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女配躺平了(穿書) 第87節(jié)
甄嫻玉提起甄父的時候一臉的冷漠,“當(dāng)初成親換人那事?,你父親他是完全知情的,甚至很多事?情,如?果沒?有他的配合,完全不會那么順利!當(dāng)初八皇子的人一去找他,他就同?意了!還借這件事?,把你那個同?父異母的meimei塞給了八皇子做妾。” 聞言,甄明珠的表情一僵。 她很了解甄父,所以對于他見利忘義毫無為人父的慈心的行為,也沒?有什?么驚訝。 但,她卻忍不住心寒。 因為她從未想過,當(dāng)初她出事?,竟然還有她父親的參與。 甄明珠自嘲的笑了起來。 也是,若不是她父親同?意,與她長相完全不同?的甄嫻玉,如?何能順利的掩人耳目取她而代之? 于父親而言,舍棄她,只不過是失去了與他并不親近的一個做世?子夫人的女兒。 但他從此卻可以抱上皇子的大腿,甚至還能把最寵愛的小?女兒塞給皇子做妾。 若是能從龍成功,那他以后就是國丈,權(quán)勢地位他想要?的什?么都能唾手可得。 她這個從小?就被他厭棄的女兒算什?么? 甄明珠的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周身的氣息冷了許多。 原本?她對那個父親還殘留的一點點濡慕,徹底散去。 她嘆了一口氣,語氣里帶上了幾分悵然,“我早該想到的,早在他把我年幼的我丟到鄉(xiāng)下不聞不問的時候,我就沒?有爹了。這些年,我就是還有些不甘心。總覺得這世?上,若只有我一個孤零零的,便沒?什?么可活下去的理由。” “沒?事?,以后你就有我了!”甄嫻玉拉住了她的手。 甄明珠點點頭,對上她關(guān)切的目光,笑了一下,“嗯,你放心,從跌入江中的那一刻,那個甄明珠就死了,如?今的我,是新的我,是你jiejie我。” 兩個人對視一眼頓時笑了起來。 傅淮安等了許久不見甄嫻玉人影,只能找了過來。 才剛過來就看到她們兩個悄悄熱熱地握著手,不知道?在說什?么,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 他的腳步頓了頓,眼底極快的閃過了什?么,然后有恢復(fù)如?常。 見甄明珠看見了他,他略點了一下頭,然后看向甄嫻玉,細(xì)細(xì)的打量她臉上的笑意,問道?:“怎么了?再說什?么這么開心?” 甄嫻玉回頭,看見傅淮安更高?興了。 女主和大反派都在她的手里,也就等于大半的劇情都被她握在了手里。 只要?她堅持扯斷兩個人身上帶著的劇情,她就不信還搞不崩這破爛虐文小?說的主線。 想到這里,她看傅淮安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溫柔和喜愛。 這兩位可是她日?后恢復(fù)平靜生活的保障! “夫君,你來的正好!快,我認(rèn)了明珠為jiejie,以后,我就有家人啦!” 傅淮安沉默了片刻,他沒?想到就這么一會,她就給自己?搞了親人出來,“你高?興就好。” 甄嫻玉看了看他臉上的表情,想了一下,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放心,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傅淮安的眼眸猛地一挑,仔細(xì)地打量甄嫻玉,“你說什?么?” 甄嫻玉隨意地擺擺手,“我說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發(fā)現(xiàn)“什?么重要?的人”這話,她可能也就是隨口一說,并沒?有真的往心里去的時候,傅淮安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的目光落在甄嫻玉搭在甄明珠胳膊處的手上,眼眸里的情緒晦暗不明,“你打算怎么不厚此薄彼?” 甄嫻玉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他情緒不對,“你放心,以后有我們一口飯吃,就有你一個碗刷!絕對不會落下你的!” 傅淮安:“……” 他提了提氣,都快氣笑了,“那我真的是謝謝夫人,時刻都惦記著我了。” 甄嫻玉一臉靦腆地擺擺手,“應(yīng)該的,不用謝!” …… 磨磨蹭蹭,兩個人從莊子上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 車輪在碾壓過,發(fā)出清脆的咯吱咯吱的聲響。 雖然路上的積雪已經(jīng)?被周圍的佃戶清理過了。 但路依然不算好走。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的很慢。 傅淮安晚上沒?睡好,上了馬車之后,就閉上了眼睛假寐。 甄嫻玉雖然沒?睡,但經(jīng)?過幾次下雪后,她已經(jīng)?進(jìn)化了,不會那么沒?有出息,一看到下雪就開心的要?去玩。 她抱著暖手爐,坐在傅淮安的身邊,身上捂得厚厚的,還是覺得渾身血液都不流動了,下半身僵冷。 她偷偷地瞄了傅淮安一眼,想到早上起來,這個人身上的熱度,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羨慕的神情。 傅淮安雖然困得厲害,但在外面,他的警惕性也讓他無法完全睡過去。 尤其是甄嫻玉的目光,灼熱的簡直像是要?把他給穿透了。 他無奈地睜開眼看她,“總這般看著我作?甚?你……” 話還沒?說完,馬車突然一個急停。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扶。 甄嫻玉身體一個趔趄,就倒在了他的懷里。 因為她穿的太多,懷里的觸感實在是松軟。 傅淮安忍不住有些恍惚。 這時候,馬車外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傅世?子,我們殿下有請!” 第56章 那人手持長公主府的令牌, 一身?黑紅制服,騎在?馬上。 見甄嫻玉看?過來,他微微垂眸避開以示恭敬。 “殿下在附近見國公府的馬車路過此處, 想到上次與少?夫人一別后許久未見, 特命屬下來此, 邀您和世子一聚。” 甄嫻玉:“……” 想搞事情就直說, 非要拿她當(dāng)幌子。 她撇撇嘴, 猜到長公主估計是沒憋什么好事, 想起上次在?隱梅園里, 她在?自己面前的那一通亂七八糟的迷惑發(fā)言, 忍不住有點牙疼。 甄嫻玉心里是不想去的,但長公主的身?份在?那, 她自然?不好拒絕。 于是轉(zhuǎn)頭看向傅淮安,等他開口。 傅淮安眼眸微瞇, 笑意不及眼底, 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今日倒是不巧,我?與夫人還有其他的要事要做, 若是改天有空再叨擾殿下了。” 那侍衛(wèi)估計早就已經(jīng)被交代過了, 聽到傅淮安的拒絕竟然也沒有驚訝。 他面色不動, 只是沒什么情緒地仿佛像個傳話的機器人一樣開口道:“殿下說, 若是世子拒絕,可將這個給?世子看?。” 他說完就抬起了手。 掌心握了一塊玉。 甄嫻玉沒看?懂。 然?而傅淮安在看到那塊玉之后, 眼底的神色驟然?冷了下去?。 他冷冷地勾起了一抹冷笑,“既然?如此, 那便帶路吧。” 甄嫻玉眼底浮現(xiàn)了一抹疑惑,看?向傅淮安。 馬車的簾子撂下, 傅淮安臉上的凝重的神色倏地就消散了。 簡直比京劇變臉還要快。 甄嫻玉:“……” 她原本還想問問的,但見此,頓時沒了興趣。 反正不管等會發(fā)生什么,都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倒是傅淮安jsg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唇角翹了翹,探身?過來,低聲在?她的耳邊解釋了一句,“我?有兩個小廝,一個是青硯,你見過的,另外一個則是青墨,他常年不在?京城,負(fù)責(zé)給爹那邊籌備糧草,那塊玉便是青墨的。” 甄嫻玉眨了眨眼,頓時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抬眸,“你是說……” 傅淮安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按在了她殷紅的唇瓣上,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你知道即可,不必說出?來。” 甄嫻玉聞言頓時有些生氣,繃起了帶著嬰兒?肥的小臉,本?就瀲滟的眼因為染上了幾分冷色,越發(fā)的艷麗。 傅淮安本來沒想那么多,只是隨手而為。 但感覺到指腹下的觸感,是多么的柔軟濕潤后,突然意識到了此舉的不妥。 他狀似無意地收回手,強行?忽略指尖上的熱意。 甄嫻玉哼了一聲,根本沒注意到他的不自然。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她腦子里已經(jīng)充滿了可能會對他們使出?的陰謀詭計。 她就說上次長公主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接近她,明明不認(rèn)識,卻故作熟稔的拉進(jìn)兩個人的關(guān)系。 她之前還以為長公主,是因為國公府的兵權(quán),所以?才想要拉攏她。 卻沒料到,長公主那個時候明知道她是鄉(xiāng)下來的,還讓別人鼓動她跟著一起玩飛花令的目的是想灌醉了她,好從她的口中套話。 后來她離開,估計是發(fā)現(xiàn)她一問三不知,投壺又?準(zhǔn),目的無法達(dá)成?。 估計那個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才導(dǎo)致她誤以為傅淮安知道了此事。 后來發(fā)現(xiàn)不過是虛驚一場,她便不再將注意力放在了他們身上。 如今傅淮安主管這個案子,怕是手里已經(jīng)拿到了什么要命的確切證據(jù)。 這才讓她忍無可忍,特意打探了傅淮安的行?程,來堵人。 甄嫻玉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