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期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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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陽光格外炙熱,在這個沒有空調的小屋里,冬冷夏熱。 舒嫣被熱醒了,看著電扇不知什么時候停在那里,她無奈坐起身,又按著開關好幾次,似乎事壞了…… 嘆息著摸出手機想看看時間,一下入眼的是梁輕洲的消息,一串手機號碼和酒店地址,約定午飯。 看著時間已經10點了,她急急忙忙起身,如果不是太熱睡不著中途醒了,那睡到中午自然醒,估計這午飯就吃不上了。 出門的時候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稍稍化了一個淡妝,換了一件自己認為好看的小白裙,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清純,男人喜歡。 一路的公交車上照應著窗外的大樹,舒嫣從來沒有這樣一刻是呼吸暢快的,嘴巴洋溢著微笑感染自己的心情,心想著未來的日子一定會更好。 進酒店之前,她特意拿出化妝鏡檢查自己的儀容,昨天扇臉的時候也是用了力度,微微有點指痕,不過她已經盡量用粉底蓋住了。 確定無誤她才踩著階梯進去,和服務員確認了預定的座位,她便由服務員帶領過去,一間獨立的小包間。 粱輕洲已經在里面等待了,進門的時候舒嫣先是禮貌點頭,隨即在粱輕洲打量的眼神中落座,全程舉止不說優雅至少是規矩的。 服務員在雙方各自點完餐過后,輕輕帶上包間的門離開,安靜片刻,粱輕洲主動打破沉默。 “思考的怎么樣了?” 舒嫣端正著姿勢看他,輕和的聲音,“這個主要看梁總你的打算。” 她是緊張的,而且談條件好像對方更有資格。 “每月五萬,再提供你一個輕松合適的工作,或者你去繼續學校,學費開銷我都會出。要求是隨叫隨到,其余的就是你知道的那些,成年人我就不多做解釋了。” 他語句清晰,表達的也很明白,他們這樣只是一場交易,談論雙方的條件然后做出抉擇。 她在粱輕洲眼里猶如一件商品,看中了考量了,覺得滿意就花錢買下供自己享用,甚至在他眼里,這個價位非常合理。 粱輕洲已經禁欲一年多了,舒嫣的出現使他動了念頭,他同樣是有需求的那一方,考慮后提出的條件也是盡量保證能說服對方。他不介意把額度加高,但前提得對方值得。 反觀舒嫣,換算了一下到手的金額,那么她兩年內,不完全需要兩年就可以達成目標了,到時候她再回學校,安安心心完成學業。 那時候她還是23歲而已。 “那梁總,其他的我沒問題,就是隨叫隨到這個比較難。” 她本打算粱輕洲給她安排了輕松的工作后,她可以再打一份工,那樣存下的錢就更多了。 “我計劃安排你到我公司,做私人的秘書助理,到時候你的工作量我可以調節,該有的待遇一樣不少,你哪怕離職也會按正式員工給你補償,以你現在的文憑和工作經驗,這樣的工作應該是很好的選擇吧。” 他想的盡可能周到,語速不疾不徐,明明白白通俗易懂。 這樣的安排舒嫣沒有拒絕的理由,就當是自己談一場兩年的戀愛吧,只不過她不能有自己的主觀意愿。 “那我能隨時叫停還是一直進行到你膩為止?” 粱輕洲端起桌上的茶水,淺酌幾口,淡淡說道:“理由充分可以叫停,為期兩年,你如果想持續下去,我自會考量。當然了,期間你如果做了一些我不能接受的事情,比如擅自戀愛與其他男人發生關系,或者一直和我作對不聽我的話,也是一樣的后果,不過后果可能有點嚴重。” 舒嫣看他從頭至尾都像在進行購買商品之前的事宜講解一樣,表情甚至沒有多余的起伏,平靜又儒雅。 對于這些條件,舒嫣居然感受到了尊重,她輕輕點頭,“好的。” 那頓飯兩人吃的很客氣,舒嫣心不在焉,怎么說呢? 舒嫣覺得自己好像乞丐,只是在街頭乞討,某一天來了一名大方人的施舍,她就心甘情愿的跟著對方走了。 只因她妄圖脫離那凄苦的日子,期望擁抱嶄新的人生。 吃完飯過后粱輕洲直接帶著她去往酒店頂樓的套房,她也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她住的巷子里長年積水,鞋底永遠是骯臟的,進門的時候舒嫣甚至擔心自己鞋底的泥巴弄臟那昂貴的地毯。 粱輕洲吩咐她,“你先去洗澡,順帶把妝卸了。” “可是我晚點要去上班。” “我已經給你安排了離職,不需要再去。” “好。” 每一步每一句話都朝著事態不可逆轉的方向前進,舒嫣除了給自己進行心理建設,就是臣服自己對于金錢的渴望。 她盡心盡責給自己的身體清理干凈,好在本身沒有多少毛發需要進行剔除,倒是省了很多事。 看著鏡子里自己干凈的模樣,舒嫣心想被包養然后伺候金主,一定不是容易的事,一定要想開一點。 給mama提供一個舒適的將來就是她接下來的唯一心愿。 她沒有磨蹭太久,連頭發只敢吹的半干,就怕讓粱輕洲等久了不耐煩,很是顧及他的感受。 粱輕洲在網上查了很多關于不排卵的情況對于內射懷孕的概率,得到的答案是不會,他也特意聯系了秦銘詢問,得到肯定的答案才放心下來。 想到自己因為曾經那些女人而導致的禁欲行為,此時終于有了機會釋放,心理都痛快多了。 舒嫣沒有畏畏縮縮,而是裹著浴巾大大方方的走出來,粱輕洲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看到她倒是眼前一亮。 清爽干凈的素顏更有美感,還有露在外面那圓潤的肩頭和掛著水珠性感的鎖骨,他深吸一口煙接著滅掉。 嘴里飄出的煙霧隨他的動作被很快散在身后,他走到舒嫣的面前,沒有解開那浴巾,只是觀察了她許久。 “你刷牙了嗎?” 她緩了一下,剛剛有刷,是不是自己嘴角殘留了牙膏泡沫,“有的。”她細細摸著自己的嘴巴四周,“是我沒洗干凈臉嗎?” 粱輕洲沒有答復,而是開始解皮帶,“我現在去洗澡,這是你最后反悔的時間了。” 舒嫣頓住,她哪有資格反悔,“好。” 他進到浴室,看到洗手臺舒嫣換下來的衣服,迭的整整齊齊放在角落。 粱輕洲在做這個決定之前就已經把舒嫣的個人情況通通打探了一遍,包括她工作酒店里嚴厲鵬提供的員工體檢報告,也沒有傳染病等情況。 現在又看著她的行為,想來是比較愛干凈的, 當粱輕洲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的時候,房間的窗簾已經被舒嫣全部拉上了,她靜靜坐在沙發上等待,很溫順的樣子。 他直直走過去打橫抱起舒嫣往床的方向走去,舒嫣心跳如雷,粱輕洲感受到了,他已經給過機會了,這就是她做出的選擇。 他把舒嫣放好在床上,打開了床頭的兩盞燈,翻身上床雙腿跪在她身體兩側,動手去解她的浴巾。 舒嫣身體有些緊繃,眼睛也不敢看他,粱輕洲輕嘆一聲,從床頭拿過手機給舒嫣轉了五萬,接著拿了一個一次性口罩,讓她帶上。 舒嫣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特殊行為,竟然是這樣的癖好,她在心里期盼,希望以后不會有很困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