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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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連忙追問:“那按照你的意思,你覺得什么樣的人才最適合洲洲?” “這個問題你總算問對人了,”夏銘旭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作為洲洲的室友,以我對洲洲的了解,適合洲洲的人,嘴巴倒不一定要多甜,但最起碼能心思細致到每天幫洲洲吹頭發(fā),能睡前唱歌哄洲洲睡覺。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舍不得讓洲洲哭。” 夏銘旭按照自己的樣子詳細描述了一遍,希望工作人員能夠聽得懂。 …… 背采結(jié)束后,夏銘旭往宿舍的方向走,腦中卻始終揮之不去關于狼兔cp的事。 一想到被網(wǎng)友們磕cp的是洲洲和別人,夏銘旭的心里就特別郁悶。 正在路上走著,夏銘旭的眼角余光忽然瞥到路邊的一排樹下,好像有什么陰影晃了晃。 夜色昏暗,這段路恰巧沒有路燈。 借著月光,夏銘旭看見樹下有兩個人。 他瞇著眼睛仔細瞧了瞧,發(fā)現(xiàn)那倆人竟然是時哲和賀洲。 不過時哲和賀洲此刻側(cè)著身子,又因為離主路距離有些遠,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夏銘旭的存在。 夏銘旭卻愣住了,他想不明白,都這么晚了洲洲怎么還跟時哲在一起。 淡色的皎潔月光,將時哲高大筆直的身型在地面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時哲比賀洲高出許多。 他此刻站在賀洲身后,緊實有力的手臂圈住了賀洲小巧的肩膀,將身型纖瘦的小練習生完完全全圈在了自己的懷里。 而時哲懷中的賀洲,正在用手不停地揉著眼睛。 遠遠看上去,很像是哭過之后擦眼淚的模樣。 很快,夏銘旭就看見時哲按住了賀洲的手,似乎是在阻止賀洲繼續(xù)揉眼睛。 接著,時哲清俊立體的側(cè)臉貼在了賀洲的耳邊,垂眸眼眸,對著懷里的漂亮小練習生說了很久的話。 至于時哲究竟對賀洲說了什么,夏銘旭聽不見,因為距離隔得太遠。 但夏銘旭仍舊感到十分震驚:我以為洲洲和時哲的交集,僅限于在練習室里一起練習而已。 可現(xiàn)在大晚上的,洲洲為什么會單獨和時哲在一起?還貼得那么近? 他們不會真的在談戀愛吧! 夏銘旭很快否定了自己的念頭。 不可能的,洲洲那么討厭時哲,洲洲和時哲連朋友都不是。 更加不可能談戀愛。 那也許是時哲把洲洲兇哭了,所以現(xiàn)在正在哄洲洲? 可是憑什么時哲就能把洲洲圈在懷里哄? 而我卻只能在幫洲洲吹頭發(fā)的時候捏捏洲洲的頭發(fā)而已! 夏銘旭對時哲,既羨慕又嫉妒。 心里像住著一頭小野獸一般,也特別想把寶貝洲洲抱進自己懷里哄一哄。 因為洲洲的腰看起來真的很細很軟,很適合被抱進懷里。 而且洲洲聞起來是淡淡的奶香味,很想湊近洲洲的頸窩,好好聞一下。 之前在宿舍的時候,夏銘旭生怕自己會嚇到膽小的洲洲,從來不敢主動對洲洲做什么。 可是現(xiàn)在親眼目睹了時哲將洲洲攬著肩圈在懷中,夏銘旭忍不住在心里想,我是不是也可以? 想著想著,夏銘旭的耳朵也燙了起來。 …… 夜里回到宿舍,夏銘旭躺在自己的下鋪,眼睛卻一只盯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 因為寶貝室友洲洲剛才進去洗澡了。 夏銘旭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些控制不住的亂七八糟的念頭。 他在心里想,不如我先把洲洲欺負哭,然后再趁機把洲洲抱進懷里好好哄一哄。 可是轉(zhuǎn)念又覺得自己這么做太不是人,洲洲這么好,自己怎么能欺負洲洲。 于是夏銘旭在心里把自己又狠狠地罵了一頓。 心情糾結(jié)矛盾之際,夏銘旭看見室友賀洲終于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 他的眼睛就像被訂書機訂在了賀洲身上,怎么也移不開。 尤其今天的漂亮小練習生,因為原本那件純白色的小兔子睡衣拿去洗了,所以現(xiàn)在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小兔子睡衣。 小練習生的膚色,被粉色衣服襯得更加柔軟白皙。 睡衣兜帽上垂下來兩支粉粉長長的小兔子耳朵,在賀洲的身后輕輕甩來甩去,顯得人特別嬌。 衣領處露出的鎖骨那片,白得像初冬的新雪,干凈剔透。 看得夏銘旭心里直癢癢,很想把小練習生欺負一頓。 哎,夏銘旭心癢難耐地嘆了口氣,洲洲怎么能這么漂亮。 洲洲穿白色,已經(jīng)漂亮得不得了。 洲洲穿粉色,簡直嬌得能要了我的命。 他明明心里很喜歡,喜歡到連自己的耳朵都在發(fā)燙。還恨不能像時哲對待洲洲那樣,把洲洲攬著肩圈進自己懷里。 可是夏銘旭天生性格有些小傲嬌,心里再喜歡,也堅決不說出口。 甚至非要裝作一副自己什么感覺都沒有的樣子,用很看不敢的語氣,對賀洲說:“男孩子哪有像你這樣穿粉色的?太嬌氣,不陽剛!” 笨笨的小練習生,以為自己又被室友嫌棄了,表情悶悶地指了指夏銘旭掛在床邊的衣服說:“可是你自己平時也穿粉色。” 夏銘旭撇撇嘴:“我這件是a班發(fā)的班服,又不是我自己買的。反正我一輩子也不會買粉色來穿。我才不像你這么嬌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