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別墅穿八零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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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的火冒三丈,張口就吼,“張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張寶根!” 保安笑著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閑雜人等,我們廠從今天開始就沒有你這個張會計了,新的會計早上已經來單位辦理入職手續了,小蘇會計的工作給小葉會計了。” “對了,廠里還說了,你雖然替小蘇會計上了幾天班,但由于你天天找不到人影,沒有按時完成工作,所以你這幾天也沒有工資。”保安覺得他說這一番話說的特別解氣。 小蘇會計多好的人啊,結果被張寶根一家逼的匆匆嫁人,就連工作都不要了。 張寶根頂了小蘇會計的工作,本來也是他們自家的事,可偏偏張寶根不知道珍惜工作機會,成天游手好閑,誰能看得慣這種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紡織廠專門出二流子呢,簡直給紡織廠丟人。 “你們胡說!我姑當時親自領我來的,蘇舒怎么可能把工作給別人!我看你們就是欺負我是農村人,覺得我好欺負!” 張寶根學著母親的樣子開始撒潑,“天哪,快來人啊,還有沒有天理了,紡織廠的人欺負我們農民啦~” 黃主任正好要出來,一看張寶根這樣就更加瞧不上他這人。 一個大男人,和潑婦似的在這鬧,也不覺得丟臉。 “張寶根,蘇會計的工作是她自己的,她的母親不能代她決定拿給別人,你之前也沒有辦理正規的入職手續,所以你本來也不算是我們廠里的員工。” “蘇會計把工作給小黃,她們是簽了正規的協議,是小蘇會計主動讓出這個職位給小葉的。” 黃主任又朝著保安道,“如果他再繼續鬧事,影響我們廠的名譽,你們直接去找公安把他帶走,他要是有什么不滿,也盡管去找公安來處理,我們廠都是正規辦事的,不用怕他。“ 說完黃主任就走了。 張寶根一聽連忙就跑了,不僅是因為他這人慫,還因為黃主任不怕找公安,這意味著他的工作確實沒了,蘇舒確實把工作給別人了,所以廠里不怕查,也不怕他鬧。 張寶根沒有去別的地方,一路跑著去了張芬和李大妹的單位——機械廠。 張芬是機械廠的會計,是正式工,李大妹是廚房的臨時工,這工作還是張芬求著丈夫幫忙安排的。 張寶根是機械廠的常客,保安雖然討厭他,但是聽到他說找李大妹和張芬,保安沒讓他進去,但還是幫他把兩個人喊出來了。 一見到張芬和李大妹,張寶根扯著大嗓門就開始罵,”蘇舒那個賤人竟然把工作給別人了,害得我今早被廠里攔著不讓進,還說我是什么閑雜人等!” 罵完蘇舒,張寶根扭頭質問張芬,“姑姑,你怎么回事?你該不會和蘇舒那個賤人合起伙來故意逗我的吧?” 張寶根恨的不行,“我不管,今天你們讓我丟了大臉,這事你們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工作是我張寶根的,怎么可以給別人,姑姑,你讓蘇舒去把我的工作要回來!” 張芬聽的一臉茫然,李大妹則是茫然過后直冒火。 “小姑子,你們家這事怎么回事?寶根說的沒錯,你們這不是逗人玩嗎?”李大妹跟著一起質問起來。 張芬有些慌了,“我不知道啊,蘇舒沒有和我說過這事。” “看你生了個好女兒!她是一點沒把你這個媽放眼里!”李大妹深感自己這個小姑子是一點用也沒有。 “我們回去找蘇舒問個清楚,她要不給我個說法,看我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張寶根氣勢洶洶,毫無禮貌的伸手去拽張芬。 “你們要去哪找蘇舒啊?蘇舒前幾天結了婚,早帶著一一和她丈夫一塊離開了。”張芬解釋。 “啥!結婚了?!” “啥時候的事?結婚這么大的事我們怎么都不知道!” 李大妹和張寶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李大妹這人做人不行,捧高踩低,愛占便宜,家屬院的人都討厭李大妹,所以蘇舒結婚這事,廠里知道的人,愣是沒一個人到李大妹跟前去說。 而李大妹最近幾天忙著給張寶根張羅準備訂婚的事,也沒空去找張芬,所以李大妹至今不知道蘇舒已經結婚了。 張寶根不知道,也是因為他在廠里不受待見。 知道蘇舒結婚的事情就只有辦公室的同事們知道,而那些同事,連話都懶得和張寶根說一句。 張寶根每天除了上班和下班那一會兒能看得到人影,其余的時間也看不到他,別人議論蘇舒結婚的事,他也沒聽到。 “就見面的第二天,那天一大早梁振國就來接人了,他們那天就領了證,午飯沒吃就跟著梁振國走了。”張芬趕緊解釋,“梁振國沒幾天假期,所以他們走的匆忙。” 李大妹悔的直拍大腿,早知道這兩人這么快就結婚了,她這幾天也不會忙自家的事不往蘇家走。 “那梁振國給的二百塊錢彩禮呢?當初我可是和梁家說好了,要給二百塊錢彩禮的!”李大妹伸手要,“趕緊把二百塊錢彩禮給我,我家寶根還等著這錢結婚呢!” “對,我過兩天就要訂婚了,訂了婚很快就要結婚了,要花錢呢。”張寶根點頭催著,“我昨天還和我對象去看了一套新家具,得八十幾塊錢,姑姑,這錢你可得給。” 邊上的保安先聽不下去了,“你結婚,關你姑姑什么事?你喊她姑姑,又不喊她媽,蘇家還得用女兒的彩禮錢給你結婚,說破天了都沒有這個道理。” “我兒子可是張家唯一的兒子,張家就指望我兒子傳宗接代,他姑姑有沒有兒子,以后還不是指望我兒子給她養老送終?她這個當姑姑的,難道不應該出錢?”李大妹理直氣壯的應了回去。 保安嘁了一聲,“就張寶根這樣的人,蘇會計能指望的上嗎?蘇會計指望張寶根給她養老送終,那還不如指望一條狗。” 保安是正式工,他才不怕李大妹一個臨時工。 再說了,蘇工活著的時候對他們多好,家里有點什么東西壞了,蘇工都會很耐心的教他們怎么修,他們還不會的,蘇工就會讓他們帶到廠里,他幫著大家修。 就沖著蘇工,大家也看不慣李大妹這一家子。 “這是我們家的事,有你什么事?你才是多管閑事的狗!”張寶根罵,“多管閑事的看門狗!” “你連給人看門都沒人要呢!”保安鄙夷的反駁著,“我上班是為了保護廠里的財產和安全,我當保安,我驕傲!” “咱自家的事跟他一個外人扯什么。”李大妹喊住張寶根,轉頭催著張芬,“彩禮錢呢?給我。” 第34章 試圖反抗 “要了那么高的彩禮,自然是讓蘇舒當嫁妝一起帶走了。”張芬苦著臉解釋,“誰家嫁女兒也沒要這么高的彩禮啊,我要真收了,讓蘇舒去婆家怎么抬得起頭?” 李大妹氣急敗壞,怒吼著,“二百塊錢彩禮你竟然讓她當嫁妝帶走了!我看你不是瘋了就是傻了!那可是我的錢啊!是我和梁家說好的二百塊錢啊!你給我賠!” “姑姑,你把彩禮錢給蘇舒了,那我結婚怎么辦?你這是要害我結不成婚啊!”張寶根也慌了,“我都和我對象說好了,我們好多東西要買,沒錢,你讓我怎么結婚啊?” “我不管!彩禮錢你讓蘇舒帶走了,那你也得給我把寶根結婚的二百塊錢掏出來。”一想到蘇舒帶走二百塊錢,李大妹心痛的快要喘不過氣了。 這簡直就是讓蘇舒那個死丫頭從她口袋里搶走了二百塊錢。 “我哪有這么多錢~”張芬被兩人一人一句的吼著,當下委屈的眼眶開始紅了。 “你怎么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廠里給了你一大筆賠償金!”李大妹應,“聽說有不少呢!” “是給了一筆賠償金,但是我都借給別人了。”張芬一臉為難。 保安在邊上聽的都直翻白眼,別人要是說這話,他會認為這是敷衍的,但是蘇會計說借了,那一定是真借給別人了。 所以保安都替已經過世的蘇工趕到不值,這娶的是什么敗家媳婦兒? 還好她沒收她女兒的二百塊錢彩禮,還知道疼女兒,讓女兒把彩禮錢全帶回去了。 要不然保安都忍不住要替地下的蘇工罵上兩句了。 “借人了?借給誰了!你當我傻子,在這糊弄我?至少有好幾百塊錢呢,你能借給誰?”李大妹壓根不信。 “學軍得了重病,我把錢借給他治病了。”張芬解釋,“如果沒有錢治病,他這病就活不久了,他也是我和建興看著長大的,我不忍心他年紀輕輕的就沒了,能治,那一定要治啊。” 保安一聽借給周學軍了,心里舒服了一些。 他也知道蘇家有這么一個親戚,人挺好的,蘇工沒了,他忙進忙出,好幾天都沒有休息。 借給周學軍去看病,好過被眼前這兩母女借走。 周學軍那人借走,遲早會還,周學軍一定不會賴賬。 但借給這兩母女,全廠的人都知道,一定是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李大妹一聽,深呼吸了兩口氣,但還是沒能順過氣來。 一想到又被人從口袋里掏走好幾百塊錢,李大妹竟然當場昏過去了,咣當的倒在地上。 保安都嚇了一跳,怕被訛詐,忙后退了兩步,嘴里還嘟囔著,“這一看就是裝的!” 但保安還真冤枉李大妹了,李大妹是真的被幾百塊錢心痛的,打擊的一口氣沒喘上來。 張芬嚇傻了,站在那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倒是張寶根反應的快,用大勁兒掐著李大妹的人中,好幾下才算把人弄醒。 李大妹醒來的時候,人中都淤青了。 “我的錢啊~”李大妹一醒來就哭了,她扶著張寶根依舊站不穩,“走!回家!找你爺奶!” 一想到損失的那么多錢,李大妹班也不上了,請了假就騎上自行車帶著張寶根回家了。 中午下班,張芬在食堂打了飯回家,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口,張家一大家子,一個不落的全來了。 張芬門一開,張老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什么賤皮子,敗家娘們,等等的,什么難聽話都有。 鄰居聞聲趕了過來,張老太一通撒潑就把人全罵走了。 一家人全擠進蘇家,張大柱咣當一聲摔上大門。 “你現在就去把借出去的錢要回來!”張老頭的手指都快戳到張芬的臉上去了。 “養你這么大,沒想到養出你這個蠢貨,明知道家里寶根急著要錢結婚,你倒是好,撿來的閨女,你倒是疼的和什么似的,二百塊錢的嫁妝,十里八村也沒有聽過這么富的新娘子!” 張老太在家里聽說這些事,也差點心疼的暈過去。 張芬被罵習慣了,雖然覺得心里委屈,但也只是紅著眼睛,也沒敢大聲應回去。 被兩老逼著去要錢,張芬嘴上不敢說不去,但是卻站在那一動不動,擺明了不去。 “沒用的東西!”張老頭氣到抬手一巴掌甩在了張芬的臉上。 張芬被打懵了,眼淚瞬間忍不住掉了下來。 張芬小時候三天兩頭挨打,可自從她去了蘇家以后,公婆和善,一直供她讀書,丈夫體貼,她就沒再被人這么打過。 小時候習慣挨打,可如今養尊處優久了,張芬卻再不能接受。 “錢是我的,我說借就借,借了我就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要回來,那孩子命苦,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張芬說到這擦了一下眼淚,“蘇舒是我女兒,雖然不是我生的,可也是我養大的,喊了我二十年的媽,她就是我和她爸的孩子,她出嫁,我就不能叫人看不起她。” 看張老頭舉起手又她,張芬眼睛一閉,心一狠,“你要是敢再打我,我就報警!” 話一說出口,張芬忽然覺得,這些話好像沒有她想象中的難以啟齒。 “老子打女兒,天經地義!”張老頭怒吼,“我看你是翅膀硬了,還想報警?” 頂嘴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再開口,就變得那么的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