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重生小夫妻 第87節(jié)
那時候都是鮮奶多,她嫌棄賣得貴,自己養(yǎng)了羊擠奶。 干嘛為難自己。 孟秦撇撇嘴,“我喝不慣奶,你自己留著喝吧,不然等入冬后,拿奶喂孩子,我正好斷奶。” 冬天衣服穿得厚,喂奶不方便。 “聽你的,媳婦,說起來我臨下班的時候你班主任來找我,讓我給你帶個話,問你還參不參加這期末的考試,不參加就等明年夏天,就是夏天考試要升學(xué),成績是標(biāo)準(zhǔn)之一。” “什么時候考?” “周一。” “那還有兩天,考,考完我上五年級,明年跟著五年級一起考小升初。” “我?guī)湍阊a習(xí)?” 自打確定猜測,秦則方對老伴的基礎(chǔ)也有了底,小學(xué)肯定沒問題。 誰知道,最后老娘成了攔路虎。 “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坐月子!” “娘,我就出去一上午,現(xiàn)在天熱,今天也沒風(fēng)。” “那也不行,你以為坐月子就是不受涼?還得好好休息,你那胯骨簍子收了沒現(xiàn)在到處跑。” “……” 孟秦也郁悶,生完孩子屁股大一圈。 “你現(xiàn)在是年輕,不養(yǎng)好身體,以后再懷上受罪的還是你,女婿為了你分出來單過,你咋也得多給他生幾個兒子。” 原先還想好好說話的孟秦,也不張嘴了,冷著臉直接抱著紙筆去學(xué)校。 “你站住!你出去孩子咋辦。” “喂奶粉。” 孟秦走著,不斷勸說自己老娘就那樣,別一般見識。 到了學(xué)校,跟一群小孩羔一塊進教室,全部都看她,這才把其他拋諸腦后。 考試到一半,胸口洇濕一片。 孟秦皺著眉頭,將專門帶來的外套套上,遮住了尷尬,深深吐出一口氣,繼續(xù)考試。 主課就兩門,孟秦考完交卷,沒第一時間回家,找到制造廠等老伴。 沒等到下班時間,有人看見她就進去喊了秦則方出來。 孟秦還詫異,“你怎么知道我來?” “有小子看到你。”秦則方一臉臟兮兮的,汗跡明顯,“你考完試了?” “來接你回家吃飯。” 秦則方目不轉(zhuǎn)睛地打量媳婦兩眼,早退了。 等到家,瞧見丈母娘明顯憋著話的模樣,心里猜測母女倆肯定鬧矛盾。 吃完飯趁著丈母娘偷偷找媳婦念叨之前,先拉著丈母娘蹲在門外窗戶下的木箱子前。 天熱后,木箱子就被挪到了院子里的墻根底下,換了茬菜,院子里一直有人,沒外人敢偷。 秦則方澆著水,感謝丈母娘。 “我和孟秦都是頭一次當(dāng)?shù)铮y免手忙假亂,好多事情不懂,多靠娘你幫忙才熬過來,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娘你盡管開口說。” 前頭出錯提夫妻,后頭改錯念自己。 孟母還有啥不明白的,閨女肯定跟女婿告狀了,女婿這是拐著彎提醒她,別找他媳婦麻煩。 孟母憋屈得慌,忍不住想問,“那得看你心里有是孩子重要還是……” “我媳婦重要。” “……” 孟母老臉扭曲,老臉猙獰。 還說啥。 “知道了,以后我不說了,你們愛要幾個要幾個。” 丈母娘生氣了。 秦則方揉了揉額角,想著丈母娘來了一段時間,悄摸又去找媳婦。 “家里攢得布票,還夠扯一身衣服嗎?” 現(xiàn)在用到才想起來,他之前換得東西大多是錢,現(xiàn)在缺票。 “夠做意見上衣的,你衣裳又懷了?” “沒,我想給咱娘買身新衣裳。” 孟秦一問,為早上的事哄老娘,她不樂意。 “給娘買了,孟許買不買?她一樣沒少幫忙,票根本不夠。” 秦則方眉頭打結(jié),沒再提這事。 孟秦以為他知難而退。 不過到底是自己娘,看她中午吃飯都比平時少進半碗,想想布票不夠做衣裳,但是能買兩塊新頭巾。 倒是老娘meimei一人一條。 等娘走的時候,再孝敬點錢和糧食,留下meimei。 孟秦定下時間,決定出月子去買。 誰知道沒幾天老伴抱了兩丈布回來,一丈深藍色燈芯絨,一丈淺色卡其布。 沖丈母娘說:“這是跟朋友換回來的瑕疵品,邊邊有幾個地方戳了窟窿,錯開夠做兩身衣裳。” 孟母看見布,眼睛直了。 至于那窟窿算個啥。 她上手一摸,歡喜到不行,“不礙事不礙事,我針線好,這些布別說給元宵月亮做兩身了,放大點尺寸照著一生的身子裁,能做三四套呢。” “不是給元宵月亮的,你女婿找來孝敬你的。”孟秦提醒老娘。 “!” 孟秦讓老娘震驚著,她拉過meimei比劃。 “娘,要不這卡其布給老四做身裙子吧,余量再裁個短袖。燈芯絨的料子照著列寧裝給你做身板正的,衣服加褲子咋樣。” 秦則方?jīng)]往裙子上想,他原先想的卡其布做上衣,燈芯絨做褲子。 他突然看向媳婦,小聲問,“你要裙子嗎?我還留了兩匹布。” 孟秦斜他一眼,這么大量,不知道又拿什么東西換的。 自打戳穿后,這人徹底肆無忌憚。 “你收斂點。” “我沒專門去換布,我之前不是找趙四從他機械廠的下屬公社單位里頭淘換了幾套舊器械嘛,我去領(lǐng)東西的時候,正好撞上他來貨。” 秦則方邀功,“我給你留了條士林布,趙四說這個夏天穿著舒服透氣,到時候找裁縫讓腰那給你放寬一點,正好能遮肚子。” 媳婦自打生完,特別嫌棄自己肚子。 因為還沒完全收回去,再加上生完留下的大條妊娠紋,看都不想看。 孟秦瞪他,也沒說不要。 最后一匹是百花旗布,留著給小孩做衣裳,軟和點。 想到孩子,秦則方看向搖車?yán)铮@狀的吊床從中間一分為二,一邊放一個,正呼呼大睡。 “咋就這么多覺。” “晚上你又嫌棄他倆吵。”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起錯了,這倆娃成了夜貓子,幸好不鬧騰,只到點喂就好。 孟秦配合著她們兩個的作息,晚上她帶,白天是老娘和meimei看著,她補覺。 這天晚上,孟秦拎著自己搜掉的頭發(fā),十分嫌棄。 瞅見老伴冒出來個想法。 “空間能洗澡不?” 秦則正看她,“這是空間能不能的問題?這是你能不能的問題,空間溫度現(xiàn)在比外頭還低,不行。” “我快臭了,就洗一次!”要不是怕被老娘發(fā)現(xiàn),她自己白天偷偷在家洗! 秦則正趁機占便宜,把人往懷里一摟,低頭聞了聞。 “不臭,奶香奶香的。” 孟秦一腳丫子踹上去,秦則正抓住的時候,氣氛就有點不對勁,倆人鬧著鬧著滾在床上,等秦則正手摸衣服里時,房門被敲響。 孟母的聲音傳來,“大晚上你倆不睡覺鬧什么,再吵到鄰居,孟秦你坐月子不用早起,女婿還得上班呢。” 月子倆字咬的特別重。 孟秦似笑非笑地瞅了眼老伴的手,秦則方喘著粗氣,過兩秒才抽出來卻沒放人。 “娘,我哄元宵呢,就睡。” 元宵瞪大眼:“?” 孟秦戳他,“小孩?” 秦則方一雙眼睛里還冒著火,孟秦還不老實,憋得低頭咬她脖子上,拿牙磨著皮rou。 有點疼,又有點癢。 惱得孟秦一腦袋把人撞開,趕緊拍起來睡閨女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