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女配躺平了(穿書) 第67節
甄嫻玉:“這怎么能不算呢?你自己說的?,沒有碰過一根手指,我現在讓你一口氣碰了五根,你還賺到?了好嗎?” 傅淮安:“……” 他剛想說什?么結果馬車突然一個劇烈的晃動。 傅淮安的身體猛的往前一傾,薄唇重重地蹭過她的?唇瓣。 兩個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 甄嫻玉捂住唇,嘴里瞬間充斥著一股鐵銹味兒。 但剛剛一瞬間?唇瓣上碾過的溫熱觸感讓她頭皮發麻,耳根發熱。 陳伯有些慌亂的聲音,從馬車外傳進?來,“世子,夫人,馬車的?輪子壞掉了,你們沒事吧?” 甄嫻玉毫不留情的推開傅淮安,一邊嘶嘶抽氣,一邊嫌棄地擦了擦嘴唇。 她飛速的?眨了眨眼,掩飾她那一瞬間的心跳加速。 傅淮安喉結滾動了一下,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 他看著她,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么后,他眼神有些飄忽,垂在一側的手也忍不住蜷起。 感?覺唇角有點濕潤,他下意識探出舌尖舔去那一絲血跡。 甄嫻玉本來沒什么太大的反應,見狀,忽然腦袋轟的?一聲,好似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臉上。 媽的?。 好色氣。 太不?正經了! 想…… “嘶”她按了按唇角被磕破的地方,理?智回歸了幾?分。 傅淮安=大反派=麻煩=可能把她千刀萬剮…… 甄嫻玉頓時內心一片平靜。 色字頭上一把刀! 好了,她不?想了。 幾?個丫鬟還在酒樓里忙,沒有多余的?馬車,她只能和傅淮安走回去。 好在這里離國公府不?遠了。 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過他們要穿過一個熱鬧的坊市。 兩?個人都沒帶侍衛出來,連讓人回府去叫給馬車都不行。 就這么走回去的話,她是沒問題,但…… 甄嫻玉嫌棄地看了坐在馬車里的傅淮安一眼。 她按了按眉心,頭疼地想怎么帶一個醉鬼回去? 傅淮安注意?到?她的?神情,表情變化了一下,有些別扭地問道jsg:“怎么了?” 陳伯沒注意他們兩個的神色,還以為傅淮安是在問他。 他一臉為難地看著壞掉的?軸承部分,解釋:“世子,咱們馬車壞了。您和少夫人沒法子回去了。” 傅淮安反應了一會,突然下了馬車。 酒意?上涌,他的?步子晃了一下,快速地扶住車轅才站穩。 看了一眼壞掉的?馬車,他忽然抬手解開了那車的那匹馬的韁繩。 甄嫻玉眼皮跳了跳,意?識到?他要做什?么? 一把按住了傅淮安的?手,她語速飛快地勸道:“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酒駕容易親人兩?行淚啊!” 傅淮安:“……” 聽不?懂。 她又開始說胡話了。 喝了酒后,他少了幾分耐心,多了一點燥意?。 不?想聽她亂說,于是他干脆雙手插入她的腋下,一個用力將她端起,丟到?了馬上,然后他動作利索地翻身上馬。 壓下亂動的?甄嫻玉,他語氣認真,“這樣就能回去了。” 甄嫻玉:“……” 她就知道。 她吸了口氣,“我們下去,你現在這樣不?適合騎馬,我不想和你一起葬身路上。” 傅淮安剛剛的那股別扭感,在這會兒也散去了大半,聞言一挑眉,“都說了,我沒喝醉,騎個馬而已,你把心放肚子里,保證把你帶回府中,坐穩了。” 不?等?甄嫻玉再反對,他握著韁繩的?手一用力,坐下的?馬忽然就一個加速向前沖了。 甄嫻玉的心猛地提起。 雖然她個子在女孩子里不?算矮,但耐不?住這馬實在是高。 坐在上面沒有任何保護措施,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顛起來,她整個人都麻了。 服了服了。 他就算不知死活騎馬為什?么要帶上她? 果然還是好吃的?喂多了,明天就給他換成咸菜疙瘩菜團子,噎死他! 耳邊的?風呼呼刮過,冷風吹的她覺得頭皮都飛走了。 她把自己團了團,突然意識到她坐在前面給傅淮安擋了大半的?冷風。 心里頓時升起一股火氣。 因為沒地方抓,她只能緊緊地也抓著韁繩。 傅淮安有些無奈,“你這么緊張,馬感?受到?之后,只會跑的?更快,手臂和腰腿都放松些。” 說著他語氣慵懶地又給她講了一些其他的關于騎馬的?要訣。 甄嫻玉學得很快。 雖然還是緊張,但她已經能夠控制自己了。 看著馬兒在她的控制下逐漸的慢了下來,甄嫻玉心里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成就感?。 她猛的?回頭,“你看你看,它聽我話了!我也太聰明了吧?第一次騎馬居然就這么棒!”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像是閃著細碎的小星星。 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是的一顫一顫。 雖然是在自夸,但她的表情看起來可愛極了。 傅淮安的?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剛剛受過重創的紅唇艷麗得不像話,還帶著一絲紅腫。 月光下,少女明?眸皓齒,面頰緋紅,大概是嘴唇上有傷,她說話間還下意識地舔了一下。 傅淮安的?視線落在上面,腦海里忽然閃過之前一觸即分的那短暫觸感?。 他鬼使神差地靠過去。 甄嫻玉說完話就轉頭看向前面,剛好與他的?動作錯過。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側臉上,雖然很輕,但還是被甄嫻玉察覺到?了。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傅淮安,眼里極快的閃過一絲愕然和懊惱。 甄嫻玉立刻轉頭看他,“你干什?么?” 傅淮安的?動作更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回頭,一本正經道:“看前面,不?要看我。” 然而甄嫻玉并沒有那么容易就被他輕松的?哄騙。 她蹙眉,語氣不?滿,又帶著幾?分難以置信,“你剛剛在……偷親我?” 傅淮安:“不是!……抱歉,我剛剛有些頭暈,沒坐穩,不?小心碰到?你了嗎?” 冷風把他酒意?吹的?基本散去,他后知后覺得意?識到?,剛剛他像是昏了頭一樣不受控制,竟然想再嘗一遍她的?唇。 他原本和甄嫻玉共乘一匹馬并沒覺得有什?么,然而此時感?受到?兩?個人時不?時相貼,他忽然不?自然了起來。 環在她腰間?的?手,隔著厚厚的?冬衣仿佛都感受到了她的體溫。 燙得他酒氣上涌,渾身發熱,坐立不?安。 他從來沒有哪一次,那么迫切的想要看見國公府的大門。 好在后面甄嫻玉的馬雖然騎得慢,但到?大門?口也沒用多久。 翻身下馬的?時候,他忍不住松了口氣。 牽著馬進了院子,把人放下來。 他忽然開口,“夫人。” 甄嫻玉一愣,“嗯?” 他從腰間?解下一個荷包,在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巧精致的白玉印章。 “這是去泰禾錢莊取銀子的憑證。” 說完他頓了一下,“你要的?私房錢,君子不?食言而肥,既然答應你了,便?說到?做到?。” 甄嫻玉一揚眉,“你今日竟然這么大方?” 傅淮安扯了扯嘴角,“整個國公府我都給了你,你竟然到今天才覺得我大方?” “說的?好聽,什?么給了我?不過是讓我幫你管理而已。”甄嫻玉哼了哼,對他的?說辭有些不?滿。 傅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