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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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綠色楓葉 2020年10月28日 字數:3226 人生如同一部悲喜交織的電影。驚喜之后,往往是麻煩和不如意。 新婚燕爾,美好蜜月。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約定之期的到來。一個不如意的,甚至讓我頭痛至極的約定。 「李逸。」 「李逸!」 「李逸!!」 「嗯?」我抬起頭,望著坐在對面的妻子,靈,陳靈。 「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幾次了!」妻子用筷子指了指桌子上釉白色深盤子里的排骨湯,「喝湯啊,都說了幾遍了,嘗嘗我新學的海帶排骨湯做得怎么樣。」 我和陳靈,此時正處在大陸的一個南方小鎮里。這里的人不是很多,綠植覆蓋率很高。當然,我覺得這里并不是個度蜜月好地方,雖說這里景色優美,但缺少了游玩場所,作為旅游的話實在是太單調了一些。但是這是妻子要求來的地方,我只好服從她的意愿。也是,從小生活在大都市的她想嘗試一下慢節奏的小鎮生活也無可厚非。 我們租下了一處小宅,作為在二十一世紀的主力軍,我們的工作主要在線上。她是一名網絡作家,用鍵盤描寫著一個個幻想的愛情故事。我是軟件策劃工程師,負責根據用戶的要求給公司的上架軟件提出優化方案,一個很普通的職業。 此時,我們正坐在宅子里小巧的奶白木制小圓桌邊。她在那頭,我在這頭。 「嗯,剛才想方案入神了,好,我來嘗嘗。」我端起碗,用勺子在盤子里盛了些湯和骨頭。 陳靈是做菜的老手了,她說的「新學」可能只是改了一下配料搭配方式。 排骨湯很香,調料放的很合適,火候也掌握得很好。 「味道真不錯!」我絲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贊,舉起大拇指。 靈笑了。她笑起來很美。有的人笑起來很陽光,有人笑起來很養眼,有人笑起來讓人覺得舒適。靈的笑包含以上的所有,卻不止如此。我很愛她,她的笑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好喝就多喝點,很有營養的!」 雖然湯很符合我的胃口,但是此刻我并沒有心情品嘗它。 「下個月,我和幾個朋友約定好要聚一下,帶上你。去嗎?」我輕聲詢問道,「也可以不去的!」 我決定了,如果靈不想去的話,哪怕是破壞約定,擔上無法承擔的后果,我也認了。 「可以啊,既然約定了,那就去吧,失約可不太好!」 她答應了,我的心卻揪了一下。 沒事的,又不一定會是我們。我自我安慰道。 夜晚,我窩在書房的工作桌前,看著空蕩的電腦桌面出了神。 那時,我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和每個孩子一般,害怕無聊,也害怕被孤立。那時的孩子總是有天馬行空的幻想,也有不切實際的期望。 村頭的柳樹下,一群十一二歲的男孩子聚集在一塊。 「如果我們以后娶不到媳婦咋辦?」問這話的是我們這些孩子中間的「大哥」,張放。他發育得很好,雖然我們都是同齡,但他早早就竄上了一米七,還壯實。 在那個村子里,和我們同一輩的沒有女孩子。上一輩生下來的,個個都是大胖小子。七個包括我都是男娃娃。在村里上的小學,同年級就我們七個一班,被一個老師帶著,戴著圓圓眼鏡的老頭。 張放提出的問題我們一個都沒回答的上來的,畢竟小小的我們還沒有思考著媳婦的事。 「我們之中以后總會有的吧。」一個小伙伴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那我們想個主意,確保我們以后個個都有媳婦吧!」張放摸著下巴對我們說。 我們一個個都踴躍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但都沒被張放采取。 張放突然一拍腦袋,道:「我有辦法了,你們等著,明天還在這里集合!」 他說完便跑回家了,連頭都沒回。 翌日的早晨,張放又把聚在柳樹腳下的我們帶到學校的教室里。 因為是暑假的原因,學校沒有人,我們是從墻上翻進去的。 張放從懷里掏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抖了抖,平鋪在課桌上。 我們好奇的圍著看,上面寫道: 「十二年后,張放、方毛……等七人各自帶著自己的老婆,聚在一起,從中選個最漂亮的,做剩下的六人的「公妻」。 「公妻」是指給六個人做老婆,并隨機給其中一個人生孩子,為期一年。 其中五個人每個人給「公妻」的老公十萬元,而讓「公妻」懷孕的那個人,要給「公妻」老公五十萬元。 破壞約定的人要交出五百萬元給其他人。」 這段話的下方還有很多空白。 張放拍拍手道:「為了讓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得到和漂亮的女孩子生孩子的機會,我想了這個方法,怎么樣?」 方毛第一個鼓掌:「放哥真厲害,想了個這么好的主意。」 有兩個也跟著鼓掌起來。我沒有鼓掌,還有兩個伙伴也沒 有。 張放又說道:「誰不同意我們以后就不跟他玩。」 這下誰都沒意見了。孤立,是那時對付我們最有用的利器。 張放帶來了縫衣服的小細針,道:「我們在上面簽名,并按個手印。我先來!」說罷,便在左手大拇指刺了一下,等血珠流出來,在紙上按了個血印,在印子下面寫上了「張放」兩個字。 剩下人都效仿著他各自簽了名,蓋了手印。 然后張放又小心地把紙折好,放在懷里。 一聲鈴聲把我拉回了現實,電腦桌面底下有圖標閃爍。 原來是來電子郵件了。 我用鼠標點開圖標。是張放的郵件:「時間已經定好了,下個月八號,地點xxxxx」其實在十三歲那年,我們一家就搬離了那個小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和他們也斷了聯系,甚至我都忘了那個約定。 可是在上個月,我不知道張放怎么會找到我的聯系方式,并約了我見面,還順便在見面的最后提了一下那個約定。 「那個約定正常履行。」他說道。 這就是我苦惱的原因! 我關上電腦,輕輕走到臥室的門口,慢慢地打開了房門,沒想到靈并沒有睡著,而是在側臥著玩手機。 「工作完了嗎?」靈把手機丟到一旁,問道。 「嗯。」我回應道,并打開了燈,「關燈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我剛才只是在聽歌,來,親一個。」靈張開了雙臂,等待我的擁抱。 我走到她的旁邊,抱住她,嘴唇覆上了她的嘴唇。 靈的唇齒中流溢著讓我著迷的味道。我輕輕地用舌頭刮著她的牙齒,與她的嫩舌交織著,吮吸著。 我的右手從她的如絲綢般的睡衣里攀上了她的胸上,溫柔地揉捏她那精致玲瓏的rufang,尺寸合適得讓我一只手掌正好包蓋滿。 我的左手環住她的柳腰,從背后向下探索著。然后摸上了她那讓我最為喜愛的臀部,雖說不是很大,但特別挺翹和有彈性。我緩慢地、用力地捏著她的臀,指尖漸漸從臀溝往下移去,淺淺地插進了她的菊蕾。 靈的咽喉低吟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 下面,我的左手指尖在靈的菊蕾口抽插著;上面,我的嘴堵住她的嘴。她的嘴里吐出一些字眼,帶著低吟,并不清晰:「不要!」……「臟」…… 良久,我們的嘴巴分開了,在中間拉出了一條細亮的銀絲。 靈的雙眼朦朧而又迷離,嘴巴微張著:「老公,我要……」 我的心更加熱烈起來,大腦已經沒辦法理智地思考,下面也腫脹的厲害。 我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丟到地上,然后雙手從睡袍中間往后剝去她身上礙事的東西。 正當我扶住自己的下體準備進入時,靈從床頭拿了一個避孕套,用嘴撕開。 「老公,戴上這個。」妻子不想在此時就開始生子,于是我們每次都要進行保險措施。 我哭笑不得,只能戴上這個破壞性致的東西。 然后在靈的低吟里進入了她的身體。 紅木底的席夢思床也開始發出了吱吱呀呀的叫聲,與老婆的嬌吟聲相和著。 下體的緊致讓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喉嚨里悶哼聲輕啟。 rou體的啪啪聲在空蕩的臥房里回蕩,春意盎然。 在我眼里,她是小巧的、精致的、讓我精心呵護的人,值得讓我在性愛時刻保持著對她的溫柔。 我和她的姿勢并不算多,用的最多的,也就是正常的面對面男上女下的姿勢。 這個姿勢,在我的視角,能觀察到在性愛中使我欲罷不能的靈的表情:微張的小口,鼻翼極小幅度的顫動,透著水光的黑眸已經迷離,眉頭也隨著我的撞擊輕輕皺著,喉嚨里發出不自覺的如奶貓般的叫聲。 當然,我也喜歡她平趴在床上,從她那挺翹的屁股上往下插入,那白嫩細膩而又軟彈的臀部拍打著我的胯部,使我感受到了極大的的滿足。 二十分鐘后,我在靈的體內射了,這已是我極力克制的成果,我希望她能感受到最大程度上的快樂。 可是我的jingye卻被層膜擋住,無法接觸到它們魂牽夢繞的溫床,只能在無機物的小袋子里游離。 然后被扔進在床邊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