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女配躺平了(穿書) 第116節(jié)
馬車內(nèi)沒有其他人,車輪壓在地上的雪,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除此之外周遭一片安靜。 明明平日里和他同躺一張床都沒什么感覺,今天就只是這么坐在同一個馬車廂里面,就莫名地讓她感到呼吸不暢。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瞥了他一眼,“更過分些……你?還想做什么?” 說?實話,甄嫻玉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般模樣。 好像在更衣室里他誤解了她也喜歡他之后,突然就像是放飛自?我了似的。 像……開屏了的花孔雀。 傅淮安對上她的眸子,眼睛里充滿了危險侵略的氣息。 甄嫻玉微微瞇眼,就在她以為他馬上要有什么不太?合適的舉動的時候,他突然笑了起來,一瞬間變得無害,“沒什么。” 甄嫻玉:“……” 講真的,剛剛那一瞬間,她還以為他要把她按在墻上親了。 沒想到是個啞炮。 像是她自?作多情?了一樣。 突然,傅淮安伸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稍稍一捏,甄嫻玉就是一個激靈。 “嘶!你?輕點?!” 她扭過頭,控訴地看?向一點?提示都沒有就直接上手的青年?。 她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眸子都泛起了霧。 傅淮安垂眸,看?了她半晌,“不用點?力氣,你?怎么會有感覺?” 甄嫻玉:“……那你?動之前至少也事先告訴我一下好吧?” 傅淮安的動作頓了頓,“那夫人,現(xiàn)在我可以動了嗎?” 甄嫻玉:“……” 這對話,好像哪里不太?對? 只是捏個肩膀,不要不過審! 不過傅淮安的技術(shù)倒是挺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xí)武的緣故,他對人體的xue位和肌rou走向非常的了解,在試探了幾次她能承受的力度之后,就捏得有模有樣了。 甄嫻玉一開始還有些緊繃,沒一會就舒適地想要長嘆出聲。 好在她還記得此時是在馬車?yán)铮瑳]有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 但她不知道?,坐在馬車外面的青硯已經(jīng)滿臉通黃了。 倒是陳伯保持著?一副兩耳不聞車內(nèi)事,一心只把馬車趕的專注。 青硯像極了在瓜田里上躥下跳吃瓜的猹,瘋狂地想要和別人分享,但又沒有同類,把他憋得夠嗆。 好不容易到了國公府,都是自?己人之后,他飛速地跳下來馬車。 然后他就親眼看?著?主子把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昏過去?的少夫人給抱了下來。 他眼珠子都快跌到地上了。 腦子一抽,他忍不住脫口道?:“少夫人這是累到了?世子怎么不收著?些?” 傅淮安瞥了他一眼。 雖然不知道?青硯滿腦子都是不能過審的東西,但以他的了解,也知道?此時青硯的腦子里想的肯定和他的不一樣。 傅淮安頓了片刻,冷漠地開口道?:“你?怎么還沒走?” 青硯一臉莫名其妙,“世子,我要去?哪里?” 傅淮安面無表情?:“我上次不是說?,讓你?去?負(fù)責(zé)少夫人的那片偽金礦嗎?” 青硯:“……” 青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主子,只能硬著?頭皮道?:“世子,青硯覺得自?己對您還是很有用的,派去?看?守偽金礦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你?對你?自?己的評價倒是挺高。”傅淮安說?完,毫不留情?道?:“正是因?為少夫人的黑石很重要,才更應(yīng)該派你?去?。而且每天挖礦,也能順便清理一下你?的腦子。” 青硯:“……” 聞言躺在傅淮安懷里的甄嫻玉睫毛顫了顫。 其實被他抱起來的時候,她就醒了。 她原本還猶豫要不要提醒傅淮安,讓她下來自?己走。 但她只猶豫了片刻,就欣然躺下繼續(xù)裝睡了。 難得她不想動彈的時候,正好有人幫她走路,不給他這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實在是太?不人道?了,她這個人就見不得別人失落。 尤其是聽到傅淮安和青硯的話之后,甄嫻玉就更不想睜開眼睛了。 雖然覺得說?不定是她想多了。 但聽了青硯的話,她總覺得剛剛在馬車上好像和傅淮安做了什么不干凈的事。 有點?尷尬。 但也不算太?多。 她決定繼續(xù)裝睡。 畢竟這個時候她睜開眼睛表示自?己沒睡著?,除了多一個人尷尬外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還是留傅淮安一個人尷尬好了。 …… 傅淮安的懷抱很穩(wěn)當(dāng),從抱著?她自?馬車上下來,到走進(jìn)?臥室里把她放床上,他連呼吸都沒變過。 不過,甄嫻玉感覺到他并?沒有馬上就抽身離開。 而是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 她甚至能感覺到因?為離的距離很近,傅淮安的呼吸拂在她面頰上的溫?zé)帷?/br> 甄嫻玉:“……” 獨屬于他身上的氣息太?明顯了,好似侵占了她的領(lǐng)地似的。 甄嫻玉哪哪都覺得不舒服。 她實在是忍不住,裝作剛剛醒過來的樣子睜開了眼,“咦?竟然到家了嗎?剛剛是夫君把我抱進(jìn)?來的嗎?” 傅淮安看?著?她裝模作樣,忽然低笑了一聲,“不裝了?我還以為你?會裝到再次睡著?。” 看?在他抱著?自?己進(jìn)?來的份上,甄嫻玉決定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多謝夫君了。”感受到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微微瞇眼,試探道?:“夫君不用管我了,接下來要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傅淮安:“真的嗎?” 甄嫻玉被他的話給問的一懵,“嗯?” 傅淮安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管你?嗎?” 甄嫻玉覺得他這話問的有點?怪,本來應(yīng)該順勢答應(yīng)下來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她鬼使?神差地追問了一句,“夫君想做什么?” 傅淮安沉默了一下,忽然低低道?:“想吻你?。” 甄嫻玉:??? 甄嫻玉:!!! 她被這一擊突如其來的直球給打蒙了。 “你?說?什么?” “我想吻你?,可以嗎?”傅淮安不厭其煩地又重復(fù)了一遍,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臉色都沒怎么變,唯獨眸色有點?深。 甄嫻玉像是聽力出了什么問題似的,一時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為她覺得這話,完全不應(yīng)該是傅淮安能說?出來的。 這完全不符合他的人設(shè)吧? 傅淮安見她沒有回?答,也沒有催促,就那么認(rèn)真且專注地看?著?她。 甄嫻玉藏在繡鞋里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扣了扣鞋底。jsg 如果面前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就長得有點?好看?的普通青年?和她說?這話,她說?不定會一臉欣喜地答應(yīng)。 畢竟人人都喜歡好顏色,有美人倒貼過來,不一定是誰占了誰的便宜。 但傅淮安不行。 作為原著里的大反派,也是她現(xiàn)在的合作伙伴。 她可以欣賞他的臉,欣賞他的身材,或者偶爾不過分地揩一丟丟的油都無妨。 當(dāng)她唯獨不能和他有感情?糾葛。 因?為這樣的心眼子跟篩子的似的人,她玩不過,說?不定什么時候被賣了她還幫人數(shù)錢。 倒不如像現(xiàn)在這般清清白白地彼此利用。 雖然她和傅淮安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好像還是她占便宜更多些。 畢竟,他和她合作后,除了多了一個名義上的妻子,絕了明誠帝安排他妻子人選的機(jī)會外,好像沒有任何好處。 但她沒逼迫過他,你?情?我愿的合作關(guān)系,如果他有什么不過分的要求,她也不會拒絕呀! 是他沒有提。 回?過神,看?著?仿佛在等她回?答的青年?,甄嫻玉心思有點?亂。 她抬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語氣帶上了幾分心虛,“不可以。” 傅淮安沒動,“為什么?你?不是也心悅于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有一縷頭發(fā)從肩膀上垂了下來,從她的臉頰上掃過后,落在了她的身上。 甄嫻玉在床上縮了縮,看?著?近在咫尺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