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熊貓,揣崽跑不掉了、重生之我要沖浪、和豪門大佬隱婚后、失控標記、社死得到的男朋友、夏日回歸、竹馬是隱藏偏執狂(1v1 H)、公主、騎士、和野狗(1v2)、白桃氣泡水、越軌(古代舅甥,H)
夏銘旭的黑眼圈也因此越來越明顯。 作者有話說: 我寫了一個新的預收,請收藏,謝謝啦; 《花滑冰上小王子不是花瓶》 (是漂亮的萬人迷,自身也十分努力) 上一世的林逾是個臉蛋漂亮卻不會演戲的花瓶演員。 因演技過差而長期遭受黑粉網絡霸凌。 又因長相過分漂亮而被許多人覬覦,卻無人肯對他付出真心。 最終林逾在22歲那年郁郁而終。 重活一世的林逾不愿意再踏入娛樂圈,卻誤打誤撞成為了一位花滑運動員。 林逾性格內向,比起前世在鏡頭前念臺詞做夸張的表情,他更喜歡像現在這樣在冰上日復一日地辛苦練習。 冰上的林逾不再是花瓶,他是花滑場上的耀眼新星。 他優越的身型在冰上旋轉跳躍,完美得像是精雕玉琢的藝術珍品。 他漂亮精致的面容不僅令觀眾沉醉,就連對手見了都念念不忘。 因上一世受過傷害,林逾不敢再對誰輕易付出真心。 但這一世真心愛慕他對他求而不得的人,數不勝數。 林均終于不用再像以前那樣對著鏡頭做刻意的討好表情,卑微地博取別人的憐愛。 他是花滑屆的小王子,代表國家站在領獎臺的最高處。 身披國旗手舉金牌對著鏡頭微笑,是林逾最美的表情。 第19章 漂亮洲洲在晉江 賀洲洗完澡,穿著白色小兔子睡衣從浴室走出來時,室友夏銘旭的眼睛就移不開了。 明明心里喜歡得要命,夏銘旭嘴上卻偏要故作鎮定地說:“洲洲,你為什么總穿個小白兔睡衣在我眼前晃?害得我老分心。” 漂亮的小練習生以為室友是在嫌棄自己,小聲替自己辯解了一句:“我才沒有總在你面前晃,是你自己要看我……” 賀洲說完話,立刻站得離夏銘旭遠遠的,不想再搭理對方。 夏銘旭見賀洲不再理會自己,心里一下子空落落。 他只好厚著臉皮,拉了一把椅子,特意坐到賀洲跟前,溫著聲音解釋說:“洲洲我不是嫌你煩。我就是覺得你這身小白兔睡衣很特別,總是引起我的注意。” 夏銘旭的目光從賀洲的睡衣又移向賀洲精致好看的臉頰,盯著那里白得像雪一樣通透漂亮的肌膚,出了會兒神,然后又問道:“洲洲,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的白,所以才喜歡穿小白兔子睡衣?” “才不是,這睡衣是我堂哥給我買的,我堂哥賺了錢就愛給我買衣服,”賀洲一邊說著,一邊想起了一些往事,“好像是因為以前我睡覺老做噩夢不敢一個人睡,我就去找我堂哥,然后堂哥說如果我穿小兔子睡衣他就讓我在他房間里睡。應該從那時候開始,堂哥就總給我買這種款式。” “哦,原來如此。”夏銘旭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心里覺得洲洲堂哥的品味很不錯。 因為洲洲穿這種小白兔子款式的睡衣,會襯得臉頰特別白特別軟,確實招人喜歡。 夏銘旭心里很稀罕像小白兔一樣漂亮的室友,嘴上卻不肯承認,還非要說:“洲洲你怎么這么嬌氣,做噩夢還要去找哥哥一起睡?膽小鬼……那你現在晚上做噩夢怎么辦?你堂哥又不在你身邊。” 要是洲洲能把我當作他堂哥就好了。 我倒是不介意洲洲做了噩夢后來我下鋪找我擠一擠。 但這樣的心里話,性格傲嬌的夏銘旭根本說不出口。 他希望賀洲能主動提出來。 賀洲卻根本不知道夏銘旭心里在想什么。 只顧著向夏銘旭描述自己的噩夢有多可怕:“那個夢里的場景特別真實,就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很嚇人的……” 在那個不斷重復的噩夢里,賀洲總夢見有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拿著刀追著自己。 就在自己快要被壞人砍到時,一個比自己年齡稍大些的男孩擋在自己身前,將自己緊緊保護在懷里。 夢里的賀洲沒有受傷。但保護自己的那個男孩背部被刀砍傷好幾處,血流如注。 但奇怪的是,可是無論賀洲重復多少遍同一個噩夢,他卻始終無法看清夢里那個男孩的臉長什么樣。 “洲洲你是不是有什么童年陰影?要不然你怎么會翻來覆去總做同一個噩夢?”夏銘旭說,“像我就從來不做噩夢。我連夢都很少做。” 只不過最近認識了室友賀洲后,他有時候會在做夢夢見漂亮的小白兔…… 賀洲垂了垂睫毛纖長眼睛,淺咖啡色的眼眸里閃著精致的碎光:“我沒有什么童年陰影。我堂哥說我小時候也從來沒有發生過被壞人拿刀追的事。堂哥說我總做噩夢,是因為我小時候看恐怖電影被嚇到了……” “你小時候看個恐怖電影能被嚇到現在?你怎么這么膽小!”夏銘旭又忍不住開始說賀洲太嬌氣,甚至還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那什么洲洲,你要是晚上又做噩夢不敢一個人睡的話,你想來找我一起睡,我或許可以勉強答應一下……” “不用了,”賀洲很快拒絕,聲音軟軟糯糯的極動聽,“我在這里練習唱跳每天都很困,晚上睡得挺好的,也不怎么做噩夢了。” 夏銘旭:“哦。” 居然連洲洲都不怎么做噩夢了。 那是不是現在晚上輾轉反側睡不好的,就只剩我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