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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luanlun記事在線閱讀 - 雨bg(完)

雨bg(完)

    胡海到達蘭庭的時候,陶子已經擼完了一半的燒烤,那翹起來一半的性質霎時被對方毀了一半,另一半在看到對方鼓起來像是顯懷的肚子的時候,完全萎了下去。

    “cao你娘的,叫爸爸來開房就是看你吃燒烤的?”

    “不然呢?”陶子嘿嘿笑看他,伸出舌頭對著手上的豬腰子表演了一番用在海子jiba上的口活,看到對方欲猝的表情才細細嚼著咽下了那被嗦的口水晶亮、在曖昧的暖黃色燈光下,反射著燈光的切片腰子。

    真他媽惡心!胡海大罵了一聲cao,帶著滿身濕進了浴室,酒店外邊電閃雷鳴,風雨叫囂著吹倒了路邊幾棵樹,看樣子是要來臺風的趨勢。

    沿海城市從來不缺臺風,每年登陸幾次更是常事,這時候接近后半夜,再回郊區也只有黑車敢載,漫天叫價是必然的。

    胡海不是愿意吃虧的人,來了蘭庭打定搞陶子一頓,等他帶著浴室的水汽出來,卻又看到陶子癱倒在床上半瞇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照亮室內的燈。

    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那剩了一半的燒烤還是原樣,陶子沒有動過,甩在一旁的竹簽子掛著一只切片腰子,沒有口水。

    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簽的太底了沒舔著,胡海想,肯定是故意的!

    他從茶幾上拿起那根簽子,用牙齒叼著豬腰子一小角,嘴巴往上一呶一用力,就把整片腰子從竹簽上扯了下來,吧唧幾口咽下了喉嚨。

    孜然撒的少,胡椒也撒的少,唯獨辣椒粉兒,不要命似往小小的腰子上面撲了半層厚,胡海被嗆了個夠,酒醒了八分。

    他來前赴了個并不重要的酒局,被灌下半肚子酒、半肚子色氣,灌酒的損友被他推給了懷里的小兔子,而自己直奔蘭庭。

    對于胡海來說,眼前的野貓遠比柔弱的兔女郎好玩。

    但野貓似乎沒有陪他玩的意思,招了招手,嫌棄驅趕似的,將小臂壓上眼睛,把他罵的臟話全還了回來,“cao你娘的,不是說喝了酒就別來玩老子?”

    這話什么時候說過來著?陶子回憶了一遍和胡海接觸的記憶,發現是剛才放出的狠話,小臂更加用力的壓下去,闔著的眼前出現一片金星。

    身側一沉,是胡海躺了上來,湊近了還是能聞到很淡的酒氣,她嫌惡的將頭扭過去,側向窗戶那邊,窗簾攔住了黑暗的夜,將房內的安靜和窗外風雨的喧囂阻隔為兩個世界。

    “來,和海哥說說發生了什么事兒,我的小陶子,讓海哥為你解解憂。”胡海摸上她的奶子,順便掐了一把她的rutou。

    陶子“嚶嚀”一聲,嬌喘起來,那只給自己眼珠子都壓麻了的小臂終于抬起來,換成手掌蓋住眼皮。她把眼皮撐開,眼睛前頭是指縫漏進的暖色燈光,被壓久了的視網膜變成老舊電視黑白二色的雪花碎末。

    “我喜歡上一個男人。”陶子說,咬住自己的嘴唇,克制住喉嚨里掉出來的碎音,鼻腔里卻悶哼出軟綿壓抑的調子。

    “你第幾次喜歡一個男人了?”胡海把手探進陶子的熱褲,早已經濕了大片,這個sao貨,不知道自己來前偷偷摳了幾回。

    “唔、嗯……第、第五、六次吧?”開口,之前閉嘴鎖住斷裂的音符又開始連成串,跳躍在破碎的語句上面。

    “你cao了他?”胡海不再側躺著弄她,爬到陶子身上,把她雙腿掰開卻不脫她的褲子,跪在那敞開的大腿中間,將jiba從褲子里掏出來,引導著陶子甩在一邊不作為的手握住自己半硬起來這根東西。

    “cao了。”陶子說,拇指按揉了幾下guitou,手掌握緊,只有食指中指與拇指圈著那根碩大,從最底下擼到冒頭的guitou后邊,停了半秒又趕緊滑下去,來回幾次,對方馬上全部翹了起來,她有些把控不住,多加了一根無名指。

    “然后我們分手了。”

    掀開陶子吊帶的手頓了頓,胡海看到那鼓起來的肚子,又開始有萎的趨勢,陶子的手適時加快了速度,努力保持著它的硬度。

    “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半個月前。”

    “什么時候分的?”

    “上周天。”

    過了零點,現在周一,胡海問她,“昨天?”

    “嗯。”陶子回答。

    他徹底軟了。

    “為什么?”胡海從陶子身上滾下來,軟掉的雞兒像條垂頭喪氣的青菜蟲,個頭或許稍微大上一些,他把自己的青菜蟲塞回褲襠,想了想不得勁,掏出煙盒來發現已經抽沒了。

    他來蘭庭來的急,忘了兜里沒煙的事兒。

    “他只想cao我。”陶子說,吊帶又拉回肚臍眼下邊,熱褲卻被她脫下來,露出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她把丁字褲也脫下來,抓做一團在屁股底下揩拭。

    “誰不只想cao你啊?”胡海反問她,尋不明那句話的意味,追了一句,“你還想要什么?”他把陳列在床頭柜上的紅盒子拿起來一個,又倍感煩躁,給它甩回去,甩不得準心,將透明的架子整個帶翻,沒拆開的避孕套盒散開了整個臺面。

    “管我要什么,別cao我。”陶子說。

    “得,感情你今兒晚就尋我找樂子來了。”胡海有些牙癢癢,看著陶子把窗簾拉開,露出漆黑的夜。

    外邊風雨大作,雨點像是冰雹一樣砸在窗戶上,噼啪破散成巨大的水花,下一顆又緊接著砸上來,一顆又一顆,連成黑暗中一張巨大的雨幕,阻隔了二人看向更遠處的視線。

    看這陣勢,至少得過了今天才有減緩,胡海不再跟著陶子發傻呆,褲兜里摸出手機給家里報平安,順便告知這兩天回不去。正打著電話,懷里被個紙盒子一砸,他低頭,看到赭石色的煙盒,煙盒表面皺巴巴的,像是被壓過許多次的樣子,他嫌棄的從里面掏出一根煙,也是皺巴巴的。轉頭看陶子,剛好看到她把熱褲又甩回沙發墊子上,一只褲兜被扯出白色的內里,像是被從最底下掏出了什么,主人又不愿意把它塞回去的樣子,可憐巴巴垂著頭。

    胡海聯想到褲襠里那根同樣垂著頭的青菜蟲,打燃那點火星,重重吸了一口,和著胸腔里那股郁氣一起吐出來,故作瀟灑說,“行,你海哥好好陪你睡一晚。”

    “欸,好哥哥~咱明早起來cao。”陶子回答他,將窗簾拉上,阻隔了風雨,又甩脫身上的吊帶,爬上胡海身邊,閉上眼睛,乖順的睡覺。

    “你洗澡了沒?”

    “早洗了。”

    “你下面剛才流的,不擦?”

    “你弄出來的,你負責。”

    “我……”胡海語塞了一瞬,是被煙頭燙到了手,“我cao!”

    他把煙頭甩下地,沒反應過來自己抽的那么快,又看到地上深色的地毯被燙糊了一塊,突兀的空出來一塊焦黑,但好歹沒有蔓延,一秒鐘后自己滅掉了。一縷煙飄了上來,又在他眼前飄散成幾縷更細的煙絲,最后相互追逐著繞了幾圈,散了。

    胡海覺得自己遭到了煙絲的嘲笑,莫名沮喪,道,“好吧,我給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