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多疑黑幫大佬??被賣抵債的落魄千金??想
男人生性暴戾多疑,不允許任何忤逆。 可你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跟他的小弟有了不知如何定義的隱秘關系。 汽車座椅的縫隙里多了一支藥膏。 你垂眸,藏青色百褶裙下,膝蓋上青紫交錯的淤痕映入眼簾。 是跪著被cao了太多次。 你沒有太多情緒,將藥膏放進了書包最底層。 半山豪宅燈火通明,半圓形的歐式莊園環在山腰,遠遠看去像是綴在女郎頸間瑩亮的寶石項鏈。 秦稷設宴,出席的都是政商兩界的名流,衣香鬢影。 被眾人簇擁著的男人無疑是宴會的中心,可男人身邊并沒有女伴。 外界對此諱莫如深,這位話事人明明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卻沒有任何花邊新聞,不知是真的不近女色,還是另有隱情。 蔥郁的樹木隔絕了宴會的喧囂,種滿各色花草的后院只有淺淡怡人的香氣。 你正拿著園藝剪彎腰修剪花枝。 這幾乎算得上你唯一的放松時間,男人的控制欲密不透風,無形的絲線般將牢籠中你緊緊纏繞。 可跟著秦稷半年的時間里,他卻從來沒有要求過讓你陪同出席這種場合。 你本來就不想把這段關系公之于眾,松口氣的同時,想當然地以為是自己太青澀,畢竟秦稷身邊總不會只有你一個女人。 其實一切恰恰相反。 秦稷并不喜歡別人窺探他的私生活,而你作為他唯一的女人,一旦露面毫無疑問會吸引大量的目光。 以及潛在的危險。 秦稷下意識厭惡這種危險。 收拾完工具準備回房,你卻被喝醉酒的賓客堵在了花園里。 所有人都知道秦稷沒有女人,而你又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裙,很容易被當成莊園里的傭人。 被酒色掏空的中年男人搖搖晃晃地擋住你的去路,目光yin邪地掃遍你全身。 你側身想要避開,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令人作嘔的酒氣撲在面頰上,你拼命掙扎,卻根本敵不過男人的力氣,直接被按在了花圃里。 “滾開!” “別反抗,”男人喘著粗氣,扯開你的衣領,急色地要去親你瑩白的頸項,“跟了我不比在這當傭人好嗎?” 他自詡為秦稷的座上賓,而你只是一個卑微的傭人,就算在這里jian了你,秦稷也不會說什么。 濕熱粘膩的呼吸幾乎要貼上來時,你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是園藝剪。 被強迫的恐懼催生了勇氣,你舉起剪刀正要砸在中年男人頭上,他突然被一股大力掀飛出去。 而你透過驚懼的淚眼,看清了來人。 竟然又是程既。 不過半年時間,青年就爬到了現在的位置,足可見其手段。 程既走近,矮身蹲下,目光落在你握著剪刀發抖的手臂。 “把剪刀給我。”他伸出手。 “別、別過來……”你已經無法忍受男性的靠近,慌亂地往后縮,嗓音都在發顫。 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地爬起來,他當然認識程既,但并不把他這個馬仔放在眼里。 “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就算秦稷在也得給我面子。” “不過是個女傭,玩死又怎么——” 話沒說完,中年男人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 “秦……秦先生……” 雪茄的煙氣模糊了男人的面容,卻更凸顯出他周身凌厲氣場。 趁你循聲看過去時,程既奪下了你手中的剪刀。 你不知道秦稷看到了多少,又怕他發現了你和程既的關系,情緒錯雜之下,時間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直到被他俯身擁進懷里還沒有回過神。 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落在你肩頭,秦稷將你抱在懷里,指腹摩挲著你手背上被花枝劃出的傷痕,臉色晦暗不明。 這無疑讓你更加恐懼。 “疼不疼?” 你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下意識反手抓住男人寬大的手掌,淚眼婆娑的輕輕搖頭。 “不疼。” 眸中的笑意一閃而過,快到難以捕捉,秦稷很享受你幼獸般的依賴,將你的手扣在手心輕拍安撫。 這樣親密的姿態,誰看不出你們之間的關系。 “秦先生,”先前冒犯你的中年男人面色發白,酒醒了大半,幾乎要暈過去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否則,我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 中年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阿斤一腳踹在腿彎,咚得一聲跪在大理石地板上。 “先生,是直接扔進公海喂魚還是——” 秦稷輕笑,白襯衫勾勒出男人優越的身型,氣質矜貴內斂,很難想象出十幾年前在街頭刀尖舔血的模樣。 “說了多少次,不要把殺人掛在嘴邊。” 他語氣堪稱柔和,可眼底沒有半分笑意,接著在中年男人劫后余生的僥幸中冷冰冰的發號施令。 “哪只手碰的?” “砍了。” 中年男人還想求饒,卻被直接堵住了嘴。 溫熱的手掌遮住你眼睛,也擋住了那抹扼住你呼吸的血色。 “小孩子不要看。” 作者:連續幾天熬到凌晨,我覺得我腦子已經不太好了。 我想了想,總感覺程既被發現只有死路一條…… 妹跟程既現在沒發生過關系哈,根本沒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