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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小姨口(反攻H)

    海城的秋老虎沒有梧城那樣來勢洶洶,熱意即使是在午后也是溫吞的,倒是陽臺外的那棵快被棕紅滲透的楓樹更有秋天的感覺。

    只是想查看楚教授提醒發來的課題相關的郵件,她未曾料想會收獲如此大的“驚喜”。

    覃歲的大腦此刻正飛速運轉著。視線再一次掃過屏幕上彈出的郵件,一字一句地在心里默讀。

    她盤腿坐在陽臺的地上,電腦枕在腿間。長發垂落在肩頭,微顫的指尖落在銀灰色的鍵盤上,耳膜鼓如雷鳴。

    那是很平常的一句問候。

    「天氣還好嗎?」

    額前的血管從看清來件署名的那一刻就開始突突突的疼了,連接著后腦勺也隱約有些鈍痛,直到完整地將這五個字在齒間渡過才有稍有舒緩。

    晦澀不明的情感在眼底涌動,最終長嘆了口氣,點了屏幕關掉了頁面。

    陽臺外在風中蹣跚的楓葉幾經轉折覃歲在發呆,但沒有思考任何關于這封來自名為Esor郵件的緣由。

    然而不爭的事實是她又回來了。

    一如七年前在覃歲感到無助又彷徨的冬夜里,“叮咚”一響的來件就像帶著禮物姍姍來遲的圣誕老人在雪夜中敲響了她的房門。

    也是那一句簡單的「天氣還好嗎」出現在了她干干凈凈的收件箱處。

    郵箱賬號是母親生前替她創建好的,旁人都是不知曉的,對方那樣熟稔的語氣或許是誤發錯人了,平靜之余還有點失落,沒刪也沒回就退出了賬號。

    在第二天她又收到了Esor的來件,在詢問她最近過得是否開心。

    年幼的覃歲開始并不理會,但每個周末的星期三晚上八點她都能準時收到郵件,后來她慢慢地會回復,哪怕是一個詞、幾個字。

    漸漸的她開始期待下一個星期三。

    回憶被拉開的玻璃門中斷,是陸汀蘭走了出來。

    “怎么坐在地上?”

    陸汀蘭的長發被挽起用夾子夾在腦后,一身米白色的居家服,腳上拖著她讓覃歲挑的毛茸茸拖鞋,在室內透過來柔和的暖光下顯得格外溫婉。

    或許是剛處理完工作,她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還沒摘。

    覃歲看她手上還拿著澆水壺,說道,“就坐了一會兒。又來澆水?”

    “這幾天回暖,會缺水,剛剛記起來,現在就喂給她們,不然可能會忘掉?!标懲√m慢吞吞地和她解釋。

    “快起來,晚上會著涼。”她把水壺放在一旁,把手遞到覃歲腦袋上方。

    無奈,覃歲抱著電腦抓住陸汀蘭的手站了起來,她進了房間將筆記本隨手放在臥室的書桌上,又跟著來到了陽臺。

    “我們一起弄吧?!笔畮着杌ɑú莶轁菜由闲拗Υ蚶硭粋€人也要弄上一會兒,本著做好事的態度,覃歲抱著水壺站在她身后說。

    陸汀蘭一瞬有些詫然,轉而是欣喜,她抬起如秋色瀲滟的眼眸望向覃歲,笑著說,“謝謝歲歲?!?/br>
    視線相撞的那一刻覃歲清楚地感受到了心底那陌生的悸動,不自在地撩起未曾掉落的耳發,企圖掩蓋她緋紅的臉頰和怦然的心跳聲。

    拉起覃歲相觸的手掌留下的溫熱還沒有消散,她們之間似乎有什么東西正悄然改變。

    “她是mama的故友?!?/br>
    深思熟慮了幾天覃歲還是選擇將她為數不多的秘密告知給陸汀蘭,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任何與mama相關的人或許都能對她們有所幫助。

    陸汀蘭看著擺在眼前的筆記本神色不明,指尖輕點桌面。

    沉默了片刻她才開口,

    “歲歲,我不認為一個只會通過幾封郵件聯絡你,但她卻絲毫不透露任何與自己相關信息的人會別無所圖。”

    覃歲愣住了,她覺得陸汀蘭說的很有道理,但她還是生氣,

    “那你呢?我們之間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沒有幾個月吧?你沒有資格主觀臆斷我的朋友?!痹捓飵е鴑ongnong的火藥味。

    即使是郵件那也是兩千五百多個日夜的陪伴,可那個時候陸汀蘭又在哪里呢?為什么不早一點見她?

    “所以陸汀蘭,以后請你——”她一瞬不瞬地和陸汀蘭對視,語氣里是她藏不住的委屈與埋怨。

    “少管我。”

    “鬧脾氣了?”

    陸汀蘭沒想到她只不過是客觀評價了幾句,甚至連自己那個“Esor”一句壞話都還沒說,小姑娘就跟吃了炮仗似的生氣了。

    有點醋。

    她把覃歲攬進懷里,用吻來安撫。

    她們在擁吻中奔向臥室,解散了彼此的長發,冷棕色和墨色交錯難分。

    很少見的是覃歲將陸汀蘭壓在身下,說不清是誰更瘋狂,開頭帶著羞惱的濕吻變成了單方面不明意味的啃咬。

    女人馥郁的唇瓣被虎齒碾磨,似血欲滴,下唇的血rou吹彈可破,口津交互將彼此淋濕個徹底。

    “你覺得我們現在算什么關系?”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覃歲暗自深吸了一大口氣,她覺得此刻自己就像烈日下在鐵鍋上被烘烤著四處亂竄的螞蟻。

    而陸汀蘭永遠都是在上方的控制者,動動手指就能讓她這樣的螞蟻分不清東南西北。

    拋開她們之間那些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她們這樣稱得上是罔顧人倫的行為是瘋狂且毫無道德底線的。

    或許血液中是天生就有著巨大的吸引力的,才讓她們著了魔到一張床上zuoai。

    “炮友?合作伙伴?又或者是——”覃歲咬著她的唇角,惡狠狠地問著。

    “在床下是愛護小輩的好長輩,在床上什么都做得出來的好媽咪?”

    毫不避諱地說出她們之間那些見不得光的腌臜事。

    “是什么關系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要哪一種?!?/br>
    下口不輕,陸汀蘭的唇角見了血,

    覃歲將掩藏在睡裙下的手掌搭在陸汀蘭膝骨上,用極為曖昧的動作緩慢摩挲著讓它變得粉紅。

    床榻軟綿,陸汀蘭被壓著完全陷了進去,但她全然沒有想反抗的意思,只是縱容,甚至于覃歲將無端的怒火融進了親吻之中她也毫不在意。

    到底是矜貴的人,細皮嫩rou經不起覃歲這樣不得章法的舔咬,悶痛聲在喉間抑制不住,陸汀蘭嬌聲道,“歲歲,親親我。”

    幾乎是一瞬間,所有的氣焰都在陸汀蘭這一句“歲歲,親親我”中被江潮熄滅,覃歲按住女人肩膀的手猛然僵住了,她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

    她剛剛在做什么?

    極為懊惱地松開了手,覃歲見她鎖骨好幾處是自己留下的齒痕,她下口沒輕沒重。

    陸汀蘭沒有說話,但她還是在很溫柔地笑著,像一個溺愛孩子的母親。

    “對不起……我剛剛兇了你。”女孩輕聲說著抱歉。

    覃歲俯下身,兩額相抵,彼此呼吸交纏,她伸出舌頭在陸汀蘭出血的唇角小心地舔舐,屬于女人的鐵銹味在舌尖散開。

    “只有一點點疼。”陸汀蘭湊近了些,輕輕地吻了一下女孩的鼻尖。

    她又這樣被輕易地原諒了,覃歲鼻頭驀然有點發酸,內疚和悔意交雜在心頭讓她一時間說不出話,只能和陸汀蘭接吻。

    不過這一次的吻,變得有些情意綿綿了。

    “要繼續嗎?”

    “小壞蛋,我都濕成這樣了,你說呢?”

    床頭的枕頭被覃歲扯了過來,“腰,起來一點點。”她小聲地說,低著頭不敢去看被自己弄的衣衫不整的陸汀蘭。

    方才的混亂中陸汀蘭左肩頭的吊帶滑落到手肘處,左側白皙漂亮的胸乳袒露而出,嫩紅的櫻桃在綢緞間若隱若現。

    枕頭被塞在陸汀蘭的腰下墊起,性感的腰胯隨著呼吸不停起伏。覃歲把睡裙從膝蓋處向上推至鎖骨處,勾著黑色蕾絲小褲離開。

    陸汀蘭眼眸含波微微張口將衣綢銜齒間,覃歲抬眼瞧去,一瞥只見她容顏昳麗、風情萬種,如春風過境讓人沉淪。

    腰下墊了個枕頭,陸汀蘭雙腿呈一種極為色情的“M”形朝覃歲大開雙腿,淋漓的花阜美麗誘人。

    壓住砰砰跳動的心臟,紅著耳根覃歲張口含住那一點珠蒂,用舌尖繞著圈舔弄,每一次加深的力道都讓馥郁的花朵分泌更多的汁水。

    “唔嗯……歲歲……”她低聲喚著覃歲。

    陸汀蘭的喘聲與她平日素來冷淡的嗓音相差極大,現下如此似裹了蜜糖般嬌憐,回應她的是胸前揉弄的手掌。

    周遭的空氣變得開始變得潮熱,不停地舔弄即使下巴隱約有些發酸也不愿停下,粉xue不斷涌出腥甜的潮液已經將覃歲的下巴完完全全打濕。

    覃歲下意識地吞咽了幾口來自成熟女人粉xue饋贈的汁液,卻意外的不討厭,甚至還想要索取更多。

    情欲在兩人的眉間氤氳開來,覃歲似雪的肌膚因羞恥變得緋紅,過去的十九年的人生中,她從未想過今天她會給一個女人口。

    還是給她流著相同血液的小姨口。

    小姨:被咬了

    歲歲:不準說我朋友的壞話(生氣)

    Esor:(壞心眼)

    下章繼續反攻。寫文真是一件既痛苦又快樂的事啊啊啊,特別是寫的還爛??  ?  有些時候真恨自己不能文思如泉涌(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