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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出身賤奴,上位手段很毒 第105節

    道歉是一回事,下跪便是另外一回事了,若只能通過下跪的方式來獲得原諒,那是她無能,她既身為皇后便應該具備可以應對的能力。

    “何況,孟婕妤眼下正昏迷不醒,你進去準備搖醒她叫她聽你道歉?你且在這等著吧,她什么時候醒了,你再進去,這之前你好好想想究竟該如何向她認錯道歉。”

    “其他人都回去思過,好好想想今夜究竟錯在了哪里。”

    趙君珩轉了身,走回屋中。

    賢妃等人這才平身起來,一直維持屈膝的動作,都覺得腿酸。

    麗嬪還欲開口,被純嬪急急拉住。

    旋即只聽賢妃冷哼出聲,扭著腰肢從皇后面前晃過,大搖大擺走出院子,麗嬪純嬪也不敢多留,多留一瞬,皇后便更多難堪一分,因此行過禮也匆匆離開了沁香院。

    “娘娘,咱們真的要向孟婕妤道歉嗎?”珊瑚哭著臉站在皇后身側。

    “再說咱們也沒有認定說就是她孟婕妤害了昭儀呀,也只說是懷疑而已,皇上就如此不留情面嗎。娘娘要如何道歉,低聲下氣說錯了,求她孟婕妤原諒嗎,娘娘您可是皇后啊。”

    “呵,沒叫本宮下跪就已經算皇上留情面了。”

    “可那哪是皇上給您留情面,皇上是怕傳出去被那些大臣知道,說孟婕妤逼迫您堂堂皇后去給她下跪,怕那些言官為難孟婕妤罷了。”

    皇后突然發笑,甚至笑得聽不下來。

    眼淚也隨著笑聲被搖落,又哭又笑的臉,難看極了。

    因為她死活不愿意承認的事被珊瑚給說破,戳到她心里最痛的地方了,戳的她難受控制不住自己。什么為了皇家顏面,沒錯,趙君珩分明是為了不讓孟嫻湘被言臣和世人唾罵。

    她明白,但她方才就是不敢承認,只自己安慰自己說他是為了維護皇家體面,其實她心里清楚的很。

    他對孟嫻湘可真是好啊,好的讓她生恨!

    *

    屋內。

    太醫正在收拾藥箱,宜嬪則俯身在床前,手里拿著干凈的汗巾擦著孟嫻湘的臉,她方才也幫了忙,袖子上同樣沾了血。

    “皇上,微臣回去備藥。”

    “去吧,務必要將孟婕妤的手給治好。”

    徐太醫頷首出去,擦著臉上的汗水,今兒又是保胎又是治手腕的,連著兩件都是大大耗費精力和體力的事情,他年紀也大了,眼下出去時的雙腳都感覺是踩在云朵棉花上,輕飄飄的。

    床前宜嬪收了手,意圖給趙君珩讓出位置。

    趙君珩開口想說不用,但宜嬪卻瞧也不瞧他徑直從他身旁越過,將汗巾放回臉盆后便回身沖他行禮道:“皇上,孟婕妤眼下既已穩定下來,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她不邀功,也沒多說一句憂心孟婕妤的話。

    一進來便直接上前跪在血水里幫忙扶著孟嫻湘,給徐太醫遞東西,為孟嫻湘擦流不止的血等等。

    她的真心不靠嘴說,卻比任何言語都要堅定誠摯。

    趙君珩張了口,知道挽留不了她,便只能應下讓她離去。

    “天黑,路上慢些走,你辛苦了,朕都看在眼里的,回去好好洗洗,照顧好自己的身子。”

    “謝皇上,臣妾告退。”

    她始終沒有一句多余的話,連面色也是冰冷的,說完便直接轉了身。恰遇于忠海迎面而入,她也只是輕輕閃過身,依舊那樣冷冰冰的。

    “皇上,您歇會兒吧,奴才知道您今夜肯定會守在這里,便叫人去取了干凈的龍袍過來,您去隔壁洗洗換上吧。”

    趙君珩沒回應,只默默望著宜嬪離開的方向出了神。

    “唉!”于忠海放下手里端著的干凈龍袍,語帶惋惜又道:“從前皇上與宜嬪也是郎情妾意相敬如賓過的,可惜皇子去后……皇上回回去見她,她回回都要提那事,兩兩想怨,真是可惜。”

    趙君珩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同樣感嘆。

    “說起來,當初朕心里認為最能當好皇后的人,是宜嬪。她瞧著總是靜默不言的樣子,實際卻并不軟弱,她很聰慧,行事又冷靜,她比皇后更能處理后宅后宮里的紛爭,且處事總是水過無痕不顯刻意,不會叫人不舒服。”

    “可朕念及皇后在王府與朕相互扶持多年,受了不少委屈,便還是把皇后的位置許給了她。”

    “罷了,如今再說這些已無任何意義。”

    他回頭看向床榻,不覺眉頭深鎖,眼里只剩疼惜。

    他身子有些無力,方才真的被孟嫻湘嚇得狠了。

    他怕!

    第159章 救我,快救我

    “皇上,去洗洗吧。”

    于忠海站在趙君珩身側,俯身輕聲的催著趙君珩,趙君珩卻搖頭示意自己無事,同時揮手讓于忠海退下。

    他現在疲累的很,動一下都不想。

    于忠海勸不了他,也只能嘆著氣自己出去了。

    方才趙君珩出去院子中時,素蘭就已經吩咐人將屋內地上的血給清理掉了,雖然擦洗的很干凈,但里頭仍有彌漫的血腥味沒有散去。

    趙君珩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屋中血氣。

    不覺間,眉頭連帶著面龐整個都皺在了一起。

    恍惚中,他感覺耳邊好似傳來一聲嚶嚀。

    心中一緊便忙起身往床前去,以為是孟嫻湘醒了,可到了她前這才發現她還是昏睡的,原來是他耳朵出現了幻覺,他太緊張,總覺得是孟嫻湘在呼痛。

    單薄的夏被蓋過她的胸前,她那只被紗布綁了一圈一圈的手正放在外頭,他低頭細看,鼻上又是一酸。

    她割下手腕的那一刻有多痛,她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情去做的?

    他無法想象,也不敢想。

    “湘湘,一定是朕對你還不夠好,所以你才不來找朕不將委屈告訴朕對嗎?不能讓你對朕產生足夠的信賴,是朕的錯,朕沒有好到可以讓你全身心的相信朕。”

    “湘湘,朕不想再體驗一次失去的感覺了。”

    “湘湘,朕會對你更好。”

    ……

    園中,齊玥帶著云霞正往茵荷院去。

    “主子,怎么咱們什么事都趕不上熱乎的,回回都比晚別人一步。咱們剛到沁香院,他們就說人都已經散了,只剩皇后在里面,皇上也正在氣頭上,那咱們也不好再進去,所幸孟婕妤無性命之憂。”

    “就是啊。”齊玥叉腰,停了一停。

    “我都還在西園那邊逗鳥的,剛送進來的幾只鳥,羽毛雪一樣的白,我還沒玩夠呢,突然就聽說孟婕妤割腕了。一打聽,竟又說是因為莊昭儀險些小產的緣故,我都錯過了些什么熱鬧啊。”

    “噓!主子,慎言啊!”

    云霞左右掃量,慶幸沒人聽見。

    莊昭儀小產和孟婕妤割腕,哪件不是震動后宮的大事,如此嚴肅的事怎么能被說成是熱鬧來看,傳出去得叫人罵死。

    “對對對,呸呸。”

    齊玥拍了拍自己的嘴,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卻旋即又緊接著再道:“可我說的熱鬧不是莊昭儀險些小產或孟婕妤割腕的事,而是皇后被……”

    她顯然還沒說完話,云霞也正等著聽她后面的話,卻不想她突然閉口不言了,甚至捂了云霞的嘴,將她拖往一邊的墻根后面。

    云霞兩只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聞到捂著自己嘴的手上有熟悉的香味,她這才安心,還以為是遇到什么刺客,要將她和主子給暗殺了。

    “別說話,前面有人。”齊玥附在她的耳邊,輕輕道。

    她嗚咽,示意齊玥先松手。

    齊玥輕輕松開,又“噓”了一聲,同時探出腦袋細細去聽。

    前方有兩人,正從另一條小路上出來。

    “是宋昭容。”齊玥看清楚了,回頭對云霞說。

    確實,前面兩人一個是宋昭容,另一個便是她的貼身宮女,小滿。

    小滿提著燈籠為宋昭容照亮夜路,同時又問:“主子,咱們真的要把孟婕妤割腕的事告訴莊昭儀嗎?”

    “畢竟莊昭儀和孟婕妤關系那么好,莊昭儀她應該知道的。”

    “可莊昭儀才險險保住胎兒,身子正是最虛的時候,她要是聽說了孟婕妤的事,一激動萬一……那不就明擺著是咱們害的?”

    “誰說要咱們親自到她跟前去告訴她?”

    “原來是這樣,奴婢明白了。”

    這就明白了?齊玥探著頭,她還沒聽明白呢。

    但前頭兩人卻不再說話,甚至越走越遠且還非常謹慎,時不時就扭頭朝四下看,齊玥不敢再多探頭,只得縮回墻后去。

    “主子,她們主仆倆也太歹毒了。”

    “誰說不是呢,我就說那宋昭容是個笑面虎,平日見人總是笑嘻嘻的,可我總覺得她的笑容特別陰森,果不其然。那莊芊芊上次為了孟婕妤摔在雨中,險些小產,這回要是聽了孟婕妤割腕的這些話,那還得了?”

    “弄不好,來個一尸兩命的……”

    “主子!”

    “哦,呸呸呸,我說錯了。不過這么大的事既然被咱們知道了,那咱們可不能坐視不理。”

    “是的主子,太傅從小就教咱們要純良正直,咱們要怎么做?”

    “我想想。”

    齊玥摸著下巴,做著思考狀。

    半晌后一勾手,往前小跑去并道:“跟我來。”

    兩人追著宋昭容過去,跟的很緊同時又謹慎的沒叫她們發現,快到茵荷院時,宋昭容兩人停了下來,互相交頭接耳似在計劃什么。

    雖聽不見,但齊玥知道肯定是在計劃怎么害莊芊芊。

    趁著那兩人說話時,齊玥偷摸加快了腳步。

    小跑到較近的距離后,開始撒腿狂奔,嘴上一同喊道:“救命啊,有蛇!”

    那宋昭容和其宮女被嚇得不輕,險些跳起來。

    聽見有蛇,宋昭容自也害怕,連頭都沒回便要往前跑,卻還是晚了一步,剛邁出一個步子便感覺到后背被巨力沖撞,而后什么都來不及反應,身子便不可控的往前栽去,重重被壓在地上。

    后頭的云霞,驚得捂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