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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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洲, 我覺得我可能也要被淘汰了,離開這里后我去找你吧。” “洲洲, 我好舍不得你。就算這次真的要分開了, 以后我們也要經常聯系。” “洲洲, 這是我的電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你一定要接。” “洲洲, 不管我們誰被淘汰離開了,都要幫彼此投票好不好?” …… 小練習生賀洲眼眶含著淚拼命地點頭:“嗯嗯, 好!我會的!” 走廊里的光線突然暗了好幾度, 淡淡的凜冽雪松氣息由遠及近。 時哲低沉清冷的嗓音在并不寬敞的走廊里響起:“你們全都圍在這里做什么?有時間在這里互相哭, 為什么不抓緊時間去練習室多練習幾個小時。” 那幾個圍著賀洲說話的練習生一看見時哲過分嚴肅的眼睛,立刻不敢做聲了,很快四散而去。 賀洲也想跑,但是被身型高大時哲擋住了去路。 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有什么好哭的?” 生活里的時哲從來不會笑,此刻也依舊冷著臉。 連一句安慰的話也不會說。 他墨黑深邃的眼眸里,沉沉地映著面前小練習生漂亮纖瘦的模樣。 “我舍不得這里的朋友……可是我明天就要被淘汰了……” 賀洲哭得眼睛霧蒙蒙。 楚楚可憐的模樣像一只被欺負壞了的小白兔。 “把時間浪費在哭上,還不如去練習室練習!”時哲沒有詢問賀洲的意見,直接握住了小練習生白皙纖細的手腕,語氣強勢,“跟我去把舞蹈基本功再好好練練。會對你接下來的二次公演有幫助。” “什么二次公演啊?”賀洲不明白。 我都要被淘汰了,哪里還會有機會參加二次公演。 時哲板著臉,沒有給出任何解釋。 而賀洲的手被時哲鉗制住,即使心里再不情愿,卻甩也甩不開。 賀洲就這樣被時哲帶著去了練習室大樓。 又被時哲帶進走廊最盡頭那間沒有窗戶的小練習室里,還被反鎖上了門。 在小練習室里,賀洲被時哲握著肩膀按著腰,在時哲的強勢要求下做著各種劈叉拉筋的舞蹈基本功練習。 賀洲之前沒有什么舞蹈基礎,很不適應這種強度的練習。 他疼得額角沁出了汗珠。淺咖啡色的眼睛也霧蒙蒙地染濕了一片。 “時哲……我不想練習基本功了,好不好?” 漂亮又脆弱的小練習生眼淚又開始往下掉,聲音也像浸了水一樣軟糯帶著嗚咽。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天都要被淘汰了,為什么現在還要被時哲這樣對待啊。 可是時哲根本不理會賀洲的央求,依舊冷著臉,表情嚴肅。 他按住小練習生的力道絲毫沒有放松。 賀洲有些受不了了,雙肩止不住地顫了顫。 嗓子也像被什么堵住一樣,連完整的話都有些說不出來。 最后只能雙手輕輕地攥住時哲的一小塊衣角,頭抵在時哲的肩膀上很小聲地嗚咽說:“真的……很疼的……” “你不是舍不得這里的朋友不想被淘汰嗎?那你就不可以怕疼,”時哲幾乎是貼在小練習生的耳邊,冰冷著嗓音說,“繼續練!” 無論自己懷里的人再怎么哭再怎么軟著聲音央求自己,時哲也沒有心軟。 他更不會有任何言語安慰,甚至還會因為對懷里的人表現不滿意而要求增加練習強度。 畢竟時哲從來都是這樣,對人對己要求十分嚴格。 賀洲被時哲關在小練習室里,練習了整整一個下午的舞蹈基本功。 練得筋疲力盡,渾身又累又疼。 淺藍色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 精致白皙的臉頰上還淌著未干的淚痕。 小練習生漂亮又脆弱的模樣,像極了一只被大灰狼狠狠欺負過的小白兔。 練習完舞蹈基本功后,賀洲的雙腿已經疲軟得站不起來。 大腿根 |部更是疼得一直在顫抖,連走路都走不動。 害怕自己會摔倒,不得不用手輕輕握了一下時哲的衣服,試圖穩住自己。 可是雙腿還是因為缺力而軟得站不穩。 時哲用手臂托起賀洲的腰和腿彎,將小練習生纖瘦的身型整個抱起來。 “送你回宿舍。”他的嗓音清冷質感。 賀洲被時哲托著腰抱起的時候,衣服下擺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腰線,因為被時哲的手臂碰過而很快染上了漂亮的淺粉。 小練習生的肩膀不受控制地微微顫了顫。 被時哲手肘托住的雙腿,也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地輕輕夾緊。 時哲清俊深邃的眼眸深深鎖住自己懷里過分漂亮的小練習生。 他低下頭,在小練習生的耳邊低沉著嗓音說:“洲洲,你是我教出來的人,我不會讓你被淘汰。” 時哲的嗓音是低沉質感的男神音,好聽得像是碎玉落進了湖水,清冷而沉寂。 說的明明是想要安慰的話,語氣里卻帶著明顯的強勢意味,不容任何反駁…… 在男團練習生100進60的第一次順位排名發布現場。 練習生晉級名單公布已經公布了一大半,可是小練習生賀洲還是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我真的要被淘汰了……”賀洲垂著眼眸,不安著捏著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