你和你媽是一路貨色,都喜歡吃別人剩下的東西!” 君伊澤的手攥緊,他的母親君憐月當初和段明荒唐一夜,生下了他。 他五歲那年,君憐月帶著他去找段明,因為他們的出現,柒悅精神崩潰,徹底瘋了。 他們確實對不起柒悅,但他也沒辦法選擇自己的身世,君憐月也因此付出了代價,因為有段明養著,她染上了毒品,兩年前就去世了。 君伊澤推開門,朝著段墨寒的臉打了一拳,手揪著段墨寒的衣領,“君憐月對不起你母親,我替她和你道歉!但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們段家,你沒有資格和我這樣說話?!?/br> 段墨寒反揪著君伊澤的衣領,“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么!你就應該和你媽那個狐貍精一樣夾著尾巴做人,怎么有臉敢在我面前晃悠的!現在還想和我搶人,你要點兒臉行嗎? ” 君伊澤自嘲地笑了笑,他竟然妄想和段墨寒講道理,真是腦子抽風了。 “隨便你怎么說吧。”君伊澤推開段墨寒,“段少爺,你有時間在這兒和我吵架,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討段明開心呢,明天他可就要公布繼承人是誰了。” 段墨寒的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八贿^是利用你來逼我罷了,只要我愿意進公司,他就不會讓你繼承公司?!?/br> 君伊澤的眉頭皺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br> 君伊澤轉身往家里走,藏在公寓側面的保鏢走出來,抬起手朝著他的脖子打了一下,“砰——” 段墨寒看著倒在地上的君伊澤,嫌惡地說:“把他拉一邊去,擋我路了。” 保鏢把君伊澤拖到了庭院里,抬起腳猛力地踢了君伊澤的肚子兩下,“呸——” 溫陽睡得并不安穩,聽到開門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耳機掉到了床上,他驚恐地看向門的方向。 臥室里漆黑一片,他不安地叫了一聲,“伊澤哥,是你嗎?” 段墨寒往前走了幾步,月光灑在他的身上,輪廓分明的五官帶著陰郁,“你的伊澤哥救不了你了。” 溫陽跳下了床,“你不準過來!” 段墨寒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把溫陽逼到了墻邊,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溫陽白皙的臉頰,病態地說:“君伊澤的懷抱是不是很溫暖?。磕翘旌退游鞘鞘裁锤杏X?嗯!說話啊!” 段墨寒說到最后近乎是用吼的,溫陽紅著眼看著段墨寒,崩潰地搖著頭,“我求你了,你別逼我了!” “你這次真的惹怒我了?!?/br> 段墨寒掐住溫陽的脖子,低頭吻住溫陽的唇。 “嗚嗚——” 溫陽無力地哭著,手拍著段墨寒的手,他快窒息了。 段墨寒的舌勾著溫陽的舌,近乎啃咬的接吻,把溫陽的嘴唇和舌頭都咬破了,直到溫陽扒著他的手無力地垂下,人已經喘不上氣兒了,他才放開溫陽。 溫陽腿發軟的往下滑落,“咳咳——” 段墨寒攬腰把溫陽抱起來,“不想君伊澤死,你就老實點兒?!?/br> 溫陽絕望地闔上眼,只能任由段墨寒把他帶回了家。 還是熟悉的臥室,和他離開前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以為段墨寒會教訓他,沒想到段墨寒只是抱著他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六點,溫陽醒來,段墨寒早就已經離開了。 溫陽木訥地看著天花板,眼淚染濕了臉頰,他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似乎唯有死亡才能讓他解脫。 可他和白宇晨承諾過,無論如何他都要活下去,他要幸福的…… “砰——” 門被人暴力地打開,沉著一張臉的段墨寒快步地走到床前,伸手把溫陽拉了起來,急切地吻住溫陽的唇。 “嗚嗚……你……”溫陽推著段墨寒的胸口,用力地咬了一下段墨寒的唇,血腥味潤濕了唇瓣,“放開我!” 段墨寒松開溫陽,舔了舔受傷的唇,眼中帶著溫陽看不懂的情緒,有憤怒,好像還有一絲悲傷。 “把衣服脫了?!?/br> 溫陽慍怒地看著段墨寒,手緊抓著床單。 過了片刻,他移開了視線,把睡衣扣子解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段墨寒把溫陽推倒,欺身壓了下去,唇輕吻過溫陽的額頭,一路向下,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斑駁的紅痕。 最終,他停留在溫陽平坦的小腹上,停了好久,久到溫陽都忘記了呼吸。 “溫陽,你為什么就不能留在我身邊……” 溫陽抬手蓋住眼睛,他很想問段墨寒,我為什么要留在你身邊? 段墨寒打開床頭柜,拿出了避孕套。 “嗯——” 溫陽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段墨寒沒有和往常一樣逼著溫陽叫出聲,就像個無情的機器,機械的運動著,空氣中彌漫著壓抑和悲傷。 兩小時后,段墨寒抽身離開了。 溫陽緩了五分鐘,起身去了浴室,看著身上布滿的痕跡,他用力地搓著,直到皮膚往外滲出血珠,他才停手。 洗完澡,溫陽從衣柜里拿出一套灰色運動服穿上,剛下了樓,別墅的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