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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妻(下5)完

    公妻(終章)

    2020年12月3日

    那一晚過后,我的心好像真的輕松了很多。我宣xiele一直堆壓在我心頭的情緒,所有悲傷的,恐懼的,緊張的,黑暗的,變態的情緒。就如裝滿了污水的蓄水池,終于打開了一道口子,這些臟東西被釋放了出去。

    我發現我對妻子這種yin態并不牴觸了,妻子現在的境遇與改變,還是離不開我當初的選擇。如果妻子越陷越深,我希望,我是最后那個載著她在黑暗中航行的紙船,無論何時,都能燃燒自己,給她溫暖,給她光明,給她希望。

    妻子和我之間的聯系,斷在了我將手機報廢的那晚。我記得她的號碼,但并不想再面對,面對妻子現在的這一面。她以前也記得我的號碼,但是現在,可能已經忘了。

    當枯葉落入流水,怎么還會記得秋風呢。

    時間突然慢了起來,我發現我現在在工作之后,還能沉下心來認真學習做菜。我想著,也許以后,妻子已經忘了如何像以前一樣做美味佳肴,我能幫她,回憶起來,就像當初在高中學子生活一樣,一樣的美好。

    我開始健身,鍛煉自己的肌rou。只盼當惡徒再次來臨,她的目光里,都是我的后背與安心。

    我開始努力提升自己。所有的我認為我可以做到的,我都要學習。當然,這是為了錢。錢財雖不萬能,但可解一時之需。

    我開始寫,用她的賬號,幫自己和以前的她續寫我和她夢想中的愛情故事。也許平淡,但是芬芳。

    我想著,她回來后,我們再回到以前的樣子,最初的樣子。

    日子在我這里每時每刻都印上了「充實」兩個字,當然也有偶爾失神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在想她,我美麗的妻子。

    郵件再次來臨時,已經是四個月后了。

    有一張圖片。

    一個女人,挺著隆起的肚子,其實很難想象,四五個月的孕期能有這么大的肚子,像肚皮里放了個六七斤的西瓜。她側躺在床上,兩個男人將他們的roubang分別插在陰xue和菊xue,已經可以稱得上肥碩的臀部被兩個男人擠壓的變形。女人的rufang變得很松軟,乳暈很大,通紅透黑,rutou興奮的挺立著。在女人的嘴里還含著第三根roubang,女人的眼神很癡迷,很享受。

    整張照片都彌漫著yin的氣息,色情又放縱。

    那個女人依舊是我的妻子,可我此時的心情卻不同往日了。我想著,我愛的是她的心,rou體什么的,該被人占有就被人占有吧。

    有一個視頻。

    我卻沒有打開它。

    它的內容無非就是妻子的rou體如何如何的被占有,妻子如何如何的宣泄著自己的情緒。或被幾個人當成三明治夾在中間抽插,妻子高興地大叫著;或被他們將jingye鋪滿在臉上,妻子浪蕩地舔舐著他們jingye;或被幾個人輪流抽插yindao和直腸,jingye充滿了妻子的身體,妻子滿足地遵從他們說出污言語。

    我早已猜透了他們的套路了!哈哈!我只需要靜靜地等待,等待一年的過去,妻子就會回到我的身邊。我們還年輕,日子還很長久,妻子在我的長時間地治愈下一定會回復往初的。一定會的!

    我還是一樣地學做菜,健身,工作,寫愛情。一如既往,一如往昔。

    當路過花店時,我會買一些妻子喜歡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里。

    當遇到動聽的純音樂時,我會收藏起來,她喜歡聽。

    當喝到美味的飲品時,我會默默記下,想著以后和妻子一起品嘗。

    我早已蓄起了胡子,因為妻子曾說過,有著胡子的男人的魅力更大。我很欣慰,我的毛發生長的極其旺盛,才幾個月,胡子就已經布滿了半張臉。

    當然,有些人不會讓我好過,不斷地將妻子的視頻和yin照發過來。我會微笑地仔細地審閱照片,來了解妻子最近過得怎么樣,忽略那些yin的信息。而視頻,我也會面對微笑,把它刪掉。

    早上剛買的嬌紅欲滴的玫瑰沒由頭枯萎了,凋零在墨綠色的桌面上,一瓣瓣,碎裂的不成樣子。

    「陳靈順利生產,雙胞胎兄弟。」可今日的郵件讓我內心波動了一下,大大的十一個字,加上兩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是DNA親子的鑒定結果,確定了兩個孩子的父親,可笑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不是同一個人。

    另一張照片是妻子面對手機鏡頭,懷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刺痛了我的內心,我急忙關閉了這個照片。

    沒多少天了,沒有多少天了,妻子很快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就好了。那時我要展現自己的幾個月學習熟練的烘培手藝,做她最喜歡吃的抹茶蛋糕,看著她用自己的小口一口一口抿進蛋糕,眼睛中流淌著滿足的微笑。我會準備好絲巾,幫她擦去嘴角乳白的奶油。

    手機里的日期不斷的跳動著,可秒針卻移動得如蝸牛行走。溫柔的秋風也甚是香甜,吹動著溫暖的陽光在房間內旋轉。難道它們也盼望著約定的日子到來嗎?

    當秋陽透入臥室的窗子撒入第一束朝光時,我已經西裝革履站在鏡子前了。鏡子里的我沒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有精神:眼睛里透著灰,皮膚透著蒼白,胡子透著無力。畢竟我昨晚一夜沒睡。

    我將花瓶擺好在客廳的餐桌上,用布

    仔細擦去淋在桌面的水跡,花瓶里面是我昨夜在花店買的紅玫瑰。我又認真的環視了屋子里的東西,確保整潔干凈。然后輕輕地關上了大門。

    幾個小時前的驕陽已經不見,代替它的是滿天的愁云。

    再次見到妻子靈,是去往以前那個別墅的山路上。她穿著一襲紅裙,雙手交叉抱在懷里,吊著個皮包,站在空蕩蕩的道路旁。風吹起她的裙邊,搖擺在空中。

    她比以前更加豐腴了。

    我停下車,驚喜地小跑過去,將自己的西裝脫下給她披上。

    她眼睛中透著冷,冷得讓我有點不認識她。她用一只手按著披在身上的西裝,向車的方向走去。

    我提前跑到車旁,帶著討好的笑,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

    妻子卻沉默地打開后座的門,鉆了進去。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任憑我怎么解釋,怎么說都是我自己的錯,她都沒出一點聲音。

    車里的空氣似乎似乎凝固住了,我緊繃著自己,呼吸有點困難。

    好在,很快就到家了。

    我依然走在她的前面,將房子的大門打開。妻子走了進去,高跟鞋和木地板碰撞發出咚咚的聲音。

    她將我的西服和包扔在茶幾上,蹬掉高跟鞋,趴在了客廳里的黑灰色沙發上。并不久,那里就發出了睡沉的呼吸聲,豐滿的臀部和背部有節奏地上下起伏。

    她應該很累。

    也許是鍋里的碧澄的油與翠綠的小蔥在加熱下散發出的香味,將她從睡夢中抓到現實里來,也許是她已經睡得心滿意足了。總之,她醒了。

    「等會,午飯一會就好。」我從廚房里探出頭來。

    妻子沒有望向我,更沒有搭理我,而是抓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從電視的聲音不斷的變化中,我可以感覺得到她在煩躁的換著臺,她似乎從電視臺里找不到喜歡的內容,一直在換。

    當從客廳傳來的電視聲音嘎然而止時,我又好奇看了一眼:她在無聊的滑著不知道從哪來的手機,可能是從那件米白色的包里拿出來的。

    我自豪的擺完最后一道菜,并給靈盛好一碗米飯時,她還在刷著手機。

    「吃飯了!」我小聲喊道。

    妻子聽到后將手機鎖屏放在了茶幾上,向餐桌走過來。捧著屬于她的碗,開始坐在椅子上品嘗我精心準備的午餐。

    吃飯的過程中,她一句夸獎都沒有,還是沉默不語的低著頭,連桌上的玫瑰花也未曾撇上一眼。這讓燃起希望的我重新恢復失望:我以為我能用自己的真心打動她。

    當夜晚來臨時,吃過晚飯的妻子似乎還想在她窩了一下午的沙發上睡一夜。

    我阻止道:「去臥室吧,床上睡得舒服一點。」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走進了臥室,拿著她那一下午不曾離手的手機和茶幾上的包。

    我則將廚房的碗筷刷洗干凈,走進書房,開始了下午未完成的工作。書房的燈點了兩個小時,我也完成了公司交給我的任務。

    洗漱過后,我走進臥室,看見床頭散發著微弱手機屏幕的光芒。

    她還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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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聽到了我走動的聲音,關掉了手機,將被子抓牢緊緊蓋在身上,臉朝向了里側。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后,輕輕的掀起被子的一角,鉆進了被窩。

    床很大,雖說在一個被子里,但她離得我很遠。

    我一點一點地往她的身邊靠近,她身體散發的溫暖也越來越近。最后,我輕輕地將手放在了她的柔軟腰肢上。

    突然妻子條件反射般的猛地坐起來,給我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滾!」冰冷無情的字眼從妻子的嘴里吐出來。

    火辣辣的痛楚立即充斥著我的右臉。我沒想到妻子的反應這么大,我以為她不會有什么反應的,畢竟,我們是夫妻啊!

    「滾出去!」她又重復了一遍。

    「好好好,別生氣,我出去就是了。」

    我見她真的怒了,只好從溫暖的被子里離開,下了床,倒退著向客廳里移動。

    看來,今晚只能睡在沙發上了。

    忙碌了一天的我,加上昨晚沒有好好的睡覺,很快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當我被吵醒時,是從臥室里傳來的聲音。

    起初,我以為是妻子在哭泣。但我很快就明白這不是妻子的哭聲,而是她的呻吟聲。

    我躡手躡腳地靠近了臥室的門,門并沒有關死,一束光從門縫里穿出來。臥室的燈是開著的。

    我透過門縫,看見靈正跪在床上,俯著上身,撅起自己的臀部,右手拿著不知到從哪來的假陽具,抽插著自己的rouxue。

    我意識到這個陽具應該也是從那個白色包里帶回來的。我真的沒想到,妻子居然還會將這種東西帶回家!

    久違的,我再次面對面見到了她的裸體。她的皮膚依舊白皙細膩。她的rufang比以前更加豐滿了,很大,圓滾滾,向下垂成水滴形,嬌立的rutou變得更長了,還有乳暈也大了一圈。臀部豐滿的更加明顯,本來比較挺翹的屁股如今多了更多的肥rou,看起來像個肥美的水蜜桃。

    以前的她看起來像個少女,現在被蹂躪成了少婦。只有一年的時間,妻子在別的男人灌溉下從青澀變成了成熟。

    這個角度的我看不見她的陰部和菊xue,只能看見她完美的s形身材,美乳和巨臀中間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上,肚皮有點松動,這是生孩子后的遺留的痕跡。

    rou色的大型陽具抽插在她的兩個大腿之間,她的嘴里呻吟著:

    「好爽…………爽………主人…………愛我…………好爽……」

    我很痛心,她幾個小時前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此時卻在這自慰,心里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看著妻子的裸體,在門口擼起了roubang,很快,我的jingye就射在了門上。

    我昏昏沉沉的回到了沙發上,心疲力盡的睡著了。

    真正的噩夢是幾天后,妻子將一張A4紙拍在我面前,她一手拿著水果刀,正對著自己的脖頸,一手指著這張紙說:

    「要么我死,要么你在上面簽名。」

    「我愿意遵守以下條款:

    「一、我再也不會對妻子陳靈實行性行為;

    「二、我尊重妻子陳靈的私生活,妻子可以當我自己的面與他人性愛;

    「三、我無條件遵守妻子陳靈的要求,如果陳靈要求我叫其他男人為主人,我也不能拒絕;

    「四、我必須時刻戴著妻子陳靈給我戴上的貞cao鎖,型號由妻子選擇,鑰匙交給妻子陳靈保管;

    「五、我必須撫養其他男人讓妻子陳靈生下的不想撫養的孩子;

    「六、我承認我是下賤的綠奴。

    「承諾人:」

    我看見桌子上的內容時,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不可能,你讓我簽這鬼東西不如讓我去死!」

    「按道理來說你不是應該挺高興嗎,還給我裝呢!」妻子拿著水果刀逼近自己喉嚨,「你當初簽那個契約時,怎么沒考慮我呢?你當初送我去狼窩時,怎么不問我愿不愿意呢?是不是要臺階呢,我給你!你不簽,我就死!」

    「就算你死我也………」我看見水果刀尖刺入妻子脖頸的皮膚,暗紅色的血順著雪白的皮膚流下來時,我才發現,她是認真的!

    「別別別,我簽!我簽,我簽……」我急忙阻止妻子繼續往下行動,手中拿起旁邊的筆,試做要簽的樣子。

    「簽啊!」她再次逼迫道。

    我一筆一劃的盡可能慢的寫上自己的名字,我很懊惱,我的名字為什么就兩個字,而且筆畫那么簡單,如果再能拖點時間,事態發展也可能會改變。

    「按上你的手印。」她從她的頸部蘸了點血涂抹在我的大拇指上。

    我順從她的指示按上了手印。

    還有機會,只要她放下刀子,我就撕了它!

    陳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一只手用手機對著契約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后不知道發給了誰。并且她抽走了這張紙,手中的刀子還沒放下。

    妻子一步一步的倒退著,出了大門。

    當她消失在門外時,我感覺到,我們的未來生活可能要陷入深淵。

    當妻子回來時,嘴里噙著大仇得報的笑意。看見我失落的躺在沙發上,調侃道:「其實是不是心里很高興,故意裝出難過的樣子啊,綠王八?」

    「看我給你帶了什么,你喜歡的貞cao鎖!」妻子像顯擺寶貝似的將那個奇怪的金屬制物在我面前搖晃。我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傷口處已經包扎好了,似乎并不嚴重。她臉上那種得意的表情讓我意識到,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了。

    「乖,我給你戴上,鈦合金的哦,很輕的,雖然很小,但是很適合你這個綠王八。」我任憑妻子扒掉我的褲子,將這個冰涼的東西戴在我的胯上。我的下體被擠成一團,可憐兮兮鎖在三厘米長的空間里。當啪的一聲合上時,我能感覺到下體劇烈的疼痛。妻子鎖好將鑰匙抽了出來,收在了自己的包里。

    兩天后,我們的屋子里迎來了第一位客人。妻子叫他主人,可奇怪的是他不是張放,而是那剩下里面五個人里面其中一個。

    當大門被敲響前,妻子早早要我跪在門口的一旁,等待著她主人的來臨。

    妻子穿著情趣內衣,挽著他的胳膊將他迎了進來。

    妻子的主人穿著一身并不適合的西服,大腹便便的走進來。

    「綠王八,還不磕頭叫主人?」妻子瞥了我一眼。

    「主人好,謝謝您調教我的老婆。」我照著妻子教我的,聲音很小的說道。

    「好,好,好,不錯,這是你的老公吧,被訓得真不錯。可以,可以。」他一邊大手在妻子的背后順著身體往下摸,當著我的面大力的揉捏著妻子的屁股,一邊跨過我,往客廳走去。

    「那當然,他是天生的綠王八,骨子里就有一股奴性!」妻子整個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絲毫不反感她主人的行為。

    「來,給我口一下!」他坐在沙發上,一邊按著妻子的頭,一邊解自己的皮帶。妻子順從的跪在他面前,幫他脫掉褲子,細細的舔著男人惡心的rou蟲。

    他的roubang很快就在妻子的嘴里膨脹起來,妻子從舔弄變成了吞吐,越來越深,越來越快。

    當污濁的jingye從妻子口中爆發時,妻子眼中流淌著滿足

    的微笑,嘴角掛著乳白色的jingye。

    我掙扎的爬到妻子旁邊,在妻子微怔的目光中,用袖口擦去了妻子嘴角的液體。

    「哈哈哈,真不錯!」妻子的主人大笑著,「賞你看看我是怎么干你老婆的!」

    他拍拍妻子的頭,妻子立即心領神會,褪去自己的內褲,轉過身去扳開自己的yinchun,露出自己濕透的yin洞,大聲的請求道:「請主人cao我的sao逼!」

    就這樣,我親眼目睹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roubang一點一點地插進妻子的yindao,然后動了起來。yin液四濺,yin聲回響。就這樣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我看見一個男人將jingye射在了妻子的體內。

    從那之后,我過著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日子。

    妻子每天都帶男人回家,有時一個,有時多個。有時是老板,有時是打工仔。有時是五六十歲的大叔,有時是十三四的學生。

    唯一相同的是,我都跪在他們面前,看著他們玩弄著我的妻子。我的貞cao鎖,也從來沒有被解開過。

    我叫李逸,我有三個孩子,都是妻子生的,但他們的生父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