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女配躺平了(穿書) 第39節
又突然見到他戴著老七送的玉佩, 就忍不?住想歪了?。 太子輕咳了?一聲, “淮安我也不是懷疑你, 主要是你今日……” 他說到這兒突然頓住, 像是不知道該怎么繼續往下說了一樣。 但目光卻落在了傅淮安腰間的玉佩上。 這一反應,哪怕什么都沒不好意思說出口, 但眼神已經?暴露了?一切。 若是不?喜歡,為什么要把一個男人送的玉佩戴在身上呢? 而且, 這玉佩…… 做定情信物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傅淮安:“……” 傅淮安:“…………” 他臉上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一樣, 五顏六色的變幻, 憋了?好一會兒才看著太子說道:“殿下,我沒有?龍陽之癖。” 那一字一句, 認真?中又帶著幾分震驚還有?譴責的模樣, 實在是看的太子忍不住尷尬地別開了?視線。 他抬手摸了摸鼻尖, 不?知作何表情, “啊,沒有?, 沒有?就好。” 他那表情看上去也不像是相信了?,好似只是為了?安撫傅淮安一樣。 傅淮安深吸了?一口氣, 硬著頭皮道:“殿下,臣希望您和七殿下說不必再往國公府送賠禮了?, 他本就不欠我與我夫人的!每日送那些昂貴的禮物,實在是不?妥。” 他說話的時候刻意加重了夫人二字,希望太子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但是太子此時神情有?些恍惚,并沒有?注意到。 他只是朝他擺擺手,“行,孤會記得的。不?過日后你與老七接觸的時候注意一點分寸。” 他覺得淮安沒有個意思的話,應該就是老七的問題了?。 太子覺得自己這個做大哥的,為了?皇室不?被?蒙羞,真?是cao碎了?心。 傅淮安:“……” 一開始為了?幫甄嫻玉,外面傳一些他與二皇子的謠言,他其實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兩個男人怎么可?能會在一起?那些人也就只是說一說,怕是就會覺得荒唐,以后就不?會再提了?。 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這個后遺癥竟然會這么持久。 弄得到現在連太子都開始懷疑了?起來。 傅淮安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見太子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吩咐了?,心情復雜的告退。 這時候他旁邊一個非常癡迷收集玉制品的同僚,余光忽然掃到他腰間的翠綠,頓時瞪大了?眼。 “世子,你這玉無論是質地還是做工都難得一見啊,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尋來的這好東西?快和我說說,好東西要分享!” 說到這兒他有?些遺憾,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他的玉上,嘆了?口氣,“唉,說起來我這段時間一直都想尋一塊好玉,送給我娘子做生辰賀禮,但無奈好玉難碰,別說與你這個質地一般便?是次一些的也沒有找到。世子看在你我同僚一場的份兒上,一定不?要藏私啊!” 傅淮安聽到有?人提起他掛的玉,沒心就是一跳,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又不?知道這種不好究竟是從何而來,于是他只是敷衍的點了?點頭,不?欲多言:“我也不?知來處,這是別人送的。” 那同僚“啊”了一聲,有?些遺憾。 隨后不知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臉上閃過了?一絲了?然,笑著拍了?拍傅淮安的肩膀,“哈哈,是你夫人送你的吧?成親了就是不一樣,記得以前世子是不?愛佩戴這些東西的,如今心愛之人送了?禮物,第一時間就佩戴在身上了。” 同僚一臉姨母笑,抬手捋了?捋美須,“你們感情可真好。” 傅淮安:“……” 他不是,他沒有?,別亂說。 傅淮安臉頰抽了?抽,不?想解釋太多,只含糊的應付了過去。 他突然意識到這塊玉被掛在腰上,確實有?令人誤會的嫌疑。 于是想也不想便解了下來,收入袖中。 免得有認識這塊玉佩的,和太子一樣誤會。 若是以前,他必然不?會有?這樣的顧慮,但今日他忽然覺得,哪怕都是男子也還是注意一些分寸比較好。 他抬手按住額頭,無奈地捏了?捏。 雖然后面沒有?人再說什么了?,但他卻沒有?辦法?再將注意力集中在處理公務上。 傅淮安的苦惱,甄嫻玉并不?知道,連七皇子送來的東西,她都?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她現在不缺吃,不?缺喝,也不?缺花用。 東西讓丫鬟們收入小庫房,吃的都?分了?下去,她就都?拋之腦后了?。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咸魚的本質,除了?躺著睡覺的時候,煤球其他時候基本都?去折騰別人。 尤其是煤球現在還是個幼崽,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 院子里面的犄角旮旯、爛洞縫隙,就沒有?它不?鉆的地方。 明明是一身雪白柔軟的毛,但撒手沒再回來之后,就臟得灰撲撲的。 一開始幾個丫鬟還很?納悶兒,明明是那么可?愛的小白狗,甄嫻玉為什么要給她起名叫煤球? 甚至幾個大丫鬟還爭先恐后地要給小狗狗洗澡。 尤其是它真?的很?活潑好動,不?但要時時刻刻陪它玩兒,而且還經常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幾天后,丫鬟們都哭了。 倒是甄嫻玉美滋滋。 不需要洗澡驅蟲喂食鏟屎后,甄嫻玉每天只負責擼它。 不?要太爽。 這寵物養得實在是輕松。 于是甄嫻玉突發奇想,想再給煤球找個小伙伴,省的它那么寂寞。 幾個大丫鬟:“……” 三思啊! 她們不想再多洗一個泥孩子了?! 今日傅淮安下值的比較早,回來后并沒有直接去他的書房,而是直奔后院。 甄嫻玉當時正躺在房間的軟榻上,身上蓋著厚厚的一層錦被?,半瞇著眼假寐。 煤球正?縮成一團,趴在她的jsg手肘旁邊,懶散用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掃被?面。 甄嫻玉的手指陷入它脖頸厚實的毛毛里,仿佛像是拿它當個活體暖手爐。 地上擺了?幾個碳盆兒,一推開門,一股熱浪涌來,平時沖散了傅淮安身上帶來的寒氣。 傅淮安的腳步一頓微微瞇眼。 看著她日子過得如此?舒適,他心里忽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別扭之感。 他幾步上前走到了甄嫻玉的身邊,坐在了?軟榻旁的繡凳上。 甄嫻玉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感覺一直有人在看著他。那種眼神讓他有?種微妙的不?自在。 她懶散的不太想動,便?只半張開一只眼。 果然就對上了?坐在旁邊的傅淮安直勾勾的眼神。 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態,甄嫻玉睜眼后竟然非常莫名其妙地說了句,“我回來了?。” 甄嫻玉:“……” 她有?些不?解。 總覺得他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不?過倒也沒多問,覺得可?能是朝堂上的那些事讓他心里不順。 目光落在他凍的有些發紅的耳朵上,忍不?住在心里可?憐他,大冬天的還要早起晚歸,頂著風雪去上班。 真?是不?管什么時候,最可憐的都是打工人。 甚至,她前世007大不了不干了,還可?以辭職。 但他只能腦袋掛腰上,賣身帝王家,卷生卷死像一個老黃牛一樣干一輩子。 還好她現在已經退休了?,提前過上了?養老的生活。 傅淮安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憐憫。 不?知道他腦子里面在想什么,傅淮安也懶得再繼續猜,于是直接問道:“夫人為何這般看我?” 甄嫻玉乖巧道:“覺得夫君辛苦了?,看得我好心疼,這么冷的天,身子都?凍僵了?吧,快暖一暖。” 傅淮安看了?她一眼,見她嘴上說他辛苦,實際上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嘴角抽了?抽。 本不?想多說什么,見狀卻忍不住伸出了手,“確實,一路騎馬回來,手都?凍僵了?,夫人若是心疼的話,不?如給我暖暖?” 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似溫和實際上卻帶著一點疏離。 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想過甄嫻玉真的會給他暖暖,不?過是見不?得她裝模作樣的虛情假意。 想要看看她會怎么辦? 若她的任務真?的是用美色來引誘他的話?,聞言必然會有?所?回應。 甄嫻玉眨了眨眼:“……” 不?是,大兄弟,她就是客氣一下,他怎什么還當真呢? 但話說出口也不好,就這么拒絕他。 將他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甄嫻玉角忽然靈光一閃,將手邊的煤球塞到了?他的懷里,“原來夫君竟然是想要煤球給你暖暖嗎?當然可以!煤球可?乖了?,身上跟小火爐一樣,夫君快抱抱。” 傅淮安:“……” 以前只穿過皮草,這還是他第一次抱著皮草,那柔軟溫暖的觸感,讓他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