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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云如燒 第16節(jié)

    “讓開!”

    “周先生您先冷靜一下,朱總她……”這句是助理的。

    朱宴歡敏銳的捕捉到其中字眼,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抬手拉住許炎夏那只伸過來的手腕,用力將人往下拖拽,許炎夏不防,直接被她的力道拉彎下腰,朱宴歡的另一只手趁機(jī)搭上許炎夏的肩膀,將他整個人往下按。

    許炎夏一臉錯愕,被迫蹲了下來,然后,朱宴歡開始把他往辦公桌底下趕。

    許炎夏被趕著縮進(jìn)了桌下狹窄的空間里,微微側(cè)坐在地上,兩條腿曲著,身子微弓,看著著實(shí)委屈。

    周春安在這時闖了進(jìn)來,身后跟隨而來的助理、前臺,驚訝的發(fā)現(xiàn)辦公室內(nèi)竟然沒有人,見朱宴歡沒有發(fā)作的跡象,只好先關(guān)上門離開。

    從周春安的角度看去,朱宴歡在他進(jìn)來時正低著頭在看文件,聽見聲音才慢悠悠地將頭抬起。

    “婚都離了,還來做什么?”

    聞言,桌下的許炎夏身子猛的一僵,他抬頭想要去看朱宴歡臉上的表情,卻只能看見她的下顎。

    “我倒是想問問你,昨天剛離婚今天就找下家,你把我當(dāng)什么?”

    “當(dāng)……中轉(zhuǎn)站?”朱宴歡的唇齒間發(fā)出一聲輕笑,她隨意的將兩條腿交疊,一邊掩蓋著桌下許炎夏的存在,一邊應(yīng)對著周春安,“我以為我在電話里說的很清楚了。”

    朱宴歡的下半身穿了件緞面的直筒褲,很是松垮,隨著她的動作,腳上的黑色粗高跟險些踩上許炎夏的肩膀。

    “你找你的小助理,我找我的第二春有什么問題嗎?就算我前一秒跟你領(lǐng)完離婚證,下一秒當(dāng)著你面跟別的男人上床都跟你沒關(guān)系,周春安,出軌的是你,你沒資格來質(zhì)問我。”

    對話還在繼續(xù),許炎夏卻對這截晃在自己眼前的白皙腳踝起了歹念。

    他抬手直接將其圈住,掌心貼著腳背,溫?zé)岬挠|感傳來,朱宴歡下意識的朝他看去,許炎夏上半身微趴,視線對上,他也想借此觀察下她的反應(yīng)。

    見這樣能將朱宴歡的視線多放在他身上一點(diǎn),許炎夏計上心頭。

    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又怎樣,現(xiàn)在他才是正宮,抱著這樣的想法,許炎夏更加大膽了起來。

    他的另一只手從腳上凸起的腳踝骨骨下出發(fā),指尖劃過,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上摸索,從開始的兩指探過褲腳,變成四指下滑至下半小腿,向上游走,最后整只手直接附上朱宴歡的上半小腿,甚至有伸向大腿的趨勢。

    小腿傳來細(xì)密的癢意,朱宴歡覺著身體有些熱。

    周春安走近幾步想要解釋,朱宴歡卻咬牙抗拒,朝人喊停,“別動,你就站那。”

    周春安聞言僵在原地。

    許炎夏的手從腿后摸到腿前,朱宴歡一眼便能看見被褲子遮蓋住的手向上攀爬的動作,指尖摩挲著她的皮膚,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上,毫不收斂。

    朱宴歡想把腿抽出來,但許炎夏的力氣明顯比她大的多。

    雖然有點(diǎn)委屈許炎夏這么個塊頭被迫縮在里頭,但事發(fā)突然才出此下策。

    朱宴歡只是不想許炎夏被周春安撞見后被找麻煩,許炎夏脾氣不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真鬧開了誰都不好收場,更何況這里還是她的辦公室。

    結(jié)果許炎夏倒好,在桌子底下找她麻煩。

    面前的周春安臉色難看,開口的聲音都發(fā)著顫,“離婚也能復(fù)婚啊歡歡,我改了,我真的改了,你跟他分手行嗎?我,我重新追你吧,今天晚上有空嗎?要不一起……”

    朱宴歡忍無可忍,手一抬,壓住了許炎夏那只已經(jīng)摸到膝蓋,還在繼續(xù)作亂的手,指尖不死心地在空隙中微動,輕刮著她的皮膚。

    許炎夏看著那只隔著衣物按住自己的手,喉結(jié)滾動。

    朱宴歡根本沒聽見周春安說了什么,抬頭就朝人道:“滾。”

    “歡歡我……”

    “我讓你滾沒聽見嗎?”朱宴歡抬手就將手邊的那杯奶茶朝周春安摔了過去,砸在了他的腿上,褲腿濕了一片。

    周春安薄唇緊抿,眉頭緊皺,與朱宴歡對視幾秒,聲音艱澀,“你冷靜一下,我們之后再好好談?wù)劇!?/br>
    周春安推門出去了。

    朱宴歡瞪了桌下的許炎夏一眼,松開自己的手道:“人都走了,還不放開?”

    許炎夏笑著松開了朱宴歡的腳踝,把探進(jìn)去的手抽了出來。

    朱宴歡得了自由,直接兩腳落地往后微微用力,老板椅的輪子順著力道往后退去,讓出空間。

    許炎夏從桌底下鉆了出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防止有哪蹭上了灰,“他看上去還對你念念不忘啊。”話里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酸。

    “搭了出軌的邊兒,沒坐實(shí),心有不甘,總覺得自己還有機(jī)會,怎么可能安生。”朱宴歡的手肘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腦袋倒向一邊,用手撐著太陽xue,看著許炎夏漫不經(jīng)心道。

    許炎夏看了眼地上那杯灑了的奶茶覺著有些可惜。

    收回視線,許炎夏靠回先前的位置,聽朱宴歡說完,就從兜里把煙掏了出來,朱宴歡瞧著他的動作直皺眉,“要抽滾出去抽。”

    許炎夏停了動作,“這么兇啊。”說著笑著把煙塞回了原位,“那還是算了。”

    許炎夏直起身,長腿一跨來到朱宴歡跟前,將椅子直推到墻,一條腿立在朱宴歡的兩腿間,將椅子抵住。

    他的整只手都貼上了朱宴歡側(cè)耳的位置,力道微微向上,強(qiáng)迫朱宴歡抬頭看向自己。

    許炎夏的食指放在朱宴歡的耳后,拇指指尖攆過她的唇角,將她的腦袋輕輕往前一壓,許炎夏低著頭目光幽深。

    他道:“那就朱總來替好了。”

    下一瞬,許炎夏的唇便覆了上去。

    第25章 揍一頓

    不知道是不是朱宴歡的錯覺,這個吻相較他們的第一次要強(qiáng)勢許多。

    許炎夏嘴里的軟rou撬開她的唇齒肆意的攻城略地。

    朱宴歡與他的糾纏在一起,她的手搭上許炎夏的肩,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向他脖子那探去,最后將手心覆在了許炎夏的下顎,蓋住了他的喉結(jié)。

    不知是誰,理智的弦斷了。

    朱宴歡感受到掌下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許炎夏的另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手掌橫向游走,停在了她的腰間,把人往前一推,力道加深,許炎夏像是想將人拆之入腹。

    良久,許炎夏的唇在退下來時,舌尖掃了下朱宴歡的上顎,“你這些動作都跟誰學(xué)的。”

    許炎夏的額頭跟朱宴歡的相抵著,兩人都有些喘,朱宴歡在接吻時總是做些小動作,這次是,上次也是。

    朱宴歡輕笑,“無師自通。”

    “那你……”許炎夏欲言又止。

    “嗯?”

    “在你前夫身上用過嗎?”

    朱宴歡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她將自己的兩條手臂都搭上了許炎夏的肩,兩手手指在他的腦后輕輕交疊,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問道:“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許炎夏直視著她的眼睛,像是一定要從朱宴歡的嘴里得到一個答案,有些執(zhí)拗。

    “嗯……”朱宴歡故作思考,然后報以一笑,“不記得了。”

    許炎夏神情一滯,不知是真是假,他抬手捏住了朱宴歡的下顎,故意將她兩邊臉頰上的rou擠在一起,嘴巴因為許炎夏的動作微微嘟起,與平時的朱宴歡大相徑庭,許炎夏咬牙切齒地說:“你最好是。”然后在其中一瓣堆積起來的rou上親了一口,松開了朱宴歡。

    “你忙,我睡覺去了。”許炎夏從朱宴歡的身上退了下來,側(cè)身走向沙發(fā)時卻頓住,“你們這兒清潔工具放在哪?”

    朱宴歡疑惑的看向他。

    “地上這些總得有人收拾吧。”

    聞言,朱宴歡的視線落在了地上那灘面目全非的奶茶上,朱宴歡擺手,“你不用管,我會安排人來清理。”

    聽她這么說,許炎夏也不多cao心。

    朱宴歡撥內(nèi)線給了助理,吩咐清潔人員來辦公室一趟。

    許炎夏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身上,朱宴歡的外套被他疊好,墊在了自己的腦袋下面,側(cè)躺時能聞見朱宴歡的味道。

    許炎夏強(qiáng)壓下心中的躁意,硬逼著自己入睡。

    辦公室里開了暖氣,除了兩道平緩的呼吸聲,還有就是空調(diào)運(yùn)作的“呼呼”聲,朱宴歡抬眼看向沙發(fā)上的許炎夏,又看了眼地上那杯面目全非的奶茶。

    當(dāng)助理叫來的清潔人員手里拎著工具進(jìn)到辦公室的時候,朱宴歡抬頭看向門邊,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清潔人員是位阿姨,看著朱宴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

    阿姨動作麻利的將地上那灘污漬收拾干凈,辦公室內(nèi)成了以往的樣子,時不時傳出紙張翻動,筆尖劃過的聲音。

    下午兩點(diǎn)不到,許炎夏醒了,睜開眼,偏頭就看到朱宴歡還是坐在他睡前的那個位置。

    朱宴歡依舊低著頭,手中的中性筆不停的舞動,許炎夏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朱宴歡聽見動靜,頭也不抬,“醒了?”

    “嗯。”許炎夏應(yīng)了聲,睜了睜眼,“我去趟廁所。”

    “出門左拐,走到底。”

    “好。”許炎夏套上外套,開門走了出去。

    許炎夏照著朱宴歡說的,很快就走到了廁所門口,腳還沒踏進(jìn)去就聽見有人提到朱宴歡。

    尋聲看去,男廁門口不知是誰靠在墻上,露出半個肩膀,除了他,里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有煙從上方飄出。

    “這種事,你說像朱總這樣的在床上會是什么樣?”

    “你好奇她?”聲音驚詫。

    “你不好奇?”外面那個瞥了眼里面的,“就朱總那長相跟身材,嘖嘖。”

    “說的也是。”里面的贊同道:“哎,你看到今天朱總領(lǐng)進(jìn)去的那個沒,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估計難喂的很。”

    兩人相視一笑,想法不謀而合,“要我說……”

    話沒說完,外頭的這個肩膀被人重重一拍,身子打了個哆嗦,許炎夏的聲音傳進(jìn)他的耳朵,“說什么?讓我也聽聽,嗯?”

    被拍的那個滿臉驚愕的回過頭,另外一個看見許炎夏時心虛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哥們兒,都是誤會。”被許炎夏抓著的男人訕笑著,企圖從他的掌中掙脫,誰成想,許炎夏越握越緊,男人的額間都冒了層冷汗出來。

    “誤會?那你解釋解釋‘難喂’什么?”許炎夏將那倆字兒咬的極重,眼睛微瞇,眼神略帶警告。

    男人干笑幾聲,硬著頭皮道:“我們的意思是說……”

    “鬧什么呢?”又有一只手拍上了許炎夏的肩膀,朝他身后探出頭來,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呦,這么熱鬧,聚眾抽煙呢,工作做完了?”謝知遠(yuǎn)笑的像只狐貍。

    “沒,沒呢謝總,我們這就去。”兩人如獲大赦,許炎夏聽見稱呼也稍稍收了手勁,兩人急忙跑到水池邊上,將煙弄滅扔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許炎夏皺著眉,偏頭看向謝知遠(yuǎn)。

    謝知遠(yuǎn)也挑眉瞧著他,顯然認(rèn)出他不是工作室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