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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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剛吃了火鍋,飯后不宜立即運動,這個道理時哲應該懂的。 那他到底要跟我說什么啊? 漂亮的小練習生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 因為在他的心里,時哲就像是一個冰冷嚴格的機器人。 除了公演舞臺和唱跳練習外,時哲好像對別的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 男團練習生的練習基地里有許多空間狹小的房間。 很多都是用來放置器材,或者作為單獨采訪間使用。 此刻的小練習生賀洲就像一只過于單純的小白兔,被大灰狼帶去了一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 時哲帶賀洲去的就是一間采訪用的小房間。 房間里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墻上沒有安裝攝像頭,因為單獨采訪時工作人員都會另外抗一臺攝像機過來拍。 所以,不論這間房間里將會發(fā)生些什么事,都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了。 而且這間小房間也沒有窗戶,空間十分狹小。 等賀洲進入房間后,時哲立刻將門從里面反鎖住。 像是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一樣。 賀洲愣住:“……” 不是只說句話嗎,他為什么又反鎖門? 第46章 第二次公演晉小江 賀洲眼睜睜地看著時哲將房間門反鎖。 他的心情立刻忐忑不安了起來。 時哲到底要干什么啊? 為什么說幾句話也要反鎖門? 賀洲不安地朝四處望了望。 發(fā)現這房間的空間很小, 又擺了桌椅。 手腳基本伸展不開,根本無法在這里練習唱跳。 所以時哲應該不會要求我在這里練習唱跳吧。 這么安慰自己之后,小練習生終于稍稍寬了心; “洲洲,”時哲垂眸喊了小練習生的名字, 說,“把耳釘給我。” 他的語氣很淡, 話里情緒不明。 嗓音低沉質感, 好聽得像是玉石落進了深湖里。 “給你。”賀洲把手心里的鉆石耳釘放入時哲寬大的手掌中。 在心里悄悄吐槽, 覺得時哲這個人真別扭。 剛才給他耳釘他不要。 現在突然又要了。 歸還完耳釘后,賀洲覺得自己不欠時哲什么了。 他想打開房間門, 然后離開這里。 可是小練習生的手指還未觸到門把手, 自己窄細白皙的手腕就被時哲用力按住。 “時哲?你還有別的什么事情嗎?”小練習生精致漂亮的眼眸里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沒讓你走。”時哲嗓音清冷。 結實有力的手臂直接扣住了小練習生的窄細的腰,將人重新拖回到房中。 賀洲的腰很細很軟。 時哲用一只手臂就能輕松固住。 漂亮的小練習生此刻就像是一只心思單純的小白兔,天真地以為大灰狼也許溫和無害。 很聽話地跟著大灰狼去了偏僻無人的地方之后, 又被大灰狼牢牢按住再也跑不掉了。 “你還有什么事啊?”賀洲漂亮的臉頰上表情迷茫又忐忑。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時哲會要求自己在這里練習舞蹈基本功。 那些劈叉拉筋什么的特別可怕, 很疼很疼。 早已給小練習生脆弱的心靈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時哲嘴角緊繃,沒有直接回答賀洲的疑問。 他扣在賀洲腰間的手臂卻漸漸收緊, 將人固得更牢。 帶有薄繭的手指像是無意一般,在賀洲細軟的腰間輕輕拂了一下。 小練習生腰間的那一塊肌膚立刻泛起了薄粉。 賀洲的腰最不禁碰。 被人稍稍碰一下都會難受很久。 尤其是被時哲指尖薄繭觸碰到時, 那些敏|感更是放大了好幾倍。 小練習生纖長的睫毛顫了顫, 雙肩也忍不住地輕輕顫抖。 雙腿軟到脫力, 連站也有些站不穩(wěn)。 賀洲的后背輕輕跌進時哲寬闊溫暖的懷里, 他很小聲地央求時哲:“今天不練習舞蹈基本功了, 好不好?” 語氣軟糯得簡直像是在對時哲撒嬌。 如果此刻小練習生央求的對象是學長溫夜或是室友夏銘旭的話,對方肯定早就心軟開始哄了。 只可惜, 小練習生現在面對的是對人對己都要求過分嚴格的時哲。 時哲始終冷著臉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他將懷里的賀洲轉了個身對著自己。 另一只手用虎口卡住了小練習生白皙小巧的下巴, 不許小練習生低著頭看地面。 捏住下巴后又向左側按了按, 強迫小練習生將雪白的右耳對著自己。 時哲手上的動作并不輕柔。 指尖薄繭更是將小練習生下巴處白皙細致的肌膚磨得泛出了紅。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賀洲有些害怕,很小聲地問。 他不喜歡被時哲這樣過于強勢的對待,感覺就像是自己完全被時哲支配了一樣。 漂亮而脆弱的小練習生,雙手無助地抵在了時哲的肩膀上。 他很想推開眼前這個一點也不溫柔的人。 時哲仍舊什么話也沒說,墨黑色的深邃眼眸沉了沉。 他將懷里不太聽話的小練習生固得更緊之后,一只手轉而捏住小練習生粉白的右耳耳垂。 另一只手握著那枚紅色鉆石耳釘,對著小練習生耳垂上的耳洞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