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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出身賤奴,上位手段很毒 第103節(jié)

    素蘭在孟嫻湘身邊久了,演起戲來也是得心應手。

    她哭紅眼睛,聲淚俱下。

    “莊昭儀出了事險些小產(chǎn),方才皇后娘娘當著太后的面指責我們家主子謀害莊昭儀,主子百口莫辯,悲痛欲絕要以死明志。冬霜,快去打水備上干凈的帕子汗巾及紗布這些,給主子止血用,快去,主子手腕上割的都快見骨了……”

    她將手中的碎片丟在門口,匆匆說完便轉身跑了回去。

    冬霜聽呆了,差點沒反應過來。

    稍后明白過來便立馬著急的落了淚,一面哭一面同身邊宮女去準備東西。

    里屋,孟嫻湘正癱坐在床前,捏著自己的右手,右手脈腕處顯現(xiàn)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但因血流的太多紅紅的一片看不清傷口,只大約瞧見那道血口子有手腕一半的寬度。

    素蘭回來取了洗臉架上的汗巾,奔向孟嫻湘并在她面前跪下。

    “主子,先用這汗巾包一下,已經(jīng)去叫太醫(yī)了。”素蘭的說話聲都是顫抖的,她落淚是有在眾人面前演的成分,但更多還是因為心疼孟嫻湘。

    “主子,何必非要割右手還割的這樣深,萬一手真的……主子,您對自己下手也太狠了,既是演的,點到為止就好了呀。”

    孟嫻湘搖頭,卻說不出話。

    腕上劃得的確是深了,這么一會兒功夫血就流了一地,身上淡紫色的衣裙也被血染得東一塊西一塊,最主要的是,失血過多導致她有些頭暈。

    估計沒等太醫(yī)到,她就先昏過去了。

    素蘭拿著汗巾卻突然不敢動手去包扎,生怕弄疼了她,急的直掉眼淚。

    “別、別怕,我心里有數(shù)。”

    孟嫻湘輕聲安慰素蘭,她當然不會讓自己死,死了就什么都沒了,她雖用力但還是留有分寸的。

    “給我吧。”

    她伸手要去接素蘭手里的汗巾,素蘭卻搖頭道:“主子一只手怎么包扎,讓奴婢來,奴婢就是怕弄疼了主子。”

    “我不疼,你大膽一些沒事的。”

    這不算疼,真正的疼都是在心里說不出口的。

    “主子!”冬霜急喊著沖進來,手里拿著一捆紗布和幾條干凈的汗巾,瞧見滿地的血嚇得停住不敢往前,隨即“嗚嗚”哭出聲來。

    身后宮女端著水緊跟著進來,她才抬腳奔來噗通一聲跪在孟嫻湘身側,哭的跟要奔喪似的。

    “主…主子,您怎么…怎么這么傻……皇上一定會相信您的,您怎么能…能這么傷害自己呢嗚嗚嗚…主子,主子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本該是緊張的場面,然見冬霜如此,孟嫻湘竟忍不住想要發(fā)笑。

    她抬手試圖去安慰冬霜,奈何身子突然虛的很,一點力氣也沒有,竟連手都抬不起來了,眼皮子亦覺得沉重,耷拉著隨時就要合上。

    “主子,主子您撐住呀。”

    冬霜欲伸手搖她胳膊叫她不要睡,卻同樣怕弄疼她而不敢下手,只不斷的懇求,嚎啕大哭。

    “主子!奴婢已經(jīng)派人去叫皇上了,皇上很快就會來的,主子您千萬不要睡啊,主子您再撐一撐,皇上或許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她哭叫的極為大聲,整個沁香院都能聽見。

    素蘭都聽不下去了,伸手推她讓她輕點兒,她們主子是失血過多而頭昏,又不是去了。然素蘭越是推她,她卻哭的越兇。

    不過的確得說,她的嚎哭對孟嫻湘還真是起到了作用的。

    孟嫻湘確實頭昏想睡,方才也的確就要睡過去了,突然被冬霜這么一嚎,震得她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她腕上的汗巾不一會兒就被血給染透,素蘭又重新?lián)Q了一條干凈的給她包上,隨意擦洗幾下,臉盆里的清水便成了紅色。

    不時,有太監(jiān)高呼說“皇上來了”。

    果不其然,趙君珩很快就沖進了屋內(nèi),地上的血及面色蒼白的孟嫻湘觸目驚心,讓他害怕。

    “讓開!”

    他情急怒喝,素蘭與冬霜兩人立馬讓出位置。

    “湘湘。”他將柔軟無力的將靠在床前的孟嫻湘抱在懷里,她右手腕上被血染紅的汗巾刺著他的雙目,叫他無法控制的紅了眼眶。

    “湘湘,朕來了,你看看朕。”

    他定是跑的很急,額頭上全是汗。

    “湘湘。”

    “湘湘!”

    趙君珩晃著她又不敢太用力,將擔心和害怕藏在每一次小心翼翼的動作里,喉間發(fā)出的每一個字都是經(jīng)過極力克制的,急切與小心的矛盾情緒此時在他身上被同時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湘湘,你醒醒,不要嚇朕好嗎?”

    他一聲聲的呼喚,終喚得孟嫻湘睜眼。

    但她實在虛弱,沒能抬起眼皮,只微微睜開一條縫似的,面上血色全無,像是剛還了魂回來,叫人心有余悸。趙君珩松下一大口氣,也總算敢用了力的去抱她,心底慶幸且感激她還能醒來。

    看見這么多血,他真的以為她再也醒不過來了。

    還好,還好!

    他雖抱的用力了些,但仍不敢使太大的勁,一時心喜甚至說不出話來,他仰面,極力壓制著心上悸動,不叫自己落淚。

    “皇…皇上。”

    聽她喚他,他這才垂首去看她,認真回:“朕在,湘湘你別怕,徐太醫(yī)跟朕一起來的,后腳就到了,你不要怕。”

    她沒怕,怕的人是他才對。

    她伸了帶血的手,用盡力氣抓住他的袖子。

    “我沒…沒有害昭儀,皇上你…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沒有。”說完時,手上力氣也耗盡,松了他的袖子后便直直往下掉。

    他迅速出手,接住她,將她的手緊握在掌心。

    “朕知道,朕當然信你。”

    “可是、可是皇后娘娘不信我,即便…即便太后也幫我說了話,可娘娘還是不信。方…方才在昭儀那兒,不敢…不敢鬧起來,她好不容易抱住胎兒,鬧大了會攪得她不安寧,我只能…只能忍下。可是…可是…我越想越委屈,越覺得受辱,偏…偏我沒有證據(jù)可以自證清白,我只能……”

    第156章 你敢打本宮?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害人。”

    她抽噎不止,話也是說的越多,聲音越輕,虛的都快聽不見。

    “我若害了人,便叫我今日血…血盡而亡。”

    “住口!朕不許你這么說,你不會有事的,你會好好的,你一定會好好的,不許說這些晦氣話。徐太醫(yī)呢,趕緊去看看拖也給朕把他拖過來,聽見沒有,快去!”

    冬霜隨即起身,快速跑出去。

    只聽趙君珩加重了呼吸,攬著孟嫻湘的手,手指都在發(fā)顫。他害怕,強咽下口水,另一只手托著孟嫻湘臉,感受著她支撐不住將整個頭部力量都壓下來時,他心里愈發(fā)焦急。

    “湘湘,你聽朕說,朕信你,無論發(fā)生了什么,朕都只信你。你要撐住,朕會為你做主,朕會替你討公道。是皇后的錯,湘湘,朕會斥責皇后,朕會罰她……湘湘?”

    正說著,孟嫻湘的身子忽然沉了下去。

    趙君珩頓時只覺得魂魄都被嚇沒了,他丟了顧忌用力晃著她的身軀,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

    片刻后,孟嫻湘終是又有了反應。

    “皇后……”

    “皇后…皇后。”

    她虛弱,混沌之中一直執(zhí)著的念著這兩個字。

    此時趙君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貼在她耳邊聽清她說的字眼后,立馬抬頭沖素蘭去喊:“去把皇后叫過來,要她務必馬上就過來,否則便叫她此生都不要再來見朕!”

    素蘭被他的吼聲嚇一大跳,又迅速應下,同樣起身往外跑。

    出去的時候,正好撞見滿頭是汗的徐太醫(yī)往里趕。

    “皇上,微、微臣來了。”

    “徐式謙,你趕緊給朕滾過來,朕告訴你,你今日若救不下孟婕妤,朕要你陪葬。”

    “是,是。”

    徐太醫(yī)連連答是,放下藥箱跪在孟嫻湘另一側,片刻不敢耽擱解開綁在她手上盡是血水的汗巾。

    *

    皇后到的時候,太醫(yī)還在給孟嫻湘治手。

    宮女進去通報說皇后來了,趙君珩沒好氣,只叫皇后在院子里等著,連門都不讓她進。

    第二個到的是宜嬪。

    以死明志的消息是孟嫻湘刻意讓素蘭傳出去的,為的就是讓此事鬧大,又是請皇上又是請?zhí)t(yī)的,后面素蘭還跟小栓子通過氣,小栓子又出去加了把火,現(xiàn)在整個行宮內(nèi)上下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這消息了。

    傳到太后那兒時,太后只呵呵笑了兩聲。

    “娘娘,這孟婕妤可真豁得出去啊。”崔嬤嬤攙著太后站在院中,兩人皆望著孟嫻湘所在的沁香院方向。

    “豁不豁得出去,得看孟婕妤的傷勢,若只是沒幾天就能好的皮外傷,呵,那可沒什么用,反而叫人詬病說她不過做戲,證明不了什么。不丟掉半條命,如何能叫‘以死明志’?”

    “不過哀家瞧著以她的魄力,也不會只是小打小鬧的做樣子。”

    “皇后的確是急了,今日過后便只會更急,越急,錯的越多,省的哀家出手將她拉下馬來。這么多年,皇后心底里始終沒有真正的敬重過哀家,哀家也瞧不上她,皇后這個位置,她是不配。”

    “雖說不配,可這么多年她都將這個位置坐的穩(wěn)穩(wěn)的,從未出過差錯,皆是因為她不在乎,她不在意賢妃,不在意宜嬪,她誰都不在意,只要不是皇帝心里的人,她統(tǒng)統(tǒng)都不在意。”

    “唯獨沈聞棠是她的心病,是她情竇初開時便扎在心里的一根刺,恐是一生也無法放下的執(zhí)念。如今來了個叫皇帝動了情動了心的孟婕妤,如同讓她回到當初面對沈聞棠時的心境,呵呵,她急啊,她能不急嗎?”

    “娘娘,那今日莊昭儀這事……”

    “自讓孟婕妤去辦吧,她既在茵荷院做出那樣的行徑,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她回回出手都能叫人驚喜,哀家也想看看,她還能做到什么樣。”

    ……

    沁香院。

    賢妃用帕子掩著口鼻從里屋出來,滿眼冷笑看向站在院中的皇后。

    她能進屋,宜嬪能進屋,旁人都能進,獨獨皇后不許,她還是第一次見皇后受這樣的冷落,想想,真是開心,恐怕她今晚都要高興的睡不著了。

    “皇后娘娘怎么還站在院子里?”

    她陰陽怪氣的明知故問著,慢慢走下廊階,站到皇后跟前去。皇后僵著臉,心知賢妃說不出好話,索性側過身去不看她。